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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恶毒师尊(修真)——风休住(48

    可以可以。不就是保持不掉马吗,秦舟满口答应。
    然后在下一刻,他就想起了被君渐书撕马甲的恐惧,立马改口道:加油加油。
    我会帮师尊的。君渐书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
    分明是一样的话,刚才说出来就惹人生气,现在说出来倒是让人开心。
    秦舟看了看君渐书:你凑过来点,我有话对你说。
    君渐书有些无奈:又说?他的耳朵真的不一定能承受的来啊。
    虽说如此,他还是听话地凑了过去。
    同样的把戏我会用两遍吗?秦舟笑嘻嘻的地凑到君渐书身边,大声道,我会!
    和上次不同,君渐书这次的反应比较大。
    具体表现在,直接被震飞了出去。
    他估摸着能让师尊高兴又不至于夸张的距离,停了下来。
    秦舟笑了笑,觉得这人实在有些小题大做。
    他又道:你再凑过来点。
    大概是因为之前将困阵给剿灭了,觉得解了心头一件大事,师尊才会这么兴奋。
    但兴奋的有些过于可爱了。君渐书被他逗笑了:等一下,我往耳朵上加个防护的阵法。
    你这么厉害,耳朵还能被我喊坏了不成?秦舟乐淘淘的,欺负君渐书欺负的乐在其中。
    那倒真有可能。君渐书走了过去,闭上眼睛道,师尊来吧。
    却没听见意料中的大喊大叫。
    秦舟的声音很低沉,仿佛之前所有的兴奋都是假的一样:君渐书,灵骨的事情我想好了一点。你要是没想好,就别说话,听我讲。
    君渐书没想到他这种时候还想着灵骨,便按着他的话没有说话,只凝神听着。
    首先我不和你说你究竟伤的是谁。你认为是我,那便是我。秦舟将君渐书说过的话奉还给了他,继续道,你伤了我,这个伤痕现在还在,完全没有好,你应该承担责任。
    君渐书的眼睫颤了颤,他有些想睁开眼睛,最终却放弃了。
    在秦舟的角度,便能看见他有些不安的眉目。
    秦舟轻轻笑了:但凡你心里还有点愧疚,你就该好好补偿我。我想要个什么样的徒弟,你应该知道吧?
    他想了想,觉得这么说有点不太对劲。要是君渐书理解成了按照失忆前的状态相处,那他岂不是很亏?
    秦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便继续道:你不要觉得很拘束。你有这么想的空,不如多孝敬孝敬你师父,别把他气得半死?比如下次想做什么之前,和我商量一下?
    听着他的话,君渐书的唇角慢慢勾了起来。
    他轻而含糊地说了一句:师尊真好。
    嗯?秦舟没听清他说什么,凑过去想让他再说一遍。
    君渐书却猛然抬头,唇瓣狠狠擦过秦舟的脸颊,最终衔住了他的唇。
    他双手捧着秦舟的头,珍而重之地在秦舟的双唇之上啄吻。
    秦舟愣住了。
    他觉得,这个发展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君渐书为什么会亲上来?
    而且他为什么亲的那么轻?
    秦舟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君渐书从前的模样。
    他记得君渐书身边一直没有什么女修,唯一一次和女修相处的近了些,还被崩溃的他逮到了,后来顾及没吃到什么好果子。
    男性修士也没有印象。所以说,君渐书活了两千多年,不仅是个老处男,还连接吻都不会?
    秦舟乱七八糟地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忽然之间就觉得,徒弟这么大了还没好好亲吻过,实在太可怜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他微微张开了唇,用舌尖点了君渐书一下。
    那一点后,燎原烈火骤起。
    激缠,掠夺般的交融。
    秦舟从后脑勺一直麻到指尖,一时间连推开君渐书都没想起来。
    他满脑子都是,君渐书可怜个屁!
    他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直到呼吸有些困难时,君渐书才将他放开。
    秦舟下意识舔了一下下唇,确认有没有被亲肿。
    这个小动作让君渐书差点没忍住把他再按倒亲一次。
    刚才的一吻里,秦舟身上的艳骨被勾起了些许。此时他眼角雾气氤氲,还泛着令人冲动的绯红。唇角没擦干的湿润透着晶莹,就连呼吸时身体的起伏也让人浮想联翩。
    极诱人,也极危险。
    君渐书小声念起了清心咒。
    他之前就让沐风寻找艳骨的解法了,接下来倒是可以顺势让他帮师尊看一下情况。
    主要是看一下,能看不能碰的时间还要持续多久。一向行止有度的君渐书几乎是有些气急败坏地想。
    秦舟觉得身体里有股莫名的火气被勾了起来,正有些慌时,便听见了君渐书的清心咒。
    该说不愧是蓬莱宫主的清心咒吗,听了之后果然清心寡欲了,仿佛连生命都变得透彻。
    清心咒停下的时候,那股邪火也败的差不多了。秦舟随意看了君渐书一眼,却在下一瞬移回了视线。
    还是不行,一看就心跳的不行。
    君渐书看出他的拘束,嗓音稍有些低沉道:师尊
    你闭嘴!秦舟听见他的声音,几乎要局促地原地炸裂,极快道,不要说话。回蓬莱宫!
    秦舟的局促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他没过多久就累得睡着了。
    他方才被吸干了灵力,纵使用丹药强行补上了,身体也没有那么容易吸收。他方才之所以还能活蹦乱跳,只是神经紧绷的假象罢了。
    如今一旦松懈了下来,他便被一股睡意侵染,很快倒在君渐书怀里。
    君渐书有些无奈,但也拿他没有什么办法。温热的身体倒在他怀里,还带着令人心旷神怡的香味儿。
    卿本佳人,奈何是晕的。
    他只有做一回柳下惠,把人先带回蓬莱宫再说。
    他轻轻拿侧脸蹭了蹭秦舟的脸颊。后者就算是在睡梦里,也几乎是本能地和他贴了贴,又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又猛地缩了回去,钻进他的怀里。
    君渐书莞尔一笑,把人一把抱起,带走了。
    秦舟这一觉睡得还不错。之前的消耗实在太过度,甚至连经脉都受了些损伤。身体在睡梦里被人好好地治疗了,暖融融的感觉一直传到心里,让秦舟醒来的时候心情很好。
    他睁开眼睛,发现这里并非君渐书的天枢殿,而是一间较小的竹屋。
    和他从前与啾啾一起住的竹屋差不多,只不过这一个看起来要更加整洁,也更宽敞。
    秦舟心中疑惑,搭上外衣站起身来,想要打开门出去看看。
    可别又是穿越了。
    要是事情刚有些眉目就穿越,那他可能要当场崩坏。
    他慢慢走到房门前,刚想把门打开,就感觉这门被从外面推开了,于是连忙避开了些。
    外面慢慢荡进来一片白衣。
    秦舟刚想打招呼,便发现这人迈步的动作和君渐书不太像。这两人都有自身的风范,因此很好分别。
    他等了等,再往来人的脸上看。
    却发现这人的双眼被一抹白绸蒙着。
    察觉到门后的动静,来人笑着道:大公子醒了?
    这好像是个盲人。
    秦舟下意识便要伸手去扶,那人动作停了一下,而后自然地将一点重量放在秦舟手上。
    两人一同走到竹屋的椅子旁,白衣人将手上拿的东西取下,稳稳放在了桌子旁,又坐了下去。
    他朝秦舟摊了摊手:大公子还请坐。
    他动作流畅,丝毫没有普通盲人该有的迟滞。
    秦舟这时候才嗅到空气中飘着的淡淡药味儿,方才这人身上也有种很好闻的草药味。
    若说蓬莱宫里最好的医修
    秦舟:沐风?
    沐风缓缓点头,又道:大公子刚醒过来,可能身体还有些倦怠,是用药用多了的缘故。
    用药?秦舟问。
    沐风从刚才拿来的草药里择了一片,交给了秦舟:大公子若是还觉得乏,可以吃一片。他又道:你之前体内灵力被抽空,身体却没反应过来,还按有灵力时运转,便伤了自己。宫主送你来时,你体内的灵气乱窜,却没能转换为灵力。宫主怕你醒来痛苦,便命我先将你催眠了。
    那叶子入口微苦,秦舟眉头皱了皱,把里面的苦自己吞了,才问沐风:你刚才说宫主送我过来那君渐书人呢?
    睁眼时没看见君渐书,实在把他吓了一跳。
    毕竟这人从前哪一次不是守着他睡的。就算被迫分了房,最终也要跑到他房里一起睡的。
    沐风:宫主从秦家带回来几百个残缺的怨灵,此时正在送他们入轮回。他已经去了半天了,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秦舟缓缓点点头,心里总是有点不安宁,便转头看向沐风:我是不是以前见过你?
    沐风正从袖中取出一个传讯符,听到他这话被逗笑了:大公子从前去落霞谷求医的时候,我还和大公子见过面。不过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孩子,大公子如今能认出我,倒也是我们的缘分。
    沐风说的合情合理,可秦舟总觉得不太对劲。
    但他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沐风见他没说话,便静静地用灵力点燃了手中的传讯符。
    秦舟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沐风好像察觉到他的视线,笑了笑道:宫主说,等你醒了要给他传讯。我正在问他,要不要再给你做些什么治疗。
    秦舟哭笑不得:他这也要管?
    这也太关心过度了吧。
    沐风笑笑:是啊。在这次之前,我从来没见过宫主对什么人这么挂心。你当时进来的时候,是他抱着的。而且后来为你疏导体内郁积的灵气,也是他亲自做的。宫主是真的爱你。
    如果所有病人都能有这样一个家属,他就能轻松很多了。沐风默默地想。
    秦舟猝不及防,被一个爱字砸昏了头。
    但越往深处想,他心里的滋味就越奇怪,到最后,那股古怪而美妙的滋味烧到了耳尖。
    他的耳朵要被烧透了。
    秦舟下意识看了沐风一眼,看见他双眼上的白绸时,口中道:父爱如山吧,他怕是在把我当孩子养。
    沐风将传讯符的灰烬扫去,温温柔柔道:大公子,我虽然是个瞎子,但是我旁的感官还不错,神识同样不错。
    秦舟有种不妙的预感:所以
    沐风没直说,只朝他笑了笑:大公子和宫主的感情真让人羡慕。
    他说完后,恍若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一笑置之了。
    徒留秦舟的耳尖上的绯红不受控制地蔓延。
    第54章 入谷(二)
    君渐书很快就来了, 说是正好把怨灵解决了。
    秦舟当时还疑心他怎么来的那么巧,后来才知道, 这人接到传讯符后, 一点回复的想法都没有,直接便奔着沐风的药庐来了。
    至于为什么秦舟会待在沐风的药庐, 而非君渐书的天枢殿, 是因为沐风行医继承了落霞谷的传统,只许旁人来求医,不准旁人对医者吆来喝去。
    因而即使沐风和君渐书的私交不错, 也不肯为他破这个例。
    秦舟听了, 不知为何对沐风多了些好感。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硬要说的话, 就是他之前说君渐书是对他自己父爱如山, 现在却觉得,他对沐风的感觉可能也有种长辈的欣慰。
    这种感觉实在荒谬, 秦舟很快就将它抛之脑后。
    君渐书来后,便对沐风道:我先带师尊有些事情处理, 回来便出发。
    出发, 自然指的是出发去落霞谷。
    这是他之前和君渐书约好的, 秦舟巴不得多起来动动, 很爽快地跟着君渐书走了。
    出了药庐后, 沐风给他下的药药性慢慢消失, 秦舟能感受到身体内各处的暗伤有些轻微的麻痒, 像是还没完全修复好。
    他看向君渐书, 后者立即会意,朝他的身体里导入了一道灵力。灵力进入体内,滋润了经脉,秦舟舒服的吁了口气。
    秦舟打了个呵欠,有些含糊地问君渐书:你把怨灵都带回来了?有秦因吗?
    君渐书给了他一抹无奈的微笑。
    从他的表情里,秦舟竟然一时不能断定他的意思。他于是直接问了:有还是没有啊?
    没有。君渐书道,如果师尊的感觉是对的,那么三公子还在秦家。师尊恐怕还得回落霞谷一趟。
    还得回去秦舟叹了口气。要说回去,他实在有些怂秦过。分明知道对方是心狠手辣的人,却还是觉得他的眼神有点可怜。
    等从落霞谷出来后,我陪师尊一起去。君渐书若有所思道。
    事实上,不去应该也难。毕竟秦过确认了师尊的下落,会发了疯一样找他。若是找不到,才真要发疯。
    若是旁人喜欢师尊还好,可秦过这个人君渐书实在不想和他竞争,只想把他给斩了。只是现在斩了他,秦家的下一代就实在有些人丁稀疏。
    一对儿女,秦安雨就如没有城府。而秦安月,虽然有些能力,但长相肖似母亲,一直被秦过排除在外。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故意的。
    没了秦过,秦家估计要乱。君渐书之前问过秦舟想不想当秦家家主,便是在想要不要在给师尊洗白名声的时候,顺手把秦过给杀了。
    但是师尊拒绝了。
    君渐书看了秦舟一眼,见他也像是在想什么,便又将视线收了回来。
    拒绝了也好。
    秦舟回头看了他一眼,忽然问:沐风的眼睛是怎么回事?还有,我总觉得以前见过他。
    我倒是不知道师尊和沐风有什么联系。师尊进落霞谷不久,他就跑了出来,那时候他还是个小孩。后来师尊从落霞谷里出来了一段时间,落霞谷中其他人的本命玉牌就碎了。君渐书道。
    落霞谷是方丈洲一个医谷的分支,当初落霞谷的谷主一怒之下分宗立派,却没有带走原本的本命玉牌。若非有这玉牌在,就凭落霞医谷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样子,不知道这场灭谷惨事要到什么时候才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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