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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恶毒师尊(修真)——风休住(66

    师娘秦舟忍不住笑了起来。
    分明之前艳骨发作的时候,他还没有特殊的感觉。
    他那时候就觉得,如果一定要选择一个人和他同生共死,那不如选君渐书了。
    只是现在才发现,他选择的,可能不只是同生共死如此沉重的事情。
    秦舟:说的好像你在乎师徒身份一样。
    一口一个师尊徒儿叫着的人,可不是他秦舟。
    君渐书只是笑:现在全当个情趣了,师尊却不知道徒儿从前被这些东西逼到了什么地步。我从很小时便心悦师尊,只是那时师尊跳脱,我便想把你绑回去,狠狠教训服了。
    这个教训指的是什么教训,秦舟很快就懂了。他嗤了一声,不觉得自己那时候会被一个小孩日到。
    君渐书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而后继续:但是那时候我打不过你,而且就算你答应,我也不敢。
    秦舟来了兴趣:为什么?
    因为你是秦舟。
    秦家大公子倒还是其次,主要这人还喜欢去方丈洲千榜之中刷榜首,时不时就拿个头名,让人不注意到也难。
    他那时候要是敢把秦舟绑了,再一传出去,他和秦舟的以后就全毁了。
    君渐书:而且那时候我还有家仇要报,就想着报了仇,无论如何也要和你表明心意的
    秦舟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后面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君渐书朝他表了白,结果秦舟第二天就跑去了落霞谷,急的好像后面有火在烧他。
    再后来,他出落霞谷的时候壳子里面已经不是自己了,就对君渐书十分冷淡,动辄打骂。
    从君渐书的角度看,这活脱脱就是告白不成,反而把对方恶心到跑出去散心,回来看见他还是觉得恶心,恨不得让他从眼前消失的悲惨故事。
    所以后来君渐书就如秦舟所愿,和他日渐疏远,将心意藏在心底。
    秦家和蓬莱宫的关系不好,就是魔种那时候作出来的。因为蓬莱宫步步退让,他便得寸进尺,最终引发了冲突。直到今天,蓬莱宫的人见了秦家的,还要掂量掂量再相处。
    秦舟强词夺理:你那时候没有立刻告白,不然我
    不然你会更早地跑去落霞谷。君渐书淡淡地接上了他的话,师尊不用多说,你和我是一样的人。
    秦舟笑着叹了口气:那是真的对不住你,以后好好补偿。
    君渐书方才根本没生他的气,闻言自然只有喜悦,凑上去亲了亲秦舟的头发:师尊真好。
    好什么好啊,这都是什么事。秦舟哀嚎:等解决了艳骨,一定要快点找到魔种的所在啊。我真想赶紧把它宰了。
    师尊知道魔种没死?君渐书问,它已经至少三百年没有现世了。
    不秦舟缓缓道,我有他和拾柒交涉的记忆,拾柒为了让他进蓬莱宫勾.引你,才为他注入的艳骨。那段记忆的时间,应该和现在离得不远。
    如果它还活着,却不在师尊的身体里
    秦舟想了想:那便是占据了旁人的身体,特别是和我接触过的人。我在穿越过来之后就没见到过它的踪迹,所以它是在我清醒过来之前就已经跑了啾啾?
    秦舟推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结论。
    师尊别急。君渐书连忙把他叫停,这事还需从长计议。那只玄鸟我之前在魔宫见过他,心性太过纯善,以至于如今也没能入魔,应当不是魔种。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就算他是,也一定出了什么问题,让他无法作妖。不然以魔种那个性子,修真界早就大乱了。
    是我想岔了。秦舟抬起头,将方才的推测推翻。
    他隐隐有感觉,魔种肯定在他见过的人里,只是不知道是谁。
    只是他穿越来以后,也见了不少人。大街上行人熙熙攘攘,若是魔种混在里面,他这点直觉也算不了什么。
    秦舟安静地让君渐书一边把玩,一边梳理着自己的头发。
    他仰起头问君渐书:我看你脸色不太好,那些精血我能给你补回去吗?
    君渐书那些精血,放出去都是能把普通树枝淬炼成天品武器的。喂给他那么多,却只能白送给艳骨,实在让人不开心。
    补是能补回来,只是还需要些时日。君渐书对秦舟道,沐风来了,让他进来?
    嗯,让他看一下情况。秦舟自然无不同意。
    只是当那袭白色的身影慢慢靠近时,秦舟又想起了那种在兴头上被迫喂草药萎下去的痛。
    他苦笑着朝沐风打了个招呼:沐长老。
    沐风朝他笑了笑,很自觉地为两人检查身体情况。
    等到走近了,他的神色中有明显的震惊。
    他用神识查探了一下两人的情况,十分惊讶:你们两个没有交合?
    他这个语气,几乎要让秦舟以为是拾柒又来了一遍。
    秦舟苦哈哈地笑了:没有,怎么这么吃惊?
    当然吃惊,沐风摇了摇头,当时的情况,你和宫主谁也不听我的,把我扔了就走了。我赶回蓬莱宫,发现天枢殿被封禁了,便知道你们在里面。只是我没想到,覆雨果的药性,能在不交合的情况下压制。
    秦舟嗯了一声:但是君渐书损耗很多。
    大公子亦然。沐风道,宫主为压制艳骨损耗了精血,而大公子因与艳骨对抗神识虚弱,我给你们开些药,你们服用了看看情况。
    秦舟开玩笑:拿我们试药?
    沐风摇了摇头,又问了一遍:你们真的没有交合?
    听他这话,秦舟不由得瞟了一下君渐书。
    见君渐书面色如常,眼中却有着苦大仇深的神采时,秦舟忍不住笑了:着实没有。我连衣裳都没脱。
    沐风又震惊了一会儿,笑道:大公子与宫主,果然情比金坚。
    若非极度珍视对方,在疯狂之中保存着一丝理性,便是宫主出马也无法将艳骨压制的。
    秦舟闻言,又看了君渐书一眼。
    果然,君渐书眼里的苦大仇深又深了一层。
    秦舟和他对视片刻,憋得很艰难地挪开了视线。
    下一刻,君渐书听见了秦舟放肆的笑声。
    君渐书:
    呵呵。
    一旁围观的沐风:?
    他说错什么话了吗?
    第71章 遇魔(一)
    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沐风才确定他们是真的没有交合。
    饶是他平心静气已经成了习惯, 遇到这事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他笑道:原本以为宫主能够在大公子受反噬的时候忍住已是难得, 没想到大公子也能忍耐住艳骨折磨。
    听了他的话, 秦舟笑着执起他的手:我记得你知道不少关于我艳骨的事情?还望沐长老能不吝赐教, 把君渐书如何压制我艳骨的, 全都告诉我。
    沐风双手被他握着,只静静地笑。
    旁边的君渐书开了口:师尊,过去的事
    还是要计较一下的。秦舟无情地驳回了君渐书, 况且这才过去几天而已。若是这么快就忘记了,是不是你一个月以后也能忘记今日的事情?
    君渐书没有话可说了。
    他看向沐风, 觉得沐风脸上的白绸如此碍眼。
    沐风当然看不见他的眼神,便朝着秦舟娓娓道来。
    秦舟的脸色,从一开始听说君渐书在消除他记忆前就对他动过手脚时的有些难看,慢慢变得玩味起来。
    虽然看不见, 但沐风能够感觉到三人之中越来越诡异的气氛。
    于是他言简意赅地说完了, 将自己的手从秦舟双手之中抽出来,然后把秦舟的手按了下去:如果大公子没有别的事情, 我就先走了。
    秦舟明显没想放他走,沐风却转向君渐书:还得和宫主说一声, 我这几日便会出发, 去落霞谷本源的药宗探寻一番。
    怎么?君渐书很快地接过他的话。
    沐风:我这几日调查了怀清师祖的生平,发现他出身的地方, 曾有一个艳骨之人在被献祭给君王前死于非命, 尸骨无存。但是那家人在当地盛极一时, 死去的人便显得尤为可疑。我此去一是要查清师祖的生平,再是去寻找师祖有没有关于艳骨的手札留下。三是调查师祖的死因。
    秦舟很快明白了:你觉得当初救你的人是怀清散人?
    沐风点点头,很快将两人需要的药留下,便朝他们告别走了。
    天枢殿的空气凝滞了一下。
    然后响起了秦舟爽朗的笑声。
    他笑得停不下来,这次君渐书却没办法和他一起笑了。
    他把笑得发抖的秦舟抱到怀里,在他耳边威胁:师尊再这么笑,徒儿就把你锁在天枢殿里,哪里都不准去。
    秦舟反口道:你再这么威胁我,为师就把衣裳脱了,反正你哪儿也不敢碰。
    君渐书呛不过他,把头埋在秦舟身上,狠狠吸了一口,平复自己的心情。
    刚梳的头发都乱了。秦舟笑够了,轻轻拍着他的头,若有所思地问,沐风一直问你和我是不是真的没有交合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了。这个交合的意义,应该不包括用口或是用手吧?
    君渐书把头埋在他肩膀上自闭,一点都不想理他。
    他这羞涩的模样可少见,秦舟越看越觉得喜欢,于是继续逗他:怎么了?你是刚知道这些不算,觉得自己吃亏了?
    话音刚落,他的脖颈就被君渐书的牙齿扎了一下。
    轻轻的刺痛,伴随着半个身子都陷进去的酥麻,让秦舟一下便不敢动了。
    温热的吐息,湿润的水痕,秦舟只觉得酥麻一阵阵袭来,身子霎时软了。
    君渐书很快接住他,低声道:你还真以为我是不知道?
    废话,他肯定知道。之前压制艳骨的时候,便宜都该不知道占过多少了。秦舟默默腹诽。
    被君渐书搂住的时候,他才想起来,那种调戏的方式只能对懵懂的小孩子用。
    君渐书哪是什么懵懂的小孩子。
    秦舟现在就是悔啊,早知道多说几句了,反正都是要被反调戏的。
    只是他浑身紧绷,一时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而且现在反驳,会显得他极其幼稚。秦舟少得可怜的自尊心此时发了作,他闭着嘴不说话。
    君渐书怎么会在乎他会不会回应,继续在他脖颈旁轻轻蹭着:你以为我怕的是艳骨?
    我怕你啊师尊。平时便算了,昨天那种情况,若是让你碰了我一下,我还怎么能克制的住我肖想你会主动来碰我千年了,从十几岁等到百岁,千岁终于等到了,你却让我忍着,还这么不知死活地招惹我。师尊啊
    君渐书轻轻笑了。
    他的笑声让秦舟有些不安。秦舟也没有什么能说的,只能闷闷嗯了一声,答应他:以后都会给你补回来的你不过分的话。
    谁说要你补偿了。君渐书见他在自己怀里,还有点颤抖,不由自主衔上去亲了一口。
    感受到怀里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他满意地又啄了啄,才将唇从秦舟身上挪开。
    他轻轻笑道:也不用日后,师尊若想许我做什么,不如今日就开始。
    说话间,他已经捉住了秦舟的手。
    却被人轻轻抓了一下。
    君渐书问:师尊不愿?却没有松手的意思。
    秦舟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他被自己抓到的地方,哼了一声:刚才是不小心碰到了,谁说我不愿意。
    反正菊花保住了,旁的东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不对。
    有问题。
    神识双修他绝对会死。
    秦舟赶紧打了个补丁:不要神识双修,其他的随你。还有用嘴的话你要
    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就被柔软的唇堵上了。
    君渐书贴着他的唇瓣,声音有些模糊不清:你再说下去,我便将师尊的声音再封一次。
    懂了么?君渐书从他的唇上移开,一路啄到了秦舟的耳垂,在他耳边亲昵地问。
    唔被他亲过的地方很快发烫的连主人都不敢相信。
    听见秦舟的回应,君渐书亲亲笑了一声,重新捉住秦舟的手,将人压在床上。
    爽必然不能只是一个人的事情。
    就算是本着公平的原则,秦舟也被君渐书伺候了几次。
    但是没过两天,他就待不住了。
    作为一个不做完所有事情就不舒服的良好青年,秦舟对君渐书十分认真地提出了要求:还是要去方丈洲看看,不然一天天荒废在蓬莱宫,算是什么事?魔族不管了?艳骨也不管了吗?
    他的语气十分郑重,绝对不是因为羞耻才提出的意见。
    君渐书:我不觉得这两天是荒废时间
    秦舟咬牙切齿:我说是就是!你以前那么正直一个人,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
    君渐书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我正直还不是因为师尊。
    秦舟忽然想起了他那可怜的桃花运。
    虽然多,但是没有一朵小桃花能靠近君渐书三尺以内,都是他这个师父保护的好啊。
    秦舟暗搓搓地想着。
    君渐书见他没有什么反省的样子,笑着叹了口气:我修习的道法,与无情道有共通之处。
    秦舟想了想:你不是修真界最接近天道的那个人吗?我记得天道给你开了后门。
    这个说法倒也可以君渐书微微点头,正是因为和天道亲近,才会变成师尊眼中的那样。天道对万物无情而有情,折磨着自己按照最公正也是最不公平的方式运转。若是它有了自我意识,必要遭受严厉的磋磨。但我毕竟与它不同,我本就有欲,便只能将于控制在一定的程度内,否则很容易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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