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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总叕去拍戏了——橙子雨(76)

    张赫突然,回忆起某个夜晚。
    曾经某个被记入史册,名场面的那个夜晚。
    是真的像!说起来,那晚辰辰为什么疯来着?
    因为,喝多了。
    张赫如梦初醒。突然想起刚才亲吻时,淡淡的酒香。
    以及在宴会场上,他带着狗子满场游荡,开开心心尝遍各种美酒的。香槟,美国白冰葡萄,悬浮威士忌,金汤力,日本清酒,澳大利亚苹果啤,还有辰辰一直好奇的血腥玛丽
    那些酒大都甜甜的,外观色泽也比较可爱。
    给人一种不打紧的错觉。
    但其中很多,其实后劲非常大。并且擅酒的人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很多种不同的酒掺在一起喝,最容易醉!!!
    狗、喝、醉、了!
    所以疯!
    上一次喝醉,玩的是剪剪剪和自己咬自己,这一次疯出新花样,换play形式了?
    强吻!巧取豪夺!把你做成洋娃娃藏在家???
    很好
    够刺激。
    这孩子的内心世界,简直天下一绝,自己到底找了个什么奇葩对象?张赫觉得好笑又牙痒痒。
    洋娃娃play这种事,可能别人都吓死了,但无奈吓不到张总。
    实在不够恐怖,尤其是从张牙舞爪的人形黑猫嘴里说出来。来啊,有种你玩真的啊?张总陪你玩?
    他爬起来,抱住狗子。
    今晚显而易见夜还很长,张总可有活干了。
    远处,路灯下一辆黑色轿车。
    颜天晴气若游丝:回家吧。
    司机:颜总,不看了?
    颜天晴:不看了。
    没眼看了。还是装作从没来过、啥也没有看到吧。
    他就知道瑶瑶不靠谱,果然。
    还霸道总裁的瘸腿小娇妻。呵呵,呵呵呵。
    是,酒会见到那个少年第一面,看起来是挺乖,但一开口马上锋芒毕露,他就知道有点不妙。
    现在终于懂了,怪不得!
    之前还一直觉得奇怪呢。他弟的喜好他知道的,张图斐喜欢是类型,是高岭之花。
    话少、文艺、清冷矜持那种,可遇到这个谢星辰,怎么突然就改了口味,他还寻思这难道就是真爱的力量?
    事实证明,不,不是他弟改了口味!!!
    是他弟的口味已经不重要了!
    这一回,分明他弟成了别人的小点心。是人家小男孩爱吃他弟那个口味,他弟才是被压的那一个!
    颜总默默开车跑。
    一直以为他是猪,结果他居然是白菜。老张家的男人居然被人拱走,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弟。
    作者有话要说:  辰辰酒后必疯=w=马上夜里要被张总套话了。
    第69章
    大概是之前亲的那几下, 狗也疯够了。
    终于从奇奇怪怪的狗又变回了撒娇狗子。
    张赫爬起来去开门,谢星辰拖着胳膊黏着他。张赫喂猫, 他辰辰挂住他, 张赫洗澡,辰辰继续
    全程柔弱无骨,仿佛张总的大型背后灵。
    张总是既无奈又好笑。
    只好先洗狗, 再洗自己。
    浴缸里。
    狗子乖乖缩在里面,皮肤染上了一丝红晕。眼神依旧朦朦胧胧,即使这样的狗子也非常俊朗,张赫把他的前额的黑发撩起来。
    狗微微闭眼,睫毛长长的, 往他手背上湿漉漉的一个劲儿蹭。
    张赫:哎哎,洗你呢!干嘛?
    就知道蹭!
    也不看老子一手的浴沫, 蹭得你脸上、鼻子上都是了!
    斐哥, 喜欢你。
    少年呓语,虽然是低音炮,却软乎乎还哼哼唧唧。
    行行行,知道。
    特别喜欢。
    知道。
    你是我的。
    张赫老脸一红, 捏了捏他的脸颊:够了啊!
    真是的。
    他拿毛巾,把狗脸上的一大堆泡沫蘸掉。
    小男孩毫无保留的感情, 果然是有多恼人就有多甜软, 让人招架不住。总裁皱眉清了清嗓子,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被可爱暴击。
    继而,心思却突然一动, 邪恶兮兮地凑过去眯起了眼睛。
    狗狗,咱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少年此刻的样子又乖又晕乎,张赫嘴一瓢,辰辰都直接喊成了狗狗。这要是搁平时,谢星辰不得瞪死他。
    然而喝醉的辰辰软乎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于是张赫更乐了,在他耳边露出牙尖尖循循引诱,游戏规则是,从现在开始,我无论问你什么你要都要跟我说实话,嗯?
    嗯。
    那第一个问题,我都说那个小妖精是造谣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谢星辰歪了歪头,缓缓摇头。
    我信的。
    张赫:哦?
    真的信的,可是,谁让路池非他非要种桃树。
    张赫:啥?
    路池非他他种桃树!他凭什么种桃树!?
    张赫听得一脸懵逼。
    整整五年,他都自觉在各大平台自动屏蔽关键词金天鹅影帝、路池非。虽然偶尔还会不小心刷到影帝相关的信息,但完全不知道路池非种桃树是什么梗。
    湿漉漉的手,当场拿手机搜了一下。
    卧槽?
    路池非的微博ID,为什么要叫路池非要种桃树?
    哎这人是不是有毛病。种什么不好非要种桃树,他问过桃树的意见?桃树想要被他种?
    算了算了。
    不生气,不值得!仔细一看,这个ID路池还非用了好几年。所以辰辰是什么时候发现到这个ID的?又偷偷吃了多久的闷醋?
    唉
    张赫心疼又好笑,手机丢一边揉了一把狗。
    辰辰你听好了。
    好早以前,你小方哥哥就问过我,我是怎么看待路池非这个人的。你知道我是怎么回答的?
    路池非他在我心里
    不如鸭。
    懂了吗?
    张赫觉得他都说这么重了,谢星辰多少也能有点安慰。
    可结果,谢星辰却只是愣愣地看着他,眼里满满的迷惑。
    怎么,不信?
    谢星辰摇头,却问他:那我呢?
    张赫不解:你?
    我如鸭吗?
    张赫:
    看看!这是什么问题!看看!这是谁家的笨狗?要老子如何回答?说你如,还是不如?搞得老子仿佛很了解鸭一样!你和鸭其实老子都没试过吖!
    谢星辰:那方导呢,方导如鸭吗?
    张赫:啊?!不是,又关方导什么事呀?
    因为,你总叫他方崽。谢星辰垂眸,小声道,请他来家里玩时又喊他小可爱,每次一看到他,就很开心。
    小方哥哥其实也只是不修边幅。
    要是把眼镜拿掉,再好好打扮一下
    张赫:服了!
    厨房刚好离浴室不远,都在一楼。
    简直恨不得能跑出去,给谢星辰拿一瓶山西老陈醋过来,比比谁更酸。
    可还行了!飞醋吃到那么远的地方?
    宇宙醋王辰辰公主?
    洗狗时狗子就傻乎乎,洗完怕是酒精蒸馏上头更蠢了。
    好容易上了楼梯却不好好回房间,突然钻到衣帽间。穿衣镜前,歪着头瞅自己。
    然后,仿佛白雪公主的后妈附身一般。傻乎乎的,问那镜子:
    镜子镜子你说,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高呀。
    张赫扶额,忍住笑。
    镜子。我想快点长高,我喜欢的人他只喜欢大长腿。
    卓一青的腿就很长、很好看,他经常都偷看的。我都看见了。
    就卓一青有腿,我就没腿吗?
    我没有吗?这不是腿吗?
    他还想把睡袍撩起来,张赫是彻底没眼看了:行行,你有,你有!咳,你腿好看!你玉腿横陈!
    好容易生拉硬拽把狗拖回屋,张赫一身汗,刚解开两颗睡衣的扣子突然视线里又出现了狗子的头顶。
    狗子盛世美颜那么近,360无死角。
    眼睛困困的,指尖修长又好看,却不知道为什么把他刚刚散开的扣子很郑重地一颗一颗扣了回去。
    虽然知道酒后的醉狗没道理可讲。
    喂,我热啊。
    大夏天的,你是嫌我不够捂?
    嗯,我知道你热,我也热。
    谢星辰垂眸,用一种不正常、仿佛和幼儿园小朋友沟通一般的认真和缓慢,一字一顿地说,可是,我们不能这么快的。
    我想好好珍惜你。
    所以,现在还不能碰你。
    但你放心,斐哥,总有一天我会好好吃掉你的,等你真的喜欢我的时候。他笑了,有点腼腆,现在先尝一口,就一小口。
    不是,等一下。
    被直接咬住脖子的张赫:
    张总真的,整个人都不寒而栗。狗子你给我等一下,你刚才说啥?谁吃谁?
    谁吃谁!!!
    老张家的生物本能,一旦觉得大事不妙就马上目露凶光吓人。然而此刻,面对他的死亡凝视,谢星辰竟浑然不惧,反而宠溺地看着他,真心实意的温柔洋溢。
    当然是,我吃你。
    他说着,用鼻尖亲昵地蹭张赫的鼻子:斐哥今天傻傻的真可爱,可爱想吃,啊呜。
    然后,扑上来,把他扑倒在床上。
    强硬又顽皮地,啊呜了好几口。露出一抹小邪恶又游刃有余的笑,黑瞳深深,面容似乎比张赫刚认识他时,又英气了几分。
    张赫:
    此刻张总仰面朝天,只能看见天花板。
    只觉惊涛骇浪、五味杂陈。
    长久以来建立的人生观,有点稀碎。
    就,咋回事啊?
    不是他的小礼物吗!不是等着他拆礼物的吗?咋就突然反过来要吃他了???
    可同时。
    却又莫名其妙地,升起一种异样的快♂乐。
    张赫理智上很想反驳这种快乐,事实上却做不到谁让这种快乐怎么说呢,跟他以往比起甜狗更喜欢野狗是一脉相承的道理。
    有钱人浪久了,生活无波无澜。
    喜欢小惊喜和小惊吓。
    这种突然被以下犯上的禁忌感,直接开启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甚至让他突然可以理解,为什么文学创作里,总会有霸道总裁迷上一切门不当户不对的奇行物种这样的设定。
    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毕竟,刺♂激。
    狗子信守诺言,要珍惜他。
    只是啃了几口,就乖乖抱着他睡了:斐哥不要怕,在你准备好之前,我一定不会勉强你。
    但你要相信我,到时候会让你很舒服的。
    我看了好多教程。
    槽多无口。
    你看了什么教程!你是不是又不干净了!张总一时非常混乱,心跳无法平静。
    但本来吧,一个夜晚在这样混乱和暧昧中甜美地结束,也不乏是一件好事。毁就毁在张赫默默震惊了半天,又突发奇想多嘴了一句。
    辰辰,那我再问你一个事。
    嗯。
    你之前一直瞒着我、说到时候再告诉我的究竟是什么?
    他其实,并没有真的想要得到什么答案。
    可能只是为了整理被震碎了三观,随口一问。结果却在真的得到答案之后,整整一夜没再能睡着。
    第二天,谢星辰有一场线上模拟考。
    即使如此,还是早早起床,给喜欢的人做了好吃的华夫饼配桃子牛奶早餐。
    张赫吃早餐的时候,谢星辰一脸迷惑地问他:斐哥,我昨天是怎么从宴会场回来的?
    怎么好像离开会场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我没干什么奇怪的事情吧?看来是真的不能喝酒,以后争取一点都不喝。
    张赫抬眼看他:你真想不起来了?
    谢星辰一脸无辜。
    他是真的想不起。可你要是说完全断片了吧,又还依稀记得一点
    是不是,斐哥你帮我洗了澡,你好像还说你喜欢鸭。
    我没记错吧,你是说你喜欢鸭的?对不对?
    既然喜欢,应该早点跟我说就好了。家里烤箱那么大,我可以学着做烤鸭的。对了斐哥,我昨晚确定没闹吧?没有像上次一样但你怎么那么重的黑眼圈啊?昨晚没睡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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