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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不想[穿书]——冬日下的暖猫(71)

    云诩放开风长安袭击来的腿,上前两步,仔细看了圈面前的人,道:醒来没看到师尊,还以为师尊走了。
    都说了,不走了。风长安实在难以理解云诩的想法,又不是小孩子,这么大的人,怎么还离不开。不管云诩,风长安快速沐浴完毕,想休息。
    他恢复原身不久,精神疲倦的很,实在没有精力再去蹦跶。
    刚躺床上,还没躺下去,就被人拉了起来。迷迷糊糊睁开眼,风长安揉了揉眼睛,不瞒道:你怎么还不走啊?
    师尊起来,先把头发擦干,会头疼。云诩盯着风长安湿哒哒的头发。
    风长安一心只想睡觉,烦躁的拍开云诩拉着他的手臂,往被子里一缩:滚吧,我要睡觉。
    师尊云诩旧疾复发,全身冰冷,他蹙着眉,看着把自己团成一团的人,无奈的叹了口气。紧接着,伸手把被子里的人一把捞出来,冷声道,没擦干,不许睡!
    寒意贴在腰身,透过布料,都能感受到。风长安被冷的清醒了点,睡意朦胧的抓起身侧的枕头就往云诩头上砸,你神经病啊,我就要睡觉!
    风长安起床气很大,六亲不认的那种。
    枕头即将砸到云诩头上时,云诩侧身避开,仍紧紧搂住风长安,单手用毛巾擦头发。
    其实可以直接用灵力直接烘干,但他现在旧疾复发,灵力止滞,基本处于半废状态,还不如毛巾管用。
    风长安感觉头上有什么东西蹭来蹭去,搅得他烦躁的很,伸手就拽开,拽地上丢了。
    真是不好伺候。云诩长叹了口气,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放开风长安,起身打算去拿新的毛巾。
    他一放开,风长安就重新栽回柔软的被子里,等他回来,留给他的就是一个缩在角落里、裹得严严实实的团子。
    云诩:
    连人带被子一起拽到床边,想掀被子,却不料风长安似乎早有所防范,死死拉住,掀了两次,没掀开。
    云诩无法,只好转身找了个空碗,端着碗冷水,坐回床边,他道:梅子酒,喝吗?
    床上那团动了动,睡意朦胧的从被子里探出个头凑碗边闻了下,缩着头又想缩回去。
    云诩眼疾手快的对准他额头贴上张镇安符,这才终于搞定这个□□烦。
    旭日东升,风长安醒来,想起昨天晚上,后悔不已的揉头,他该早点把云诩赶出去才是,现在可好,形象全完了。
    环顾房间,只见云诩乖巧的趴在桌前小憩,还未醒来。
    阳光从菱形叶间穿过,斑驳的圆点落到窗边,朝里,零星于暗红桌面,散落在云诩干净的侧脸上。
    风长安瞧了会云诩,放轻动作,慢慢走到架子上旁,去拿外套。
    他自以为没有吵到云诩,却不知,在他醒来的同时,云诩就醒了,只是没有睁眼,默不作声的听着动静。
    七日后,处决当天。
    从水牢一路被人压着来到诛仙台,嗓杂的人声让叶桦头痛欲裂,他睁着眼,企图看清周围的人群,可是他看不清,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他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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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诩:做鼎炉?乐意至极。
    风长安:跳进黄河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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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7章 禁恋
    尚客师兄真的放走了千手观音?他不是一向嫉恶如仇
    人证物证俱在, 是真的了。要不然, 这诛仙台也轮不到他上。
    啧啧啧, 最近这诛仙台上的人也太多了,往年上百年都见不到一个, 如今不过几十年,又上来一个。
    往年?入门不久的弟子盯着狼狈不堪的叶桦,疑惑的啊了声,诛仙台不是犯了死罪才要上的吗?往年还有谁犯了?
    说出来你不信。刚才说话那人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他, 压低声音道, 是子皈长老。
    胡师兄, 你开什么玩笑?要知道, 上了诛仙台就剔了灵根,沦为废物,怎么可能还成长老?那可是个罪人。
    所以啊,这就是有师尊的好处金钱鼠胡赛摇头晃脑,笑着正要继续说,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两下。
    风长安随手搭在他肩上, 似笑非笑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胡赛回头, 扫了少年一眼, 耸肩道:既然无止师兄都开口了, 那我万万是不会说的。
    两人交谈之际, 叶桦已被两道执事弟子簇拥着推上诛仙台。
    诛仙台上矗立着五人合抱粗的巨柱, 以巨柱为扩散点,上空乌云密布,紫色电蛇在云层翻腾、咆哮,肉眼开见的密网从天际织下,笼罩着六菱形的诛仙台。
    叶桦跟跟跄跄地被行刑者压在诛仙台中央,背靠巨柱,双膝跪在地上。
    地面有九重火,灼热的犹如铁板。
    内门弟子叶尚客助纣为虐,指使数名弟子伤亡,酿成大罪。即日起,剥去宗籍,剔除灵根,永生不得再入清韵宗。
    行刑者冷漠的注视这位曾经很是风光的内门弟子,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目光落到那张惨白的脸上,又生出几分同情。
    师兄一一这是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了。行刑者挥灭重重九阳真火,解开叶桦手上的锁灵链,请吧。语毕,还带着一声长长的叹气。
    锁灵链落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金属声,一直抬着头的叶桦终于艰难的睁开被血液糊住的双眼。
    一一牢里寒冷,老鼠晚上爬到他额头上喝血吃肉,以保持热量。
    他朝诛仙台底下看去,目光扫了一圈,准确无误的落在风长安身上。
    风长安只感觉身上多了道灼人的时候视线,抬头去看时,刚好对上叶桦投过来的视线。
    两两相望,叶桦最先移开视线,他幽深的眼珠转了转,额头破了个血口的地方便流出涓涓鲜血,鲜血淋漓的顺着眉骨分开流入口中。
    多日未曾进食,品得新鲜血液,叶桦居然丧心病狂的笑了出来。
    死之前,容我问个问题,不问,我死不瞑目!
    风长安听到这句话,心跳猛地加快,有种不好的感觉,危险仿佛在暗处悄无声息的向他靠近。
    行刑者狠狠蹙起眉头,沉呤片刻后,他冷冷道:问!
    叶桦扯着咬破的嘴角,对躲在云镜背后观看的众仙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敢问师徒之间是否禁止相双修?
    行刑者目光顿时凌厉,诛仙台下也纷纷射来刀子一样的目光 ,就连隐匿在暗处观望的长老也狠狠蹙起眉。
    诛仙台上,叶桦目光如炬的盯着上官武神,丝毫不畏惧众人的目光。
    他的目光阴森就像地狱里的恶鬼,行刑者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此刻,暗中观望的长老们也作出回应。根据众长老的回应,行刑者坚定不移的答到,自然禁止。
    谁不知道修仙界是相当忌讳师徒恋的,这不明知故问吗?!
    风长安听到这里,已经坐不住了,他的心开始狂跳,危险的气息几乎要从脑门拽出。
    叶桦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知道了什么?知道了多少?
    知道他和云诩的关系了?他从哪里知道的?
    你怎么?!胡赛见风长安额角不断冒冷汗,瓷白的脸一点点失去血色,吓了一跳。
    风长安摇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没事,就是有点冷。
    冷得冒汗?你确定?胡赛奇怪的左右看了眼:哪里冷?大家都不冷,就你冷,奇奇怪怪
    那就好。叶桦眼眶里那两颗晶亮眼珠子在活泼的转动,他哑着嗓子,直勾勾看着风长安:接下来要说的
    风长安手指慢慢攥紧。
    就是,我希望有些人一直能是好人。叶桦吐出下半句话。
    风长安怔愣住,他抬头向叶桦看去,叶桦却已经移开视线,仰头看着厚实如棉絮状的乌云。
    叶桦这话说的没头没脑,前言不搭后语,着实让人困惑,弟子们都是一脸茫然,面面相觑。一众人中,唯有那么几个人神色不对劲,有些慌张。
    浪费时间。行刑者冷哼一声,上前一步,手中的绿杖往坚硬如铁的玉砖上一跺。
    风云骤变,电闪雷鸣,以巨柱为中心,手腕大的紫雷纠缠着从乌云中窜出,咆哮着撞向诛仙台。
    诛仙台在刺眼的闪电中崩裂,寸寸化为乌有 ,诛仙台中央的巨柱也由上碎至下,裂开蜘蛛网状的裂缝,白色碎片从裂缝中迸发,四溅开来。
    巨柱轰然倒下的一瞬间,紫雷彻底笼罩叶桦。
    第108章 禁止
    笼罩的刹那, 灵根被剔除, 叶桦血淋淋的四肢百骸升腾起星星点点的灵光, 强大的空间转换力撕扯得他五脏六腑都痛 。
    啊一一七窍流血,巨大的痛疼从四肢百骸传达到大脑, 逼得他在地上蜷曲成一团。
    众人安静的看着诛仙台,心里无端升起害怕。
    白光即将冲破叶桦身体,将剔除的灵根粉碎时,一个女子从旁冲了上来。
    紫雷是不劈没有犯罪的人的,因而在半空中巡视片刻后, 卷回乌云中, 恢复正常, 让人产生刚才那地动山摇的场面只是错觉。
    阿桦, 阿桦女子慌乱的抱住奄奄一息的叶桦,双手在叶桦血淋淋的身上胡乱按压,企图将血按回去。
    擅闯诛仙台者,死!规矩刻入骨子,行刑者可不管来者是谁, 手中绿杖朝女子击打去。
    女子被行刑者吓得六神无主, 当即双手抱头,大吼道:云子皈犯了禁忌!师徒恋!
    行刑者绿杖在半空中硬生生凝固住, 他瞪圆眼睛:你说什么?!
    宛如一颗石子, 丢入满水的木盆中, 人群也轰然炸开。
    什么?!子皈长老?!
    师徒恋?!
    女子瞪着眼睛, 癫了一样, 她脑袋侧在失去意识的叶桦胸膛上,指着行刑者,边哭边笑:对!就是师徒恋,你们所谓的长老!
    师徒恋啊,这罪名也不小,凭什么光惩罚我家阿桦,不惩罚他?!你们这是在包庇?
    这句话刚落,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风长安身上,神色复杂。
    平常没发现,风无止这小子还是有几分姿色,难怪当初子皈长老非他不可,硬生生从个双灵根成了个亲传弟子。
    众目睽睽下,风长安脸色难看到极点,他死死盯着女子,修长的手指紧紧攥住,掌心被掐出月牙状的血痕。
    叶桦的姐姐,她是怎么从水牢出来的?
    行刑者脸色犹如被打翻了的颜料盘,变了又变,最后一片铁青。
    处理这些犯罪事情的都是刑事阁,作为刑事阁的执行官,被人当场骂包庇,是很没有面子的。
    行刑者冷笑一声,将绿杖抵在女子脖子上:无凭无据,污蔑长老,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女子深吸一口气,在地上爬行几步,然后站起,疯了一样冲到诛仙台下。
    众人见她冲下来,唯恐避之不及。风长安也想避开,但他还没来得及远离,就被女子死死抓住手臂,你们要证据,好!给你们证据,让你们看看,我说的是真是假!
    轰隆!
    本来一碧如洗的睛空乍起惊雷,吓了所有围观者一跳。
    刹那间,天空乌云密布,毫无征兆的飘起大雪,白花花的雪夹杂着呼啸的寒风,如泣如诉,像是在为谁悲鸣。
    怎么下起雪了
    这还没到下雪的时候啊,刚小寒呢
    众人惊奇交谈间,有人不可置信的指向被女子拉扯住的风长安,你们看他他他身上是什么?!
    风长安脸色惨白,在他背后有根明晃晃的红线,红线一直往七大峰等闲殿延伸去,一时看不到尽头。
    等闲殿内,察觉温度骤降,云诩批改文本的手僵住,冷得有些拿不住笔。正准备起身点起暖炉,自他掌心飘出根红线。
    这是姻缘线?
    云诩心下微沉,手指还未碰上红线。
    下一秒,红线速度极快的飘出殿内,云诩反应极快,似乎是意识到什么,快速追出去。
    红线一路朝南,在诛仙台外围追到,此时的红线已和另一根红线纠缠在一起。
    外围距离内围还有好一段距离,因此,那些弟子并未看到这幕,唯有暗中窥视的长老们瞧见了,瞧得清清楚楚!
    啥玩意?暗中观望的长老眼睛都直了,不敢置信的直揉眼睛。
    确定自己并未看错,下巴差点落一地,好半天,才勉强消化了这个坏消息,强装镇定的给宗主发消息。
    姻缘线!她说的难道都是真的?
    感觉是真的了。在场弟子瞧着风长安掌心延伸出的红线,木然的点头,真没想到,他们居然如此厚颜无耻真是真是!
    可不是嘛,风无止平时看着也正正经经,没想到背地里居然是这样一个人,亏得我还觉得他为人不错。
    诶,你们说,上一次,登云台,风无止大败叶桦,是不是有水分?说不定是子皈长老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脚,毕竟都这个关系了,不是?
    我要是向他这样,都没脸见人了,直接自尽得了
    入耳皆是恶意嘲讽,风长安有些缓不过劲,他从未想过这一幕。
    脑子里一片混乱,风长安狠狠咬着唇,垂下头,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连甩开女子的手都忘了。
    你们先不要下定论!胡赛一把扯开女子拉着风长安的手,高声道: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不要错怪了人,万一这红线只是跟那个师弟师妹的呢?无止师兄这个年龄,定了亲也不奇怪。
    女子被胡赛推得踉跄几步,闻言,指着风长安笑个不停:你可知他是谁?你们这群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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