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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不想[穿书]——冬日下的暖猫(73)

    顿了顿,上下打量脸色苍白的风长安,摇头道:说叶桦是空怀长老我还会信,你不可能!也不知道这一方长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话音未落,风长安身上忽然爆发一道强光!
    胡赛被这强光刺的眼睛没睁开,虚了会眼,连忙朝风长安看去,却见本来少年模样的风长安变作了个白袍青年!
    青年清雅,气质冷冽,不是空怀又是谁?!
    胡赛:!
    其他人也倒吸口冷气,露出震惊之色,风无止是空怀,实锤!这么说来 ,炉鼎一事,也可以实锤了!
    风长安瓷白的脸阴沉,眉宇间挑着冰霜,他死死盯着李授之,像是要将李授之生吞活剥。
    空怀师弟,你终于肯现出真身了,快管管你这不听话的弟子一一哦不对,应当是炉鼎,竟向我动起手来,着实不像话!李授之眼睛一亮,高兴道。
    风长安现出真身,云诩不由怔愣片刻,他楞了会,对上风长安的眼神,收起瑶光。
    风长安道:向你动手怎么了,你自己说了什么,自己没点底?
    空怀师弟,你怎么这么说?李授之黯然神伤,对风长安怼自己的态度很失望,我一直盼望着你回来,不想,你不懂事,把弟子搞成炉鼎也就罢了,竟还污蔑师兄。
    真的是没想到,空怀长老不但没死,还化作风无止拜入子皈长老门下,你说,他怎么想的周围的人压低声音,窃窃私语。
    依我看,拜入子皈长老门下,不就是为了暗中苟合更加方便嘛,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事情还没有真正有结果,你们不要空口说白话!
    你还帮空怀长老说起话来了,大家都长了眼睛,又是姻缘线,又是没死,还有一方长老亲言,洗什么白呢?
    耳边舆论越来越大,风长安危险的眯起眼睛,压抑的怒火慢慢升起,取代了之前被发现的人惶恐。
    好个师兄!你说我把弟子当炉鼎,除了姻缘线,可还有什么证据?!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并未将谁当成炉鼎!
    清越的声音如玉石击地,不容人质疑 。
    李授之心中暗骂一句,面上笑道:空怀师弟,我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那么激动作甚?
    鹅毛大雪纷飞的昏暗天空飞过一只五彩鸟,五彩鸟落到枝头,张口吐人话。
    诸位不必再争,宗主请诸位去大殿。空怀长老、子皈长老,你二人先前,宗主要审问你二人。
    大殿里,清韵宗长老全部在场,南泽坐在主位,见风长安进来,当即拍红木扶手,剑眉横起。
    空怀长老,你该当何罪!
    风长安进殿后,为方便审问,便和云诩分开,单独带入大殿。
    甫一进大殿,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恨其不争的怒斥,风长安心有怒火,却不得发作,只能握紧拳压制,低下头,缓缓行礼。
    拜见宗主。
    拜见什么?甫一出现,就闹出这种笑话来!南泽私底下一口一个小师叔亲热,碰上正事,也是翻脸无情之人。
    他虽怀疑事情是否真如李授之所言,可如今,为了安抚各位长老,给宗内上下一个交代,也只得如此审问,高声呵斥。
    一方长老所言是否属实,你确实做了出格之事?如实回答。
    风长安看向站在大殿一侧的李授之,李授之转着手上的念珠,见他看来,露出无能为力,不能帮忙的表情。
    咬紧牙关,风长安想着道侣锲,半跪在地,生硬道:是,我认罪,但凭处置。
    南泽霍得站起,他没想到小师叔承认的这么干脆!知法犯法!
    你!你!连道两个你字,南泽气得说不出话,在他印象里,严厉十分的小师叔是非常克己复礼的,断不会如此荒唐。
    可事实一摆在眼前,他居然真的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李授之朝殿内一个长老使了个眼色,那长老立刻站出,揣修躬身行礼后,严肃道:空怀长老死而复生,本是值得高兴的事,可他做出如此之事,实在令人发指!
    本长老以为,空怀长老虽对清韵宗做出了大贡献,但过比功大,应处予重罚!
    南泽目光凌厉:你认为什么重罚合适?
    按照宗规,凡是犯了七大出之一,当以诛仙台剔除灵根为标准处置!
    殿内顿时响起窃窃私语,纷纷倒吸了口冷气。
    空怀长老二十年前就是个出窍强者,如今怕是更强大,若是剔除他灵根无疑从云端摔到泥潭,沦为废人。
    这这简直不敢想象。
    风长安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发颤,他看向提议的长老,唇线抿直。
    第111章 自证
    按照宗规, 确实如此。
    风长安反驳不了。
    解释?解释也解释不清楚, 事实本就是他越界了。
    空怀长老, 你有什么想要辩解的?南泽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汹涌澎湃,他坐下, 隐藏在袖中的手握紧了扶手。
    风长安长叹了口气,垂下头,轻笑了声,摇头道:无可辩解。
    短短八个字,破开胸口, 酸涩的从胸腔窜出来, 窜的风长安鼻子有些酸, 温热的液体仿佛要从眼眶流出来, 他睁大了眼睛,才压下这股温热。
    自知有罪,令宗门蒙羞,但凭宗主处置。
    风长安说完这句话,鼻子又是一酸, 莫名其妙觉得很委屈。
    什么道侣锲, 他根本不知道,前因后果都没搞清楚, 就要被迫承受压根记不得的那二十年犯下的错。
    诛仙啊, 沦为废人啊。
    风长安神情恍惚, 他想了想被诛后的日子, 估计不会有一天好过, 或许连乞丐都不如。
    尽管如此,他也没想要逃罪,逃的了一时,难道逃的了一世?不可能的,只要逃罪,就会被整个修仙界辱骂追杀,直至死亡。
    南泽颇有几分咬牙切齿:当真一点也没有?
    他不相信,小师叔一点辩解都没有,那怕只有一点,他也能给小师叔减刑,至少至少保住灵根。
    修为没了,可以重头再来,灵根没了,那就是彻头彻尾的废物了。
    南泽虽是宗主,但他同时也是有私心的人,而并非只是按规矩行事的冷漠机器。
    李授之听到这里,捻念珠的手指顿住,眼神冷了下来。
    南泽,这是想包庇?
    无。风长安仍低着头,半跪着的身影在一众仙风道骨的长老面前显得十分单薄,脆弱而致命的后颈暴露在空气中,只需要简简单单一劈,便能了解他性命。
    好,很好。南泽闭上眼睛,似乎有些疲倦,片刻,复又睁开,来人,带下去,关入水牢,七日后诛仙台剔除灵根,以儆效尤。
    空怀长老,请。两位长老出列,做出请姿。
    风长安站起身,两个长老跟在他身后,一前一后跨出雄伟壮观的大殿。
    大殿前面是铺列整齐划一的青砖,风长安低着头行走在青砖上,一步比一步沉重。
    师尊,他们可为难了你?云诩迎面走来,即将擦肩而过时,用心念问风长安。
    两人是分开审问的,因此,风长安审完,就轮到云诩。
    风长安抬头冷漠的他一眼,加快脚步,离开此地。
    云诩被风长安那一眼看得浑身冰冷,仿佛跌入深渊,他敏感的察觉他和师尊的距离越来越远了,犹如天堑,不可跨越。
    大殿内,南泽面容疲倦,他按压着突突直跳的额角,注视着殿下半跪的师弟。
    对于这个师弟,他现在的感觉就是恨铁不成钢,一恨对方不早点把这些事告诉他,也好商量对策;二恨他对方不争气,怎么能跟师尊做出出格的事。
    暗地深吸好几口气,南泽道:子皈师弟,你可认罪?
    云诩皱起眉:何罪之有?
    话音刚落,殿内几十只眼睛盯住他,无声诘责。空怀长老都承认了,你还装什么傻?
    南泽:你师徒二人越界,结为道侣。
    云诩啊哈了声,有些好笑:禀宗主,我早已改了道号,与他不是师徒,谈何来得罪?你情我愿,有和不妥?
    云诩是在十几年前就改了道号,但他并未对外宣传自己已经出了师门,宗内之人都以为他是谨遵空怀长老遗愿改个道号而已。
    毕竟,修仙界不认师尊,离开师门是少有的事,或者说,压根没有的事。
    而根本没有往出了师门这方面想。
    殿内窃窃私语起来,眼看风向要倒向云诩那边,先前那个长老当即提醒道,诸位可是忘了,子皈长老后又收了空怀长老为徒,也就是说,还是师徒。
    众人一愣,先前被云诩故意带偏的思路拉了回来。
    对呀!这还是师徒啊,不过颠倒了位置而已。
    南泽狠狠挖了那长老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固戍长老可真有意思。云诩嘴角微勾,站起身,手中出现一张红色拜师贴,拜师贴在他手中转了两圈,猛地甩向说话的长老。
    你仔细看看,上面可标明了师徒?
    固戍长老伸手夹住拜师贴,展开一看,上面空空如也!
    这上面的名字去哪里了?这不可能。反复看了好几次,半根毛都没有。
    当初明明亲眼看见云子皈在上面落下大名,风长安也落下笔迹,为什么会没有?!
    没什么不可能。云诩伸手抽回拜师贴,语气淡漠,从刚一开始,我就并未收风空怀长老为徒,不过是口头叫叫罢了。
    当年第一眼看见风长安,他就觉得对方是自己师尊。
    因此,从一开始,他就在算计师尊,为了近距离接触师尊,肯定自己的猜测,云诩弄了个假拜师贴,把师尊以徒弟的名义留在身边。
    真正把师尊收作徒弟,这事他从来没有想过,一来是没有那胆量,二来是打心眼认为师尊比他厉害,收师尊做徒弟?怕不是疯了。
    云诩本打算这段日子,就把假拜师贴一事向师尊坦白,但想到自己算计了师尊,怕师尊怪罪,一直没敢坦白。
    如今,竟在这种情况下向所有人坦白。
    南泽:
    在场长老:你俩真会玩,这样互相叫师尊,是最近流行的道侣情、趣么?呵呵。
    固戍长老:
    固戍长老脸上肌肉抽搐了下,不着痕迹的看向李授之。李授之半瞌着眼,捻动手中念珠,当他捻到第三颗时,固戍长老耳边响起李授之的心念。
    拜师贴是假的,不错。可他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道侣锲不是在以前还未解除师徒关系之前结的?或者说,没解除之前,两人就没做出过出格的事?
    我可不信,道侣锲是在师徒关系解除后,才发现自己对对方有意,而不是因为一开始就有意,事后发生了关系,为掩饰,特意解除,再结为道侣。
    言辞平静,角度却格外刁钻刻薄。
    固戍长老心中的不安在李授之的心念下烟消云散。
    他深刻明白,只要抛出李授之这个问题,对方除非有强力证人、证物,否则,就是十张嘴也说不清,跳进黄河也照样一身泥。
    固戍长老组织了下语言,安排好能给对方最大打击的顺序后,不缓不急的上前两步,用开玩笑的语气道:
    拜师贴是假的,道侣锲不是假的就好,要是这道侣锲也是假的,那可真是好玩了。
    云诩:不知固戍长老听过狗拿耗子的故事没? 嘲讽意味十足。
    固戍长老面不改色:听朋友说过这个故事,说完后,朋友还感叹了句猫太不顶用。
    顿了顿,不待云诩说话,抢着道,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另外一个故事,从前有个流氓和小姐,都是未娶未嫁之人。
    有一日,他们互相看对眼,私底下来往了。后来,害怕被旁人发现,说闲话,这个流氓上门去提亲,迎娶了小姐。
    虽说这是一桩好姻缘,但是,没成亲前就私自来往,这算什么?苟且?两情相悦?还是什么?
    大殿陷入一片寂静,不必说破,大家心里也明白固戍长老这是在指谁。
    云诩冷笑:固戍长老这个故事未免太过牵强,好好的小姐不做,喜欢上个流氓,图什么?
    谁知道图什么,或许是图那流氓那流氓身强体壮,能成为自己的依靠也说不准。当然,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小姐可能眼瞎。固戍长老礼貌一笑。
    好了!都闭嘴。南泽敲了敲扶手,大殿之上,不适合讲故事,私底下去讲吧。来人,将空怀长老带上来,本宗主要重新审问。
    是。云诩行礼。
    固戍长老心中不甘,他听着空怀两字,眼珠转了一圈,又有主意了。笑眯眯道:是。
    风长安很快被重新带上来,他一进殿,就发现气氛不太对劲,先前还板着脸的长老们,这会儿都笑脸相迎。
    云诩说了什么?
    风长安蹙眉向云诩看去,云诩刚坦白假拜师贴一事,面对风长安投来的目光,竟半点期待也没有,唯有忐忑不安。
    仿佛行走在刀尖之上,云诩回避风长安这柄锋利的刀,目不转睛的平视固戍长老。
    固戍长老眉毛一挑,面上笑得十分灿烂。南泽一见他这表情,便知这人又要虚假的恭喜,至于恭喜什么,在场之人心里都有数。
    指尖微微一弹,南泽想封住他多事的嘴,却不料,半路被李授之截去。
    李授之抬了抬眼皮,用心念道:宗主 ,你这是干什么?
    南泽拍拍衣袖,用心念回到:衣服沾灰了。
    固戍长老丝毫没察觉宗主要封他嘴,三两步恰到风长安面前,故作恭喜道:恭喜恭喜,真是为空怀长老高兴!
    本以为师徒关系还在,不料,早解了;本以为子皈长老收了空怀长老为徒,原来那拜师贴是假的!你二位真是会玩。啊,说偏了,恭喜恭喜啊,有情人终成眷属。
    道侣锲一一师徒关系解除后,结的?
    拜师贴一一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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