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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信息素要吗——荒川黛(67)

    靳燃烦躁地拽住裴行遇的手腕,不是你的锅瞎道什么歉,吃饭。
    裴行遇被他拽着往餐厅去,陈姨解完围裙往架子上一搭,利落盛饭盛汤,然后冲着客厅扬声喊,吃饭了。
    靳绍原面色冷硬的走回来,端坐再主位上重重咳了一声,陈姨翻了个白眼给他递上一碗饭,你就可劲儿装吧,面子别崩裂了。
    裴行遇呆了一呆,接碗的动作都抖了下,用眼神问靳燃怎么回事。
    靳燃给他夹了点菜,靠近他耳边小声说,晚上跟你说。
    裴行遇点点头没再多问,时不时用碗靳燃夹过来的菜,看靳绍原虽然一身草寇莽夫气质,但吃饭倒是很安静,也不好开口,直到他实在吃不了那么多东西才开口。
    靳燃,少一点我吃不下了。
    靳燃侧头看他,刚想说什么忽然停住了,沉默半秒轻轻靠过来压低声音说:这就吃不下了?晚上还有更多东西给你呢,这个不吃可以,那个不许喊吃不下。
    裴行遇一时没听懂,靳家没有吃夜宵的习惯啊。
    靳绍原重重咳了一声,裴行遇醍醐灌顶般一下子明白过来,耳根一下子红了,悄悄瞪了靳燃一眼,再胡言乱语晚上你就别吃了,饿着吧。
    靳燃立马投降,老婆我错了。
    陈姨看着两人咬耳朵悄悄话,忍不住笑没了眼睛,冲靳绍原小声说:靳部长,咱们家少爷的脾气已经很好了,搁以往早摔门走了,你知点趣儿。
    靳绍原冷哼一声,我是爹他是爹。
    少拿乔,心里不知道多骄傲呢,下午还给我发通讯让我多做点靳燃爱吃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靳绍原听不下去了,把碗一搁朝靳燃道:一会到我书房来一趟。
    靳燃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让裴行遇先上楼歇一会,自己很快就回来。
    裴行遇拽住他的手交代,这次如果不是靳部长从中周旋我也不能及时赶回紫微垣救你,到底是父子别总是剑拔弩张的,好好跟他说话。
    靳燃冷哼道:老顽固听得懂人话吗,我跟他讲个狗屁道理。
    裴行遇无奈摇了下头,趁着陈姨收拾东西出去了,抬手在靳燃的额头点了点,听话。
    靳燃沉默了下,行。
    **
    站门口干什么,我还能再揍你一顿?
    靳燃褪去了曾经的吊儿郎当,一身紫微垣黑色军装看起来沉稳不少,不过眉间戾气也没以往那么锋利。
    裴行遇是不是omega你心知肚明,跟元帅立的这个赌约是权宜之计,把他带出来这是义不容辞也是你跟他结婚一场的责任,但是现在你对他已经仁至义尽了,就不要继续牵扯了。
    靳燃察觉出他这话的意思,你想让我跟他划清界限?
    靳绍原叹了口气,双手撑在额头上一会才抬起来,我已经失去你姐姐了,只剩你一个在我身边,我不能再失去你,懂吗?
    如果我这个时候跟他划清界限,裴行遇必死无疑。
    靳绍原说:那不是你造成的。
    靳燃冷笑了声,我还以为你想跟我说什么,原来是劝我离婚,靳部长本事大会明哲保身,恕我学不会,我们死活与你无关。
    靳绍原见他要走,忙叫住他,站住,你去哪儿。
    我们留在这儿影响不好,不辱没你一身清名。
    我是怕裴行遇影响我吗?我是怕他影响你,我活了这么多年了什么没经历过?你才多大点儿,以后还有几十年的路要走,别自掘坟墓。
    前面是裴行遇,坟墓我也跳。
    裴行遇叫你死你就去死?
    对。
    你还要胡闹到什么地步!
    靳绍原火气噌的一声上来,一扬手要去抽靳燃,却在最后关头忍住,硬压了压火气说:那行我问你,你打算怎么办,等一个月然后跟着裴行遇一起死?
    靳燃本不想理他,但裴行遇叫他让着点儿,还是忍着脾气说了。
    靳绍原这暴脾气,一听就炸了,你让他切除腺体?你知道切除腺体意味着什么吗?
    靳燃说:我管它是什么,军人的身份和紫微垣是裴行遇的骄傲所在,如果我要的东西是用他的骄傲来换,我宁愿不要。
    你不要孩子你伟大,你考虑过你爹你祖宗吗?你说不要就不要?
    靳燃也懒得跟他吵架,直截了当说:我是能叫裴行遇安稳做一个omega给我生孩子,但那会让最骄傲的他消失,我不要他牺牲。
    靳绍原被他说的一愣。
    我不让他切腺体,即便联邦一党不再追究,那他也永远回不了紫微垣,与其让他每天带着孩子一起担心我上战场是不是能回来,我更喜欢和他一起并肩作战。
    靳燃说完没等靳绍原说话,双膝一弯跪在他面前,爸,谢谢你一纸婚书把他给了我,既然给了我就别收回去,裴行遇苦了这么多年才愿意敞开一点心门,我不能不要他,求你。
    裴行遇手按在门上,陈姨让他上来叫靳绍原,结果便看见了这一幕,靳燃跪下的这一刻他看见了比誓死守住紫微垣更加沉重的爱。
    裴行遇推开门,在靳绍原的惊讶之下和靳燃一起跪在他面前。
    靳燃一拧眉去拽他的手臂,你干什么,起来!谁叫你跪的,不许跪。
    我陪你。裴行遇按住他的手,抬头看向靳绍原道:靳部长,我没给人跪过,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无论是您还是靳燃都失去了很多,即便您要求我现在跟靳燃离婚我也毫无怨言。
    靳燃:放屁,谁都不能让我跟你离婚。
    裴行遇仍旧看着靳绍原,靳燃是我得来不易的曙光,我也不忍教他与我一起沉于泥淖。
    靳燃以为他又不要自己了,恶狠狠拽过他的手说,什么狗屁曙光泥淖,我不叫你生谁也勉强不了,少他妈给我废话,起来。
    裴行遇异常坚持,怎么都不肯起来,如果您答应我和靳燃在一起,我答应您,除非死别,绝不生离。
    靳绍原看着裴行遇笔直地跪在自己面前,满腔的暴脾气一下子散的无影无踪,但一看靳燃脾气又点着了,挨个点着脑门儿骂,我让你们离婚,你们真离?
    裴行遇不语。
    靳燃别过头冷声,想都不要想。
    靳绍原转过身将手背在身后,两个兔崽子没个让人省心的,看见就糟心,赶紧都滚,明天早上早点起。
    靳燃说:干嘛?
    靳绍原怒骂:明天叫医生来家里给你心肝儿祖宗体检,你还想让他明目张胆去切腺体?当联邦那一帮人是死的啊。
    靳燃见好就收,拽着裴行遇麻溜滚了,回到了自己房间将人一把按在门上恶狠狠道:出息了啊。
    你生气了?裴行遇没明白他气从哪儿来。
    生气了,你亲我一下就能好,快亲。
    第89章 彻底标记
    靳燃在他面前一贯是胡搅蛮缠, 一会撒娇一会耍狠, 怎么占便宜怎么来。
    几岁了还亲亲就能好, 睡觉。
    我不,你不亲我一下不让你走。靳燃按着他不撒手,把人困在自己和门之间耍赖。
    松手, 热。
    不松,你先亲了我就放开。
    裴行遇无奈, 伸手捂住他眼睛, 略微抬头蜻蜓点水般碰了下, 够了吗?
    下一秒便被靳燃扣住了两只手按在了头顶, 不够, 我来教教你什么叫亲,你这个完全不及格。
    那先生要怎么教我呢?
    靳燃却没真的这就亲下来,单手扣住裴行遇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耳垂低头压近耳畔, 低声问他:长官, 您发情期结束了吗?
    裴行遇耳朵一红, 明天应该就结束了。
    我们家隔音虽然还不错, 但那个老顽固在家, 你记得小声点。
    裴行遇突然有个不太好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你。靳燃说完便用齿尖衔住了裴行遇的耳垂, 轻轻研磨了两下开始释放信息素。
    裴行遇的发情期接近尾声,但被这股凶猛的白麝香一激又重新活跃了起来,呼吸逐渐放慢发沉, 石斛兰的气息开始慢慢沁出来。
    他头一回没有克制,由着石斛兰往外流淌,双手被压在门上是一个控制的姿势,靳燃强势地掐住他的下巴称得上粗鲁的亲吻,恨不得将他吃下去。
    裴行遇被信息素影响的站不稳,尤其靳燃松开了他之后本能地搭在他的肩上借力,轻轻喘气缓解,眼角红的厉害,满身情欲气息。
    靳燃,热。
    哪儿热?靳燃知道他被信息素灼的难受,自己也燥的厉害,但还是想逼他更加软一点,让这个冰山化成一滩水。
    裴行遇难耐的动了动,靳燃伸手捞了一把,潮湿的石斛兰气味沾了满手,恶意地把指尖的水泽抹在裴行遇唇上,老婆尝尝甜不甜。
    裴行遇虽然意识不大灵敏,却还是知道那是什么,红着脸别过头,不许玩那个。
    靳燃低头吻住他,将那些石斛兰气味的水泽尽数卷走,指尖用力捏着裴行遇的耳垂,另一只手在尾椎骨附近打转,总也弄不到点子上。
    麻痒从尾椎骨一路飙升,可总也达不到临界点,蚀骨般的焦灼席卷而来,裴行遇死死咬住嘴唇强撑,眼角沁出一丝水痕。
    别玩。
    靳燃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水痕,利落解开裴行遇的军装皮带却不褪掉,也不让他回床上,就这么将他抵在门上。
    司令,你都不知道我多想看你穿着军装被我弄哭,也不是哭。靳燃都这个时候了还能拨出神来想词,认真说:就那种明明受不住了却还要强忍着快意,红着眼睛不看我,死死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但呼吸是乱的。
    裴行遇被他说得从指尖开始发麻,一路到心脏,让心跳都失衡。
    我每次看到你穿军装,连袖口都一丝不苟的样子就想把你弄脏,让你肚子里含满东西去指挥,不敢大声训人,怕里头东西出来,别人都不知道表面禁欲干净的司令背地里是什么模样,就咱俩知道这个秘密。
    不许说了。
    你每看别人一眼,对别人好一点我就想把你锁起来,把他们全都杀了,让你只能看着我一个人,只对我一个人笑。靳燃说着,忽然叹了口气,可是我怕你不要我,我只好把獠牙收起来,忍着不去咬人。
    这是靳燃会说出来的话,他疯起来没人制得住,但却愿意把牵引绳放在了自己手里,克制自己的控制欲和独占欲。
    裴行遇微抬头主动回吻,我只喜欢你一个人,这辈子唯一的彻底标记只有你,靳燃,标记我。
    靳燃本来是在自言自语顺便逗一下他,知道裴行遇的性子冷不会多主动,但突如其来的这个交付让他心跳瞬间乱了。
    你说什么。
    裴行遇闭上眼,在睫毛微微颤动之下,微哑嗓音重复了一遍,标记我。
    **
    裴行遇作息极其严格,被紫微垣的人私下形容身体里可能长了个生物钟,然而重回靳家的第一天就赖床了。
    窗帘一丝光线也没透,他还是被通讯器叫醒的,有些迷糊地接通消息,怎么了?
    洛新阳他们几个回来了,也没说清到底是什么状况,你跟靳燃怎么样了?步虞语气微急地问。
    裴行遇意识一下子回笼,瞬间清醒了,坐起身眉头一皱险些跌回去,不自觉痛吟一声。
    步虞也听见了,忙问:你怎么了?!
    裴行遇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指痕,靳燃没撒谎,他以往真是压抑着自己的疯了,昨天晚上一件件跟他翻旧账,跟谁笑过,摸过谁的头,夸过谁一一都要算。
    裴行遇?
    裴行遇被他拉回神,不太自然地咳了一声,我跟靳燃没事,顺利的话过段时间就能回去了,孟如钱回去没有?
    回来了,大家都没事,方志珩怎么会放你出来的?步虞又问。
    裴行遇简单将靳燃跟他的赌约说了,步虞听完忽然笑了,这么不要脸也就你们家小疯狗干的出来了,到时候方志珩反应过来也晚了,有合适医生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这件事需要绝对保密,万一没手术就暴露就前功尽弃了。
    裴行遇说:嗯我知道,多谢你。
    还跟我客气,让靳燃以后别总拿我当情敌眼红就行了。
    裴行遇心情还算好,跟步虞闲聊了一会,多半是听他报告紫微垣上的事,靳燃推门进来看他被子窝在腰间,凑过来要亲他。
    裴行遇用眼神警示他离远点,不管用又以口型斥他:离远点。
    我不。靳燃惯会讨嫌,爬上床去掐他的腰,手指轻车熟路地去往昨晚去过的地方,鼻尖朝他颈窝蹭。
    裴行遇怕步虞听见,只好由着他胡来,但呼吸渐渐乱了,行,你跟孟如钱多费些心,等过几天我就叫靳燃回去着手转移太阴星。
    步虞道:你不让靳燃在下面陪你?
    不等恢复期也要一个月,他现在是紫微垣的司令了,哪儿能天天在家陪我。裴行遇伸手推了下靳燃的脑袋,捂住他乱舔的嘴,语速飞快地跟步虞说:那就这样,有事你们随时找我。
    步虞说:行,那我去忙了。
    嗯。
    裴行遇断掉通讯,一把将在他身上兴风作浪的疯狗推过去,还没够?
    靳燃看他要起身,拿过衣服伺候他穿,边舔着脸笑说:不够,才吃了几顿就够,天天吃也不够,你怎么一大早就跟步虞通话,我都还没说呢。
    裴行遇穿完衣服随口问了句,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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