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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信息素要吗——荒川黛(75)

    表面清冷禁欲的裴将军背地里穿着丈夫的军装暴露在他眼前,甚至还在影像通话中玩给他看,裴行遇眼角都红了,别过头冷声问他,看够没有?
    靳燃呼吸忽然沉了一些,裴行遇睁眼一看瞬间愣了,你
    长官,转过身去跪下来,让我疼你。
    裴行遇心尖一跳,仿佛真的被靳燃狠戾地攥住了腰,不管不顾地往死里冲撞,不将他弄死不罢休。
    乖一点。
    裴行遇仿佛被蛊惑一般,转过身跪在床上背对着镜头,腰沉下去朝向靳燃,手死死抓住了床单,耳里是靳燃一声沉过一声的喘、息,仿佛喷薄在他的脊背上,带起阵阵战栗。
    靳燃,你快点。
    靳燃声音嘶哑,这个就要抱歉了,你男人没这么无能。
    裴行遇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把靳燃切成了百八十份,翻来覆去地骂了几百遍直到再也没力气了才算完。
    我们家长官这么有天分,学的这么快,好玩儿吗?
    裴行遇洗完手回来,闻言骂他:还说!
    靳燃被骂地一脸满足,伸手冲着虚拟影像里弹了弹,裴行遇耳朵尖滚烫,仿佛被他拨弄嘴唇一样,眨了眨眼睛别过眼。
    靳燃;就星际联邦这群老东西离谱,不然我也不用遭这个罪,早晚有一天我得把他们轰了,人事儿不干净充傻逼。
    裴行遇穿好自己的睡衣靠在床边,将靳燃的军装叠好放在枕边,权当他陪自己睡。
    靳燃也已经穿完了衣服,欲求不满地越骂越气,咱俩这前前后后分开多久了,起码得他妈有一个月了吧,这一个月我得疼你多少啊,就让这群傻逼搅和了。
    裴行遇实在不能不接话了,多少?你想折腾死我?
    这就不讲良心了,我哪回把你往死里折腾了?不都是小心取悦长官您,让您老开心吗?
    裴行遇听他这个胡搅蛮缠的劲儿就来气,行,还成你委屈了?那下次你离我远点儿,不需要你取悦,谁靠近我谁就是狗。
    靳燃沉默了一会,汪?
    裴行遇一下子愣了,随即一把抓住刚叠好的衣服冲着虚拟影像扔了过去,你这个这个了半天想不到词形容他,气的哑口无言。
    靳燃觉得自己有病,就喜欢看裴行遇生气,每次他瞪自己的时候老婆我跟你说,你每次恨恨瞪着我的时候我就想把你往死里弄,就现在这个眼神儿,完了我易感期又来了。
    裴行遇:再说!
    靳燃看他脸色一变,心里咯噔一声暗道坏了,忙不迭说:好不闹了不闹了,别气坏身子,我是混蛋别跟我一般见识,别动气就当疼疼我了。
    裴行遇剜了他一眼,别撒娇。
    靳燃哎了一声拉开生态舱门,神清气爽地长舒了口气,放了血舒服多了。
    裴行遇强行让自己忽略靳燃见缝插针的浑话,这才想起来今天这个通讯的主要目的,粗略将周槐茂自杀还有郑垌升任部长的事说了。
    靳燃沉吟了会,自杀?
    嗯,你觉得有蹊跷?
    靳燃想了想,说:自杀也好他杀也好反正他现在死了,你父母和烟烟的仇也算报了一点。郑垌这种老好人掌管十七军团估计不会太稳定,不过对咱们来说倒是件好事,没人里外阻拦了。
    嗯。
    原先星际联邦各大军团相互掣肘,周槐茂一死相当于断了一条链子,形势必有倾斜,反倒给了他们转圜之机。
    既然这样那你也不用把妹妹藏那么结实了,接家里来住呗,让我爸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护着,陈姨带她玩儿,想上学也成。
    他不说这个裴行遇还记不起来,一提就想起来了,佯怒问他:你什么时候偷偷给烟烟拨通讯的?
    靳燃装傻,没、没有啊。
    她跟我说,有个好看哥哥跟她说要给她做豌豆黄椰奶糕蛋黄酥吃,还让他跟我说那个好看哥哥人可好了,让我多亲亲他疼疼他,是哪个混账东西?
    靳燃坦白从宽,是我这个混账东西,我承认了,能兑换一个亲亲吗?
    不能。
    给咱妹妹一个面子,她都开口了,疼疼我呗。
    裴行遇不胜其扰,再无赖就离婚了。
    靳燃撑着下巴委屈,老婆你这衣服也都洗的太干净了,我在指挥舰里都找不着一件有你信息素的衣服,寂寞空虚冷得很,逐渐清心寡欲无欲无求。
    孟如钱两个小时后如约而至,闻言冷笑了声,清心寡欲?我看你再等几天看见司令照片都能原地发情。
    裴行遇笑着和他打了招呼,又斥靳燃,你又怎么招惹他了?气成这样。
    孟如钱把文件往桌上一扔,我怎么气成这样,你们家这个疯狗有事没事就上我那儿掰我的嘴往里塞狗粮,我最近胖了三斤,搞不好全是狗粮。
    靳燃:别甩锅,你胖难道不是因为来蹭饭?
    孟如钱看着虚拟影像里的裴行遇,声泪俱下地控诉,你是不知道我在他和步虞两个人谁更不要脸之间反复横跳,步虞还好一点,温水煮徒弟没那么过分,靳燃倒好,就跟个脱缰的野狗一样,你说我怎么这么命苦。
    裴行遇被他哭的头痛,别哭了,下个月工资翻倍。
    孟如钱还是抹眼睛,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兢兢业业为了紫微垣
    裴行遇实在受不了了,瞪了始作俑者一眼,从靳燃工资里扣。
    孟如钱眼泪一擦,成交。
    裴行遇:
    孟如钱一吐闷气,扬眉吐气地冲靳燃剜了一眼大摇大摆地出了指挥舰,总算报仇了,爽。
    第98章 胜新婚
    裴行遇切断通讯, 靠在床上想了一会还是给裴烟拨了过去, 一想时间太晚了又挂掉, 结果就在他按下切断之前接通了。
    小姑娘睡眼惺忪地打了声呵欠,一看清对面是谁立刻就清醒了,哥哥!
    哥哥吵醒烟烟了?
    裴烟忙不迭坐起来, 抱着自己的被子用力揉了两下眼睛让自己清醒,甜甜冲着虚拟影像笑起来, 没有没有烟烟没有睡很香, 哥哥想烟烟了吗?
    裴行遇打量了会没看到人, 问她:阿洛呢?
    阿洛去休息啦, 他说我现在是大姑娘了不能陪我一起睡啦, 要让我自己睡,我有事的话喊他就会来了。裴烟掰着手指费解,哥哥我长大了吗?是大姑娘了吗?
    裴行遇笑着点了下头,嗯, 烟烟是大姑娘了。
    裴烟歪着头想了一会, 奶金色的头发因为要睡觉所以没有编成辫子, 柔顺地散在身后衬着暖黄的灯光像是个小精灵。
    那我什么时候才可以跟见到哥哥呀?阿洛说, 哥哥很忙没有空陪我, 烟烟很乖的没有跟别人一起玩,哥哥什么时候来?
    烟烟想跟哥哥在一起吗?
    嗯!裴烟用力点头, 揭开被子跳下床,穿着自己的小拖鞋哒哒哒跑出影像范围,翻箱倒柜地不知道在找什么, 好一会才回来。
    她把东西一股脑儿全摊在床上,哥哥你看,这个是飞船,阿洛教我做的,字我不会写都是阿洛帮我写的,叫紫微垣。
    这个是哥哥,这个是烟烟,这个是阿洛,都是烟烟自己画的。
    这个是阿洛给烟烟买的蛋糕,我没舍得全吃完留了一半给哥哥,可是后来坏掉了生虫子不能吃了,阿洛说,我可以画下来等哥哥回来的时候给哥哥看。
    裴行遇眼眶发热,飞快地用手指抹了下眼角,含着笑意看裴烟把那些宝贝似的东西一个个介绍给他看,心脏疼的厉害。
    他对裴烟亏欠太多,虽然是为了保护她,可也让她不安孤独。
    烟烟,哥哥明天来接你回家好不好?
    靳燃说的是,即便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但是自己这个哥哥对她来说才是全部,算一算他已经有两年多没有见过她了。
    哥哥说的是真的吗?
    裴行遇点头,嗯,真的。
    裴烟一扁嘴,眼眶红通通的冲着镜头里百般追问,哥哥这次不会不要烟烟了吗?
    哥哥从来没有不要烟烟,哥哥最喜欢的就是你,生命里最重要的也是你,接你回来之后我们就永远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裴烟用力抹着眼泪,哥哥说话算话,骗人是小狗儿!
    好,骗人是小狗儿。
    **
    #星际新闻播报,前霍尔星际联邦十七军团作战部长周槐茂#
    裴行遇早上下楼吃饭的时候靳绍原在看新闻,跟他打了招呼便坐下来一起看,虚拟影像里郑垌还和往常一样温柔儒雅,站在锋芒隐藏的方志珩身边还是显得无比斯文。
    靳绍原嗤了声,给个龙袍穿也不像皇帝。
    裴行遇看了一会公告和发布会内容,侧头问他:周槐茂一死等于断了一条掣肘的力量,肖且那边暂时还不清楚,但他手底下的高袂跟连劲风有所勾结,而连劲风又跟左伏沆瀣一气,郑垌不足为惧,如果他想掌控星际联邦,下一个目标很有可能是您。
    靳绍原冷声讥讽,有本事就来。
    裴行遇知道这父子俩都是不听劝的性子,何况这件事不是躲避就能解决的,便没再说多,侧头去看发布会,看着方志珩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您认识叶兰逐吗?
    靳绍原手里筷子一松,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倏地看向他,你问他干什么?
    裴行遇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微微蹙眉想了下如实说了,靳燃来得快,再多等一会说不定还能从他嘴里知道多一些当年的真相。
    靳绍原眉头皱的跟树皮一样,沉声自言自语,叶兰逐不是早就死了吗?怎么可能关在星际联邦的牢房里,既然关了这么多年那应该是非常隐秘的,方志珩脑子进水了把你们关一起?
    叶兰逐到底是什么人?
    靳绍原放下筷子,双手交握头一回有种无力感,轻叹了口气说:我当年也不大,虽然用战功堆起来一个作战部长,但到底跟他们融不进去,不过叶兰逐那时候真是所有alpha都想得到的omega。
    裴行遇静静听着,猜测这个所有alpha里,一定不包括这个性子暴烈的靳绍原。
    从来没有人能有他那样的样貌和谋略,当时霍尔流传着一句话,得叶兰逐可安天下,你这模样和心思谋算,到他面前也要差一截儿。
    裴行遇微微蹙眉,想到关在牢里已经脱相了的叶兰逐,完全不复往日风流俊秀。
    他是老元帅破例留在军队里的唯一一个omega,因为实在不忍心埋没这样的人,我和他不熟,也不喜欢那种动动嘴皮子就能安天下的传言,天下是靠鲜血打出来的,靠说话就行那还要我们干什么。
    裴行遇心说:果然。
    靳绍原没发现自己这儿媳妇的内心活动,继续说:叶兰逐脾气好,跟几个作战部长关系都不错,尤其是当时还只是个舰队指挥官的方志珩跟他简直能用情投意合来形容,那会的方志珩长得也漂亮,斯斯文文的不像个打仗的。
    裴行遇稍微想了下方太白的模样,倒也不难想方志珩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个清俊好看的样子。
    后来韦迎寒叛乱,方志珩领军一举将他击杀,可惜的是叶兰逐在那场平乱战斗里牺牲了,也难怪你不认识他了。
    靳绍原说着,重重叹了口气,虽然当年并不喜欢,但时隔多年提起来还是不免唏嘘。
    裴行遇没有唏嘘感叹,抓住话里的一个漏洞问,叶兰逐也有上战场的资格?
    靳绍原道:那倒没有,他是偷偷跟着肖且上去的,那也是肖且最后一次上战场。
    裴行遇惊讶道:肖且也上过战场?
    嗯,他当年也算骁勇了,跟韦迎寒关系也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奉命出征缉捕韦迎寒,打完仗回来之后就就变成了现在这个仗可以不打,茶一滴都不能洒的慢性子了。
    裴行遇起初只是觉得怪,听他这么一说更觉当年韦迎寒的叛乱应有隐情。
    那叶兰逐的死就没有任何交代吗?
    靳绍原笑了声,战死的人都只剩一张芯片,要什么交代,你以为都跟你一样,郑重其事地写了出征记录派人送回来,见惯了生死还跨不过去。
    裴行遇郝然垂眼。
    你就是太心软,这样怎么能
    等会,趁我不在欺负我老婆,您是恶婆婆的翻版,恶公公啊?
    裴行遇听见声音猛地一怔,随即感觉到肩膀上有一只手按了上来,淡淡的白麝香气味和手掌温度一起传来,回头看到一张熟悉的笑脸。
    媳妇儿。
    裴行遇站起身,不敢置信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直到他的手攥住了自己的手腕轻捏了下才反应过来。
    你怎么这就回来了?
    靳燃揽住他的腰朝自己一带,旁若无人地亲了一下,想你了,刚把太阴星安顿好就回来接你了,想不想我?
    靳绍原听不下去,咳!
    裴行遇耳根一热立即将他推开向后退了一步,吃饭了吗?
    没呢,赶着回来觉都没睡。
    靳燃随意把军装外套一脱,坐下来拿过裴行遇那碗汤喝了口,这才看见自己亲爹,爸您也在呢,这会还不去单位?
    靳绍原剜了他一眼,原来你还能看见我?我当我死了呢。
    瞧您这话说的。
    你肚子里几根花花肠子你爹我还能不知道,老实坐下吃饭,好好的将军都让你带坏了!靳绍原冷声说完狠狠剜了靳燃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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