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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反撩觊觎我的挚友[重生]/扑倒不成反被

    温之卿一贯暖烘烘的手冷冰冰的, 祁少师反手捏了捏, 好像是想把自己的温度和热量传递点给他。
    温之卿红着脸儿,偷偷摸摸瞄他,像是车里的暖气太足,把他全身都熏出了红晕;他头上还盖着洁白的毛巾,底下藏着湿漉漉的眼睛,像是晶莹剔透的琥珀沾上了晨间的雨水,好看极了。
    弯弯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每一次扇动都扇在了祁少师心里。
    祁少师却看着温之卿不断抿动的嘴唇,暗了眸子。
    少师,我没看到你的消息,还以为你已经回家了。
    嗯,我知道。
    千言万语抵不过一句我知道最知心,懂他的人不会问为什么。
    温之卿弯了弯眉眼,笑得春风拂面。
    雨珠噼里啪啦打在车窗上,温之卿握着祁少师的手,慢慢想起来上辈子温心柔的那些事。
    差不多就在他高考那个时候,祁少师已经出国还没回来,夏家使了点手段把温心柔要回去了。
    两个月后祁少师回来知道了这回事,恼得很,怪他不及时求助他,随后几年入了职便把气撒在了夏家身上,更是几次给他们下绊子。
    那夏家是做珠宝生意的,平时打通了关系,没人较真就没人追究他们做的那些黑心事,遇上祁少师这种冷面冷心的部门负责人就没辙了,后面生意一落千丈,还怪是温心柔给他们带来了厄运。
    温小雅出事后没多久,夏家就要送温心柔去联姻,对象是江城同做珠宝生意的沈家。
    沈家家大业大,家底甚至比夏家还厚,按理说是绝佳的一门婚事,只是因为他们现在的当家人沈商庭以前是个特种兵军人,受伤退役回来后才开始打理家族产业。
    他那时都三十多的年纪了,一身的肌肉还有恐怖的疤痕,面相又凶还不好看,夏竹瑶看不上这种没情调的男人。
    温之卿和温心柔开始都以为是夏家上赶着求来的一门自救的联姻,夏竹瑶不愿意就换成温心柔这个替代品,温之卿便请祁少师由他引荐和沈商庭谈判,想让沈家这边取消婚约。
    结果就闹出乌龙了,后来他们才知道症结出在沈家那边,是沈商庭看上了温心柔,夏家为了讨好他才把温心柔送出去,他们找沈商庭谈判简直就像是一出垂死挣扎的闹剧。
    餐厅包间外,祁少师看着里面的两人说:我不反对你必要的时候使用一些手段,可对着温心柔这种强硬性子的人,你只会适得其反。
    沈商庭叹气,不入流就不入流吧,至少她能待在我身边,结婚后我多耐心点,她总会看到我的心意,也好过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祁少师眯了眼,他们只是兄妹之情,发乎情,止乎礼。
    你确定?看着他们抱在一起,你还能说出这样大方的话?隔着包间里巧妙设置的屏风,能看到温之卿温声安慰着温心柔。
    你不相信她,我却相信他。祁少师关了密室门,转身道:你真要耐心,就不该用这张强迫性的手段,温心柔就算现在答应了这门婚事,日后能和你举案齐眉,心里也会留下芥蒂。
    沈商庭面色变了变,几乎是发怒般的低声嘶吼,像你这样,温水煮青蛙?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等不及,他和温心柔的年龄差太大了。
    你能等,从十七八岁等到二十七八岁,从少年等到中年,未来你还要等温之卿等到老死,你有大把的时间陪他耗,可我不能等,我们的日子是过一天,少一天。
    也许再过几年我就老了,她还是那么青春漂亮,她能看得上我吗?
    沈商庭毫无底气,先爱上的人最卑微,以前他从来不觉得自己这个年纪,这个面貌有多不好。
    那句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反过来也能套用在他身上我生卿未生,卿生我已老。
    祁少师一时哑然,看着折磨自己的沈商庭怔了怔,好像有什么话堵在心口却说不出,叹口气,他推门去了温之卿的那个包间。
    他哪里有大把的时间,他活着的每一天都是额外求来的。
    如果不是他对温之卿的执念还支撑着他,他早在那次海外的心脏手术中死去了。
    如果可以,他也想放肆一次,把所有的心意都一一倾诉,不必顾忌任何人和事,可他不能,温之卿如此相信他,毫无保留地信赖着他,他怎么敢对他说,他对他一直别有居心。
    他得等温之卿安置好他的家人,却只怕他等不到那一天。
    那些话他不能宣之于口,只能深埋于心,他不能让他知道,他对他别有居心,藏有非分之想。
    任执念根深蒂固,萦绕于心,任心中滋生的绮念如仲春野草一般孳息蔓延,他缄口不言。
    浴室传出哗啦啦的水声,混着屋外越下越大的雨声,祁少师心绪起起伏伏,突然无法安宁。
    他在隔壁的浴室先洗好出来,温之卿还在里面洗澡。
    别墅的阿姨送了温之卿的睡衣过来,祁少师出声,给我吧。
    阿姨弯了弯腰走了,走之前奇怪地看着祁少师一个人抱着睡衣守在浴室门边。
    温之卿出来时只在腰上围了一条浴巾,打眼一看到门口的人,祁少师还没说什么,他先红了脸。
    祁少师勾勾唇把睡衣丢给他,换好过来。
    祁少师能气定神闲地在房里泡红茶,温之卿却不能,为了缓解压力,温之卿边换衣服边说起夏家的事。
    话说当年的夏家还没发迹,有了一个夏竹瑶之后,冒着处罚的风险怀了第二胎,满心期待是一个儿子,结果夏母难产生下了一个温心柔。
    那一家子老的老的不着调,小的小的不靠谱,还都非常封建迷信。
    自打温心柔出生后,家里不是着火就是被盗,夏父生意被坑破产,夏母升职无望,爷爷中风瘫了,奶奶出门被骗了钱,便都觉得是温心柔带来的灾祸厄运。
    温心柔六岁时,夏奶奶终于忍不住把她扔了,其他人虽然心里过意不去,可又觉得扔都扔了,就没必要再找回来了吧?
    温文良好不容易找上门的时候,他们半推半就,把温心柔丟给了温家养。
    我还记得他们那副嘴脸,好像终于能把一个烫手山芋扔给别人,或者说,把灾祸转移给了别人。
    那是温之卿第一次见识到人性的黑暗,有人的底线竟然能低到这种程度,自己的亲生孩子和后代都能弃如敝履。
    只因为他们觉得温心柔是天煞孤星,是灾星,扫把星,会害了他们。
    温之卿换好衣服过去沙发那,在祁少师旁边坐下。
    你小时候就来过这?祁少师倒了一杯热乎乎的红茶送到温之卿手上。
    温之卿捧着杯子想暖暖手,被他一瞪立马啜了一口,那时候柔柔不愿意回家,一步也不肯跟来,家里就妈妈一个人不方便照顾几个孩子,爸爸就带我来了江城。
    脑子里忽然有些东西一闪而过,祁少师顿了顿,取了医药箱过来,继续。
    爸爸那时候劝他们,你们毕竟是她的亲生父母,血浓于水,她现在不想回家,以后也会想你们,这样吧,先让她在我们家住几天,过两天你们再来接她回去。
    他们拒绝得很快,不用不用,就当寄养给你们了,我们可以出寄养费,你们开个价。爸爸怎么可能收他们的钱,柔柔又不是货物。
    祁少师抿了一口茶不知道该不该笑,温之卿学夏家人说话也太搞笑了吧。
    这一养就是十一年了,柔柔从来没想过回夏家,夏家也没人想着来接她回去。
    国家开放二胎后,夏家如愿以偿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有儿有女,小日子蒸蒸日上,活得滋润着呢。
    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良心突然不安,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寄养在别人家的女儿,谴责一下自己干的这些事是不是不厚道,第二天趁着这股劲头还在就给温家打一笔钱。
    钱打出去了,这茬也就算放下了。
    但是还没完呢,没多久夏竹瑶还是她弟弟过来问他们要钱买这买那,这边培训班交几万,那边送礼好几万,天性吝啬的夏家人发达了还是会肉疼一把,忍不住后悔肉疼打给温家的钱。
    反正温家的人自己说要替他们白养女儿,他们干嘛自作多情,多此一举?
    刚巧温家把钱又给他们打回来了,夏家人又羞又恼地骂一句不识时务,假清高,这钱还是美滋滋地收下了。
    虽然据他们所知,没过半年温文良就去世了,失去了顶梁柱的温家家境每况愈下。
    祁少师给温之卿脸上涂着药水,最后发表了一句总结,可笑至极。
    他笑,笑夏家愚蠢得可笑,也笑温家人心肠好得让人发笑,这一家子说得好是心善,难听来说就是圣母,突然出现的一个孩子就这样留下她养着了。
    他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人呢,身边的圈子哪个人心思转一转不是经过了几道城府,衡量了几重利益,也只有温文良和李华莲这样的父母,才能养出温之卿这样的人来。
    温之卿好像看穿了他的想法,柔柔从小到大懂事得让人心疼,从来不要其他女孩子都有的小裙子花皮筋,她这样善良懂事的女孩子,值得有人珍惜怜爱。
    暖暖的水晶吊灯的灯光笼罩下,面前这个人坐在地毯上仰着头,样子温顺又乖巧,很容易激起心底阴暗之人的破坏欲,甚至是,虐待欲。
    涂药的棉签不知不觉换成了手指,轻轻刮蹭在光滑的脸颊,渐渐袭上额角的疤痕。
    祁少师的眼神越来越暗沉,温之卿却好像什么也没发觉,始终专注而温和地仰头望着他,笑容浅浅像春日和煦的暖阳。
    太让人无法克制了,这样的人谁能不动心呢?温之卿是珍馐美食,也是让人上瘾的□□,尝一口就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这辈子的祁少师和上辈子的最大不同就是,他可以随心而动,温之卿已经容许他任意妄为。
    棉签和药水都被人随手扔了,祁少师起身离开沙发坐在了温之卿的腿上,捧着他的脸撕咬。
    温之卿揽着他的后背,温顺地张嘴回应着他的粗暴亲吻。
    温之卿祁少师清越的少年音在耳畔低低呼唤。
    一瞬间,那种压抑隐忍的,克制而理性,貌似无情又含混着绵绵情意的醇厚男人声音,回荡在温之卿脑海里。
    我要保护好,我唯一珍视的,那就是你。
    没了你,这日子多寡然无味。
    前世温小雅去世后那个晚上,祁少师紧紧抱着床上半梦半醒的他,耳边说的就是这两句话。
    祁少师那时已然动情,赤身怀抱着睡衣凌乱半脱的他,却迟迟不敢再进一步。
    人的生命多脆弱,稍有不慎就会失去,留下无限遗憾。
    温小雅的死,不仅让温之卿伤心,更让祁少师后怕,他唯恐温之卿也出个意外,就这样离他而去,他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死亡,明明他几次从心脏手术中死里逃生,仍然能淡然一笑。
    可一想到死亡发生在温之卿身上,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他宁愿拿自己的命换温之卿的命。
    他果然是个自私的人啊,明知道死者已矣,只有活着的人最痛苦。
    祁少师那时就想,既然知道世事无常,为何不及时行乐,遂了一回他想要温之卿的心愿呢?他肖想觊觎了他这么久。
    可是挣扎几番,几乎是濒临蓄势待发的状态,他还是生生把自己逼回去了他得尊重温之卿,他对着所有人都能做到无情无义,唯独不能对自己爱慕着的人无礼。
    温之卿,你要好好活着,记住了,不仅要高高兴兴地活着,还要笑着想念我,如果我不在了
    床上的男人含恨抽身离开,最后留下了这句话。
    温之卿没能做到,祁少师去世后,他的心里蓦然就空了一大片,活得浑浑噩噩。
    眼角毫无预兆突然滚落几滴眼泪,温之卿低低吼了声,少师!
    少师少师少师!
    温之卿一遍遍轻喊着,顺便反客为主,翻身把祁少师压在了地毯上。
    祁少师不明所以,呆呆看着刚才还温顺地任他亲吻的人突然暴躁起来,急切地在他脸上身上乱蹭乱亲。
    温之卿仿佛是不得其法,下身紧贴着下身,膝盖胡乱刮蹭着他的睡裤,双手只会在他外面那层睡衣上抚摸挤蹭,却不会掀开。
    他哀声乞求,糯糯柔柔的小奶音动人,抱抱我,少师
    好。
    祁少师突然就感受到了温之卿对他的心意,这个人对着他原来也会动情呐。
    他抬手揽上温之卿的腰,劲瘦结实的,好摸。
    雨声越来越大,外面风雨大作,暗无天日,室内春意融融,大战几乎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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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明知道到V线遥遥无期,还是要努力多更新呐,我是深爱安安和少师的小迷妹*罒▽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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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小窝
    抱我少师亲我
    摸到了吗
    唔嗯我来了
    轻点笨蛋!
    一声梦呓, 床上的祁少师忽然惊醒, 掀了被子弹坐起来, 剧烈喘息过后又重重仰躺下。
    祁少师捏着被角恨恨锤了两下枕头,他怎么会做这种梦,怎么着也应该是他把温之卿吃了!
    都怪温之卿, 昨天夜里那种情况下还能克制住不动情,要不然要不然他就要一命呜呼了。
    他太激动了, 心脏完全无法负荷激素狂飙的身体, 翻身把温之卿压在身下,眼底心底满满都是进攻和征服这个人的欲望, 心脏却不给力突然绞痛。
    他捂着胸口几乎呼吸不能, 惨白的脸色恐怕吓坏温之卿了吧。
    少师, 你醒了。
    床上的人拿下遮眼的手臂, 逆着晨光迎面向他走来的是浅笑晏晏的温之卿。
    昨夜的雨今早就停了,东边出了太阳,雨后的空气清新又好闻。
    温之卿好像在窗边站了很久,一直守着他醒来,扑面而来一身清冽的绿叶和花草气息。
    祁少师手肘支撑着床上想坐起来,温之卿走过来就在他床边坐下,给他放了个抱枕靠着, 又端了床头柜上的水杯给他。
    还温的,不烫也不凉。温之卿端过去的时候拿手心贴着杯壁试了试水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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