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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远山凛的学校和工藤的学校虽然都是在东京,但是感觉像是隔了十万八千里,坐电车都得四十分钟左右。这么远的距离,平次郎一直猫是怎么跑到庆应去的?!
    我现在就过来接它。
    工藤嗯了一声,随即又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它不是真正的猫啊!
    对不起风太大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你听我说,虽然有点儿奇怪,但是他就是服部平次!
    哦,这样啊远山凛应了一声,语气听起来稳如老狗,实则内心慌得一批。正在锁门的钥匙差点儿给折断在锁眼里。什么情况?服部平次不是人间蒸发了吗?!警都报过了,平藏和银司郎都亲自出马找儿子(儿媳),他一天要给大阪那边打七八个电话呢那边都说没消息找不到,怎么突然就变成猫了?!
    带着黑猫瞒着电车工作人员偷偷坐电车跑回家,一进门,远山凛就把黑猫放在矮桌上和对方四目相对。
    一时间一人一猫谁也没出声。
    时钟在身后敲响,少年回头看了看时间,什么话都没说就起身进了浴室,然后直接打算上床睡觉。
    等,等一下你不听我解释的吗?!
    平次猫内心怂得像兔子,可虽然这么想但是他也没办法做出任何解释。而远山凛的反应真的让他有些害怕,所以直到灯熄了好一会儿了他才敢跳上床,卧在男友的枕边。
    猫胡子蹭得凛脸颊发痒。
    他意识到平次跳上来了,便立即伸手把对方推下去。然而这一次,这只粘人的黑猫没有像以前一样锲而不舍地跑回枕头边。
    猫叫声细细软软的,听起来像是在叹息。
    黑猫趴在地上难过了好久也不见远山凛下来抱他,心里更难过了。
    【又不是我想变成猫的,我也想解释啊,你又不给我机会。现在知道了为什么又这个态度?】
    服部觉得男友变心了平次几乎难受哭了,垂头丧气地往卧室门口走。耳朵尾巴都耷拉了下来,脚下的肉垫踩在榻榻米上几乎没有一点儿声音。
    床头灯亮的毫无征兆。
    黑猫哆嗦了一下,条件反射地看向光源。然后听到了布料摩擦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远山凛搂进了怀里。
    熟悉的气息令他满意地咕噜了一声。
    少年的手指贴在他的脊背上拍了拍,就和他作为人类时,远山凛拥抱他的动作一样。
    对不起,我是在生自己的气。远山凛说到,工藤说你一直想告诉我,我却意识不到。抱歉,我太笨了。
    黑猫仿佛又叹了一口气。
    哪里笨了,男友变成猫这种事情普通人都不可能想到这一点吧。
    平次猫的尾巴晃了晃,勾上了少年的手腕。右爪小心翼翼地收起指甲拍了拍男友的脸,像是在安慰对方。这几天远山凛找不见他有多着急他是知道的。少年每晚都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了也都是噩梦,梦话的内容还都是他的名字,甚至还把身为猫的他丢在家里饿了两天,自己跑回大阪找人,还好凛最终还是想到自家公寓里有一只需要他负责的小生命赶回东京了,不然他可能真得跑到楼下去翻垃圾吃。想到这里他就有些哭笑不得。
    【喂,你可别哭啊。】
    闭嘴吧,你这只蠢猫。
    远山凛吸了吸鼻子,收紧了手臂紧紧搂着怀里变成猫的男友,然后
    老吴!!!
    卧室里回荡着尖锐的惨叫。他,服部平次一个有尊严有理想的猫咪,被远山凛的手表咯到DD了。
    不知为何眼前浮现了打鸡蛋的场景呢。
    【未完移步】
    第33章
    31.
    服部平次长这么大虽然大伤小伤不断,不过却很少有严重到需要住院的。在他的印象中,来医院基本上是为了看望别人,尤其是那个叫远山凛的家伙。其中,最近一次是在两人上初三的时候,某天他照常早起去叫好友一起上学,却被告知远山凛昨天晚上进了医院。
    自从记事之后从来没住过院的平次少年下意识地以为好友得了什么重病,小心脏噗噗直跳整个人都不好了根本无心上学。结果仔细一问才知道那家伙出了水痘。
    水痘,即水痘带状疱疹病毒感染症,多发于婴幼儿及学龄前、学龄期的儿童。
    没错,儿童。
    服部平次一年级就出过水痘,当时也就胳膊上背上肚子上冒出了一些红疹子,也没发烧也没头疼的,在家里待了几天,等疹子下去之后就跑出去浪了,什么事都没有。
    所以当他听说远山凛因为水痘进了医院之后心里直犯嘀咕:这种病都能住院的吗?!难道是疹子长到眼睛里面去了?!这可真不得了。
    放学之后,抱着这样的想法前来探病的服部平次一进病房门就看到了满脸疹子的好友,然后就开始忍不住大笑:为什么你的水痘都出在脸上啊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因为水痘的并发症而带着罕见的高烧,两侧脸颊红得像青森的大苹果,脸和脖子上随处可见边缘发红顶端晶莹剔透的水泡,简直痒得不能忍,可是医生又不让他挠,说那些疹子都长在脸上,挠破了会感染会留坑,留坑了可能会毁容,因此凛不论生理还是心理上都难受到了极点,结果服部平次一来就笑他,他又尴尬又生气,血液只往头顶上涌,随后便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直接噗地一声趴倒在被子上不省人事。吓得平次少年日后再也不敢在远山凛生病的时候哈哈哈哈哈哈了。
    说来也真是奇怪,他记得当时远山凛满脸都是水痘看起来像是整个脸都肿了一圈,结果一周之后全都消下去了,竟然一块疤痕都留,脸上干干净净的,像油画里走出来的人。
    嗯,摸起来也很舒服。
    服部平次发誓自己原本只是想帮睡着的好友盖个薄毯,结果盖完之后他就忘记了要返回病床上这件事,左手撑在躺椅把手上弯着腰小心翼翼地用指腹蹭了蹭远山凛的脸。阳光从头顶上洒下来,凑近之后能看到那些被阳光晒成金色的细小绒毛。
    这位大侦探没忍住,把整个手掌都贴在了对方的脸颊上,正巧这个时候远山凛侧了侧脸想要找个舒服的地方靠着,感觉就像是撒娇的小狗去蹭主人的掌心一般。
    满足感如同充满气的气球一般在胸口处鼓了起来。
    如果,我是说如果。服部平次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如果我现在亲他一下,他不会醒吧?
    平次少年斟酌了半晌,终于鼓起勇气低下头,如同接近猎物的野兽一般小心翼翼地凑上前
    柔软的嘴唇成功地贴在了微凉的皮肤上。他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处理多巴胺和肾上腺素同时带来的刺激,放在一旁茶几上的手机便开始震动了,嗡嗡的声音吓得服部平次魂飞魄散,几乎连滚带爬地跑上床。
    好在远山凛睡得很沉,迷迷糊糊地陷在梦里皱着眉头挣扎了好半天才清醒过来,看到自己身上的薄毯时略微愣了半秒,看了一眼病床的方向之后这才伸手拿过手机接了电话。
    服部平次把自己塞进被窝里,心跳如打鼓,左腹的伤口也开始突突直跳,完全没听到好友说了什么。等他终于冷静下来的时候远山凛已经站起来把薄毯叠好搭在床尾上了。
    平次。少年的声音很轻,似乎只是为了确认他是不是睡着了。于是这家伙立即怂的开始装睡,安静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听到远山凛转身,向着门的方向走去。
    于是平次少年立即拉下被子询问好友要去哪里。
    你醒了?刚才接了一个电话,去见一个朋友。远山凛如实说道。
    哪个朋友?我也去!我最近在医院里待着都要长毛了!
    不行,你给我躺下。你要是实在无聊我明天就把这段时间的作业都给你带过来。
    我也想去!!!
    不行!
    带我
    不行!他又不认识你,不方便!
    远山凛的朋友好像没有他服部平次不认识的吧?!所以究竟有什么不方便的?!
    然而问起来之后,少年却又支支吾吾不肯告诉他。
    于是闲到发慌的平次少年决定要偷偷跟出去看看远山凛究竟要去见谁。可是等他换了衣服如同做贼一样溜出医院,跟着好友在大阪站下车之后,由于午间高峰行人太多的缘故,竟然一时间找不到人了。
    思量再三,服部平次拿起手机给远山凛打了个电话,刚接通就询问对方能不能给他带点儿好吃的。
    好吃的?医院不是有午饭吗?
    病号饭能叫好吃的吗?!我已经记不起来烤肉是什么味道了!!!服部好不容易可以进食了结果只能喝粥的苦逼少年平次说到这儿连眼泪都快出来了。
    对话那头的语气听起来无比委屈,少年被他逗笑了,妥协般地询问平次想吃什么。
    你在店里吗?
    嗯,需要我给你念一下菜单吗?远山凛顺手从里侧的架子上抽出了塑封的菜单,简单地浏览了一下上面的内容,然后决定把炸鸡块,鳗鱼烧,芝士牛排之类的小食直接隐去以免服部平次听了流口水。
    大阪美食活地图服部平次侦探立即就推断出好友就在距离车站不远的一家汤料理店里。那家店的汤全是店长自己发明的,名字全是外来语听起来奇奇怪怪的,但是味道却很好。他倒是一直想拉远山凛一起去,但是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就进了医院。
    知道好友的位置之后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服部平次在远山凛读出来的那么多名字里随便选了一个,然后挂了电话绕过几条小巷,推开店门在几位出来吃饭的上班族的掩护下坐在了好友身后的隔间里,开始暗中观察。
    远山凛对面坐着一个20多岁的男人。淡金色的短发,黑皮肤,听口音像是关东那边的,至于职业因为离的太远了无法观察细节,服部平次只能暂时给对方的脑袋上打上一个问号。
    嗯,凛说的没错,他确实不认识这个人。
    服部平次竖起耳朵,装作一副正在研究菜单的样子,实则连开头的一行假名都没看完。
    我还以为是你女朋友打来的。男人一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说道,毕竟语气听起来很宠溺。
    远山凛被宠溺这个词雷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安室先生
    哈哈哈哈,我知道,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的伤好些了吗?安室透喝了一口放在手旁的大麦茶,然后指了指远山凛的胳膊。
    伤?什么伤?
    服部平次愣了一下,他没听凛说过这事啊?什么时候受的伤?怎么回事?
    其实事情发生在几天前,就是远山凛去参加铃木财团年会的时候。
    今年的铃木财团依旧走得是财大气粗的路线,开出了自家豪华大游轮打算专门拿出来环本州岛航行一周举办舞会。
    美其名曰感谢这一年财团主要社员的杰出贡献并且给予表彰,感谢这一年与铃木财团合作过的商业友人,同时发放一些福利。其实对于参加的人来说,年会根本就不是拿来放松的。
    于是想要跳槽的人在联系下家,想要升官的人在攀关系,想要发展人脉的人在交际,想约炮的人一大把,想犯罪的人在搞事情。
    起因是某电子公司的要人突然反水,将公司老板的洗【】钱记录保存进了一张储存卡里,结果被机智的老板发现。然而等老板派人去收拾叛徒的时候对方已经在工厂车间里自杀了,那张储存卡也不翼而飞。
    那段时间里车间只生产了20台定制笔记本电脑,且其中有5台已经发往订购者那里,老板一怒之下叫自己的小弟们把车间里的订单都拆了,没找到,于是又开始追查发走的那5台。最后发现藏有储存卡的那台电脑被铃木财团的人包成了礼物放在大游轮的储藏室里,准备通过抽号的方式随机发给参加的人。
    公安得知这一消息之后也立即派人来了,为首的当然是黑白通吃身兼数职经验丰富的安室透,副队长是他手下那杆善良之枪风见裕也。
    风见是个好同事,好下属,但是唯一的缺点就是容易关键时刻掉链子。
    当远山凛登船领到了78号号码牌然后得到了那台定制笔记本电脑之后,洗钱老板的黑心下属直接派人把他放倒了丢在杂物间,然后自己跑去VIP室里找电脑。期间安室透和风见见面的时候正巧在这个杂物间。
    安室透冷静地分析了局势下了指令之后转身就要走,结果风见小公安一着急大喊了一句降谷先生,这不妥,太危险了,被刚刚醒过来的远山凛听到。由于自己小时候曾经在纽约给一个叫降谷零的大哥哥添了不少麻烦的缘故,降谷这个姓氏对他来说一点儿也不陌生。对方的名字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上次见面的时候天色都晚了,况且他的注意力大部分都不在安室透身上。而经由风见先生这么一提示,仔细想一想,安室先生的眉眼似乎真的和远山凛记忆中的少年有些相像。
    于是等安室透掩护着远山凛跑到演出后台的隔间里拿回自己的电脑之后,他斟酌了一下,小声询问安室透是不是不记得他了。结果对方笑了一声,抬手拍了拍他的脑袋,然后表示等会儿再谈。
    远山凛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脑袋,不过眼下因为种种原因他忘记了这一点。
    所以说安室透真的就是降谷零!!!公安厅执行力一把手的安室透就此掉马。
    然而这些和远山凛受伤有什么关系呢?
    既然安室透是降谷零实锤了,他作为电脑的主人又莫名其妙地被牵扯到这个案子里,于是最后公安和黑心下属打起来的时候他也在场。
    安室透上来呯呯呯几拳就把带着手枪的几个人放倒了,铐手铐的时候被角落里一个猥琐发育的打野举枪瞄准。
    远山凛当时正巧在打量四周,看到之后立即扑向了安室透,两个人在地上滚了一圈,子弹擦着少年的胳膊飞了过去,最后打在墙上。
    嗯,这个发展好像一点儿也不令人惊讶。
    事后安室透表示干他们这一行的几乎每年都能遇到几次,他已经习惯了。听得远山凛开口大笑,迟迟赶到的风见小公安一脸懵逼,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突然就这么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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