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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霸偶尔很撩人——奶炖桃胶(15)

    行吧。
    昨天胃有不舒服吗?膝盖好了没?这人一天天的净爱瞎折腾自己,傅祁焉担心他的身体熬不住。
    还行吧,没啥感觉苏知野趴在桌上做数学大题,老傅头你今天话很多,给我住嘴。山?与?三?夕
    哦,你那道题有别的思路。
    我要自己想,不听。
    那你想吧,我看看你的膝盖。傅祁焉作势要撩起他的裤腿。
    苏知野忍无可忍,老傅头你大爷的!你是不是皮卡丘的弟弟皮在痒?!
    居然对他的裤腿发起了攻击。
    傅祁焉手一顿,悻悻地站起身。
    一说起跑步,苏知野就愤怒了,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赶紧写检讨,再帮我写一份。
    他写个屁的检讨,他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写检讨。
    幼儿园老师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傅祁焉微笑着说,他是不可能帮苏知野写这份检讨的。
    他非要让苏知野亲自写,以如何处理好恋爱与学习的关系,我与傅祁焉深夜调情为主题的三千字小论文。
    等苏知野写完之后,粘贴在告示栏里,傅祁焉还会把它拍下来,天天拿到苏知野面前招摇。
    这样一想,就特别美好。
    苏知野对他的谋划一概不知,磨了磨后槽牙,你静一点,别打扰我做数学题。
    傅祁焉非常愉悦地说了一声好,有不懂的来问我。
    问你大爷,做梦去吧谁要问你!
    咳咳。傅祁焉清了清嗓子,这么多外人呢,给我留点面子。
    苏知野:
    其他同学:
    路英泽陷入迷茫,这两货昨天不是还闹别扭,整得生离死别一样吗?怎么今天就好上了呢?
    老傅真有一套,这么快就把他们霸霸的毛顺好了,实乃三中最强牛人。
    他很想问,但是又不敢打扰傅祁焉办正事。
    估计对于老傅来说,撩霸霸跟他说话,是顶天的大事。他要是干扰了,说不定会死得很惨。
    但是邬南就没这个顾虑,邬南心大能跑马,眨着一双卡姿兰大眼睛,野子,你跟草草好上了吗?
    路英泽捂着脸,今天的邬南依旧是一个可敬的勇夫。
    苏知野:啊?哈?
    啪嗒一声,他把笔丢下,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nonono,儿子你怎么能这么形容呢?苏知野眉毛揪成一团,傅祁焉是我新招来的小弟,是洗碗工,还不是正式工。
    傅祁焉路英泽邬南:
    他夸下海口,虽然傅祁焉一直很想当我儿子,但是经我前段时间的考核,发现他还不够格,于是给他降降品阶。他只是一个卑微的小工人,从今天开始,我要体恤劳动人民,不再欺负他。
    你是我的儿子,他是我的小弟,有本质的区别。
    哈哈哈哈哈哈!路英泽发出爽朗的笑声,好你个老傅你也有今天!
    傅祁焉看了笑得肚子疼,还笑到椅子下面去的路英泽,清了清嗓子,早读了。
    他飞快地揉了一把苏知野毛扎毛扎的脑袋,狭促地一挑眉,小猫咪,你还挺得意。
    小猫咪这三个字一出,苏某人立马回想起不该回想的东西,仿佛被拿捏了三寸,动弹不得。
    他什么气焰都消失了,给了傅祁焉一爪子,警告道:不许叫我小猫咪。
    嗯哼,Kitty Su。
    你才是Kitty,你全家都是Kitty!
    苏知野气鼓鼓的,又反驳不了,只能过过嘴瘾,死傅祁焉,我是你爷爷。
    好的,猫大爷。
    呵呵。苏知野微笑灿烂,那张精致小脸格外得容光焕发,你还想不想娶老婆了?
    没有他的信息素,傅祁焉这一辈子都是单身狗。从今天开始,他苏知野就是地主,傅祁焉就是他手上一个微不足道的佃农。
    优雅扇风~
    傅祁焉不说话了,脸有点红,想。
    想娶老婆是吧?那就给我闭嘴。
    好的老婆。
    傅祁焉异常乖巧。
    卧槽才一天时间,就互称老公老婆了吗?
    这个惊天霹雳癖了路英泽的天灵盖,没想到他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路英泽火速上群,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心情,用颤抖的手打下一行消息。
    Lulu:姐妹们,我们要准备份子钱了,草草求爱成功了!霸霸已经答应当他老婆了!
    Lulu:万岁≧▽≦!
    磕cp的人生不再彷徨:卧槽!这么快就睡了?!难以置信!
    复苏szd:小孩是我接生的,羞羞脸
    于舒:我亲耳听到的!是双胞胎!
    邬南:是龙凤双胞胎!
    Lulu:我见到他们一起去买小孩的尿不湿了!
    复苏szd:我见到他们一起看学区房了!
    磕cp的人生不再彷徨:我是他们家里的床!我昨天震了!震断腿了!
    苏知野不造自己不知不觉中多了一个老公还多了俩孩子。他维持着极高的热情,刷题刷试卷刷了整整一个早上。
    每本五年高考三年模仿,就是一台了不起的大炮,就是成功的垫脚石,攻破傅祁焉这座壁垒指日可待。
    一切,为了日死傅祁焉!
    傅祁焉一直希望他停一会儿,别一直低头写试卷,对眼睛不好。
    苏知野异常坚定,我昨天已经丧了一天了,今天得付出加倍的努力,你就是担心我超过你是吧?
    怎么会呢?我从不担心。
    苏知野朝傅祁焉比了个中指,滚。
    直到放学了,苏知野还奋笔疾书,依旧在写试卷。傅祁焉叹了一口气,走到他身后,打球吗?
    不打。
    隔壁班约我们班打篮球赛,我答应了,你去吗?
    没兴趣。
    刷刷刷
    傅祁焉稍稍弯下腰,给他捏肩,你不答应我,我一直烦着你。
    苏知野笔尖一顿。
    写了一天了,去打球?
    他捏肩的手非常地道,苏知野浑身肌肉都放松下来,嘴上却依旧不饶人,你在干嘛?快放手。
    不放。傅祁焉拒绝,除非你跟我去打球。
    苏知野突然站起身,一边享受一边嘴硬,快放手。
    不放。
    苏知野伸了一个懒腰,冷不防抄起傅祁焉的咯吱窝,正要当场就给他表演一个过肩摔。
    但被傅祁焉识破了阴谋,傅祁焉快速地搂住了他的腰,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一起去打球?
    苏知野没把傅祁焉摔在地上,反倒被他抱了个满怀,撞上了一身清爽的气息。
    周五放学,课室里没有多少人。
    他们站在教室后头,以背后拥抱的姿势,沦陷在窗外的夕阳里。
    苏知野僵了几秒,你干嘛?敢揩老子的油,老傅头你胆子也太大了。
    嗯,我色胆包天。
    傅祁焉总是非常直白地承认自己的恶劣,甚至堂而皇之地把自己的头靠在苏知野的肩上,所以跟我去打球?
    你这么害怕我考试会超过你呢?
    不害怕,但是跟我去打球。
    苏知野喜欢傅祁焉身上的味道,也能感受到自己后背传来铿锵有力的心跳。
    要打自己打,没人碍着你。
    想跟你一起去。
    像邀请,又像撒娇。
    苏知野皱了皱眉,卧槽老傅头,你也太肉麻了一点。
    傅祁焉松开对他的桎梏,伸出手按了按他的太阳穴,科学说劳逸结合对效率更好,一直盯着试卷对眼睛伤害很大,一直坐着对身体不好。
    哦
    其实傅祁焉还想说:你的眼睛很漂亮,我舍不得它近视。你的身体很漂亮,我舍不得它不舒服。
    你很漂亮,我不愿意你一直盯着试卷,不看我。
    走!不等苏知野说任何话,傅祁焉就拉着他的手腕,一把把他牵了出去。
    喂!
    傅祁焉强行将苏某人拉到了操场,而苏某人一到篮球场,都不用傅祁焉说什么,自己活动活动了关节,整个人舒张开来。
    虽然已经放学了,但是来的人很多,球场上甚至还有专门的啦啦队出场舞。
    跟哪个班打,隔壁四班?
    嗯,上次你打的那个金毛,还记得吗?
    他打过的金毛不说一千也有八百,苏知野摇头,不好意思,他在我这里没有名姓。
    金毛是谁?我不认识。
    傅祁焉笑着把他按在球场旁边的椅子上,我先看看你的膝盖。
    苏知野扭捏上了,横眉冷对,你看我的膝盖干嘛?你知不知道古时候看别人腿可是要娶的。
    娶啊,你敢嫁吗?傅祁焉撩开他的裤子,细细地查看着。
    嫌弃苏知野默默地吐了吐舌头。
    哎呦我的天老傅!你可算是来了!路英泽火急火燎地走了过来,你居然真的把霸霸喊过来了,行啊老傅。
    傅祁焉回过头,第一节 你们先上,我跟苏知野先替补。
    也行,那我过去开场了。
    伴随着一声哨响,两边看球赛的开始呐喊尖叫。
    苏知野的膝盖好全了,新生的皮肉粉粉的。傅祁焉放下心来,走,换衣服去。
    我没带。他把这件事忘了。
    穿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来一颗星星糖吗x10营养液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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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吻!
    我可嘚瑟了嘿嘿嘿,叉腰
    第20章 校草校霸手拉手
    篮球场旁边的男厕所。
    苏知野和傅祁焉的身量相仿,衣服可以混穿。傅祁焉站在一个隔间里,从环保纸袋里拿出两套球服,你要9号还是11号?
    这有区别吗?
    旁边的隔间传来一声,别婆婆妈妈的,随便就行。
    傅祁焉把纸袋放在中间的墙顶,你拿。
    然后他看到一只修长的手,把墙顶的纸袋拿走,对面再传来窸窸窣窣的换衣声。
    把衣服放进袋子里。
    ojbk
    苏知野光速换好了衣服,推开门走了出去,恰好跟傅祁焉碰了个正着。
    傅祁焉所有球衣都是白的,只有数字不一样。出于某些隐蔽的想法,他挺喜欢看苏知野穿自己的衣服。
    小暴躁长得极美。个儿高,脚腕细,omega专属的透亮白皮肤,罩了一件宽大的白色篮球服,纤细却蕴含着力量。神情一如既往的嚣张。
    挺好看的嘛。
    那是,苏知野说,老子倾国倾城,啊呸,老子貌比潘安。
    他礼尚往来地瞅了傅祁焉一眼,虽然比我差点,但你也不差。
    谢谢你的夸奖。
    这人长得挺美,就是脾气暴躁。
    别磨叽叽了,赶紧走。
    你等一下。傅祁焉突然喊住他,很是自然地拉过他的手,给他套了一个护腕,还有这个。
    白皙的手腕上多了一截护腕套子。而定制的黑色护腕上,有三个刺绣字母:FQY
    你这个大猪蹄打个篮球也这么精致呢?某人扭了扭手腕,语气是十二万分的嫌弃。
    嗯,傅祁焉说,怕你受伤。
    怕我受伤?怎么可能?
    苏知野心道傅祁焉受伤肯定是他叫的白车,谁敢伤他小校霸一根寒毛?
    傅祁焉看着他,膝盖好全了就不记疼了?
    苏知野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你大爷我什么风浪没见过,也就你这个穿小裤衩的见识少,啧啧。
    不知道是谁趴在我背上说膝盖疼,差点还哭了。
    苏知野连忙把傅祁焉的嘴捂上,老傅头你别逼逼赖赖啊,小心我修理你。
    傅祁焉看着某人亮得过分的眼睛,呼吸喷洒在他的虎口上。
    你想怎么修理我?
    苏知野还没想到这一层,只能很随意地说:你会哭着喊我爸爸。
    好。傅祁焉轻轻松松地拨开苏知野的手,我记下来了。
    终有一天,小暴躁会哭着喊他爸爸,他记下来了。
    他们做了一会儿准备运动,一人坐到替补席一侧。一见到傅祁焉,场上的拉拉队爆发了一阵狂热的吼叫声,几乎把苏知野的头皮掀翻。
    傅祁焉!
    傅傅傅傅傅祁祁祁焉焉!
    傅祁焉我爱你啊!
    苏知野把自己飞上去的刘海翻了下来,看不出来啊老傅头,你人气很高啊!
    傅祁焉淡定极了,长腿往那儿随意地一摆,浑身上下散发着酷盖的气息。
    苏知野酸了,怪不得今天那么多人,敢情都是冲着傅祁焉来的。那群omega究竟为什么这么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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