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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换爸爸后我们结婚了[娱乐圈]——爱哈哈的

    林舟接起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沙哑明显带着醉意的声音:林舟,能过来接我一下吗?
    你喝酒了?林舟拧眉,在哪儿呢?
    姜时砚报了个地方,林舟让秋千掉头。
    半路上又接到萧然的电话。
    喂,林舟,我和姜总一起去应酬,姜总喝多了,但是我现在有急事儿要回公司处理,你有时间过去接他吗?
    林舟应了,萧然把一个房间号发到了林舟手机上。
    到了地方,是个私人会所,好在林舟有这里的VIP会员,直接能进去。
    这个时间,会所里很热闹,到处都能听到与音乐声和人声。
    按照萧然给的包间号,林舟找了过去,包间的门关的并不严实,露了个门缝,林舟正打算推门,却从门缝中瞥到屋内不止一个人。
    林舟皱了一下眉头,停了下,仔细看了看。
    半躺在沙发上那人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而他面前还站了一个人,那人正弯腰去解姜时砚的衬衣,露了个英俊的侧脸。
    那个人林舟认识,很熟,老朋友了,就是抢了他俩角色的方岩。
    林舟手倏地收紧,脚底下像是灌了铅一样,动弹不了。
    只见方岩指尖顺着姜时砚的衬衣领口往上,手抚上他的脸,林舟的位置看不清姜时砚脸上的表情,却能听到他说话的声音。
    给我倒杯水。声音有些低哑,是他异常熟悉的嗓音。
    操
    林舟觉得一阵怒意从心头升起,直奔脑袋,青烟升起。
    这他妈是让他来看真人秀的吗?
    呸,林舟骂了一句,
    方岩声音温柔:姜总?你还好吧?
    眼看着方岩脱了外衣往姜时砚身上蹭了过去,正在气头上的林舟转身就走,姜时砚你牛逼,真人秀还得打电话通知他来看。
    我谢谢您嘞。
    滚吧,渣渣。
    走出几步远,林舟又猛地停下了脚步,顿了有五秒,骂了一句,咬牙切齿的转身大步走了回去,猛地推开房门:姜时
    一个人影砰的一声落在他脚下,多亏林舟躲得快,不然正好砸在他腿上。
    操林舟吓了一跳,定睛一看,躺在地上捂着胸口满脸冷汗叫不出声的人正是方岩。
    姜时砚已经坐了起来,手撑在额头上,眯着眼一脸阴狠地看着地上的方岩,在昏暗的灯光下,眼角的疤痕平添了一份凶狠,林舟看了都有些畏惧。
    林舟愣了足足有十秒,抬腿往方岩身上踹了一脚,然后拎起他的衣领将他扔了出去:他妈的给老子滚。
    林舟甩上门,大步走上前,一把拽住姜时砚的衣领,捏住他的下巴,凶巴巴看着他:摸你哪儿了?亲上了没?
    姜时砚抬头看着他,幽暗的眸子半眯着,迸发出一股危险,下一秒,直接攥住林舟的胳膊将他甩了出去。
    林舟没想到姜时砚会这么做,一时不查,摔在了沙发上。
    卧槽
    他现在是不是应该感谢姜时砚没像踹方岩一样将他踹出去。
    姜时砚捏着额头,有些痛苦,但声音清晰:滚出去。
    林舟:
    让他来的是他,让他滚的还是他。
    姜时砚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铁锤,铁锤,你不是棒槌
    林舟掏出手机
    操,有病吧,人在眼前打什么电话。
    林舟没好气的接起来:喂,姜铁锤?
    林舟,你在哪儿?不是让你来接我吗?姜时砚压低嗓音。
    林舟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还有点儿委屈的意思呢?
    我他妈在火星上呢。
    你快点儿过来接我我头疼
    一句头疼让林舟瞬间软了心,无奈:我就在你身边,你往旁边看。
    姜时砚似乎也听到了声音,循着声音看过去,沙发上那人踹了他一脚:看清楚,我是林舟,脑子被踢了?
    姜时砚看了他几秒,突然翻身压了过去,把刚想起身的林舟又压了回去。
    我去林舟仰面倒在沙发上,姜时砚一手禁锢着他的腰,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幽深的眸子仔细打量着他。
    近在咫尺的脸,呼吸都交错。
    林舟?姜时砚呢喃一声,握住林舟的手捏了一下。
    比一般男人要软的手。
    又凑上去在他脖颈间轻轻嗅了嗅。
    林舟偏头,骂道:你属狗啊,放开老子。
    林舟。姜时砚确定了人,长长舒了口气,在他耳边呢喃,林舟
    男人独有的气息吹在林舟的耳边,林舟有些不自在,觉得自己浑身燥热,耳朵脸颊都泛起了红意。
    林舟试着动了动身体,但是姜时砚力气太大,他根本就挣脱不了。
    姜时砚唔
    林舟瞬间瞪大了眼睛,一瞬间愣住。
    微软的唇瓣,带着酒意的气息,唇齿间的碰撞,急切的索取
    草泥马啊,姜时砚竟然亲了他
    林舟一脚踹了过去,却被姜时砚的压住了腿,动弹不了。
    林舟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在姜时砚舌尖上咬了一口,姜时砚嘶了一声,放开了林舟的唇。
    姜时砚,你大爷啊林舟眼睛通红,怒视着他,你他妈再不放开我,我弄死你,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
    姜时砚低头看了他半晌,抬手将他额前的碎发拨开,低头亲在他的眼睛上,嘶哑着嗓音:林舟,你知道我对你有多渴望吗?
    一句话像是在林舟心里炸开了响雷,一个接一个,轰隆轰隆,暴雨带闪电,像是下凡历劫似的。
    下一秒,姜时砚更加粗暴的亲了上来。
    林舟力气没有姜时砚的大,手脚又被他禁锢,挣有挣不开,打又打不过,眼看着姜时砚愈加过分,林舟放弃了,任由姜时砚为所欲为。
    姜时砚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最原始的冲动,眼前这个人是他肖想了那么多年的,压抑了那么多年的,此时此刻他就在他怀里,他要把他占为己有
    直到嘴角尝到一丝咸味,姜时砚猛地停下动作,理智渐渐回笼,昏暗的灯光下,林舟眼中噙着泪花冷冷看着他。
    姜时砚像是被当头一棒,猛地起身,踉踉跄跄后退,最后颓然的坐在地上。
    林舟终于松了一口气,身上被姜时砚捏的骨头都疼了,好不容易坐起身,将腰带扎好,衬衣扣好,然后坐在那里抚着被攥疼的手腕,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算是弄明白了,他妈的还找什么原因,当年闹掰的原因就是,他把姜时砚当兄弟,姜时砚却想上了他。
    艹
    林舟头疼地捏了捏额角,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儿啊。
    对不起。终于,角落里狼狈坐在地上的人开了口,声音粗噶。
    林舟冷冷瞥了一眼过去,下一秒直接整个人冲了过去,把姜时砚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攥着的水果刀抽了出来,鲜血顺着掌心滑落。
    草泥马啊,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林舟忍不住吼。
    我他妈是有病。姜时砚猩红的眸子直视着他,眼中的欲望赤裸裸的毫不掩饰。
    林舟被吓到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姜时砚。
    他记忆中的人是穿着白衬衣的清冷少年,是寡言少语的矜贵青年,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粗野,像是一条觅食的猎豹。
    对,我是个变态,我想要你想到发疯,无法控制自己,想让你一辈子待在我身边,想让你成为我的人,不会去爱别的女人,也不会离开我,一辈子都是我的。
    姜时砚说完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也松了一口气,这些年的掩饰终究还是毫无防备地被剖开,这一刻,林舟一定是对他厌恶至极,恶心至极吧。
    林舟:
    操,这也太劲暴了。
    怎么办?
    林舟摸着自己被咬破的嘴唇,要不然上去打一顿?
    但是,这人他妈是姜时砚啊
    林舟觉得自己这辈子第一次这么无措。
    第25章
    **, 溺水的**。
    像是在大海里浮沉, 听不到声音,喘不过气来, 下一秒就要昏厥, 但却还是想要带着那个人一起去死。
    姜时砚手指紧紧扣住掌心的伤口,用疼痛逼迫自己清醒一点儿。
    他会用那种恶心的, 看变态一样的眼神看他吗?
    他记忆中的那个少年,眉眼弯弯,眼睛里装着阳光, 盛着星星月亮, 可望而不可及, 是他永远触碰不到的。
    室内一片安静, 很久都没有声音, 姜时砚不敢抬头, 林舟应该是离开了, 再也不会想要见他了吧。
    腿被人踢了一脚,又被踢了一脚, 仿佛穿破云层传来的熟悉的带着不耐烦的声音:起来。
    姜时砚迷蒙抬头, 面前是熟悉却又仿佛很陌生的脸。
    靠着墙坐在地上的人衬衣凌乱, 黑发散乱, 一条长腿曲起,搭在腿上的手鲜血横流。
    林舟见他不动, 咬了咬牙, 直接撩起衬衣衣摆撕了一条下来, 然后蹲下身把姜时砚的手裹住,鲜红的血液不过一瞬已经将衬衣染透。
    艹
    丫真下的去这个狠手。
    林舟直接伸手将姜时砚拽了起来。
    会所外,秋千看到林舟扶着姜时砚走出来,两个人都一身狼狈,像是从难民营里出来一样,吓了一跳,忙四下观望,看有没有狗仔偷拍。
    林舟将姜时砚塞进车内,自己也坐了进去,直接对秋千道:去医院。
    车上林舟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让陈院长安排了医生等着。
    被冷风一吹,姜时砚混沌的脑子渐渐清醒起来,随之而来的是恐惧,懊恼,紧张,还有不堪。
    他不敢去看林舟,怕看到他的厌恶,也怕看到自己对他的伤害。
    舟哥,出什么事儿了?你和姜总没事儿吧?
    看这样子像打架了。
    没人回答他。
    秋千从后视镜里看过去,后座拢共那么大小点儿地方,俩人中间都能再坐下俩人了。
    而且两人分别看向窗外,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都感觉到了两人身上的暴躁与压抑。
    秋千咽了一口唾沫,没敢再问。
    姜时砚降下车窗让冷风吹进来,让自己尽量冷静,然后用没受伤的左手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喂,萧然,找方岩。姜时砚低声道。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姜时砚又说了句:嗯,刚才在会所这里,现在不知道去哪儿了,尽快找到他。
    挂断电话后,姜时砚捏了捏额头对秋千道:停车吧,把我扔在路边就行,你们回家吧。
    啊?秋千有些不确定地看了一眼林舟。
    林舟没说话,摆摆手示意他继续开。
    秋千听林舟的,继续往医院开。
    停车吧。姜时砚又低声说了一句,近乎哀求。
    你他妈能不能给老子闭嘴?林舟终于忍不住转头对姜时砚吼了一声。
    秋千吓了一跳,妈呀,这是干嘛额,他害怕
    姜时砚不再说话,林舟也不说话,车内再一次恢复了安静。
    到了医院,医生已经在那等着,伤口很深,翻了白肉,又因为自己用手虐待过,所以看起来特别吓人。
    林舟看着伤口,抿着唇,一身低气压。
    消毒,打麻药,缝合,折腾了大半夜,姜时砚本来喝了酒就难受,加上这一出,脸色苍白的吓人。
    医生嘱咐要定时过来换药,然后开了些止疼消炎的药,秋千去药房取了药,然后将两人送回了家。
    临走前,秋千有些不放心,小声嘱咐林舟:舟哥,不管多大事儿,姜总都这样了,你俩别吵。
    知道了,回去开车小心。
    林舟跟在姜时砚身后走进了小院,姜时砚掏了半天钥匙,也没掏出来。
    姜时砚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低声道:钥匙丢了。
    林舟闻言,募得想起方才两人在会所里的事儿,都闹翻天了,钥匙丢了也不奇怪。
    压下怒意,林舟冷冷道:上楼。
    从一楼到二楼,坐电梯,也就几秒的事儿,打开房门,开了灯,换鞋,林舟将自己陷入沙发中,浑身都疼。
    姜时砚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将房门关上,走进来,沉默了良久,才缓缓抬眸看向林舟。
    从会所出来,姜时砚就没敢正眼看过林舟,他怕看到一个被他伤到的人。
    而面前的人也确实被他伤到了,唇瓣红肿,破了皮,白皙的脖颈处几处红痕,裸露在外的手腕也有些淤青。
    姜时砚深深吸了一口气,堪堪别开眼睛,弯腰拉开抽屉找出一盒烟来。
    烟是拆开的,受了潮,估计还是两年前他放在这里的,林舟没有收拾东西的习惯。
    姜时砚将烟咬在嘴里,用没受伤的手拿起打火机将烟点燃。
    受了潮的烟自然难抽无比,姜时砚咳了几声,脸色更加苍白起来。
    林舟冷眼看了一会儿,探身拿起桌上的烟也点了一根,吐了几个烟圈后,才看着姜时砚开口:多久了?
    林舟问的没头没尾,但是姜时砚却听明白他问的什么。
    十五岁。十五岁那年夏天的午夜,出现在他梦里的男孩,给了他一夜欢愉。
    十五岁?
    艹
    林舟一支烟差点儿咬碎。
    是不是很变态?姜时砚苦笑一声,嘴巴里的烟苦涩异常,
    林舟看他一眼,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姜时砚狠狠吸了一口烟,自嘲地笑了一声:有些事情总是在意料之外。就像十五岁那年的自己,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对最好的兄弟产生了臆想,那一刻,他惊恐,害怕,却又有着无法言说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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