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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除了主人公是何玉轩自个儿,以及,他生了个娃!!!
    何玉轩一想到这里,就莫名打了个寒噤,不住回想起那描写详尽的生育过程,莫说这出彩的文笔,就算是再神妙的剧情,何玉轩都被雷得外焦里嫩。
    如果不全当做是一篇描述自己与他人的文来看,彻底抛开自己的情感后,何玉轩在这篇同人里发现了太多太多值得商榷的事。
    何玉轩再一次确定了朱棣登基或许是一件必然的事。
    更值得在意的是,何玉轩留意到这笔者有意无意间总是流露出了不少超前的知识,比如这一章节的描述。
    【一料约莫等同一石,此船约莫五千料,已经是明朝以来造就最大的船只,四个以上的主桅,以及】
    【至明朝中后期,朝廷要求紧缩,两桅以上的民船不得出来,与此同时的西方诸国早已出现全装备帆船,更是火/药备足,各种装备精良的武器】
    【福建的造船常有六种,一号自称大福船六号为哨船,值得研究的是,哪怕是最为大号的大福船,也仅是帆桅二道,不足十丈四百料,远不如明成祖时期而这一切的未来,都随着何玉轩的出现而悄然发生了变化。】
    这分明不该是现在能出现的内容,或许是未来之物?何玉轩心中微妙地想着,这猜测有点超出他能接受的范围了。
    然而备受打击的何玉轩还有闲心吐槽:这一章枯燥的文字资料,当真有人愿意读下去??得有多大的毅力?!
    何玉轩俨然是一位非常合格的同人鉴赏读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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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千更新get
    第7章 七本书
    何玉轩依旧没能出去,毕竟这篇文真的是太长太长了,粗粗数来就有几十万字。
    【鼠疫的严重,你我皆知。万不能再这般下去!】
    【烧毁所有的尸体,一个不留!】
    何玉轩头一次品读如此漫长的文字,竟有种也真的随着主人翁度过了这漫长的一生的错觉。可读性是真的还行,但这一鼓作气读过几十万字,何玉轩也有点撑不住困意。
    这篇同人的笔者笔锋尖锐又详尽地描述了朱棣和何玉轩的一生,从波澜壮阔的战争始,落幕在一个意犹未尽的结尾。
    作者自称开放性结局不知道这同人的读者想不想打他,反正何玉轩作为笔下人物之一,是很想和作者聊聊人生探讨剧情的。
    何玉轩看完后有点怅然若失,虽然这篇文狗血与剧情横飞,泼洒得淋漓尽致,可是该详尽的实据与情节却也容易让人看得欲罢不能。
    爱书的何玉轩几番挣扎后,还是把这篇看完了。
    小黑屋:你没看完也出不去鸭!
    何玉轩:呵。
    看累的何玉轩阖上书页,任由着席卷而来的黑甜梦乡裹挟着他,沉沉地陷入了睡梦中去总算能睡了。
    次日清晨,许通早早就备好了热水,准备过会再给何大人端过去,但是甫一出门,就看到正屋的烛光亮着。
    许通惊讶了片刻,虽然何大人起得很早,但也没这么早过。
    门被敲响时,何玉轩从沉思中惊醒,抬手揉了揉有点发胀的额头,咕哝道,进来吧。
    许通端着水盆进来,笑着说道:今日何大人怎的这么早就起身了?
    何玉轩停笔,随手把写满了字迹的纸张丢入半燃着的炭盆里,做了些杂乱的梦,不如起身练练字。
    不论如何,那篇同人中貌似有些数据还是可用的,何玉轩准备花点时间,看能记住多少记多少。
    许通瞥了眼不知堆了多少的炭盆默不作声。
    俊秀医者舒展了个懒腰,随即起身走了过来,状似漫不经心地说了句,过会我去给王爷请个平安脉,辰时我要出去走走。
    许通应是,背后却有点发凉。
    王爷什么时候有这指令?
    而且许通每每回禀内院的消息,皆是在辰时左右去的何大人这话究竟是有意,还是凑巧?
    这数日,燕王的病情好转,何玉轩也时不时会去确诊,以免有反复。
    何玉轩吃过了早点,优哉游哉地拎着个小药箱去了趟内院面见王爷,随后才出门。
    他这懒鬼这次出门,是为了寄信给戴思恭。
    许通一直小心地跟着,自从清晨何玉轩敲打过他后,他沉默了许多。
    何玉轩对此心中有数,他也的确是故意的。
    许通不能完全算是朱棣的人,他实则是燕王妃的人而这一点是三宝在带着许通去往内院时,有意无意透露的。
    燕王妃早些年难产去世,这事何玉轩也略有耳闻。那可是一位奇女子,着实有些可惜了。
    不管三宝是怎么想,何玉轩都不打算管。但他毕竟是燕王身边的内监,他的话想必还是有点意思在里头。
    何玉轩不得不防。
    悠闲信步地去了寄信,何玉轩感叹自己的身份还是有点用,至少还能借用驿站的车马。心情愉快的时候,就连懒人都勤快了些,原本想着寄完信就回去,如今何玉轩决议再四处走走,免得来了一趟北平哪儿都不曾去过,回头被师傅问起,又是一顿埋汰。
    何玉轩慢吞吞踱步,走了半晌才走了一条街,倒是收罗了不少逗趣的小玩意儿。他师傅家里还有个粉雕玉琢的小囡囡,何玉轩惦记着买些东西送她。
    许通低眉顺眼地跟着他,可是眼珠子滴溜溜转着,虽然低调,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街道拐角,何玉轩被个小娃娃缠上了。
    你是,大善人!
    口齿不清的男娃娃坐倒在何玉轩的脚步,肥嘟嘟的小手拽住了何玉轩的衣角,乐呵呵的模样不知是笑什么,小眼睛都笑没了。后头一个身着麻布的女孩敏捷地窜过来,嘴里还喊着,阿弟别乱跑啊,大善人!
    何玉轩头疼,这俩孩子怎么开口就叫大善人,他可不是他微顿,认出来这两个孩子是哪家的了。
    那日菜市场那位娘子的一双儿女,何玉轩对她的泼辣聪慧可是记忆犹新。
    女孩弯腰抱起了两岁的弟弟,毫不嫌弃地给他擦了擦小花脸,被简单扎起来的头发乱乱的,但清秀的脸蛋带着大大的笑意,善人,是您救了我爹爹,翠儿给您叩头了。
    她麻溜地跪下,抱着小娃娃也要叩头,何玉轩一步跨前,连忙扶住了女孩单薄的肩头,不可!
    翠儿被何玉轩扶起来,她抗衡不过青年的力量,微微嘟嘴,善人,这没什么的,要靠着惠民药局,我爹都不知道啥时候能好了。
    何玉轩眉梢微挑,流露出惊讶色彩,但瞬息后又被掩盖,恢复了以往的倦懒笑意,惠民药局还没开吗?
    翠儿年岁也小,抱着弟弟的时间久了,胳膊也有点撑不住了。许通机灵地上前帮忙抱过了小孩,小孩也不怕生,小手按在许通的肩膀上,咯咯笑出了声。翠儿揉了揉肩膀,没呢,最近好些人去求医,莫说敲门,就连那街道没拐进去,就直接被地痞赶走了,真是气人
    翠儿的碎碎念有点心酸,却是他们这些小百姓的日常。
    翠儿这般家庭,已经算是幸运,偶尔花钱吃上几贴药也是可以咬牙支撑的。许多更是生病了连看大夫都是奢求,只能去求惠民药局给几贴药剂,可若是连惠民药局都不开,他们便连最后一条路也没了,只能生生熬着。
    俩小孩拼命请何玉轩一同回家,何玉轩这般疲懒成性的人怎会答应,口头应了几声,随手从小药箱里取出几颗小糖丸递给了他俩。
    那是何玉轩常年在小药箱留着的,虽然他不擅儿科,但是偶尔也会遇到,是特意来安抚娃娃的,他轻笑着摸了摸女孩的头,你爹恢复就是大善,其余的不必再想。
    离开后,许通在背后跟着,几息后忍不住说道:大人怎么了?他瞧着何玉轩的心情不大好。
    何玉轩抿唇摇了摇头。
    他心忧惠民药局的事,只是不论许通背后是谁,明面上都是王爷的人。有许通这个耳报神在,何玉轩这两次出入,想必都会传入燕王的耳中,再不济三宝也会得知消息,应该会派人去惠民药局勘察。
    相通这点,何玉轩这才安心了些。
    何玉轩作为一个文弱爱懒的大夫,本身还是藏着不少小秘密的。
    比如,他的腰带内侧常年藏着药粉,如果真的遇到了山贼还是其他凶恶的情况,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可是如果是从背后悄咪咪偷袭,那他可真的就是无能为力了。
    他不过是回去时尝试着绕了一条较偏僻的小道,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何玉轩就脑后发闷,一下子失去了意识。
    等到何玉轩重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房间里。这个屋子看着有点陈旧,却是那种华丽古朴的陈旧,像极了多年的古宅,不管是哪一处都带着古韵。
    何玉轩摸着后脑勺坐起来,发现自己并没有受伤,只是后脑勺疼得紧,想必挥了那一棍子的人下手贼狠。
    他蹙眉环顾了一周,然后下床走动了两下,警惕地意识到这不是一场普通的绑架。
    如果是真的是普通贼子的话,他现在不可能出现在这么一个良好的环境,更别说何玉轩并没有被捆着,甚至受到了一点礼遇如果这软香的床榻也算是礼遇的话。
    何玉轩还没探索这个屋子,很快就听到了敲门声,敲门的人很有耐心,沉着嗓音说道:何大人,我知道你醒了。
    何玉轩一惊,这个声音听起来太过熟悉了。
    张昺。
    新来的北平布政使!
    张昺并没有等待何玉轩回应的意思,几下轻柔的敲门声后,他就毫不客气地推开了大门,径直看到了何玉轩瘦削的身影。
    何玉轩蹙眉,这张昺虽然已到中年,但看着身强力壮,留着胡髯的模样极为彪悍,看着便虎虎生风。
    张昺对何玉轩的印象并不深刻,来之前他从张绍臣口中了解了些,但是待他看到何玉轩如此瘦弱的文人模样,心里放心了些。这样的人,要撬开嘴会容易得多。
    何玉轩平静说道:我身边跟着的是燕王府的人,张大人出此下策,可否想过会惊动王府?
    张昺捋着胡子,他进门后,那道门就被从门外关上了,只见他老神在在地坐下,笑眯眯地说道:何大人此言差矣,横遭抢劫,忠仆护主,也是常有的事。
    何玉轩心下一沉,看来许通凶多吉少了。
    何大人,我听说你的师傅乃是太医院的戴院使。张昺的声音慢悠悠,听起来毫无官威,皇上派遣你来,自是为了燕王的安危,想必戴院使也很想知道徒弟是不是抹了他的门脸,想知道点个中详情。
    不知道何大人是否清楚呢?
    何玉轩的脸色顿时就冷下,看着张昺的眼神渐渐幽深。张昺自是感觉到了何玉轩的视线,却不紧不慢地喝着茶,就好似毫无所觉。
    何玉轩心中闪过两个念头,第一个是担忧戴思恭的安全,第二个却是有点微妙看来张昺他们已经对燕王府的消息无计可施,连他这个普普通通的医者都能落入他们眼中。
    他稳住心神,思绪瞬间万变,戴思恭远在京城,哪怕张昺快马加鞭也不可能那么快送信回京,而以建文帝对戴思恭的信重,顶多张昺能拿着他来威胁何玉轩,可要真的伤及戴思恭,心慈的建文帝必定不允。
    何玉轩的地位还没那么重要,以致于建文帝会拿信重的人来威胁。
    何玉轩确认了这点,心神一松,这思路就畅通清明了许多。
    王爷只召见了下臣一次,下臣为王爷把脉开方后,就再未见过王爷。何玉轩一边思索一边慢慢道来,话音刚落,他就看到张昺眼神一亮,而何玉轩则猛地背后发寒!
    不对!
    何玉轩突地把某些东西给串联起来他刚刚的推断有误,燕王府还是有内鬼的!
    张昺不是在无的放矢,他是胸有成竹!他那话里笃定何玉轩知道点什么,至少是见过燕王!
    张昺对何玉轩所说的话很感兴趣,又追问了下去。
    不管何玉轩是如何想法,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没资格强硬,只是平静地把能说的都说完了。
    张昺意犹未尽,对还不能从何玉轩身上榨到更多信息感到可惜,毕竟这是他们这些天来唯一一次真的确切得到了点什么。
    他们埋在燕王府里的人显然还不够深入,张昺能知道何玉轩见过燕王,却不能得知更深一步的东西了。
    张昺心里叹息了一声,又抬着眼皮看何玉轩。
    何玉轩微挑眉,意有所指地说道:张大人,下臣不过是个普通的医者,便是侥幸被王爷叫去,也不过是如萤萤之光,并不能做些什么。
    张昺长笑一声,站起身来,他毕竟常年在上位,待张昺收敛笑意渐渐沉下脸色,这气势便隐隐压了一头,他伸手点了点门口,何大人,这屋子这门槛有些绊脚,可常年是绊倒不少人,不是那么容易出去的。
    何玉轩敛眉,那张大人又想下臣答应到哪个程度?
    张昺微讶,何玉轩还敢和他讨价还价?
    何玉轩是朝廷派来的人,燕王本来就不可能信任他,哪怕对何玉轩的医术有所看重,可加上今日的事,难不成何玉轩还以为燕王会让他探听到什么消息?
    张昺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让何玉轩去刺探消息!
    张昺往前走了一步,低沉地说道:燕王府上的两位大夫已经染病,届时整个燕王府只有你是唯一的医者。不管出了任何的事,都不可用尽全力!何玉轩是戴思恭的关门弟子,张昺不怀疑他的能耐,反倒是更不乐意看到这份能耐。
    原本张绍臣是个更好的选择,可偏生他被燕王赶了出来。
    张昺是个明眼人,那日张绍臣天还未亮就被赶出了燕王府,这不就隐隐表达了燕王的态度?
    何玉轩又一次醒过来时,是在燕王府的床榻上。
    他吞下一口痛呼,第二次下手打昏他的人显然毫不留情,何玉轩后脖颈更痛了。
    何玉轩感受着那份疼痛,也没睁开眼,就这么静悄悄地躺着,神游太虚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吱呀一声,脚步声渐近,随着轻微的咔哒声,好似有什么重物被安置在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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