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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其他海军出航鼠疫科举吐槽诸如此类的东西,此时此刻何玉轩只当做自己没写过。
    何玉轩冷漠,谁让他是个懒鬼。
    自作孽不可活,一身懒病坑了他自己。
    何玉轩摸了摸还尚在的头颅,又可怜兮兮地捂着脑袋,那隐隐作疼的感觉依旧缠绕着他,罢了。
    何玉轩捂着脸,宿醉后的难受劲使他没心情去再深思。
    莺哥张罗着要给何玉轩准备醒酒汤,何玉轩摆摆手让他不必忙活,拖着虚软的身体下床,在小药箱里扒拉了半天,才手指发软地找到了醒酒丸。
    何玉轩干咽下去,然后趴在桌面上发呆,等待着药效发作。
    莺哥准备好的清粥小菜放在面前,他却半点食欲都无。
    我没做出不雅的举动吧?何玉轩模模糊糊地问道,声音因为是趴在胳膊里的,听起来有点发闷。
    莺哥小脸红红,笑着说道:大人并没有做些什么。
    何玉轩抿唇,听着莺哥说话的语调,他便知道自己肯定是发酒疯了。
    何玉轩心里哀嚎了一声,继续趴在胳膊里装作不知道。
    他是真的有点后悔了,虽然听师傅说过他酒后无状,应该不会闹得太狠吧。
    莺哥闷笑,看着何玉轩眼角泛红的模样,忍不住想起昨夜的何大人。
    正如莺哥所说,何玉轩是真的没做些什么,或者是太出格的事情。
    不过昨日他非常好为人师。
    分明被莺哥安置得躺下了,一会儿后又突然如游魂一般飘出来,举着一本不知是何物的书籍站在廊下,气定神闲地念了一刻钟,然后才慢吞吞地爬回去睡觉。
    回想起那幕,莺哥觉得如此生动鲜活的何大人果真有趣。
    何玉轩等待那昏沉沉的痛意散去后,才迷糊地睁眼,拇指又按了几个穴道,让那阵舒缓感袭来后,整个人才显得松活了些。
    喝酒果然误事。
    何玉轩抿唇,麻溜儿地坐起来,挺直腰板坐了一会儿,然后才去洗脸漱口,然后就着清粥小菜进行了一番纯粹是为填饱肚子所进行的吃饭活动。
    莺哥看着何玉轩颓废的样子,忍不住笑道:您这看起来真的很像是备受蹂.躏了。
    何玉轩懒洋洋地说道:这可不是什么好词,你打哪儿学来的?软绵绵的语调听起来没有半点威慑力。
    莺哥:在外面胡乱学来的,小的以后便不说了。
    何玉轩一本正经地点头,如此甚好。点完头,他便后悔了,还是不太适合做任何需要挪动头部的活动。
    不过终究休息够了,这人也好了些,待过了一小会,何玉轩人就精神许多。
    何玉轩这几日都有点日夜颠倒了,索性今日起来,这时候还算是早,虽然头还隐隐作痛,但是还是打了一套五禽戏。
    莺哥生怕酒醒后的何玉轩有什么不适的地方,今日一直跟着他。
    人跟着,未免开始絮絮叨叨起来。
    大人会随军吗?
    莺哥想得不多,在他眼里,何玉轩虽然是从应天府来的,但王爷一直信重他,府上几位大太监也对何玉轩敬重有加,那便是燕王的人。
    府里近来一直各种议论,虽然上头强压着,但这毕竟是起兵作乱,燕王前些日子出门时带走了几个大太监,而如今再回来,定然是会再带人往战场的。
    可不是所有人都愿意随军。
    何玉轩淡淡地说道:这可未必,谁能知道呢?
    话虽如此,何玉轩不认为他会上战场。
    何玉轩只是个大夫,比他医术高超的人也不是没有,且如今对他而言,最为要紧的不是争功,而是保命。
    燕王定然是有派人在他身边跟着的。
    何玉轩抹了把脸,叹气。
    扪心自问,他何德何能呢?
    搞得他小秘密都曝光了,还抬高了了燕王的兴趣。
    不过照着莺哥之前所说的何玉轩这段时日安分守己便是了。
    按着现在的情况,何玉轩被留在北平的可能性更大,这段时日朱高炽的身体在他的调养下有所改变,整个人更为硬朗了些。
    这无疑是一件好事,在没看到何玉轩对战事更大的帮助前,燕王不至于会调动何玉轩。
    再者,只有燕王出门前有任何一点关于何玉轩的安排,都算是默许了之前的事宜,不会再追究了。
    大人怎么了?莺哥看着何玉轩突然沉默,以为他想到了什么。
    何玉轩惊醒,顿觉自己又费脑了,这无疑是加速了秃头的可能,顿时刹车止步,无碍,我不过是个普通大夫,应该不会随军。
    莺哥笑着说道:那我还可以继续伺候何大人了。
    何玉轩无奈,跟着我有什么前途,又不能给你送钱。
    莺哥认真地说道:可是跟在何大人身边,我好像学到了很多东西。就像之前何玉轩提醒他要动脑,仔细去分辨每一件事的可能而这些,便是王景弘也不怎么上心。
    何玉轩抿嘴,无奈摇头。
    七月十三,燕王离开北平,留燕王世子坐镇,郭资守城,一干留守谋士辅佐世子。
    当何玉轩同样听到自己的名头时,便知道自己的命是保住了。
    何玉轩摩挲着黑色玉瓶,最终还是把它重新送回小药箱,和那神药作伴。
    他该是用不上了。
    莺哥全然没感觉到其中的暗流,也丝毫没觉察到这几日何玉轩是在生死存亡线上挣扎了一圈回来。
    这是一种默认和暗示,如若今日名单上没有何玉轩,那想必就是刑场上见了。
    何玉轩旁敲侧击地和来临的王景弘打着机锋,最终得到了还算满意的答案。
    此后应当不会再有和之前一般严谨到苛刻的监察了。
    何玉轩舒展着身体,躲懒地靠在软榻上,他身前的小桌案上摆列着许多涂涂画画的白纸,偶尔还写着几个看不懂的符号。
    墨水已经写完,何玉轩慢吞吞地研磨,心里念叨着最近看过的同人,他有点头疼,最近要背下来的东西未免过多了。
    何玉轩的背诵记忆不能说强,但是学医是背过无数大部头的医案资料,倒也已经习惯,有了自己一套小窍门,要在短时间内记住后迅速再默一遍不难。
    然这些不是写出来就意味着能成型,能被何玉轩选中记住的,自然是一些重要的资料,有一部分以何玉轩目前的判断也是能成行。
    可我是大夫啊何玉轩碎碎念,嘟哝着摇头,然后把卷起来的被褥推开,然后把揉皱的纸张丢到一边的炭盆里,还未燃起的炭盆上已经堆了一小堆纸山,看起来有点好笑又无奈。
    如今他谨记时时刻刻焚毁证据。
    何玉轩摇头,要他一个大夫往其他方向发展已经够头疼了,居然还有炼钢炼铁这些果然是在折腾他。
    何玉轩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最近的小黑屋宛如一个资料库,不断地加塞知识可还行,还记得你之前原本就是一个同人库吗?!
    何玉轩略显苦恼地看着这一堆手稿,如果他什么都不知道,也可心安理得做个懒虫。可要是知道了某些有助益的东西,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下午就该何玉轩去给朱高炽请平安脉了。
    何玉轩过去的时候,朱高炽的贴身内侍流露出了淡淡的歉意,低声说道:世子正在处理事务。
    何玉轩颔首,不在意地说道:臣在旁等待便是。
    内侍引着何玉轩到了稍间等待,经过门扉时还听到内里的辩驳声。
    朱高炽似乎是被围攻的那位,然而在磕巴数句后,小胖子的声音开始稳重起来,大方得体地应对,虽不至于游刃有余,可也不落下风。
    何玉轩在稍间坐定,这里偶尔还能听到隔壁的交流声倒也不是因为房间不隔音,而是因为争吵的声音过大,何玉轩微微蹙眉。
    一刻钟后,声音渐渐安静下来,内侍重新进来,温声说道:何大人,请您过去。
    何玉轩带着小药箱起身,随着内侍进入了屋内。
    朱高炽面色微红,不知是刚才与人争吵还是这天气,让何大人久等了。
    何玉轩摇头:是臣来得早了。他并未刻意提起刚才撞见的会谈,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后,他取出枕脉,世子请把手腕放下。
    朱高炽依言而行,何玉轩安静地感受着脉象,许久后才说道:比以往稍有进展,若是长期下去,世子不会再浑身乏力,容易晕厥。但是这锻炼也是要跟上,虽然前期疲累,然久而久之对世子的身体好。
    之前朱高炽的身体虚弱到什么程度呢?
    如果走得过急了,容易喘气,如果小跑,容易让朱高炽晕厥,如此虚弱的长子,确实不是朱棣所会喜欢的。
    朱高炽能顺利得当地继承世子之位,除了长幼嫡庶的规矩外,也是源自于当初燕王妃临终前的劝说。
    朱高炽抿唇而笑,算是为了这个好消息而高兴起来。
    他这些时日也渐渐感受到身体的变化,起初走一段路就会喘不过气来,偶尔还需要侍从扶着。便是朱高炽长久已经习惯了,但是对这般的情况还是会感到难受。
    可近来他不再如之前那般容易发虚,这走动也不会再气喘,这对朱高炽来说已经是巨大的改变。
    而这也不过近十日的时间,朱高炽对何玉轩自然满心敬佩。
    何玉轩把原本的药方斟酌,删减了几味药,又根据朱高炽的情况增添了几笔,然后才把药方递给内侍。等备下医案后就能开始换药了。
    朱高炽的小胖手搓了搓膝盖,然后笑着说道:何大人近来在做些什么?
    何玉轩敛眉,最近他的事可确实不少。
    先是想着要落跑,最终由于种种原因放弃了打算,然后又开始是担心自己的小命,在确保了小命没大碍后,又折腾起了在小黑屋里记住的资料,并且被那些连绵不断的东西给打垮。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朱高炽,最后道:闲来无事一直在练字,世子殿下呢?
    不前不后,倒也是句真话。
    近来何玉轩废掉的墨,几乎是他来北平这些时日的总和。
    何玉轩那句话会这般问,不仅是转移注意力,也是他看出了朱高炽似乎有点不安。他一直都沉浸在一种不太.安稳的状态,何玉轩时不时能看到朱高炽不自觉的小动作。
    朱高炽微愣,看着何玉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息着说道:拿这些事来打扰何大人的清净,确实不是好事。只是我的确是有点苦恼,父王打算让我监管北平,如果我做得不好
    何玉轩淡淡地说道:就继续做。
    但凡朱高炽是个毫无能力的,何玉轩都不会这么说。
    何玉轩来时,正好撞见了朱高炽和幕僚的对话。这一群幕僚是燕王留下的,虽无道衍金忠这等人才,可也都是个中楚翘。
    在短短几句对话中,何玉轩便听到了四五个质疑的声音,随即朱高炽反驳的话语却有理有据,说话不轻不重,立刻扭转了整个局面。
    这说明朱高炽并非没有能力,实际上,以他燕王世子的身份,所接受的培训与教育比起常人不知高出了多少倍了。他只是太容易被外物所动摇,而且因为长期的体型而自卑罢了。
    世子殿下如今缺少的,不正是这样一个磨练的机会吗?何玉轩低沉着说道,只是他的语调轻柔,便是再如何低沉,到底还是一把软黏的嗓音。
    不管成与败,如今燕王出征,正是朱高炽能磨练的时机,除开这几年外,再寻这样机会就真的难寻了。
    不经历磨练,空口无凭总是虚话。
    朱高炽抿唇,露出个小小的微笑,松了口气,如果不是何大人的话,我也不知能和谁说这些。
    何玉轩敛眉轻笑:那便问问燕王留下的幕僚吧。王爷定然不会害世子的,但凡他敢留下人来,世子有何疑问直接询问便是,谁敢糊弄您,便直接责罚。
    如今您代表的是整个燕王府,不必畏惧。且任谁都不可能全知全能。
    朱高炽自从朱棣离京后,就立刻承当起整个北平的所有政务,搞得他焦头烂额。不过有着燕王的遗威,朱高炽倒也没面临下面人不服的处境。
    这也是正常。令人可怖的不是失败,而是屡战屡败,再无长进。若能一步步见证成长,岂不快哉?
    朱高炽颔首。
    何玉轩离开时,除了拎着的小药箱之外,右手还提着一盒糕点,是朱高炽特地准备,说是他最喜欢的玫瑰糕,希望他也喜欢。
    小胖世子送礼物时真挚羞怯的模样让何玉轩无法拒绝,到底朱高炽还是个孩子,而且性格内敛体贴下臣不可否认,朱高炽比朱高煦会说话得多。
    何玉轩不紧不慢地走着,心里却不禁感叹:他这是已经滩浑水滩习惯了?
    世子与二公子之间可算是一滩烂泥了。
    虽然两位公子还未曾注意到这点,然这隐约已经是个你死我活的严酷问题。
    如果让他在朱高炽与朱高煦身上押宝,何玉轩自然愿意选择朱高炽,而且他也莫名其妙得罪了朱高煦。
    何玉轩抿唇,相比较而言,朱高炽也比朱棣容易相处等等,何玉轩微愣,如今北平是世子坐镇
    他回想起那堆密密麻麻的手稿,渐渐露出个笑容。投靠燕王世子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小黑屋。
    何玉轩的手指在桌面上勾勒,看着小说的内容不禁摇了摇头,今日的内容过于惨烈了。
    有些词汇他看不太懂,比如开头预警的性转。
    【何玉轩自从成为了燕王的正室,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正巧合了旁人眼中的好媳妇。然只有朱棣知道,他这位好妻子正在闭门造物,不知搞出了多少麻烦,还说要弄什么杂交水稻?】
    【朱棣:这是何物?】
    何玉轩两眼一抹黑,也想发出同样的呐喊,那是何物?
    他怎么就成女子了!
    何玉轩低头看了看自己,再看了看小说,再看了看自己,痛苦地合眼。
    他算是知道性转是何意了。
    同人小说还是得看,但是这不适也是真的不适。何玉轩花了一会做心理安慰,他已然经历了生子,这性转也不是不能接受。
    何玉轩做完了心理建设,低头继续往下看。
    哦,原来他这一次的身份是一个农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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