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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玉轩次日醒来,就开始斟酌着要如何写递交给燕王的文章。
    朱高炽把这件事交给何玉轩,除开这个是他提出来外,也是打算为何玉轩在燕王面前挣得一些存在感。
    何玉轩深感世子的好意,然他对燕王的关注实在避之不及。
    若不是这建议是他提出来的,何玉轩也想抛开来。
    医护兵这事最大的问题便是要如何招募到这批合格的人,学医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何玉轩经过那种磨砺,深知其中的难处。
    不仅是军队缺乏大夫,其实整个明朝都缺乏好大夫。
    可几乎所有人都渴望着走科举一路,而其余的人便是成为了大夫,有混日子的,也有努力的,可这一行也要看天赋。
    最为要紧的是,虽然承当着救死扶伤的责任,可大夫并没有得到过应有的敬重,相反则是备受歧视。
    如此种种造成了许多困难,更勿论前朝至少还有教习的院所,直到明朝始,便彻底没了这研读的可能。除非家中能进到太医院。
    医护兵若是要付出与科考同样的努力,最终只能成为次一等人,甚至还必须上战场何玉轩虽是提出这个建议的人,却认为推行的难度还是过大了。
    因而他虽然从同人中得知这个可能,却深感不易。
    如果有治疗外伤的药物便好了何玉轩沉吟,大夫开方都是需要对症下药,但如果有药物能够针对普遍的情况治疗,至少让病患撑过最艰难的时刻,能等到大夫施加救援。
    有这样一味药物,那对医护兵的要求可以从需要他们懂得大量的知识,降低到只需要会用药物及时补充救人就行。
    可要造出这样一种药物谈何容易?
    先是需要药方,继而需要恒定一种标准,再则还需要多方尝试。
    何玉轩负手踱步,思忖着这成功的把握,别的不说,至少前期还是需要进行大量的尝试。
    而这个建议一旦提出,何玉轩很有可能会成为那个负责的人,这对他来说几乎是晴天霹雳。
    这手怎么就这么欠呢?
    何玉轩蹙眉,一边腹诽自己一边蘸墨提笔,顺着已经打好的腹稿不断地落笔。
    许是早就有过思忖,何玉轩眼都不眨,顷刻间就理出了大概的内容,然后用更为简洁易懂的话语佐以解释和证明。
    停笔时,何玉轩写了整整十大页。
    他按摩着右手手腕,突然陷入了莫名的忧伤。
    有种悠闲的日子要一去不复返的错觉。
    何玉轩待文章的墨迹晾干后,收入信封内,拜托莺哥跑了一趟内院,把东西送给了朱高炽。
    午后,三人三骑背负着小包裹,迅速地离开了北平。
    朱高炽回到自己的院子时,已经是深夜。
    他的贴身内侍元书给他换了外衫,端来了热茶,殿下,您还是先歇息吧。
    元书瞧着这时辰,又是子时过了。
    朱高炽揉了揉眉心,正想答应,突然想起昨日那收起来的手稿,吩咐元书找出来,我看几眼。
    元书寻了过来,递给了朱高炽,忍不住又道:何大人可是嘱咐过,莫要让您继续熬夜了。
    朱高炽讪笑,捏了捏自己的小胖手,他也知道自己在调养中,目前也不能肆意。
    他的脾气好,身边伺候的内侍是知道的。有时候在遇到这种事,也敢多嘴说几句。
    再看看,我就看一会。朱高炽笑着说道,然后翻开了元书递过来的手稿。
    这份手稿上的字迹,朱高炽很是熟悉,午后送去前线的书信中,就夹杂了一份何玉轩的文书。
    那份文书的内容朱高炽自然是看过的,何玉轩的字迹很好认。而如今便是再重新想起那文章里的内容,朱高炽都有点兴奋,若是真的能做成的话,那可真是一件大好事!
    朱高炽把心神拉回来,就着热茶看了几页。
    渐渐地入了神后,他连茶水都不怎么喝了。
    元书在旁边看着着急,但是他也知道什么时候能说,什么时候不能说。
    眼下这状况,便是那不该打扰的时候了。
    元书只能去外面吩咐小内侍备好了宵夜,并重新泡茶,然后给朱高炽手边的茶杯换了热茶。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转眼间,朱高炽竟埋头看了小半个时辰,姿势一动不动。
    若不是元书看到了世子殿下偶尔翻动手稿的模样,他甚至担心朱高炽是不是昏睡过去了。
    这果真是个
    朱高炽突地站起来,激动地在屋内来回走动,脸色发红,就像看到了什么大好事一般。
    子虚还真是一鸣惊人,此事难成。可若是成了,定然是大好事啊!
    朱高炽看着这散落的手稿,这心中的澎湃之感几乎喷薄而出,忍了又忍,方才压住了激动的感觉。
    元书看着朱高炽这模样,突然想起日间的事,低声说道:何大人早前派人送了本旧书过来,不知世子殿下可否要看看?
    赶紧拿过来。朱高炽摆手。
    元书连忙去寻,很快就找到了那本皱巴巴的旧书。
    朱高炽翻动了几下,这本书陈旧得几乎要掉落,模糊的字迹有些看不清楚,但是那一字一句确实是何玉轩手稿里所提及的内容。
    以这本旧书为核心,何玉轩的手稿构造了一个新的可能。
    明朝的铁矿开采从不是一个定数,而是依据朝廷需要才会开采,不需要时便停摆。
    明太.祖曾言:利不在官,则在民。民得其利,则利源通而有益于官。
    从这话可看出,明太.祖对开采铁矿并不是秉持着一种支持的态度。
    在限制官矿开采的同时,在洪武二十八年允许了私人开采。与此同时铁课虚有其表,几乎不再作为税收的主要部分。
    而炼铁一行,也渐渐陷入了一个困境。
    古往今来皆是用木炭来炼铁,然逐渐大规模开采的后果,便是树木砍伐严重,直到宋朝后期开始逐渐转化为用煤炭来炼钢铁,然这其实蕴含着一种缺陷。
    在炼钢铁的过程中若是用煤炭来燃火,会使得练出来的铸铁性脆,不管是做民用还是军用,效果都不如木炭炼铁。
    然林业日渐枯竭,这点便是朱高炽也很清楚,几乎是无法回旋的余地了。
    而这旧书中提出另一种可能,那便是洗煤。
    洗煤能分离出开采出来的原煤里的杂质,能尽可能地减弱煤炭对炼铁的影响,大大提高炼铁的质量!
    而这一项,这不过是旧书里的一小部分内容!
    佐以何玉轩的手稿,如果真的能成行,当真是一件痛快之事。
    尤其对如今的局势大有助益!
    这让朱高炽如何能不欣喜高兴?
    朱高炽下定决心,返身走到书桌前,迅速蘸墨写了一份新的书信,然后叫道:传人进来,快马加鞭,把这三样东西送给父王!
    这事过于敏感,正如何玉轩手稿所说的那样,还是需要先经过燕王才能实行。
    欣喜中的朱高炽自然无视了何玉轩在手稿中的殷切希冀,只愿世子殿下能抹去他的名头,他不愿贪功云云。
    朱高炽摇头,这怎能不说呢?
    深夜做梦的何玉轩打了个哆嗦,原本的美梦不知为何异变成了噩梦,冷得他越发往被褥里团。
    整个七月,是燕王的军队肆意争夺城池的时间。
    唯一可惜的是,虽然早有谋划,便是大同还是没拿下。陈质退守大同后,直接切断了代王欲起兵呼应燕王的可能。
    如今是八月初,朝廷的队伍还未抵达,然消息已经传到了燕王军中。
    建文帝命长兴侯耿炳文为大将军,同时佐以驸马都尉李坚为左副将军,都督宁忠为右副将军,号称百万大军,实则的兵马应是十三万左右。
    燕王麾下,如今约莫有数万兵马。比起朝廷的兵马自然是不如,而最为要紧的是,朝廷对周围的藩王还是有着一定的掌控,如果朝廷下令要藩王参与其中,那便是两头夹击了。
    道衍早有预料,频频使人与宁王联络,并且花费大量的钱财去疏通宁王属地的将帅。在得了燕王默许的前提下,这并非难事。
    不必宁王的将士多么舍生取义,但凡在宁王动摇时有所帮助即可。
    燕军大帐。
    大帐内悬挂着一面巨幅地图,上面大大小小标注着地点,重要的位置都被用红圈给圈出来。
    宽阔的帐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门口的亲卫极为严肃,出入者除开燕王亲近的几个,没有任何人能入内。
    三宝端着热水过来,王爷,该换药了。
    朱棣神色淡漠,靠着软榻,合眼不知在想些什么。闻言淡淡地挥手,便是不必的意思。
    三宝的视线落在朱棣的胳膊上,忍住一声叹息。
    燕王向来是钟情于亲自出征厮杀的人,躲在营帐的大后方不是他所愿,所以常是身先士卒,更时常有亲自断后之举。便是他身边之人,如三宝也是经常披甲持刀,随同赴战。
    能跟在燕王身侧,没有一人是孬种。
    燕王如此英勇,偶尔受伤也属正常。
    三宝苦恼的是这位爷压根就不在意伤口,偶尔换个药都是难事。
    好在一旦上了战场,燕王受伤见血便不再是一件难以处理的事。燕王的注意力自然而然的注意落在厮杀上,少了一丝暴动不安的煞意。
    三宝弯腰把水盆放好时,恰好门外有亲卫掀开门帐,行礼道:王爷,北平送来的文书。
    三宝见朱棣颔首,便去接了过来,然后尽数递给燕王。
    朱棣眼眸幽冷,随手拆开了最上的书信,是照例送来的关于北平的事务。
    朱高炽是个实诚的人,早前犯错的记录也会被他列入其中,随着朱高炽渐渐的变化,朱棣也犹如看到了朱高炽的成长。
    他虽然偏爱二子,但是世子有所长进,朱棣自然也是有些淡淡的欣喜。
    看完朱高炽的书信,朱棣的视线落在下面这一封,那熟悉的字迹让朱棣微微挑眉,有点感兴趣。
    好几份要务,这能排在第二,想来是有点重要。
    朱棣倒是有些好奇,何玉轩写的是什么。
    朱棣的气息无形缓和了些,三宝心中有数,今个儿北平送来的应当是好事了。
    一刻钟后。
    朱棣摸出了自己的印章,三宝下意识取出了印泥,亲眼看着王爷在他所读的这份文章上戳了个记号,而言语中也很是宽厚,让世子放心大胆地去做。
    三宝微讶,王爷难得在提起世子时语气都显得很温和。
    朱棣对何玉轩提出关于医护兵与标准伤药的意见很感兴趣。
    若是真的能推广,便是耗时再久又如何?
    朱棣本便是将帅,为将者,最心痛的便是士兵伤亡。
    若是真的能成,至少外伤这部分的药物能有一个标准,朱棣当然会强制推行。
    便是那个所谓的医护兵,如若从药物下手不成,便是不行他也会挖出一部分人来尝试。那群龟缩在军营的军医只能做到战后止损,战时这部分倒是从未被纳入考虑的范围内。
    三宝把燕王盖章的文章送出去,不多时又原样拿回来,同时手里还捏着一个油纸包,语气有点困惑,王爷,这是刚刚北平加紧送来的。
    燕王蹙眉,这加急的速度几乎能和正常速度的送信一般,难道是出什么大事了?
    大帐内的气氛有些冷凝,三宝也不敢出身,生怕真的出现了什么坏局面比如被后方偷袭什么的。
    半晌后,大帐内清脆吧嗒一声,却是朱棣硬生生掰断了桌角。他丝毫不在意虎口崩裂的血痕,抚掌大笑,哈哈哈哈这买卖做得不亏!
    这何子虚当真是留对了!
    便是将要入帐的道衍,都听到了燕王的大笑声,如此畅快高兴的笑意,在这近一月可真是难得。
    道衍面有好奇,在亲卫的引领下入了营帐,却看到燕王在大帐内踱步的模样。
    王爷可是收到了好消息?道衍打趣道。
    朱棣把手稿递给道衍,凌厉的气势随着笑意淡化了,若是真的,那便不只是好事了。
    道衍接过来,细看了几眼,神色渐渐严肃起来,再看几页,且叹且笑,子虚可真是
    他话语未尽,话头一转,王爷不怕是假?
    朱棣坐在软榻上,腰板挺直,那战袍披身,比之常服更显利落凌厉。他剑眉微挑,气势乍然外露,凌冽异常:成如何,败如何?大帐内只余他淡漠的声线,难不成我连这都不敢赌?
    哈秋
    何玉轩清早爬起来,发现他还是着凉了。他困倦地靠在床头给自己把脉,然后让莺哥帮忙抓药。
    莺哥无奈叹气,您这还是中招了,这几日还是多穿几件衣裳吧,可别再光脚下床了。
    何玉轩在内室走动时,往往直接光脚踩着地板,那发凉的触感自脚底而生,往往让他清醒许多。
    何玉轩任着莺哥埋汰,懒洋洋地说道:日后会记住的等等,你怎么又翻出这件衣服?
    他有点心悸地看着莺哥搭在手上的衣裳,心中一闪而过朱棣的面容,顿时背后发寒,只觉得他的病凉上加凉。
    莺哥困惑,您不是说这是王爷的衣裳,难道不还回去吗?
    何玉轩无语凝噎,都隔了半拉月莺哥才想起此事,也是厉害
    他有气无力地说道:这衣裳我上身过,顶多对王爷道声谢,还,是万万不可的。
    何玉轩可不敢想象朱棣收到这衣裳时的表情莺哥还是太天真了些,何玉轩决定日后要好好教导他一番,免得隔天一不小心给他卖了。
    莺哥疑惑地低头看了几眼,忍不住说道:可是您之前说过要还
    那时我没想到会是王爷啊何玉轩身子软不拉叽地歪到在被面上,闷声闷气地说道,嘟哝的尾音带着些许无奈。
    谁会想到朱棣会随手做好人好事呢?
    何玉轩决定不必等日后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让莺哥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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