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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玉轩褪去衣裳,散去发束,抬脚迈入浴桶,随即滑入了温热的水面。
    喟叹一声,何玉轩泡着不动了。
    这般热度,便是何玉轩舍得,也不愿意动弹,直到身体被泡得舒舒服服后,何玉轩这才划到边上,伸手捞了那碗已然融化的冰碗。
    冰碗泡着这些甜甜的物什,便是融化了,那冰凉的温度犹在。
    一勺子下去,舒畅的凉意自喉咙而下,何玉轩眉眼弯弯,皆是笑意。
    这冰碗还真是个好物。
    何玉轩克制地吃了小半碗,便有些恋恋不舍地把冰碗放了回去。这种东西,哪怕是泡在水里都不能吃多。
    何玉轩:其实压根就不该吃。
    半个时辰后,何玉轩整理了自己,已然躺在被窝里。
    今日就这么安然度过,何玉轩睡前犹然想到,不知小黑屋可还有脸见他?
    小黑屋。
    今日的气氛有点僵持,何玉轩一直没有伸手去碰那本同人,而诡异的是,小黑屋也一直没有提醒何玉轩要念书。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何玉轩好暇以整地靠在椅背上,闭眼在默读着什么,假如细心听一听,那正是《出师表》。
    小黑屋,【。】
    OK,FINE.
    小黑屋不情不愿地说道:【您何必一定要知道起因经过结果呢?】
    何玉轩懒洋洋地说道:你又何必一定要死抓着我不放呢?
    小黑屋沉默,而后道:【不是您,便不行。】
    何玉轩摇头,正欲说些什么,便看到小黑屋在何玉轩面前展开一幅画卷。
    画卷其上有两个小人,其一是何玉轩,其二是朱棣。
    何玉轩蹙眉,耐心看着。
    不过片刻,这两人便纠缠在一起是生死搏杀的纠缠。
    【若您与燕王的关系过于恶劣,您与他为生死仇敌的可能性为百分之八十七,双杀的可能为百分之三十九;若您与燕王的关系一般,则燕王因意外消亡的可能为百分之五十三。】
    【若您与燕王的关系过好,则会开启另外的可能。您若不能顺利存活,燕王癫狂的可能为百分之九十二;若您与燕王分手,则历史进程被打断的可能为百分之六十五;若是强迫囚禁】
    小黑屋絮絮叨叨地列出了这般多的数据,何玉轩甚至不想知道这是如何总结出来的,只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我和燕王he的可能性多高?
    这个he的说法也是何玉轩从同人中学来的,如果是好结局便是happy ending,如果是坏结局则是be,即bad ending。
    这些个小知识教学充斥着何玉轩的每一次阅读。
    没辙,不然何玉轩宛如在读天书。
    小黑屋沉默地在何玉轩勉强列出了一个数字。
    为了方便理解,他贴心地替换成了汉字。
    百万分之一。
    何玉轩:???
    何玉轩好气又好笑,这般低的可能,你是怎么觉得我们便一定会成功。
    他们合该在欢声笑语中打出be。
    小黑屋道:【您所看到的同人,便是通往不同的可能,这非是无数世界的结局,而是一个世界所有可能的结局。人类的思想确实无穷无尽,总能编织出不同的结局,然便是这些同人,也只能囊括百分之一的可能。】
    【一个支点,一个微妙的变化,便有可能诞生不同的结局。此地穷尽一切,便是为了推动这微妙的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何玉轩沉默了。
    小黑屋所说的内容虽然超出了他的想象,但与何玉轩原本的推测相近。
    何玉轩的确曾猜测过小黑屋的出现是否和同人中所谓的现代或现世有关。
    如今这朦胧的面纱总算被揭开,何玉轩却更加无奈。
    小黑屋奢求最完美的结局,然何为完美结局?
    如果所谓的爱才是解决一切的可能,那爱这个词未免也过于随意了,便是再刻板的伪君子,都不得不承认爱是一种虚无缥缈的情谊,非是强迫所能造就。
    若爱是如此肤浅,从古自今不会有几多诗人歌颂它。
    何玉轩微合眼眸,指尖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你能入我身,理应也能操控我的记忆吧?
    便是小黑屋是个无形体的存在,此时此刻何玉轩也能感觉到小黑屋的困惑,【是。】
    那便模糊掉这段记忆吧。何玉轩懒洋洋地说完,宛如刚才逼迫小黑屋供出答案的人不是他,眨眼间便要小黑屋做出这种他曾异常排斥的举止。
    小黑屋的疑惑若是有实体,现在怕是要彻底挤满了整个空间。
    逗人玩儿?
    何玉轩慢吞吞地打开了同人,与你相处少说也有半年,我便是不能彻底知道你是何物,倒也摸清楚你的脾性。你不似真人,行为逻辑能进行一定的捕捉,我推断你刚说的是真话,便足够了。
    【可是记忆】小黑屋迟钝地说道,好似被何玉轩搞迷糊了。
    何玉轩淡淡地说道:是否爱一个人,不是人为所能操控的,若我一直留存着这点印象,终此一生我都不会与燕王有任何的可能。
    虽何玉轩至今犹然觉得小黑屋的理论数据很鬼扯,可便是这个晕乎乎的小黑屋,那真话buff与幸运buff又是如此真实,倘若一个具有如此效用的物什列出这般的数据,到底不会是无意义的。
    便是何玉轩认为这与己无关,但不能否认他终究带着一丝善念。
    倘若真的需要他与燕王之相爱,那模糊掉如今这段记忆,何玉轩与燕王才有可能。
    何玉轩:然读了这般多的同人,他犹然觉得可能性贼低。
    他怎么可能会和燕王滚床单?!
    小黑屋沉默了许久,而后何玉轩只觉得一片恍惚,好似有什么东西被抽离了一般。
    他残留的最后印象便是他已然得到了答案,以及他让小黑屋模糊记忆的做法。
    何玉轩按着穴道,若有所思地看着同人。
    他主动提出要模糊掉记忆?
    那是怎样的一个结果,才会让他提出这般的建议?
    何玉轩深知他的脾性,除非涉及的后果严重,不然他不可能提出这个话头?
    思忖了片刻,何玉轩毅然决然地抛开不管。
    战战兢兢的小黑屋,【您不打算追究吗?】
    何玉轩眼皮子都没耷拉一下,慢悠悠地说道:我信我,既我做出了这个决断,那便是最好的结果。年少那份自傲矜持从未被彻底抹除,不过是融入骨髓,再不露于表面。
    然于细腻无声处,仍然不经意间流露而出。
    何玉轩掀开了今日的同人。
    《平行世界的你》
    何玉轩:??这是何意?
    【】
    【何玉轩知道,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不同的世界,便是一个不同的举动,都有可能引发蝴蝶效应。谁能想到呢?在这个世界的此端,一只美丽蝴蝶的翩跹起舞,如诗画一般地扇动翅膀,却有可能在世界的彼端引起一场剧烈的风暴】
    【一个个不同的选择构造了不同的支流,不同的支流流淌往不同的世界,而何玉轩此时此刻便站在一个通往无数分叉口上的支点】
    【他要通往这不同的分流,去寻找他遗失的爱人。】
    何玉轩摸了摸脸,他总觉得这内容有点熟悉,难道是错觉?
    小黑屋战战兢兢。
    【世界之大,在茫茫人海中要寻找一个人是如此困难,更勿论是在不同的世界中摸索。然何玉轩不知是否与其爱人有特殊的联系,每通往一处,他是如此肯定他之不存。】
    【然更为可笑的是,何玉轩不知他是谁。】
    【去一个不知道何处的世界,去寻一个不知面容的爱人,这是何等浪费光阴的做法?】
    这是一篇靠着纯粹爱意支撑下来的文,作者的行文很是流畅,不知是曾对感情有过深刻的感悟,又或者是在其中灌输了大量的心血,字里行间透露出的那种莫大的悲哀让人心碎。
    便是花费千年万年,穷尽一切也要找到一个不知详情的爱人,这是一种何等的魄力?
    何玉轩自然而然得出了与文章中悲观的描述截然不同的看法。
    这不是武断,是无比的魄力。
    【这是何玉轩已知的最后一个世界,如若他不能从中找到那个爱人,便意味着这世间要么不存在此人,要么这人已经消失。】
    【然一股莫名的气息,在何玉轩甫一进入新世界后便不断勾引着他,直到那个男人也同样出现在何玉轩面前】
    【朱棣甫一出现,便是彻骨寒凉的冷意席卷而来,这非是臆想,而是真实存在的风暴,然这些在触及何玉轩时,便化为春风般的温暖,缠绕着他不愿离开,直至男人一步步走到何玉轩的面前来。】
    【朱棣喟叹,他搂住何玉轩,总算把这个寻找了无数世界的爱人抱入怀中。何玉轩靠在他的肩头,却无法望见男人背后的深渊】
    【证明无,远比证明有更难。】
    【何玉轩选择踏破每一寸土地,用着微薄的感知去寻那人;而朱棣选择更为彻底地泯灭。】
    【要证明不存在,那便一寸寸毁掉便是。】
    【】
    何玉轩:
    这个朱棣与真的朱棣大概半斤八两。
    毁灭所有的世界只为了一个可能性,这样的做法何玉轩是不可能做到的。
    这篇同人的作者把这两者中微妙的不同与张力展现得酣畅淋漓,彻底剥离描述了两人的不同点这其实也是大多数同人悲剧的缘由。
    两个观点截然不同的人,甚至身份高低不同的人,究竟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何玉轩也不知道。
    他舒展着腰身,半阖着眼说道:虽然我应是主动模糊了记忆,然若你当真强迫了何事便一起同归于尽吧。
    轻描淡写的话语宛如调侃给,却是在说着令人惊悚的话语。何玉轩眉眼带笑,那淡淡的笑意总是残留着,便是他不说话,都让人深感温和。
    然便是这样一个性子,总是说出让小黑屋胆战心惊的话语如果小黑屋有胆有心的话。
    小黑屋:【您可以对您的生命更看重些。】
    如果还能重来,小黑屋可能在自身有意识的那瞬间便期待,至少给他来一个比较惜命的人。
    何玉轩嘟哝着说道:我猜,你只告诉了我为何你会出现,没告诉我关于你的来历吧你再踢试试!
    小黑屋慢慢地,无声地把何玉轩推给周公。
    何玉轩:zZ...
    十二月十九日,朱棣出师攻大同。
    十二月二十四日,广昌守将杨宗投降。
    建文二年正月初一,蔚州守将王忠、李远投降。
    二月初二日,燕军攻打大同。
    李景隆狠狠地砸了水杯,眉头紧皱,冰天雪地的来这一出,不就是想要耗费我军的实力吗?
    副将平安叹息道:将军所言极是,然山东大同乃是兵家必争之地。若是大同被燕贼拿下,那应天府便危险了。
    李景隆气急,吼道:我岂能不知,可南军大都是不适应这天气,强行出兵只会造成更大的伤亡。
    随着李景隆与平安的发言,山东德州的府衙也开始热闹起来。
    便是如此,大多数人也清楚,无论今日争辩如何,到底还是得出兵了。
    无他,大同的地理位置属实太过重要了。
    要是他们真的不出兵相助,大同被攻陷了,其后果远不是丢了一两个瞿能可比较的。
    李景隆便是深知这一点,最终还是不得不点兵出击,以最快的速度试图追赶上燕军,阻止燕王攻陷大同。
    燕军在得知李景隆已然走出紫荆关后,又迅速从大同撤离,火速回到北平。
    燕军这一手宛如就是为了逗猫,让南军平白无故跑了一趟,冻得半死不说连根毛都没捞到。而燕军在回家的路上还捞到了蒙古投降的军队,简直是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快活过年的模样。
    南军:?
    同样冰天雪地,为何你吃肉我喝汤?
    燕军回京的那日,何玉轩不在城里,而是跟着刘生下田去了。
    番薯尝试出来的栽种日期是在二三月份,这是一种稀罕温暖的作物,不能过冷,不然种子压根就不发芽。
    刘生为了尝试出这个规律,在整个冬日都忙碌异常,原本这应该是菜农最悠闲的时光。
    然这对刘生的好处也是巨大的,且不说这新式作物的尝试点是在刘家,更别说通过这一轮和官府搭上边,只要刘生日后不闹事,且燕王也不落败,刘家这辈子是彻底吃穿不愁了。
    刘生是个有毅力的人,如今身在北平,其他的事物便是想再多也无用处,便索性一概都不理会,只认真做着需要做的事情便是。
    何玉轩是个压根就没接触过农事的人,跟着刘生一起扎着裤管下田地,还没如何就先被蚂蝗吸了口血。刘生老道地用火苗燎过蚂蝗的背部,把蚂蝗弄下来后警告何玉轩,这些要是被缠上了可不是简单能处理的,你的水靴没扎紧。
    插秧他敢帮着忙活,番薯那块地,何玉轩便只是瞧了瞧,也没插手。毕竟是新的东西,他这个半吊子便最好别乱来了。
    何玉轩老实地跟着刘生的步骤来,很快便开始投入插秧事业中。
    何玉轩是一个好学生,刘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虽然他确实不懂很多东西,然一些枝节的东西与农务有关的名词,只要刘生提过一遍,何玉轩便不会再忘记。而且他时常能够提出一些让刘生眼前一亮的点子。
    啊,如果不是何大人的身份刘生真想把何大人一起拐过来做事。
    五五分也成啊!
    何玉轩弯腰,又直起了腰,难得勤快,这腰简直要断掉了。
    站在岸边的莺哥简直要哭出来了,整整两个月啊!何大人总算愿意走动了,哪怕是下田也是极好的!
    刘生一边笑一边帮着何玉轩,顺便教他如何才是更好的下种方式。
    这二月末三月里开始了,倒也不是所有的事物都需要刘生自己动手,只不过这番薯等物着实重要,今天是下种的第一天,他便亲自来看看,顺便带来了何玉轩。
    何玉轩忙活了一上午,老胳膊老腿宣告需要休息。
    他软在田边的椅子上,两只胳膊都在微微颤抖,不过更为酸痛的还要数后腰,这不断弯腰起身的动作简直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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