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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玉轩:这破口音。
    朱棣沉吟,听取了何玉轩的意思后,淡笑着说道:你果然是不逼便不肯说的性子。
    何玉轩慢慢地眨了眨眼,满是无辜:王爷误会了,臣没有。
    朱棣敛眉轻笑,那视线慢悠悠地从上而下,把何玉轩扫.射了一遍,当真没有?他刻意压低了声线,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许威压,就好似早就捉住了何玉轩的小辫子。
    何玉轩顽强抵抗:真的没有。
    罢了。
    朱棣勾唇,似笑非笑地说道:那行,子虚便先回去吧。
    何玉轩如蒙大赦,速速地提起了小药箱转身离开。
    金忠听着有节奏的敲打声,这小半年里,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声音。
    不论是什么时候,这种声音总是让人安心。
    高炉的火焰凶猛,水力推动的风箱呼呼吹火,巨大的储热箱积攒了大量的热,冶炼后的铁水顺着官道流入了模具,待冷却后又速速送入了铁匠坊。
    自从金忠开始钻研兵器后,一大部分的铁匠依旧是负责这原本的弓箭兵器之类的锤锻,而后他又隔开了一个专门的铁匠坊给负责的铁匠使用。
    这使得整个炼铁厂都划分得很是清晰。
    而数日前,金忠接了新的法子后,整个小型的铁匠坊已经废寝忘食地钻研了起来。
    叮叮当当的敲打声让人感到安心。
    金忠知道目前的局势,如果不能够尽快地打破南军的人数优势的话,便是燕王真的抢下了再多的底盘,都无济于事,因为燕军的人数是比不上南军的。
    这个问题不仅是北平的人在讨论,便是朝廷的人也在讨论这件事。
    应天府,金銮殿。
    朱允炆淡淡地看着正在争吵的朝臣,这便是你们提出来的法子?
    建文帝的话语很轻柔,然这话一出,整个朝堂都安静了。
    任谁都知道建文帝生气了。
    朱允炆低眸,淡漠地说道:李景隆数次失败,已经不适合再担任大军统帅的位置了。任盛庸为平燕将军,代李景隆统兵徐辉祖接应其左右建文帝几通命令之下,不紧不慢,足以看出他是早就心里有了成算,正慢慢地安排着自己的人。
    待皇帝说完后,整个朝野只余下一个声音,皇上圣明
    建文帝摆手退朝,起身离开,低头露出个讥讽的笑容,不知是在嘲笑着这片称颂声,还是在嘲笑着自己。
    徐辉祖从光滑的大殿上爬起来,被同僚拍了拍肩膀,可见皇上是信任你的,不必担心。
    徐辉祖苦笑着点头,随着大流出了金銮殿,心里一闪而过的阴霾让他神色沉重。虽然整个徐家都旗帜鲜明地站在建文帝这里,然徐辉祖可没有忘记,他那好弟弟似乎有些异动
    沉默了许久后,徐辉祖高大健硕的背影掩盖在朝臣人流中,最终还是没打算做些什么。
    不论是成还是败,徐辉祖总得考虑徐家,总得给徐家留下一线生机。
    何玉轩的一天从早早起身开始。
    打了一套五禽戏,站在廊下操练着身体手指,又慢悠悠地绕着院子走了几圈。
    马晗洗漱后,捅了捅送早饭来的莺哥,大人怎的这般勤快了?
    莺哥瞪了一眼马晗,不许他说何玉轩的坏话,大人一贯是这么勤快的,只是冬日畏寒,这春日已过,初夏将至,当然就恢复了。
    马晗忍不住看了一眼莺哥,摸了摸自己的心口,示意莺哥在说何玉轩勤快的时候难道不亏心吗?
    莺哥踩了马晗一脚,视而不见地走过去了。
    马晗的性格最为跳脱,在这院子里总爱去逗弄莺哥。
    没办法。
    何大人他不敢去逗,柳贯这人呆板稳重,逗弄了也没什么意思。
    只有莺哥是最有趣的。
    何玉轩舒展了腰肢,只觉得整个人都活了过来。这再懒,每天清晨该做的还是要做的。
    莺哥轻快地走了进来,何大人,早点给您端过来了。
    何玉轩轻柔地道了声谢,然后慢悠悠地拎着本杂书走过来,这是最近库房送过来最新的杂书。
    不知怎的,何玉轩这里隔三差五地收到一些物什,不是库房送来的书籍,便是门房捎来的小玩意儿,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什,却恰恰合了何玉轩的胃口。
    何玉轩的眼神落在窗台下那一排新宠,也不知是哪个把他的兴趣给供了出去。
    会这般做的人,可想而知也只有那位。
    何玉轩有点头疼,虽然他的确猜出来了燕王那什么了,可不意味着何玉轩也想那什么。
    按着同人的说法,燕王弯了,他可还笔直笔直的!
    何玉轩把杂书夹着书签放起来,认真吃了早点后,才打算再重新看起来。
    然还没等何玉轩按部就班把事做完,他便听到了门外柳贯在和人说话的声音。
    何玉轩沉思了片刻,合上杂书。
    没过多时,柳贯悄然出现在门口,大人,朱能将军想请您出府看病。
    何玉轩微愣,朱能的名声他也是听过的,是燕王手下的大将之一,与张玉一同为燕王出生入死,是一名赫赫有名的将军。
    那自然是要去的。何玉轩去取小药箱,难得也请门房那边准备了马车,生怕是什么急病耽搁了时间。
    燕王府至朱府的时间并不长,何玉轩下马车后,便注意到这府内是一个小三进的院子,对比起朱能的地位,看起来并不如何奢华。
    似乎燕军一脉,这等勤俭的性子都深入骨髓了。
    何玉轩不过这么一想,便立刻随着人入门了。
    绕过前院,何玉轩被迎入了正堂,而大堂内不止是一人。柳贯虽在门口站定,然眼神一扫,便知道这屋内除了朱能,左下坐着的便是张玉。
    何玉轩不认识这两位,不过看着他们的座位,还是能辨认出谁是主人,而随着朱能的介绍,他也便知道隔壁这位是张玉将军了。
    张玉是今日来拜访朱能的。
    也亏得是张玉来瞧,不然还不能发现他这老伙计分明身有重疾,却死撑着不愿医治。
    朱能的胳膊已然麻痹得不能抬高,还骗自家夫人去问诊了。若不是张玉一试探,发现还是老样子,这才把朱能给治住了。
    朱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硬是把张玉给气笑了,强压着朱家下人去燕王府请大夫。
    张玉曾听说过,如今王府上有一位厉害的大夫,且他与炼铁厂并成药这两件事都有些关系,这让张玉一直很想见见,不料竟是在今天这般情况下才见到了人。
    何玉轩安静地道:请朱将军伸手。他已经取出了枕脉。
    朱能蓄着大胡子,看起来一副很强悍的模样,是个虎背熊腰的中年人,他直到这个时候还在试图让张玉改变主意,不然等改天
    不成!张玉是个瘦长的模样,端看他的相貌,丝毫看不出他是个在战场上厮杀狠戾之人。张玉先是喝住了朱能,然后一脸歉意地看着何玉轩,劳烦何大人给老朱看看,究竟是如何了。
    何玉轩欠身,无视了朱能的意见扶起了他的胳膊,脸色微妙的变化后,这才开始把脉。
    朱能是个彻底的大粗人,他有个坏习惯,便是他不能接触这些文人骚客,一听到文绉绉便犯困,更勿论他一想到草药医学那些又臭又长的名字,朱能便浑身不自在。
    这也是他向来能挺则挺的缘由。
    且这些行军打仗的汉子往往有个错觉,去看大夫便是软了人一层身子骨,只有撑过去才是硬汉的表现。
    何玉轩不过在军营里面待了短短的几天,便感觉到了这种趋势。
    何玉轩沉思把脉,一边温和地道出目前的症状:朱将军原是有宿痰,偶尔会两臂发麻,且双目流泪的症状。数日前应该是服用过祛风化痰的药,然止痰后,手臂反而越发疼痛不能伸直,且手指偶有痉挛,难以伸直握物
    这症状娓娓道来,张玉的脸色都变了,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朱能,这老家伙还说什么是小病,这手指都痉挛了,对一个行军打仗之人的影响多大!
    何大人,可有解决的办法?朱能缩了缩脖子,被老友瞪得有点不自在,连忙转移话题。
    何玉轩认真地说道:这麻原本属于气虚,只单单服下祛风化瘀的药物,反而会使朱将军的肝火炽盛,肝气干涸,筋脉无所养,因而才会发虚痉挛。这病况需要增补脾肺,滋润肾水,则风自悉、热自退、痰自清。
    按六味丸、补中益气汤对症下药,调养数月能痊。(*注1)
    朱能一听到需要调养的时间如此漫长,当即就不甚喜欢。
    何玉轩权当无视,径直开了药方,按着份量药剂写完后,慢悠悠地说道:朱将军的病情如此严重,稍后我会告知王爷。
    朱能登时便急了,你们这些文人怎的一个个都这么会胡搅蛮缠,都说了我不治了还不成?
    何玉轩眉目含着淡淡的厉色,似是瞧见了这等不服从治疗的人,便往往强硬了些:这病您是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如果朱将军不愿意蒸煮药剂的话,那下官每日都会送来药汁!
    朱能傻眼,还有这般强买强卖的?
    张玉憋笑,没想到朱能踢到铁板了。
    正在这时,大堂后的帘子微动,一道轻柔低哑的女声传来,何大人不必担忧,外子的病情,妾身会盯着的。
    张玉连忙起身,嫂夫人。
    何玉轩随同起身,只听得那道温柔的女声继续说道:假使外子出兵,回来尚不能温养得好,那妾身这般无能,怕也只能去祖宗堂前谢罪了。
    朱能连忙说道:夫人万不能如此,我听何大人的话喝药还不成吗?
    何玉轩瞥了一眼张玉,只瞧着他对老伙计这般模样很是幸灾乐祸。朱能的夫人是个有能耐的,把朱能这个大老粗拿捏得很好,从来都不曾让朱能逾越雷池一步。
    有朱夫人发话,这件事便这么成了。
    何玉轩离开时,张玉正与他一同离开,温和地说道:何大人,方才朱能有不当之处,我张玉给你赔个礼。他这人便是这个性格,大老粗一个,不会说话。就这嘴巴子,也怪不得时时被言官举了。
    何玉轩敛眉道:张将军不必介怀,只要朱将军能好生吃药,这病情不是大碍。
    张玉颔首,笑着说道:有劳何大人了。
    何玉轩颔首回礼,而后便出了门。
    马车摇摇晃晃,何玉轩靠着车厢回味着刚刚的对话,眼眸波光微动,方才张玉特特提起了言官不知是偶然,还是故意呢?
    这位比起朱能,可狡猾得多。
    何玉轩回去后,果然说话算话,让柳贯在今日要递给燕王的报告上多添一笔,把朱能得病的事情也写上去。
    马晗愣住:大人,您不至于这般懒吧?
    柳贯一巴掌拍在马晗的后背上,把他拍得狂咳嗽,休得猖狂。
    何玉轩随意,不代表他们真的能恣意。
    马晗自知失言,捂着嘴讪讪地看着何玉轩。何玉轩懒洋洋地说道:我便是这般懒,既然你们多少都是要写的,便顺便多添加几笔,把严重程度也说说。
    这种每日的汇报向来是精简的几笔,谁能时时长篇大论事无巨细?
    这是为了何玉轩的安全,又不是盯梢他的一举一动,要是无大事基本上也很少会联系。
    何玉轩这边发话,柳贯这边自然是给记上了。
    他慢吞吞靠坐在窗台边,在失去了冬日寒冷的威胁后,何玉轩再没想之前那般喜欢软垫了,毕竟热。
    窗台边摆着一溜儿小物什。
    何玉轩从左到右瞧过去,不管是小不倒翁,小铃铛,小纸人,小娃娃几乎是应有尽有。他这一处琳琅满目的摆设要是让小孩看到,怕是要激动得扑了过来。
    然何玉轩最喜欢的,依旧是他在街上淘换到的那个双人小盆景。
    盆景的造型绿意盎然,虽然都是假物,然而后来何玉轩淘换到了一个小花盆,在栽种了绿植后,便把小盆景也安放入内,相得益彰煞是好看。
    他笑眯眯地戳了戳小盆栽里小人的小脸蛋,然后又把玩着一个叮当当的铃铛,这悠然自得的模样很是松散,靠在桌案上的清隽背影微弯,似是捡起了什么东西。
    何玉轩从窗台的缝隙捡到了一枚种子,怕是不知从何处来的鸟儿掉落的,他沉思了片刻,把这枚小小的种子埋在了小花盆里,随后拍拍手开始看杂书了。
    沉浸在书籍中的俊秀医者浑不在意那渐渐爬上的日头,微热的阳光洒满庭院,把石桌椅也烤得温温的,在这般晚春时节很是舒适。
    何玉轩是个不闹腾的性子,那自然而然整个院子也时常陷入这种安谧的氛围,便是最跳脱的马晗,久而久之也稳重了些,这让柳贯很是感叹。
    原本是希望马晗能够影响何大人,没想到最终还是反过来,让何大人来影响到了马晗。
    同是燕王府,这厢很是安逸,那边却异常火热。
    朱高煦朗声大笑,绕着庭院走了一圈,听着张丘的话,你确定是真的?
    张丘点头,千真万确,这件事虽然世子殿下一直压着,然已经被我们这边得了消息。
    朱高煦沉思,如今已快四月,南军必定隐忍不住。小则十天多则半月,倒是父王必定会出兵,我肯定会随从的。届时再引爆,总不会牵扯到我身上。
    张丘道:若二公子不放心,这事由我亲自去办。
    朱高煦露出满意的笑意:原本朝堂是在明面上招降,便是父王知道了也不会说些什么,可如今这般我倒是要看看,大哥如何应对!
    四月初,正是番薯的藤蔓展露枝叶的时候,李景隆从山东德州,郭英等从真定出发,北伐燕军,而燕军得知消息后,也整装待发。
    何玉轩急匆匆地被药厂的人请去,便是为了最后一批成药。
    如今药厂靠着燕属的供给,马力全开快速动作,几乎是三班倒地在干活。如今何玉轩被请来,便是为了测试新研发出来的一种成药。
    等何玉轩确认完药效,拖着沉重的身体回来时,便在小院门口看到了正笑呵呵和王景弘谈话的莺哥。
    王景弘身有重任,常常神出鬼没,倒是难得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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