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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过于黄色,全部都被自动打码了。】
    何玉轩:风评败坏。
    【呜呜我就是要亲亲亲亲亲你你到底、给不给我亲亲亲!视频里的何玉轩呜咽着说道,扒拉在朱棣的肩头不肯下来,哭丧着个脸要亲亲。一旦朱棣忍不住松了手,何玉轩便直接捧着朱棣的脸么啾一大口】
    文内文外的何玉轩同时摇头:噫惹!
    何玉轩不堪入目地转头,今天这本是怎么回事?
    作者是如此想要看到他俩亲亲吗?
    简直是站也亲,坐也亲,躺也亲,睡觉那更是要亲亲
    【】
    何玉轩直到真的睡着前都在暗暗发誓,日后滴酒不沾,绝对不能发生这样的事!
    大夏天的,燕军在六月长驱直入,似有直取应天府的打算。
    京师大惊,远在北平的房照军自然也迎风而动,伙同真定的援军开始围攻北平,似是抱着你打我老巢,我也抄你老底的想法。
    朱高炽命守军死守不出,若是有攻城战,皆以火铳迎击。
    新式火铳的射程与威力远超想象,齐射时甚至一轮便能杀伤百余名士兵,而弹药的供给暂且是充足的。
    房照军被火铳攻势压着打,迎着来时匆匆带来的炮火也没多少,一时之间不能突破,只能憋屈躲避。
    经此一役,朱高炽算是彻底安心了,只要不是大规模的包围,凭着新式火铳还是能强行抵御的。
    听着木仓炮声时,何玉轩站在院门口聆听了片刻,而后背着手踱步入屋,慢悠悠地说道:这几日谨慎点,莫要被麻烦找上。
    柳贯守在门口,笑着说道:何大人多虑了,会有谁来寻我等的麻烦?
    何玉轩在燕王府的地位隐隐超然,便是朱高炽对他也很是敬重,这上头人的态度自然而然带动了下面的人。
    如今这府里还真的没谁敢对何玉轩下手。
    何玉轩摇头,揉着眉心说道:大概是我被绑架怕了?若是如此倒也是好事,我这几日不出门了,如果是有要看病之人,不要紧的便直接推拒了吧。
    何玉轩的言下之意,莺哥已经了然了。
    这北平城内能维持运转,是还有这诸多的官员在,这些人自然也曾听说过何玉轩的名声,偶尔有些绕着门路七拐八弯求到了何玉轩这里,希望能请何玉轩帮忙看病。
    要说这名声出来了,这金银钱财滚滚而来,何玉轩还没如何便有人重金相求了。
    何玉轩看病不拘泥身份,要是真的有时间也合适,便直接出诊了,要的诊金也不算高,因而偶尔隔几日还是会出去转悠转悠。
    如今战事一起,何玉轩为了不给柳贯马晗他们添麻烦,也是自己懒劲发作,不是要紧的病便直接推辞了。
    许多人寻何玉轩不是因为重病,而是因为这声名,换了其他的大夫也是没有问题的。
    莺哥记住这事,然后说道:那陈夫人那边我给推了。上午何玉轩去药厂晃了一圈,离开后便有一陈府之人来求请。
    这陈夫人乃是陈旭之妻。
    陈旭原本是会州卫指挥同知,在燕军兵临城下后,陈旭举城投降,成为朱棣麾下的一员大将,其家眷便随同入了北平。
    何玉轩摇头,他回忆着刚才来请之人的焦急模样,还是去吧,陈夫人的症状紧急,想看看如何。
    莺哥抿唇轻笑:大人还是这般好心。
    何玉轩淡淡横了他一眼,这小家伙的嘴还挺会说道。
    何玉轩回屋收拾了一会儿,然后便拎着小药箱出来。因着这一次何玉轩不清楚地址在何处,便请门房安排了马车。
    马车带走了何玉轩与马晗,随后哒哒的马蹄声响起。何玉轩听着那声音靠坐在窗边,瞧着街道上百姓的模样那炮火声激烈,偶尔有些紧张的气氛残留,可若是焦急慌乱便全然没有。
    一个两个似乎都对北平守军有着偌大的自信。
    何玉轩沉吟,这种自信是好事。
    也是坏事。
    若是朱棣真的能成,至少还是有民心在的;若是不成这倒塌的民心便会成为他的坟墓。
    何玉轩出神地想着,在他思绪纷飞的时候,马车在一处巷子口停住。
    马晗轻轻敲了敲车厢,何玉轩回过神来,被他扶着下了马车。
    陈府小而精致,不论是摆设精美亦或者随侍下人的礼数,都让何玉轩有点讶异。不过旁的思绪倒也不需多想,很快何玉轩随着下人入了内室。
    马晗守在门外,陈家倒没有南边的习惯,并没有因为是女眷便避嫌如何,然最重要的还是因为陈夫人如今已经连起身都难,阖府上下都几乎要准备后事。
    如果何玉轩这一波还是不能够救治的话,那便真的要满府缟素了。
    如今这陈家唯有陈老夫人撑着,她满头银发却姿态优雅,举手投足间很有大家风范,劳烦何大人了。
    何玉轩欠身,拎着小药箱走近床榻,只见陈夫人面容姣好,眉心似乎时常皱眉,而有着小小的皱纹。
    然此时人面色青白,眼底满是黑痕,呼吸很是急促,这奄奄一息的模样看起来果真危急。
    何玉轩在床边坐下,请侍女帮着把夫人的手放到枕脉上,而后手指轻轻搭在手腕上。
    陈老夫人坐在旁边,虽然看着很是沉稳,双手紧紧握着拐杖的模样还是泄露了她的紧张。
    何玉轩闭目,把脉细查,沉吟片刻后方才睁眼温声问道:陈老夫人,陈夫人病发前是否曾发过火,而她往日的性情也偏急躁了些?
    陈老夫人微愣,神情间透露着几丝晦涩,却也有几分亮光。毕竟这事未曾有别的人知道,确实如此,她本来就是个要强的性子。七八日前,因事气急后便这般了。
    何玉轩道:陈夫人六脉虚微,乃血虚胃弱,气郁痰火也。一怒便容易呕吐,烦躁不能入睡,便是流食也会引起呕吐他缓缓地把陈夫人的症状说了一遍,到了后头也觉得有点惨烈。
    吃食不入,腹痛便闭排解不出,无法入睡的折腾再加上这一连串,便是身体再好的人都会被折腾得半死,更何况本便体弱的陈夫人。
    何玉轩解释得如此详细,也是为了取信陈老夫人。如今陈夫人的病情过重,作为家里人自然比常人要焦急得多,何玉轩平白质朴的言语很是宽慰陈老夫人的心。
    陈老夫人叹息着说道:尽人事,知天命。何大人放手去救吧。
    笔墨纸砚早就准备好了,何玉轩提笔写药方,以二陈汤加姜连、当归、九芩、炒栀、救芍药、白术、香附、竹茹,入竹沥、姜汁而服用。详细写下药材的剂量后,何玉轩便把这药方递给了陈老夫人。(注1)
    陈老夫人看了几眼,没什么避讳的物什,便直接给了下人去开药。
    今日真是多谢何大人了。陈老夫人温婉地说道。
    何玉轩敛眉欠身,告辞后便出了里屋,往外走的时候,马晗悄悄靠近他说道:何大人,那陈夫人是被自己的儿子气的。
    何玉轩眉都不动,淡淡地说道:你又是打哪儿听来的?方才陈夫人那垂危的模样,要是真的有儿女为何不出现?
    马晗看着前面给他们引路的下人,压着嗓音说道:是下人议论的,好似因为他有断袖之癖,少年时期便被陈旭给赶出家门了,对外声称他儿子已死。
    何玉轩微愣,在这当口他们已经出了府门。他摆摆手,示意陈府的下人不必再送,而后看着马晗说道:我发现不论把你放到哪里,你都是探听的一把手啊。
    马晗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嘻嘻地说:这是陈大人教得好。
    何玉轩摇头,下了台阶正欲入马车,便感觉到身后马晗的脚步一顿,径直朝着右边的巷子拐了过去,片刻后便扭着一个衣衫普通的青年过来了。
    这家伙一直在盯着我们。马晗的神色稍冷,一时之间那种嬉皮笑脸的气息全然消失。
    一旦冷下脸来,其实马晗也是个狠角色。
    何玉轩低头看着这个被马晗强压着的青年,那五官相貌看起来有点熟悉,你是陈夫人的儿子?
    他不管是眉眼还是气质,都和陈夫人有点相像。只是这个青年看起来比陈夫人温婉得多。
    那青年一直低着头不肯说话,听到何玉轩的话顿时惊讶得抬起了头,我母亲告诉你了不可能,她那么要强,无论如何都不会提到我的话到最后,竟有些绝望悲哀,她身子还、还好吗?
    他一直守着陈府,便是害怕陈夫人气急出了什么问题,然陈府的气氛越来越凝重。他逮着管家出门去问,管家也只是冷着脸色,其余的一概不肯说。
    陈夫人狠心至此,便是连一点消息都不愿意泄露给这个被驱逐出去的独子。
    何玉轩敛眉叹息,陈夫人气急重病,如今府内已经备好了后事我只能勉力而为。
    按着陈夫人的脉象,药方服下后,一日内应当有起效。只是她的身体过于单薄虚弱,何玉轩不会把话说得十分满。
    青年失魂落魄,瞧着很是颓然。
    马晗把青年全身都给搜了一遍,确定他没带什么不利的兵器后,松开了对青年的压制。何玉轩沉思了片刻,让马晗把这个丢了魂的人也给拉走了。
    然后送到了摘月台。
    摘月台的掌柜至今还记得何玉轩,瞧着他来了顿时就殷勤了许多。何玉轩没那天的兴致,包了个包厢便上楼了。
    掌柜的按住了自家儿子兴冲冲的模样,指着其他的小二上去,回头就把儿子一顿训,要啥不好,就看着人好看。
    掌柜的儿子嘀咕着:那总比你要我娶的桃花好看哎哎哎啊耳朵疼!!
    何玉轩坐下后,让靠窗站的马晗也坐下了,得了,你没柳贯那般死板,坐一坐无伤大雅。
    马晗耸肩,笑嘻嘻地坐下了。
    唯独那个青年还孤零零地站着。
    何玉轩摇头,你姓氏名谁?
    青年抹了把眼,只因何玉轩是医治陈夫人的大夫,便也答了,徐远辰。
    何玉轩微愣,这姓名与陈家不同。而且这个名字和徐玮辰很是相近。
    徐远辰神色暗淡地说道:我父亲赶走我的时候,剥夺了我的姓氏。后来我便随着我哥姓。
    他虽然口称是哥哥,但是结合这个事的前后因果,便了然于胸这位哥哥是何身份。
    何玉轩让徐远辰坐下,沉思了一会后,还是说道:陈夫人的病情可以稳定,然不能过于动怒。
    徐远辰怔住,那颓然散去,猛然惊喜地看着何玉轩,这是真的吗?
    马晗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大人所说的话,自然是真的。
    徐远辰看了看马晗,又瞧了瞧何玉轩,突然起身跪下,连连叩头,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何玉轩瞪了一眼马晗,弯腰把徐远辰给扶起来了,这是分内之事,你且先坐下。
    等徐远辰的情绪稳定下来后,这小二已经上来了。
    徐远辰抹着眼泪,马晗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安慰着他。
    何玉轩点菜时意外听到个菜名儿,你刚刚说的度数是什么意思?他有点惊讶地听到了这个本不该出现的词语。
    小二笑着说道:这是前些时候不知哪个酒厂弄出来的分类,现在都这般通用了,也能简洁明了地到底酒够不够味儿。
    何玉轩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最终是真的无心插柳柳成荫。
    他原本是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没想到酒厂回去之后竟然自己实施了。
    真的是意外之喜。
    何玉轩之所以把徐远辰带回酒楼,而不直接回去,是担心徐远辰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毕竟陈夫人的病情的确很严重,而且陈家没有任何一个人告诉他缘由,确实是有些悲惨。
    不过徐远辰虽然被家里赶了出来,但实际上他还是一个非常宽厚的人,言语间并没有因为此而对陈家生有多大的怨恨。
    他依然担心陈老夫人与陈夫人的身体,对他的父亲虽然很少提及,但也没有太大的怨念。
    马晗很好奇地说道,你为什么会喜欢上男人?他是一个好奇心非常强烈的人,不过这句话一问出来就被何玉轩狠狠地瞪了一眼,马晗讪讪笑了起来不说话了。
    徐远辰虽然被马晗这句话问得有点发愣,但是仔细思考了片刻之后,他还是回答了他的问话,我并没有感觉到我和你们有什么不同。他的语气很平静,像是经历了数百遍这般的问题。
    虽然我喜欢的是男人,可是我们也和普通的人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既然看不出这件事情有什么不对,那为什么我不能这么做呢?徐远辰轻描淡写地说道。
    马晗听完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似乎是想反驳徐远辰的话,但是又想不出要怎么反驳。他求助似地看着何玉轩,却看到何大人正慢慢点头。
    马晗:惊了。
    何玉轩不觉得喜欢同性是错误的。
    或许是因为同人文给他造成了这样的影响,也或许是他天生就这么觉得,何玉轩丝毫不介意他的朋友中是否有人是断袖便是同性,所爱之人与常人又有什么不同呢??
    徐远辰露出了淡淡的苦笑,像您这样的人太少了。
    断袖之癖虽然在某些朝代会成为流行,但流行并不意味着主流。
    绝大部分人对此还是深恶痛绝的,正如徐远辰的父亲陈旭。当初便是陈旭怒火攻心,才直接把徐远辰赶出了陈家。陈夫人又是个好强的性子,至此也再没有认过他。
    何玉轩与他聊了聊,但是也没有聊多少,毕竟何玉轩不是那种追根究底的人。
    一旦确定了徐远辰没有想要寻死的心之后,何玉轩便把精神放在了吃食上面。
    摘月台的东西还是很好吃的。
    徐远辰很快就稳定了自己的情绪,稍坐了一会儿之后便和两人告别了。临走之前,他对着何玉轩深深的鞠了一躬,似是知道了他原本带他过来是担心他的安全。
    您果然就如同他说的一样是个烂好人。徐远辰淡淡笑着说完了这句话,然后便离开了。
    马晗欲起身去追,何玉轩止住了马晗的动作,若有所思地看着徐远辰离开的背影,不用了,我想我知道他哥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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