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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燕王现在膝下已经有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可是这对一个朝廷来说是远远不够的,他们需要一个皇后。
    何玉轩都不用细想,都会知道后面会是多么麻烦的事情。
    而对何玉轩来说,麻烦就足以抹杀掉所有的动力。
    何玉轩是一个非常非常讨厌麻烦的人。他甚至可以抛下一切,只要可以平安懒散地度日。他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有去和皇帝谈恋爱的如此宏伟的想法呢?
    这简直在何玉轩最开始看到同人时,最难以置信的念头。。
    可何玉轩知道情感是没办法控制的。
    假如有朝一日他真的喜欢上了燕王,那么对他来说还真是晴天霹雳。
    或许他从一开始选择留在北平,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何玉轩有点懊恼地扭着手指头,马晗在一旁看着何玉轩的手指如此灵活,眼神之中透露着一点点渴望的好奇,然后就被柳贯的眼神给压下来了。
    虽留在北平能够让何玉轩某种隐晦的抱负得到施展的余地,可若是代价是这样何玉轩觉得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留下来。
    何玉轩有点烦躁地起身,袖手开始在庭院中踱步。走着走着他突然抬头看了一下月色。然后对莺哥说,我出去一趟。
    莺哥和他也有一点默契了,大概从何大人的行动中推断出他应该是要去那个偏僻园子走一走。
    马晗紧接而上。
    然后被柳贯给摁住了。
    你的身体刚好就不要乱来了。这些天马晗跟着何玉轩一起吃辣椒,然后显然他的身体某个部位遭受了不可言说的重创。
    马晗刚被何玉轩调理好没多久。
    就算何玉轩心里苦闷,但是在听到柳贯这句话,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马晗的脸顿时就皱巴巴的起来,好你的柳贯!居然也会调侃人了!
    何玉轩出了院子,慢悠悠地在漆黑的小道上走着。
    他很喜欢在这样的月色下不提着灯笼,一个人安静地踱步,就好似自己也融入了这个静谧的氛围一般。
    虽然后面跟着柳贯,然柳贯是个异常沉稳的人。
    其实何玉轩知道他为什么会拦下马晗。
    柳贯总是比马晗更加细腻地知道何玉轩想做什么。这一回怕是柳贯看出来何玉轩有些郁郁,这才把马晗给拦住了。在人想安静的时候,马晗那把嘴巴可真的是停不下来。
    何玉轩漫步走到园子里的时候,惊讶地发现那园子里还有一人。
    道衍正坐在那里。
    道衍在夜晚出现在这里有些奇怪,他向来很少留宿在燕王府。道衍看着门口出现了何玉轩,倒也不好奇,而是笑眯眯地说道,你也睡不着吗?
    这一个也字让何玉轩意识到,道衍也是睡不着的。
    何玉轩抿着嘴,只是想来这里散散心。
    这些话对道衍倒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他本来就是一个极其敏锐的人物,就算何玉轩什么都不说,道衍还是能大致推断出来。
    道衍靠着石桌,手指搭在桌面上,那原本冰凉的触感沾染上了属于夏日的温度,他那略显沧桑的声音慢慢说来,如今王爷已然迫近应天府,甚至怕是已经同应天府的守将当面对上,此仗的成败即将决定了这一场战役的成败,想到这里便有些睡不着觉。最近北平的战士很是吃紧,这也是道衍为何会留宿在燕王府的原因,以免有什么突发的事故燕王府再派人去庆寿寺请他就有点太晚了。
    道衍的声音老神在在,如果不是他亲口所说他现在正处在紧张中,何玉轩是无论如何都看不出来他的情绪。
    道衍是只狡猾的老狐狸。
    何玉轩随着道衍一起坐下,只不过他是席地而坐,姿态懒散地靠在了背后的树干上。
    许是燕王府的人也知道了何玉轩这个奇特的爱好,近来何玉轩发现这个偏僻的园子里落叶少了许多。
    这倒是少了几番野趣。
    何玉轩抬头看着道衍,我以前认为像您这样的人是不会焦虑到睡不着的。
    道衍捋着胡子无奈地说道。便是天之骄子也是需要吃喝拉撒的。
    何玉轩轻笑出声,突然回忆着同人里面的内容。
    小黑屋里面的那些同人,活跃在书籍中的何玉轩与燕王怕是不需要吃喝拉撒的。同人的人物宛如高坐在神坛上面的人物,不可接触事态污垢,不需看到世间悲凉,总有种活在自己的世界中的错觉。
    何玉轩安静的说道,我相信王爷可以做到。
    虽然如今的局面扑朔迷离,早已不在是何玉轩印象中所知道的那般。可是至少仍然是留存着一定的可能。燕王所表现出来的魄力与实力让何玉轩钦佩,从古至今,但凡任何一个藩王都不能够做到如今朱棣这个地步。
    单凭如此就已经足以折服人心。
    或者是少年初见的印象太深刻,致使何玉轩至今仍然对着燕王存有着极大的信念至少是期盼着燕王能够成功的。
    道衍笑着看着何玉轩,轻声说道,子虚今夜似乎是有点困惑?
    何玉轩姿态疏懒地笑道,浑不在意自己的形象,难道您是想要开导我吗?
    道衍耸肩,淡淡言道:我不能够开导任何人,也开导不了任何人。
    何玉轩颔首,语气幽幽:任凭谁都不能够感同身受。毕竟谁也不能够体会到如今何玉轩复杂的情绪,哪怕是机智如道衍也不能。
    何玉轩靠着树干,懒懒地看着皎洁的月色,有低低柔柔的音律含糊地偷溜儿出来。
    晚云收,淡天一片琉璃。烂银盘、来从海底,皓色千里澄辉。莹无尘、素娥淡伫,静可数、丹桂参差。玉露初零,金风未凛,一年无似此佳时。露坐久,疏萤时度,乌鹊正南飞。瑶台冷,栏干凭暖,欲下迟迟
    道衍细细听来,何玉轩哼唱的却是晁端礼的《绿头鸭咏月》,这首词甚为出众。
    念佳人、音尘别后,对此应解相思。最关情、漏声正永,暗断肠、花影偷移。料得来宵,清光未减,阴晴天气又争知。共凝恋、如今别后,还是隔年期。人强健,清尊素影,长愿相随
    何玉轩舔了舔嘴唇。
    他突然想喝酒了。
    道衍幽幽地说道:原来子虚已有心上人了。
    何玉轩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道衍个老狐狸,您这话从何而来?他连个心上人的目标都无!
    道衍乐呵呵地点了点何玉轩,难道是喜欢而不自知?我却是从你的声音听到的。
    音律所流露出来的情感是不会欺骗人的。
    随着道衍的话语,何玉轩清晰地感觉到那个通感buff的效果在褪去。
    消失前的最后一瞬,何玉轩不知为何感觉到心口发软,那是一种异常轻柔的触感,像极了羽毛。
    月光遍洒的营地内,朱棣手里正把玩着一封书信。清幽的月光下,他眉宇间栖息的倦怠温柔如此明了。
    北平,燕王府。
    何玉轩抬手护住了心口。
    那残留的最后一丝痕迹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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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字更新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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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虚你可快开窍承认吧。
    第57章 五十七本书
    建文二年七月初, 燕军与南军在淝河边上激战半月有余, 各有胜负。
    与此同时, 朱高煦带兵从后面偷袭徐辉祖的队伍,同时丘福带兵突刺,两支队伍把南军的阵型冲得七零八落。好在徐辉祖指挥有方,最终还是稳定了军心,再度应战燕军。
    这场战役掩盖了燕军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小心思朱能率兵四散开来,散落的人马在脱离战场后又重新聚合。
    他悄悄带着人马离开了淝河。
    过了两日,徐辉祖才发现这个问题,然而此时这一队人马已经扬长而去。
    最初燕军试图放出消息说燕军已然被打败,然后徐辉祖被建文帝调回去。但是随着时间推移, 最终燕军意识到建文帝就是希望徐辉祖能把他们钉死在淝河。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改变主意了。
    朱能速度极快,带着轻骑疾驰, 从宿州走,达睢水之小河, 而后过灵璧渡淮河, 每过一城都是游走在危险的边缘,快速通过。他大张旗鼓把五千人马张扬成了三万人马, 惹得朝廷人心惶惶。
    就连建文帝也不可避免地开始频频担忧,毕竟淮河可以说是应天府是最后一道天然防线。
    兵贵神速。
    这一支队伍如此迅猛的速度,以至于十日后, 最终连建文帝也抵制不住, 下令把徐辉祖调回了京城。
    应天府不可无守将。
    徐辉祖无可奈何地把指挥权交给了大将平安与何福。
    平安与何福两个人也是很厉害的守军。可是比起徐辉祖来说还是不如。很快燕军就攻破了这两人的防线。速速的紧跟着徐辉祖的步伐直达灵璧。
    期间魏国公徐辉祖几次三番试图回守, 可最终都在朝廷接连而来的三道诏令之下不得不回去。等徐辉祖前脚回到应天府,后脚燕军就在淮河附近击溃了南京的主力。
    其实这场灵渠之战结束的很意外。
    因为燕军截断了南军的粮食供应,南军在没有粮草供应的情况下试图出逃。没想到南军与燕军的号令都是相同,以三声响炮为令。而燕军在攻打灵渠时拉动三声响炮,正好与南军的号令一模一样。最终导致了南军提前出逃,而与燕军刚好撞上。
    灵渠之战的结束犹如天赐,燕军迅速地通过了淮河。
    然而在渡河之后,燕军就遭到了燕军的设防,多次取到不能成功之后,燕军又迅速改变方向,往扬州方向而去。而这个时候,朝廷里议和的声音越来越大。
    此番不久,朱棣又连下扬州高邮两城,直迫浦子口,建文帝不得不尝试着派出庆城郡主去议和谈判。
    朱棣断然拒绝。
    这个时候,已经接近八月,正是入了秋日,然夏意依旧不曾散去,燥热得让人难受。
    燕军的好消息接连回来,北平的气氛也越来越回复,便是外头围着房照军,也不再是一件紧迫的事件。数日后,紧迫北平的房照军停止了进攻,却也不散去,只是这般僵持着。
    朱高炽同幕僚会谈时,笃定笑道:房照的消息来源比我们快些,怕又是有了好消息。
    道衍淡淡地说道:南军的主力已然被击溃,如今只余下应天府的二十万守军方能组织起较大的反击徐辉祖是个关键。
    金忠蹙眉,虽是如此,然这朝廷人心惶惶,我倒是要看徐辉祖在这般情况如何应对。便是建文帝也没办法把控人心,操控民意。
    端坐在角落里有人慢悠悠地开口,或许不需要等到那个时候呢?
    众人的目光看去,却是一直安静不曾说话的何玉轩,只见他面容沉稳,朗声说道:应天府里面,想归降的人不说多少,只消建文帝敢驱使他们守城,那城门必破无疑。
    甚至都用不上徐辉祖。
    徐辉祖是个忠心为国忠心为君的人,若不是他与燕王是敌人,便是燕王也会赞赏妻兄之果勇。
    何玉轩此言一出,屋内的气氛顿时就缓和下来,道衍笑呵呵地说道:子虚一直一言不发,可是一鸣惊人啊。
    朱高炽同样含着笑意看他,子虚此言大善。
    这欢声笑语中,唯有张丘的脸色显得有点低沉,却不是为了眼前的场面,而是因为刚才说话的何玉轩。
    张丘与何玉轩不对付,这已经不是一件私密的事了。
    何玉轩感受到几道不友善的目光,却也从来没放在心上,而是安静地茗茶,直到各自散开的时候。
    徐玮辰与何玉轩并肩离开,笑着说道:你今日怎的发言了?平日里倒是冷静得紧,什么也不愿说。
    何玉轩敛眉,轻描淡写地说道:诸位都是厉害的人物,也轮不到我发言。每每这种场面,何玉轩就好似来作陪的一般。
    徐玮辰摇头,只是你不愿说罢了。他看了一眼身边的何玉轩,要是你
    罢了。
    若是何玉轩真的争名夺利,事事敢为人先,毫无忌惮地阐明观点那也不是何玉轩了。
    何玉轩感受到他的欲言又止,然没有打算回应徐玮辰的话,毕竟连何玉轩也想不出要怎么回应。
    他确实是贪懒。
    懒意味着能省去很多事端。
    何玉轩漫步回去,少了些炮火声的北平很是宁静,便是这般轻柔而走,呼吸间满是沉静的气息。
    身后的柳贯悄无声息地守着何玉轩,突然开口,何大人,那位张丘谋士对您似是带着极大的不满。
    何玉轩微合着眼眸,淡淡说道:连你都这么说,看来他是真的讨厌我了。按着柳贯这般的性格,怕是张丘得恨他入骨了,视线里都噙满了毒意,才会被柳贯所看见。
    柳贯平静地说道:他怀着极大的恶意。
    他与我的仇怨,本便是一通烂账,日后没有见面的机会,也不应当有事。何玉轩娓娓道来。
    柳贯微愣,大人这是何意?
    何玉轩的指尖擦过小道上的娇嫩花瓣,软黏轻柔的嗓音响起:我本便是大夫,若是王爷真的我该回太医院了。届时你与马晗也不必屈尊窝在我这处。而张丘他若是有缘分,也该会入朝为官。如此哪里有相见的时候。
    柳贯低沉地说道:您这般的谋略要是丢在太医院,那才是真的屈才了。
    何玉轩低笑出声,这不是丢。假设我不甘不愿,那才是真的丢。
    柳贯似乎是不能理解何玉轩对平凡安静的向往,然这确实是何玉轩一贯的所愿。假如日后京城不能满足这个愿望,何玉轩只打算往江浙而去了。
    大隐隐于朝不成,中隐隐于市总是可以的。
    何玉轩带着柳贯回去的时候,庭院里莺哥正在随同马晗学着招式。他们瞧见何玉轩回来,便都收了拳脚,莺哥窜上去看着何玉轩的面色,笑着说道:大人今天的心情很好啊。
    何玉轩诧异地看着莺哥,很明显吗?
    他虽然不是什么心思阴沉的人,但是这么容易被人看透,何玉轩还是有点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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