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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玉轩的视线扫过如今正在说话的朱高炽,咽下又一个哈欠,昨夜没休息好还真是个麻烦事。
    臣以为,开放广州一个通商口岸许是还不够,若是能把之前的泉州这个通商口岸重新开启,并且重设澎湖巡检司夏元吉温声说道。
    身为户部侍郎的夏元吉这个建议刚一提出,就遭到了其他官员的反对。
    只开广州一处通商口岸便足以让那些外来之蛮夷停驻,为何还要再开泉州?当初太.祖关闭澎湖巡检司,便是为了抵御倭寇等海贼的入侵
    泉州暂且开不得,如今福建广州一带还是在受到倭寇的袭击
    金忠捋着胡子没有说话,可那眼神却有意无意地落在何玉轩的身上,何玉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下一瞬遭到围攻的夏元吉不紧不慢地说道:不知这件事,何尚书是怎么看?
    何玉轩微蹙眉头,面上看来有些为难,实则却感慨夏元吉此人的眼光老辣。旁人以为夏元吉是胡乱扯了人下水,可何玉轩却能看得出来夏元吉为何会提出这个建议以及他为何要点名求问他。
    工部负责着各个省份所有的造船事务,自从永乐元年起,帝王批在工部的支出比去年多了不少,近来工部尚书何玉轩又与户部扯皮,这中间要说工部没有动静,这任谁都不相信。
    这各处的船厂都在开工,除了龙江宝船厂这一处外,近来福建广东两地都有奏报,尤其是广东那边似是改造了民船,把东莞的乌艚,新会的横江两种船加以改造,并且在工部的默许下开始试图在船只上装备槍炮,虽还未成形,可从广东递来的折子来看,那处已经把这种新的船只款式称为广船,且在试水的时候颇有成效。
    若不是龙江宝船厂这遭过一次洗盘,如今怕也是早就造好了大船可以尝试下水,让朝廷看看这沙船的性能。
    要让马儿跑,还得马吃草。
    工部无疑是在为航海与海军做准备。
    正因为夏元吉看出了工部在这件事上的使劲,并且有帝王背后的默许,因而身为户部侍郎的他才会提出这建议。
    何玉轩慢吞吞地说道:夏大人言之有理,大明乃泱泱大国,哪有畏惧倭寇的道理?世人皆知闭门造车之坏处,缘何在国家层面上便忘了如此?
    如果大明一直处在闭锁的状态,不与外国交流,如何能确保大明一直处在顶尖的位置上?
    是龙是虫总得拉出来遛遛,而不是在言语上高高在上,无视他国的优劣洋洋得意。后来者居上也不是未有过,总得敞开看看究竟是谁有跃居的可能,再一个个打趴下。
    他说话的声音总是如此,不紧不慢又懒洋洋的,那话语的尾音宛如一个小钩子般拖长了语调。
    朝臣还几乎未见过何玉轩这等长篇大论,把何玉轩这番话消化了片刻,就有人不满地说道:何尚书这话未免太大胆了些。大明乃中央之国,万岁自有上天保佑,哪有你这般危言耸听?且倭寇的威胁严重,若不能处理得当,就算开放了通商的城市,不过又成为下一个袭击的地方而已。
    何玉轩懒懒地眨了眨眼,臣说句难听的话,在战争这一件事上,打败仗就是原罪。战役只有胜与败的说法,从没有说避而不见就能取得胜利。如果大明需要靠着回避的政策来取得庇护,不就说明大明的海军是废物吗?
    这话轻轻柔柔,却仿佛掷地有声!
    竖子尔敢!这话把兵部侍郎气得七窍生烟,
    宋、辽、金、元的兵部虽然号称是掌管着天下兵马,实则是不掌兵权的,可明朝不同,身为兵部尚书,金忠是能负责着所有武卫官军选授简练,简而言之是有权。这让兵部比前朝都有了些底气,虽然刚刚金忠并未发话,可是他身后的兵部侍郎已然气急。
    何玉轩淡淡抬眼看着那兵部侍郎,你道我敢不敢?
    那视线刺得兵部侍郎竟有点背后发凉。
    可何玉轩的话依旧是那般疲懒,就好似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金忠轻咳了一声,苍老的声音响起,你越距了。
    兵部侍郎忍了忍火气,低头说道:臣刚才口出狂言,还望何大人恕罪。言尽于此,他还不软不硬地刺了何玉轩一句。
    这摆明了他认为的口出狂言到底是谁。
    何玉轩懒懒地微合着眼,那闲暇散漫的态度丝毫不作回应。
    这等忽视更让人气急了。
    这是午朝,而不是外面的菜市场,虽刚刚那瞬间偶有争端,可有金忠出面按下后,这话题最终又落回了夏元吉的手中。
    夏元吉也万万没想到何玉轩说话会那么的直接,并且毫不留情地撕下了遮羞布,这几乎是踩遍了所有海军的痛脚,那位兵部侍郎是有过从军的经历,自然会深有同感。
    帝王一直平静地看着诸位朝臣的争辩,并未发表过任何的言论,而是任由着午朝继续下去。
    可坐在他左下手的太子却留意到,在何子虚说话的时候,帝王曾是微微颔首,那眼中流露着的淡淡笑意似乎在昭示着什么。
    夏元吉的提议最终被搁置了,如今准备不足,封锁还是大部分朝臣的意见。他倒也是不恼,慢悠悠坐下来后,郁新冲着他微微摇头。
    郁新是在说他太着急了。
    夏元吉舒了口气,如今不论是海军还是海船都未改造,提出这建议确实不合时宜,可若是不提,无人留意便会成为漠视的空洞。他趁着这时间提出来,也是为了日后好做准备。
    一旦时机成熟了,才能水到渠成。
    午朝结束后,这外头难得的大太阳让人在殿外有些踌躇,何玉轩抬头看着那炎炎烈日,在这即将步入初冬的时候确实是个难得的温度了。
    何大人。何玉轩的背后传来一声轻笑,那声音很熟悉,正是刚才在午朝上被人围攻的夏元吉,您可是要回工部去?
    何玉轩颔首,温声说道:确实如此,夏大人也是如此?
    夏元吉朗声笑道:不如一同走吧。
    何玉轩与夏元吉一并回六部,这宫墙流连处皆是暗香,随着烈日下的难得微风飘散,烘得人有些发懒。
    夏元吉是个才思敏捷的人,在废帝犹在的时候便一直在户部任职,后来朱棣看他有能为,并未处置他,而是让他继续留任户部。户部尚书郁新的身体不算健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出意外的话下一任户部尚书就是夏元吉了。
    徐大人还在文渊阁抄书吗?何玉轩打趣着说道。
    夏元吉忍不住发笑,点头说道:确实如此,这些时日莫说是早朝,便是户部这里也不必来了。
    徐玮辰那性子何玉轩一想到他在日夜抄书,便有些好笑。他的性格与程子安很类似,这等枯燥的抄书可得让他苦闷死。
    这路程不算长,夏元吉把何玉轩送到工部门口就就朝户部走去。原是工部在最外头,夏元吉如此又是多走了一段路程。
    何玉轩沉吟,这人不仅礼数周到,在刚才短短的交谈中,得以看出来这人是真的很有才华,在户部里头待着还真是没浪费他的能力。
    何玉轩转身跨过门槛,回了工部继续处理政务。
    午后的时光转瞬即逝,何玉轩悠哉悠哉地处理完事务后,便一直窝在屋里头发懒,偶尔有侍郎进来寻他商讨些什么,何玉轩倒是很快就响应,一眨眼便到了可以休息的时候。
    何玉轩出了紫禁城,外面的柳贯早就在候着,待何玉轩上车后他说道:陈化的情况恢复得差不多,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何玉轩有点安心,陈化的重伤到底是因他而起了,这身体能恢复自然是好事。他靠着车厢说起另一件事,马晗的情况呢?
    柳贯沉稳的声音里带着些笑意,下午的时候他就喊着要去打人了,估摸是快恢复了。
    这精神头好,说明人的身体也差不到哪里去。
    何玉轩忍不住摇头,日后莫要再如此了,若是身体当真有问题,我瞧瞧不过片刻的功夫,碍不到什么事。他深知柳贯等人介意的是什么,他偏生不去提那些。
    柳贯无话,拽着缰绳的手指紧了两分。
    回何府后,何玉轩给马晗又检查了一遍,人是真的在慢慢好转,这才松了口气。
    莺哥送何玉轩回房休息,马晗靠在床头一脸惭愧,搭在被褥上的手紧握成拳,他无奈地看着柳贯,最终还是惊动了大人,真是罪过。
    柳贯淡淡地说道:日后莫要如此了,那老板我已经教训过了,那药铺里不是没真药,只是刻意卖给你假药而已。
    马晗的脸色渐渐严肃起来,我不过是去看个病,折腾这一遍有必要吗?
    柳贯低声说道:那药铺的背后是永春侯府。
    永春侯府,是朱棣入京后册封的诸多侯府中的一个,永春侯王宁在靖难期间不断泄密朝中事务,后被朱允炆下狱,朱棣登基后封他为永春侯以作嘉奖,他还是怀庆公主的夫婿。
    而永春侯王宁,是支持汉王的一员。
    马晗的脸色有点难堪,这未免有点过于下作了,永春侯不至于如此手段。
    柳贯沉稳地点头,确实如此,是那药铺的人自作主张。我已套了麻袋把人打了一顿。
    马晗:几分?
    柳贯:八分。
    马晗大笑出声,用力拍着柳贯的肩头,好你个柳贯,这下黑手可不比我差。
    柳贯的八分力可不是寻常人能承受的。
    不过这件事,大人知道吗?笑完后,马晗又龇牙咧嘴地靠在床头,到底是大病,身体还是虚弱了些。
    这事说起来到底下作,柳贯都不欲告诉何大人,嫌弃这事会污秽了大人的眼。柳贯迟疑了片刻,点头又摇头,这不过是底层人的行为,我并未告诉大人。不过我也并未让莺哥禁言。
    正屋。
    烛光通明的室内,摇曳的烛火无色无味,灯罩因着袅袅烟火而熏黑了些许。
    何玉轩靠在窗台边,慢悠悠地念叨着一个词,永春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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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千四更新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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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走后才开始写,今天就只有这章了,所以我写多了一点字数补偿QAQ
    欠下的两章不变,所以明天还是会更新多一章补偿,直到两章补完。
    第85章 八十五本书
    我不想修书了
    徐玮辰一脸呆滞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语, 何玉轩淡淡看了他一眼, 漫不经心地捻起一颗圆溜溜的糕点, 这似是莺哥建议过后厨的厨娘,因而这造型越发精美了起来。
    何玉轩虽然不是很在意这些,可美好的事物落在眼中确实让人更为享受。
    他懒懒地想到,该给厨娘涨工钱了。
    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担心你的友人我?徐玮辰哀怨地把何玉轩在吃的那盘糕点抢过来,愤愤地吞了两个甜滋滋的玫瑰糕,这神色才看起来好了些。
    何玉轩倦怠般地抬眼,轻叹了声,你明日会不去吗?
    不会。
    那不就是了?何玉轩掀开下一页,继续往下看,你又不会做些什么,还要我给你建议作甚?
    也是在何玉轩这里, 徐玮辰才敢口头这么说说, 不然简直要命。
    其实修书自然是个光荣的任务,只是确实枯燥了些,我这性子你也是知道的。他苦笑了两声, 趴在桌面上摆弄着何玉轩桌面上的不倒翁,你这都买了多少个不倒翁了, 我就没看见过重样的。
    那不倒翁看起来还蛮可爱,肥嘟嘟的肚子让人爱不释手,徐玮辰戳了好几下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何玉轩挑眉看了他一眼, 不满意你就甭碰, 再不回去难道你家兄弟不担心你?
    徐玮辰嘿嘿笑道:他去江南了, 得下月才回。
    何玉轩:怪不得这么浪。
    文渊阁里头满是人,万岁允大家修缮时可借阅经典,这让那群读书人都疯了,能拖到最后一刻才被人拉出来。徐玮辰含着糕点嘀嘀咕咕地说道,少师与解大人都很是厉害,简直是博览群书,两人引经据典宛如心中自有书屋,我等真是比不过
    何玉轩含笑说道:不论是他们还是缮书人,都是值得尊敬的人,就莫要如此了。
    徐玮辰耸肩,靠在背后的椅背上,趣味盎然地眨了眨眼,这些暂且不论,我怎么听说最近杨荣和你走得很近?
    何玉轩敛眉,平静地合上书本,把手头看完的医书放到旁边去,你这听说究竟是从何处听说来的?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风声。
    杨荣近来是与他走得近,但是这与解缙的那种不太相同。
    何玉轩与解缙更似君子之交淡如水,看似平平无奇实则两人惺惺相惜;而杨荣何玉轩能明显感觉到他宛如在看什么有趣的个体。或许杨荣不是什么坏人,可他也非是个善人,能在这朝堂争斗中脱颖而出,论谁都不可能是傻白甜。
    何玉轩对这些倒是不大在意,除了开头那次算计后,杨荣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行为举止都收敛了许多。
    朝政无绝对的盟友,君不见金忠也曾谋算过他。
    哎,这可不是谁告诉我,而是明摆着的事实。徐玮辰精致的脸上满是八卦的味道,不过何玉轩不说他也不逼他,而是顺其自然地换了一个话题,你可知汉王广纳护卫,如今数目越超额千人?
    何玉轩冷静地看他,徐玮辰自然是知道他与汉王的恩怨,来说这话不会是无的放矢。
    那又如何?何玉轩垂下眉眼,那安静的模样就好似他真的浑不在意一般。
    我便是不知道为何万岁会一直任由着汉王殿下他含糊没说清楚后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何玉轩对他的意思很是清楚。
    何玉轩叹息了一声,慢吞吞地说道:当初靖难中,汉王殿下的功绩不容小觑,而他确实救过万岁。汉王殿下所愿,万岁自然清楚得很,可太子无错,废嫡长而立次子前所未有,从最初汉王殿下便该知道这是无可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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