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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刘世的口中,何玉轩倒是知道了另外一套说法。
    张丘与之前伏诛的张昺有着七绕八弯的亲戚关系,好在除了这件事外并没有其他的联系,只除了张丘曾在张昺死前见过一次外不然那次燕王府血洗的名单上就合该有张丘的名字了。
    他的出身普通,与刘世算是同一条街道上的邻里,后来都曾经师从某一个木匠做活计,学了两年后张丘就离家出走,再不曾回过家乡。而刘世在学了几年后与木匠情同父子,老年无所出的木匠把刘世丢去学堂里面读书,读了好些年后总算磕磕绊绊走上了科举的道路。
    后来合该是祖坟冒青烟,臣侥幸入朝为官,中举那年师傅去世了,我本是想着要丁忧回家,却因着没前例被打发了,至今还未曾归家祭拜一次刘世面无表情,说道后面眼圈有点发红。
    何玉轩失笑,这少有人用祖坟冒青烟来形容自己,这是得多么不自信?可到了后面听着刘世的话,何玉轩又有点感同身受,有个可亲的师傅确实是一件难得的好事。
    刘世也是个老实的,请求回家给师傅祭拜,吏部自然会拒绝。
    这还不如说是归家探望亲人。
    张丘回京后你才重新和他接触?何玉轩问道。
    张丘点头,然后又摇头说道:他在吏部我是一点都不知道,是两月前在街道上遇到,他同我打招呼,这才重新联系上的。
    刘世说话诚恳,虽然心眼不算大,可心思也不算多,何玉轩几乎能一眼就望尽他的想法。
    因而他说的话,何玉轩不认为是假的。
    何玉轩慢慢地说道:虽然你们有旧交,可你知道近来这些事情比较避讳,走得近些也无妨,可就莫要在你们各自的家中了,还不如在酒楼等处光明正大些。
    刘世感激地点头,臣知道。
    何玉轩颔首,准备让刘世出去,临走前又看似无意地补了一句,这件事就莫要说出去了,吏部与工部到底分属不同,该说的不该说的你在私底下得分辨清楚。
    刘世点头应是,这才出去了。
    如果是其他人也就罢了,通过和刘世交流的这小半个时辰,何玉轩深以为这是一个语早死且不会交际的人,这说话的逻辑偶尔还不如家里那个何果至。
    刘世之前与何玉轩的接触都仅限于公事,说话也很简短,如今看来他怕是早就知道自己的短处,虽然不能决断常常来寻何玉轩,倒是在来之前就几乎把所有说的话都打好了腹稿。
    何玉轩淡笑着拂去了这些残留的印象,半心半意地把刚刚还未看完的文书看完,随后活似没骨头一般地软了下来,那暖手炉的温度渐渐淡去,何玉轩把它搁置在桌面上,眉眼弯弯的模样就好似在思索着什么。
    这出戏可真是精彩
    纪纲脚步匆匆地经过宫闱,大步流星的姿态穿过数道宫墙,经过的内侍宫女看到他无不避让。哪怕不是所有人都认识纪纲,可都认得出那身衣服。
    那是锦衣卫指挥使的服饰。
    锦衣卫指挥使纪纲的名头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哪怕是宫墙里面的宫人都深以为然,不敢抵触这位狠戾的指挥使。哪怕都知道纪纲定然不敢在宫内出鞘,可事后他如毒蛇般盯上的话,那就当真是无法了。
    纪纲的模样其实算不得难看,相反摒除掉他那身阴郁的气质,其实他还算得上俊俏。可那双眼睛就宛如是噙满了毒,被他盯上的那瞬间就好似毒蛇咬住了猎物。
    恐怕这样的人也只有朱棣能驾驭得住。
    还请通报一二。纪纲在乾清宫外停住,他温和地对门口候着的内侍说道。
    那内侍欠身,而后就入殿去通报了。
    纪纲有意无意地扫过这门口候着的亲卫,这还是明面上摆着的人,暗地里帝王还留有多少后手,那还真是未可知。这乾清宫被打造得如精钢铁桶一般。
    他安静地候着,身后忽而不紧不慢地传来三道脚步声。
    纪纲敏锐地觉察到那其中一人微妙的步伐,那拖长又慵懒的姿态就宛如是散步一般。
    纪纲侧身看了一眼,一眼望到中间那人身披着的绯袍常服。
    二品,锦鸡。
    纪纲微微眯眼。
    工部尚书何玉轩。
    何玉轩似是没料到在门口会看到纪纲,他那看似倦怠微合的眼眸稍一睁,看着纪纲笑道:原来纪指挥使也在这。
    纪纲往后退了半步,抱拳行礼。
    这锦衣卫指挥使的官职是正三品,相比较何玉轩那正二品的尚书还是犹有不足,可能让纪纲这么服帖的人可不算多。哪怕是那堆二品官员里,真的受过纪纲礼数的人可说是寥寥无几。
    何玉轩有些讶异,点头致意后,殿内那内侍也绕出来了。
    他看着这门口的会晤确实有点惊讶,对纪纲说道:指挥使大人,万岁让您进去。纪纲解下刀具交给门口的亲卫,迈步进去的时候,刚好听到刚才那内侍同何玉轩说着什么。
    大人,万岁怕是要再等等才能陪您进膳,您且
    后面的话纪纲就听不清了,他仍然往前走去,可这心里的震撼并未减弱。
    纪纲不是没听说过这宫闱里的传闻,更甚者那锦衣卫也是搜集过相关的情况。可这耳闻不如眼见,亲眼看到的事实给予的震撼感是多少文字跃然纸上都不能给予的。
    万岁对何玉轩的亲厚未免有些过了。
    今日的政务怕是繁忙,朱棣并未换掉早朝的龙袍,而他那眉头紧蹙的模样昭示着心情怕是不太爽利。哪怕是纪纲都得掂量一二,理了理最近的事情,不知万岁到底是为何召集他过来。
    帝王停笔,冷眉把一本折子丢到刚进来的纪纲身上,语气极为冰冷,这是怎么回事?
    纪纲单膝跪下接住这丢来的奏折,打开看了两眼,那喉咙不着痕迹地吞咽了两下,而后抬头看着朱棣,万岁,卑职认罚。
    帝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好一个认罚!你倒是给朕说说,怎一个认罚法?
    朱棣向来极少自称朕,从老朱家的朱元璋开始就是如此了,这皇家其实没民间所以为的至高无上冰冷无情,可一旦朱棣自称朕,那便得皮紧了。
    纪纲低头说道:这次选秀中混杂有少部分的人别有心思,卑职不能让这些人进入后宫谋害晚归,便消除了她们的存在。因只是些平头百姓的身份,卑职并未禀报万岁。此举不合规矩,臣有罪!
    这份奏折举检的是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在选秀期间截留入宫的秀女留为己用云云。
    纪纲这番话看似没有解释,实则正话反话都被他说得干净,让人纵然想解决都好似冤枉了他。
    帝王的眼眸幽深,好似一团光火都能被吞噬得干净,看着纪纲的模样不知到底信了几分,就任由着纪纲跪着,直到他看着门外好似想起了什么,这才摆了摆手把这件事揭过去。
    他让纪纲来,就好似是刻意为了敲打他一般。
    纪纲直到出门的时候,背后都是大片冷汗。
    这事是哪里走漏了风声?
    纪纲眼神阴毒,若是那人在他眼前,他怕是要生吃其肉活吞其血。
    可怜家中那些美娇娘,竟是一个都不能留下来。
    纪纲为了处理掉首尾的问题,那一个个都定然没了性命。
    哪怕朱棣对纪纲信任有加,可这件事到底是在虎口拔须,且纪纲说的话不算是正面的回应,只能说是把事情给圆过去了,按着他对帝王的认知,他刚才怕是得再跪些时辰才能把这件事彻底揭过去,刚才只短短的片刻就结束了,反而让纪纲有些后怕。
    纪纲丝毫不会因为朱棣对他的宽恕而感到轻松,他深知单凭这件事不会失宠,那流失的信任只能日后再补可若是他对帝王的了解出了差错,那才是要命的。
    纪纲百思不得其解,出了殿门从亲卫那里取回自己的佩刀,走了几步才突然僵住,动作停住了半晌,而后才恢复正常大步往外走。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纪纲的全副心神早就丢开了那些美娇娘,而转移到了何玉轩身上。
    他本就聪明,刚才帝王的行为再结合纪纲入门前听到的简短对话,怎么能不清楚帝王改变主意的原因?
    何玉轩
    纪纲大步流星,径直往宫门而去。
    何玉轩哈湫了一声,看着门外刚进来的朱棣有点羞窘。
    朱棣挑眉看着他,漫步走来,端详了片刻何玉轩的脸色,莫不是你伤风了?
    何玉轩慢吞吞地摇头,怕是有人在背后画圈圈诅咒他,这事何玉轩不能算熟悉,但早已经习惯了。
    因着冬日到了,这宫中的膳食为了保证温度,御膳房可以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且季节不同,这做的食物也就不大一样。
    今日何玉轩看着那道鱼纠结了片刻,夹了块鱼片尝试,果然是那味道。
    番椒。
    何玉轩陪着朱棣吃了这么多次,还是头一次看到番椒真的运用入菜肴里头。那熟悉又辛辣的味道在舌尖滚落,虽然确实刺激,何玉轩却忍不住多吃了两口。
    何玉轩在菜肴上并未有偏好,常常是能吃饱便是了,朱棣难得看到何玉轩有所偏爱,便也尝试了两口,这味道是你当初说的番椒?朱棣的记性很好。
    何玉轩点头,低笑着说道:看来刘生的培育已经得到官家的认可了。不然这番椒是入不得皇宫的。
    朱棣对这番椒适应良好,看起来有些喜欢,不过何玉轩生怕他多食,便把这番椒的好处与坏处都说了一遍。这些都是当初在何玉轩亲自尝试过的,谁能比他清楚?
    朱棣含笑着接纳了何玉轩的劝说,看他的模样还颇为享受。
    何玉轩的脾性难得会主动做些什么,活生生疲懒到极致,退一步动一步说的便是何玉轩了。
    他偏头笑着,正打算说些什么,就听到外头突然响起了惊慌失措的脚步声,郑和匆匆赶来,那清秀的脸上带着些许惊慌。那神色一闪过后,郑和语气果断地说道:万岁,大人,华盖殿失火,虽然目前火势不算大,还请万岁暂时移驾后宫。
    那里更安全些。
    郑和的请求让朱棣与何玉轩微蹙眉头,两人的神色各不相同,但都问出了同一句话,怎么失火的?
    郑和脸色有点难看,暂时还不知道,但火势集中在后殿,以防万一还请万岁并大人退让。
    他接连两次都在请求帝王避让,实则是因为华盖殿与乾清宫的距离算不得太远,虽然火势蔓延过来的可能性极小,但再远离些更为安全。
    朱棣沉吟了片刻,在确定了不会造成太大的危险后,他并没有离开的打算,而是转头看着何玉轩。
    何玉轩懒懒地说道:既然并不会祸及乾清宫,万岁难道不知道我是最贪懒的吗?
    原本朱棣是打算让郑和派人送何玉轩往更安全的地方,听完何玉轩这话只能笑着摇头,而后转头脸色骤沉,先灭火,再彻查!
    郑和无法,只能领命而去。
    何玉轩盘算着这修缮的费用,突然有些心疼。当初朱允炆在华盖殿自焚而死,因着抢救及时,伤到的乃是主殿的大部分建筑,可并未彻底焚毁,修缮修补也能重头再来,这也是为什么华盖殿的修缮只维持了一年的缘故,若是当真大面积损毁,一年的时间哪里能够?
    十年还差不多。
    哪怕是这样,这花出去的钱可不算小数。
    宫里修缮所用的木料皆是楠木,金丝楠本来就极为名贵,且产出的数量极少,再加上其他名贵的材料,光是何玉轩事后查看那修缮的过往,都心疼那钱财。
    这还要再来一次?
    而且这时间未免太巧了。
    何玉轩往后靠在椅背上,听着外头有些喧闹的声音,那冷然的空气中夹杂着烧焦的味道。
    难闻。
    何玉轩垂下眼眸,低低说道:若不是这时间巧得几乎不能够做事,臣当真要以为王侍郎对华盖殿下了手
    华盖殿的事,何玉轩早就在他们吃食的过程中说过了,朱棣对此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平静点头就算过去了。这华盖殿在修缮后还未投入使用,或许是因为朱允炆死在那里的传闻,让朱棣对华盖殿并没有好感。
    要是再晚两日还有可能。朱棣淡淡地说道:且子虚知道了,便意味着我知道了,再动手也无济于事。
    何玉轩讪笑,不欲去深究朱棣那句话背后的意思。
    这宫宇内很是安静,除开何玉轩外,就只有朱棣一人平静的呼吸声,他们两人进膳的时候,身边向来是不跟着人的。如今殿宇外面守着的人可不算少,一旦华盖殿的火势止不住或者蔓延过来,他们便会第一时间扑入殿内让帝王离开。
    如今华盖殿着火,两人被打断了进食的欲.望,何玉轩也并无继续吃的打算,而是看着正沉思的帝王,瞧着他眉宇间淡淡的戾气,低声问道:万岁在想些什么?
    朱棣平静地说道:在想着究竟是天命还是人为?
    何玉轩怔然,听着朱棣继续说下去,这华盖殿接连两次着火,若是天命他的话还未说完,何玉轩便了然朱棣的意思。
    这世人大抵是信命的,朱棣谋夺了朱允炆的皇位,在大部分人眼中便是违逆了天命,这炎炎火灾若是一个象征呢?
    何玉轩默然,若是日后朱棣知晓还有雷劈宫殿的事情,岂不是要更为沉默?
    他对同人里描述的日后北京紫禁城好奇得紧,那可是连绵数百年不断的火灾,更有雷劈造就的灾难这让何玉轩深深认为那同人所描述的避雷针值得一用外,还有种超然脱俗的奇异感。
    不可否认,何玉轩本该也有这种后怕。
    这是以前的何玉轩能感同身受的感觉,天命难违,那所谓的人定胜天难道不是一句欺诈世人的谎话吗?
    可若何玉轩真的这么认为,当初就不会同姚广孝说出那段对话了。
    这同人日复一日的洗礼,倒是让何玉轩彻底对那天命毫无所觉。
    万岁,不管是偶然还是人为,这火灾不都是因为人的因素才导致的吗?这与天命又有何干系?何玉轩默默地说道:且大明本就以火德立国,与这火倒也真是有缘分了。
    朱棣敛眉淡笑,幽幽地说道:什么时候私底下子虚也能这么会说话就好了。
    何玉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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