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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除了何果至是故意的这点后,其实何玉轩就已经免去了对他的大半怀疑,剩余的那小半是怀疑何果至来大明的动机。
    早在唐前,便有传教士进入中原,而后在唐元兴起,随着战乱又渐渐消弭,何玉轩隐约记得那个教派在中原本土化后名字好似是景教。元朝把这些传教士或教徒称之为也里可温,这些记载还是留有些许的。
    大部分的传教士并未做些什么,教派往往是随着皇帝的心情兴起或毁灭,若是以往的话,何玉轩也不当一回事。
    如果不是因为同人
    何玉轩疲懒地打着哈欠,今日的小黑屋会晤又一次来临了,他靠着沙发翻了翻同人,回想起他刚刚走神在想的问题。
    同人的确多次提及了佛郎机人,却不是因为他们的传教士,而是日后他们霸占了蠔镜(澳门),这事大概很严重,何玉轩看过的同人不知翻来覆去辱骂了多少遍汪柏。
    若非这汪柏贪污受贿,这蠔镜大概就不会那么简单被舍出去。
    何玉轩虽然同样痛恨,但说句实话,这人远在何玉轩后头百余年出生,就算何玉轩当真想做什么也无能为力不是?
    他眯了眯眼,在沙发上趴了一会后才起来,准备看看今日的同人是什么内容。
    《俄罗斯转盘》
    【】
    【朱棣冷峻地说道(递出去一把手槍)(垂下的眼眸满是阴狠)(残余的眷恋一闪而过):这手槍里面有六发子弹,如果你能杀了我,我就放你出去。】
    【何玉轩穿着破旧的衬衫,不知道是躲避了朱棣多久(他毅然接过手槍)(平静的脸上毫无表情)(手槍毫不犹豫抵着额头):啪】
    【空弹。】
    何玉轩挑眉,这还真的是一种刺激的游戏。
    一切全看运气?
    何玉轩靠在软软的沙发上看着那屏幕上的两人,仔细看着那扣着槍的手指,又好似无事般低头继续掀开下一页。
    【啪】
    【空弹。】
    【啪】
    【空弹。】
    连续四发结束后,屏幕上的两人都毫发无损,而看着同人的何玉轩却深知两人心知肚明。
    下一槍便是决定的关键。
    何玉轩不死,那死的人必定是朱棣。
    身份、地位、性别往往造成变数的世事很多,可总有些是无法抵抗的。何玉轩沉默地看着屏幕上方那逼仄的氛围,狭窄的黑房子里面就只有那沉默着一直在扣动扳机的两人。
    这是一本关于穷小子爱上黑道大佬的故事,而瞧着这故事的走向,最终的结果或许不是什么好结局。而许是这阴郁的画面,往往不会融入同人的何玉轩有点郁郁。
    他扯了扯衣襟,迟迟没有打开下一页。
    半晌后,何玉轩嗤笑了声,不知道在笑自己还是在笑这同人里的遭遇,随后漫不经心地打开了下一页。
    【这一槍是临界点,两人都清楚这个事实,同时低头看着中间那手槍。】
    【】
    【两人翕然扑上去抢。】
    【霎时间看不清楚那交缠的肢体,阴暗的黑房子内只能听到接连两声槍声,而后】
    【END】
    何玉轩:?
    他狠狠地把同人摔倒了身前的桌面上,这是什么鬼结局!
    那停止的屏幕只能看到模糊不清的画面,确实看不出到底是谁最终抢到了手槍,又是谁最终死去或许是抢到的那个人开槍杀了对方,又或者是害怕对方死去,抢到的人接连两槍自杀而亡,不管是哪一个结局都阴郁到了极点!
    何玉轩蹙眉,伸手按着自己的眉心,这《俄罗斯转盘》里的剧情大抵是原创,可唯有一点确实是写到了何玉轩的心结他与朱棣的地位尊卑问题。
    何玉轩对此早就心中有数,并不是避讳这个,而是在这个问题后引发出来的其他问题比如说,假若有朝一日朱棣当真厌弃了他,那时候何玉轩好死不死真的对朱棣无法割舍这还真是个大问题。
    何玉轩沉默了半晌,忽而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喃喃自语地说道:相比较朱棣有朝一日会厌弃这个事实,还不如担心我为何会顺理成章接受
    他们是一对这个事实。
    何玉轩背后拔凉拔凉的。
    这潜移默化的暧昧或许早就使得何玉轩无知无觉陷入了进去。
    这可真的是
    何玉轩还没想完,小黑屋就把何玉轩送入了梦想。
    何玉轩:呼~
    翌日。
    大雪纷飞,莺哥早早起来扫雪,马晗爬上屋檐清理上头的积雪,免得压垮了瓦片。
    柳贯喂了马匹,匆匆走回前院,接过莺哥扫雪的工作。莺哥脚步不停地往后厨走去,给何玉轩准备早点。
    正屋里,半阖的窗台摇曳着屋外的微光。
    何玉轩微微睁眼,瞧着那漆黑屋里流泻而进的红芒,那怕是外头并未熄灭的气死风灯笼。
    他幽幽地从被窝里面爬出来,赤脚走了几步,因着屋内很是暖和,他懵懂地在屋里转悠了两下,才想起来还要穿鞋着回事。何玉轩慢吞吞走回去擦脚穿鞋,靠坐在床头发懵地想了想。
    昨日他好像在临睡前思考着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是
    什么来着?
    何玉轩抿唇想了想,他是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只余下点点的印象。
    好像是与朱棣有关。
    以及小黑屋该死!
    小黑屋,【。】
    何玉轩懒懒地感受着小黑屋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悠悠叹息,不紧不慢地摸黑换好了衣服。外头那偷溜进来的光芒给何玉轩助益良多,让他可以不必折腾去点灯。
    冬日寒凉,何玉轩的后厨早早就备好了各种炭火,生怕不能及时做好膳食,往往厨娘都是在晚上把次日的半成品先准备好,这样早上起来做早点的速度就快多了。
    只是这几日快到除夕了,厨娘家中事务繁多,何玉轩已经开始给她假期让她归家去,这几日的早点都是莺哥学着在做。他的手艺还是不错,只是没厨房那么熟练,偶尔有些手忙脚乱。
    临近除夕,何玉轩愉快地给各位加薪,自己倒是越发的懒散,效率速度可比之前要缓慢许多,若非何玉轩早就习惯了早朝的步调,这迟到便是一大难事。
    这日早朝的时候,并无太大的事情。
    毕竟四海内总不是日日都有复杂的事情发生,而如这般太平无事的日子虽然少有,却不是没有。
    何玉轩正低头忍着困意,忽而听到大殿外有亲卫请求入内。
    很快就有一个侍卫大步跨入殿内,而后跪在朱棣的面前,称宫门外有一自称陈天平的人请求面圣。
    这人自称是陈艺宗的儿子。
    陈艺宗便是安南陈朝的最后一个皇帝,而后的继任者言说是陈朝无后代,这才皆由外戚的身份登基皇位,虽然朱棣已然知道这件事是虚假的,可那胡朝的人马还未抵达京城,这件事一直按下不表。
    侍卫的话,登时让朝廷内议论纷纷。
    这大殿内的人大抵都知道陈艺宗到底是何人,这陈天平的出现于他们而言乃是怪事一桩。
    当初午朝那陈朝旧臣的言论,唯有参与朝会的人方知,后面因着帝王的态度,大部分都选择了沉默,并不曾对外泄露半分。
    帝王低沉着嗓音说道:让他进来。
    陈天平很快就被带到奉天殿来,他衣衫褴褛,看着岁数较大,那谨慎微小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是一个皇族之后代,许是被接连追杀让陈天平的眼神中满是惶恐,哪怕是如今进了这大殿中都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朱棣眼神淡漠:你便是陈天平?
    帝王举手投足间的气势无形间对陈天平造成了威迫,朱棣这话一出,那陈天平当即便跪倒在地,
    他有些语焉不详,何玉轩仔细辨认后才感觉到他那股子别扭的话,想来他是会大明的官话,可是因着长久没有用过,听起来很是别扭。
    从陈天平的口中,何玉轩又一次听完了陈朝被谋权篡位的经过。
    果然
    何玉轩低眸,接二连三的事情足以说明这安南内部确实有新的势力兴起,而这或许便是朱棣想要打压安南的另一个因素原本的陈朝势力渐渐衰微下去,陈艺宗或许不是一个好皇帝,可对大明来说,这样一个软弱的皇帝才最能掌控得住。
    换做是新兴的胡朝那频频的试探便是一种手段,近来这胡朝可有意无意间侵吞了些许大明的边境土地。
    虽然那只是微薄的领土,可是以朱棣的性格,定然是不可忍受的!
    帝王淡淡地听着这陈天平的讲述,在他讲完后不说赞同,也不说不赞同,而是先让人领着这陈天平下去,随即平静地说道:诸位以为如何?
    众朝臣沉默了半晌,金忠率先出列,万岁,胡朝来访的队伍即将抵达。届时只要安排这陈天平出面,若这胡朝当真有鬼,猝不及防之下,定然会流露一二。
    金忠的话惹来不少人的附会赞同,朱棣颔首,这件事便当做这么过去了。
    何玉轩抿唇,如今朱棣并未流露出其他的意味,这满朝文武还能这么巴巴地看着胡朝与陈朝的争斗,若是他们知道日后朱棣打算开拔军队袭击安南,又不知道是怎样一种画面了。
    早朝事罢,何玉轩径直回了工部。
    纪纲在早朝结束后,脚步匆匆地跟上了帝王。
    朱棣对身后这位锦衣卫指挥使跟上来并不以为然,上了御驾后,手指轻轻敲打着车窗,结果如何了?
    帝王给予的无形压力让纪纲不敢懈怠,这两日可以说是废寝忘食地搜查,生怕有一丝遗漏的地方。这增添了什么罪人倒是不要紧,要是帝王想追查的东西没查出来才是要命。
    纪纲随着御驾的速度不紧不慢地跟着,这斟酌了半日的话也随之说出口,万岁,这经过卑职的排查后,发现那日华盖殿内并未出现异样的人。华盖殿内的轮班包括大太监、大宫女等一概都表现正常,唯独有个洒扫内侍叫小李子,那日反常地在洒扫结束的时间后还进入华盖殿。
    华盖殿内自从修缮完后一直很空旷,并无贵重物品。因此看守内侍疏忽了些,那小李子进去后再出来,不久后华盖殿就起火了。
    朱棣的声音古井无波,而你想告诉我,这个小李子已经死了?
    纪纲听着帝王的声音,背后的冷汗唰地流了大片,虽然早有预料,然面对朱棣的威压,纪纲还是有些后怕,那小李子的尸体在华盖殿内被发现。卑职顺着这条线追查下去,查到了这小李子最近频频与东宫的大太监元书接触
    纪纲还未说完,朱棣的声线骤冷,不必再查了。
    这话突如其来,就好似帝王早就心中有数般。
    指挥使一愣,心思骤转之下只点头应是,看着帝王摆摆手后,便站定在原地目送着朱棣离开。
    纪纲站在原地琢磨了好一会儿,他追查到的这条线最终是与东宫挂钩的,虽然并未牵扯到朱高炽,可涉及到太子身边的大太监元书、左春坊左庶子黄淮等人,这华盖殿内许是隐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才会搭上这条线可万岁为何要阻止他呢?
    纪纲肃然而立,旁人都以为他是在沉思什么重要的事务,实则这人挠心挠肺想要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不对,万岁的态度并非是厌弃太子,反而看来有些隐隐维护纪纲紧蹙眉头,难道他查错了?
    而这件事在帝王的预料中?
    帝王的御驾回到乾清宫后,朱棣在入殿前嘱咐了随侍的王景弘一句,巳时末让老二入宫一趟。
    王景弘恭顺地应是。
    汉王府。
    朱高煦接到帝王的口讯时,其实并不在汉王府。
    他另行开辟了一个场所,在那别院里头操练自己的那收编而来的护卫,正不亦乐乎的时候,接到了府中的消息,这才拼命往回赶。王景弘笑眯眯地把口谕再传达了一遍,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感觉。
    朱高煦随手打发了王景弘,兴奋地进了屋,瞧着那模样怕是高兴极了。
    王景弘并未因为朱高煦的轻慢而生气,在传达完口谕回紫禁城时,他坐在低调朴素的马车内,那笑眯眯的模样总算散去。
    而这般严肃正经的王景弘,或许才是他的真面目。
    王景弘低头揉了揉自己的脸,哎呀呀,汉王殿下看来是真的没料到他的意犹未尽的模样颇有些看好戏的姿态。
    他可不比端正温和的郑和,爱笑的王景弘可谓是宫廷里的笑面虎。
    这落井下石的勾当王景弘不会做,可不意味着他不会笑眯眯地看着人自己作死。
    这时间眨眼便到了午时。
    何玉轩行走在宫廷中,偶尔经过的宫女内侍避让开来朝着他行礼,走在何玉轩身后的王景弘打着伞,笑眯眯地说道:大人,您方才还是需要带上那暖手炉为妙。
    何玉轩幽幽地说道:不必了。
    不知帝王为何突然抽风,如往日一般派人来等就算了,还让王景弘带来了一件极为宽大的狐皮大衣,那雪白的模样如同那天空的落雪一般白。
    何玉轩整整让王景弘等了一刻钟的时间,才想起来这每日午时的邀约。
    后日便是百官休息的日子,趁着这几日,何玉轩让工部内把能在年前处理完的事务全部赶工,莫要拖延到年后再处理,如此也给何玉轩留下了许多事务。
    他忙得忘了时间,如果不是偶然抬头看见窗外有个熟悉的身影,或许还会继续下去。
    这也意味着,这一刻钟过去后,该看的人早就看光了。
    王景弘微笑着说道:大人不必担心,这不过是万岁爷爷对您的关切。其他的大人若是也想得到万岁爷爷的看重,只需要努力便是。
    何玉轩噎住,这槽太多了都不知该吐不该吐。
    何玉轩叹息,那狐皮大衣确实暖和,哪怕他没有抱着那暖手炉,通身在大衣的覆盖下同是暖洋洋的,唯独那靴子有些寒意,不过这也是想当然的事情。那官靴虽然被莺哥缝进去厚厚的一层,可到底还是冬日,这靴子踏入的雪层还是极为深厚的。
    何玉轩漫步而至乾清宫,因着朱棣早就免去了何玉轩的通报,他向来在这宫殿来去自如,甫一踏入殿内,便听到身后殿门口似是有人大步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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