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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则挑选的目标太大,华盖殿一旦再度被烧毁,朱棣定然会派出精锐去查探,如此便会把一些后手给斩断,汉王不敢肆意妄为;二则是那伏笔藏得太深,压根就没找到!
    这藏伏笔的人确实是个天才,那个小内侍被烧死在华盖殿内,八成是他藏的。
    这藏在横梁上确实是个好去处,可寻常人是搁置在横梁与柱子的交叉口,谁会去抠那些木板?经过焚烧后,那些纹路早与烧黑的痕迹并在一起,若不是工匠重新修缮的时候擦干了那些痕迹,压根不能让这所谓的伏笔重现天日。
    这不是藏,根本是没打算让人发现吧。
    不过锦衣卫没寻到伏笔,然兜兜转转竟然被线索吸引到东宫那里去,帝王一旦深思便容易发现其中的问题,反而剑指汉王。
    事后纪纲其实反应过来了,并把这事视为奇耻大辱,掘地三尺把事情挖得七七八八。奈何朱棣已经下了封口令,哪怕他查出了事情的真伪,这事纪纲也只能咬碎牙口往里吞。
    那有一个算一个全部上了纪纲的黑名单!
    何玉轩慢慢地说道:汉王若是能想到这个主意,只能说这个伏笔大概有很大的作用。他低头看着这团东西,偏头想了想,这或许与朱允炆有关?
    这名在宫中算得上禁词,何玉轩坦然说出来后不止,还继续往下分析,汉王都耐心布下这么大的圈套,步步紧逼,若是不能一举把太子给拿下,拖延的时间越久就越容易出事。如此说来,这伏笔必然得是一个厉害的物什,臣思来想去,也唯有这个。
    朱棣颔首,宛如没听到何玉轩正在罗列着与朱允炆相关的物什,这里头瞧着像是朱允炆的亲笔书信。
    何玉轩:?
    亲笔书信写在布料上,这得是多明显的皇家专用圣旨之布料?
    这难道是真的?何玉轩琢磨着这匣子里面的东西,那修复的人怕是得了帝王的旨意直接撕开了,何玉轩却是懒得去琢磨,而是偏头说道:这字迹要么模仿到十成十,要么便是真迹。
    他看到了翻出来后的布料上残余的些许字迹,至少翻出来的那个字何玉轩是看过的。
    每个人的笔迹有所不同,各有其习惯。
    这个朱字与朱允炆习惯描写的痕迹异常相似。
    好歹何玉轩也算是看过朱允炆的亲笔书信。
    汉王与朱允炆的接触甚少,排除掉他在自焚后与汉王勾连的可能,这或许是当初送去北京的诏安信不止一份,汉王私藏下来了吧何玉轩喃喃自语,毕竟他从未听说过朱高煦接到过诏安的信,唯有朱高炽还被举检了一波,差点出事了。
    朱棣饶有趣味地看着何玉轩的低声细语,那随口而来的分析落入他的耳中,得到了朱棣的点头回应,老二没有那脑子能与朱允炆合作,这份信要么是假的,要么便是他用原本的诏安信改造的。
    没脑子?
    何玉轩的许多话都哽住了,朱棣的吐槽未免过于犀利。
    若是按他的心意来,老大如今怕是要在诏狱里走过一圈了。如今瞧着,老二这谋而后定却也做得不错。然还是有些贪心,不该选择在华盖殿。帝王轻描淡写的语句在南书房内落下,听着有些令人发冷。
    何玉轩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您是在、鼓励太子与汉王争斗吗?
    这话题敏感到何玉轩脱口而出后就发憷,他这是被盛寅的话忽悠瘸了吗?这等皇室隐秘都要插嘴?
    呔!
    第二日朝廷的热议定然是,惊!一男子竟然横尸南书房,凶手竟然是他!
    何玉轩这碎碎念是心里快速进行的,朱棣好整以暇地看着何玉轩混乱完,才幽幽地看着他说道:子虚分明知道我舍不得动你一根手指,如何还要怀疑我呢?
    这前半句忧愁哀怨的话听得何玉轩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随即帝王就正儿八经严肃地说道:为君者必要备受历练。老大于军事上之不足,老二于城府上的冲动,互为踏脚石磨练又如何?便是何玉轩之前猜到了这个缘由,但是当他亲耳听到朱棣说出来时,犹然有种震撼感。
    帝王当真是把两个儿子都当做是厮杀的将军,若是谁能彻底斩杀另一个人,便撒手随他去的意思?
    朱高燧:?我呢?
    而且何玉轩瞠目结舌地看着朱棣那堪称一流的演技,然后才忍不住吐槽起来:朱棣不一定是个合适的长辈,却的的确确是个合适的帝王。
    这变脸的绝技是从哪儿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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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 一百本书
    冬日严寒, 然许是还未下初雪, 反倒是落雨的时候更为难受。
    湿漉漉的天气裹挟这呼啸的寒风, 何玉轩几乎没有要事压根就不愿意出门。工部的人都知道何玉轩的习惯,无不是庆幸这是在冬季。
    往日在何尚书处理完事务后,要再逮到这位大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何玉轩懒散地打着哈欠,抱着热茶不撒手,身前的刘世与王侍郎两人正在扯皮着银子的事情,他平静地眨了眨眼, 就按着惯例来吧。
    他的出声打断了两位侍郎的争辩,王侍郎面容流露出惊讶的神色, 大人说得有理。他若有若无看了眼刘世,而后便打住了讨论的欲.望。
    刘世作为被辩驳回去的人, 却也没太大的反应,只是平静接受了这结果, 而后又进入下一个流程。
    与何尚书共事至今,他们皆知道私情是不会影响到何尚书在公事上的判断, 若是他驳回了他人的意见, 必定是因为这其中有不合理的地方,若是你事后去询问,他也不吝赐教。便如最开始刘世无法得到重用,并非是何尚书不喜欢他的为人, 而是他的能耐不够重用。后来何玉轩得知他在土建方面较为有才能后, 这才把刘世调动到这方面, 让其能力有所发挥。
    王侍郎在华盖殿事后, 曾以为何玉轩是刻意针对他,可事后才发现这确实是他想多了。
    且等等,刚刚说的那个事稍后再说。何玉轩懒懒说道,扬声把门外的小吏给叫进来了,让他把都水清吏司的郎中也找来,此事等陈郎中到了再说,先说下一件。
    王侍郎方才要提起来的却是这持续了将近一年的造船,当初何玉轩斥责后,王侍郎总算找到了窍门与方法,在后面开始渐入佳境。这整理出来的数据总算是符合何玉轩想要的东西了。
    王侍郎颔首,用眼神示意了下刘世,表示自己没什么要说的了。刘世与王侍郎还是不对付,不过偶尔说话的时候总算是没了以前那针对的语气。
    刘世负责着屯田清吏司与营缮清吏司的事务,华盖殿的修缮已经随着入冬而渐渐停止,各处的煤窑与官用薪炭的数目正朝着何玉轩汇报:因着各厂都在推广冶铁炼钢的做法,煤炭的需求在大幅增加,今年增加煤窑共六处
    何玉轩边听边颔首,握着笔在圈点着什么。
    刘世的汇报结束后,那都水清吏司的陈郎中总算是到了,何玉轩摆摆手让他先去火盆附近暖暖身,再来继续商议。
    窗外鸟尽虫绝,无声的寒冷席卷了整个京师,几日来淅淅沥沥的冬雨让人不厌其烦。
    许是这绵延细雨容易让人烦躁,汉王朱高煦鼓动帝王去小红山冬狩。
    明初并未有狩猎的习惯,莫说是冬狩了,这春蒐,夏苗,秋狝,冬狩里头,一个都不曾做过。
    起初谁也不曾把汉王的折子放在心上,可随着朱高煦的多次鼓动,帝王竟是动了心思,对冬狩有了些兴趣。朱棣本便是马上皇帝,在这京师两年有余,一直都是深居紫禁城,对着跑马狩猎着实有些心痒难耐。
    帝王一旦动了心思,从户部到兵部再到京卫指挥使司等等皆要动员起来,便是礼部都需要投入其中编排其礼俗等级,而工部同样需要参与其中。只是对比起前面那些部门,工部还算是清闲的了。
    然何玉轩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着实是有些绝望。
    这么冰冷的天气居然要去狩猎,这无异于要了何玉轩的命,他在小黑屋里打滚,煎熬地说道:你有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御寒的?
    小黑屋盘算了下,【升级攒的能量还剩了些,您可以使用它来改造加强您的身体素质。】
    当初小黑屋二次升级后剩余下来的能量一直都是留着的,后来何玉轩曾动用过一次把记下来的东西送到外界去。
    何玉轩沉吟了半晌,改造完了后难道能让我在冬日依旧不怕冷?
    【那不成,只是让您不再那么畏寒而已,本质上还是在正常人的范畴里。】小黑屋立刻驳回。
    还不如留着。何玉轩嘟哝着说道,靠在沙发上把同人本掀开。
    【您这暧昧时期未免过长了。】小黑屋这两日不知道是不是同人说的那种更年期,总是旁敲侧击询问何玉轩一些它根本不可能得到回答的问题。
    总比一开始连奢望都无来得划算吧。何玉轩漫不经心地回应了小黑屋,你当初就不该选择我。
    【您是个必然选项,而不是随机选项。】小黑屋正经地说道,【从一开始就只能是您,再无旁人。】
    从来没有换一个人,换一个场所同样能成的说法。
    何玉轩被那种深层的暗喻所惊讶到,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想了想又深感并无必要,叹息着摇头后继续看同人。
    【】
    【何玉轩的头发都散落着金灿灿的光芒,就好似是跃动的阳光,而在流转的时候又有许多的五颜六色的光彩,瞧着极为动人。他(偏着头)(温柔地笑道):你喜欢我?】
    【和他告白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那顶黑色的长发披散在他的肩头,在发尾还闪烁着紫色,冷意就好像是冰天雪地的化身几乎要冻住所有的人,他(启唇)(吐气如冰)(稍稍柔和了些):那是自然。】
    何玉轩从屏幕上并不能看到他面前的那个人是谁,只是从那背影与文字描述看出些许不对劲,今日摸到的是本玛丽苏?
    这可真是不凑巧,何玉轩还没在屏幕上感受到玛丽苏的威力,如今他看着屏幕上的自己满头乱七八糟的头发颜色
    这不太可可。
    背对着他的那个人莫非是朱棣?
    何玉轩低头看着文字描述沉思。
    【朱棣深情地看着何玉轩:我的头发是因为你才会变成紫色的,因为那是基佬紫啊。!】
    【你就是我的罗密欧,我是真的爱你。何玉轩搂着朱棣忘情地说道。】
    累了。
    何玉轩一脸郁色,在大屏幕上看到这画面与在文字描述里看到的截然不同。
    这威力大概翻了十倍。
    何玉轩强忍着胸前翻滚的想法,认真地想道:或许当初选择把朱棣拉进来反而不错,这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
    翌日,何玉轩的脸色看起来不大好,莺哥给何玉轩捧来早点,看着何玉轩的神色有些担忧地说道:大人,您可是身体不适?
    何玉轩摆了摆手,我并无大碍。
    昨夜那种郁闷感还缭绕不去,何玉轩深感他今日或许要寻个借口摆脱每日的午膳聚会,不然今日他看到朱棣的时候必然是要破功的。
    只能说人算不如天算,何玉轩虽然是这么想的,可是早朝后何玉轩就被帝王身边的内侍给留步了。
    何玉轩颇为困惑,随着那内侍去了谨身殿,只见刚下朝归来的帝王正负手在瞧着些什么,他的神情颇为冷峻,这冬日的寒意与帝王通身的冰冷,却不知哪一个更让人畏惧。
    子虚来了。朱棣朝着何玉轩招了招手,把手头的折子递给他。
    何玉轩接过来看了数眼,起初还有些不能理解,继续往下读后这眉间越发舒展起来,万岁,此人的看法很有远见。
    这奏折里面陈述了远航的几大好处,并且围绕国、家、市场、经济等诸个缘由一一详细解释,再结合奏折最后附上的数据,这可以称得上是近来何玉轩看过作为舒心的一份奏折了。
    朱棣笑着说道:你再仔细看着上头的落款。
    何玉轩低头一瞧,那名讳却是让他一惊,是郑和。
    朱棣悠然地说道:前些天我同他们几个都布置了这个要求,要他们写一份关于航海与经济的奏折,内容如何随意发挥。没料到郑和倒是给了我这个惊喜。
    从最初帝王有意派人出海航行后,何玉轩便感觉到朱棣似是打算安排由这身边的内侍带头,而通读了同人的何玉轩一直清楚这个人怕是郑和。可这听说的东西到底比不上这亲眼所见,直到今日何玉轩亲眼看到了郑和在这方面的才华,才忍不住叹息道:若是郑和如今能施展才华的地方怕是更大。
    何玉轩并非瞧不起宦官,然拥有着同样才华的一个人,宦官这个身份确实会有更多的束缚。
    他抬眸看着身边的朱棣,眉眼微弯笑着说道:好在您慧眼,这身边的几个都个个有个个的特长。
    朱棣冷哼,那眉眼却并未含有冷意,而是牵着何玉轩坐下,又因着他手掌的冰冷而蹙眉,那原本要说出口的话替换成了关切,每逢冬日,你的手脚都是如此冰寒,调养的药吃了没用吗?
    何玉轩抿唇笑道:原本臣的身体便是如此畏寒,您不必担心。
    朱棣剑眉微挑,那低沉暗哑的嗓音响起,在北京的时候,可未听说过你是如此的怕冷。
    何玉轩微顿,起死回生毕竟是一个避讳,他这条命能活下来已经是那神药发挥了功效,这手脚冰凉只当做四一个后遗症,慢慢调养也就渐渐好转,虽然这时间很缓慢,可比起头一年确实有所变化。
    多喝些药,总是能好转的。师傅已给我留下了温养的药方。朱棣的细心让何玉轩不想再说些敷衍的话。
    朱棣的面容流露出些许不赞同,可何玉轩原本就是大夫,且他的师傅是戴思恭。
    帝王对戴思恭的能耐还是很信任的,若是连戴思恭都只能做到这个地步,确实便只能如此了。
    朱棣的手掌很温暖,不同于整个人外露的气息,何玉轩只觉得被帝王包裹住的手指异常滚烫,他忍不住避开了眼,那视线堪堪落在朱棣的乌纱翼善冠上。
    他怔怔地想道:好在帝王如今的冠冕并未散落些许发丝,不然何玉轩怕是要看着那散发憋不住笑意。
    郑和匆匆入内,怀里揣着一份捷报,人还没踏入稍间就自己强止住那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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