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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港黑卧底绫小路的工具人手札——

    绫小路君,比我们想象中过得还辛苦啊。
    织田的话一落,将我们的对话直接引向了其他方向。我也才注意到我们这里还有一个织田作之助在场。他的存在感说强也不强,但说弱也不弱。反正,太宰治听到他这话之后,笑了笑,就不再深究我的话题了。
    织田是一个拥有同情心和同理心的人,他很体谅我的人设。所以在回去的时候,他跟我交换了电话号码。
    我有的只是组织发下来的垃圾手机,内存小,只能用于通讯,包括打电话和发短信,里面还有装有定位软件。而这个定位软件,它其实是隐藏软件。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一点,只是我发现手机耗电量很快,才发现的。问起其他人时,他们都一致认为是因为手机质量太差的原因,电池有问题也很正常。
    太宰治虽然也在车上,但是被织田提点过要多照顾我之后,他全程保持安静。
    他们把我送到职工公寓楼下后,就直接开着车回公司还车去了。
    天还下着雨,也因为时间渐入黄昏,视线越发显得昏暗起来。我往职工后面的垃圾场走去,头上罩着我的兜帽替我挡雨,而在那里有一个撑着雨伞的棕色西装青年等着我。
    我从没有想过以这种方式约见面,可以说,不愧是异能特务科派来的特等搜查官吗?
    说话的人是坂口安吾。
    我从资料上看到他,倒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只知道他有一种异能「堕落论」能读取残留在物品上的记忆。另外,我听说他在港黑做会计洗黑钱。
    要约见面很难,难在碰不到机会。
    因为他和我并不是在同个阶层上。
    我知道所有潜伏在港黑的卧底,同样知道的还有坂口安吾。他一直在港黑潜伏得很好,但是最近他发现森鸥外似乎察觉到他的身份了。于是在惨遭灭口之前,坂口安吾单方面发出求救信,而我过来接替他之后的任务。
    当然,他不知道我到来这件事。
    在发出求救信的时候,我发现上面有追踪程序,我能肯定森鸥外一定怀疑上坂口安吾,并且要压榨他的所有能力。毕竟坂口安吾已经在港黑干了相当长的时间,港黑内部很多机密都装在他脑袋里面,他现在还是接洽法国异能组织mimic的重要间谍。
    我发现这件事之后,我就申请来港黑了,并且跟坂口安吾联系。
    利用的正是我的原小组长。
    坂口若是知道其中一个卧底死了,一定会想办法接触他的遗物,读取有效情报,来降低他身上可能遇到的风险。所以,我在给原小组长收尸的时候,在他的外套上用手指上写了摩斯密码,约他在这里见面。
    我约他的理由很简单,不是为了提醒他森鸥外真的盯上他了,而是让他把已有的情报全部转给我。
    坂口安吾强笑道,这是异能特务科完全抛弃他了吗?给了的话,他就彻底没有价值了,是吗?
    有些事情不用挑得那么明白的。
    你是不是来杀我的?坂口安吾看来看了不少警匪片和卧底片,问了我这么一句很电视剧的话。
    我说道:我不会杀人的。
    我一个人都不会杀。
    这是我起码的原则。
    也许是我说得很认真,赢得了一点坂口安吾的信任,于是他开始讲了一些港黑的情报以及mimic其实是港黑首领森鸥外引来的。
    坂口安吾并没有完全说完,因为他还没有相信我。
    最明显的是,他最后离开的时候,问了我一句。
    你有没有想过救他?
    他指的是,被太宰治设计陷入圈套致死的原小组长。
    原小组长虽然不知道我是他的直属上司,但是他还是对我很好,是个善良的人。但是太宰治当天非要揪出卧底不可,他的死劫难逃。
    面对他的试探,我不假思索地说道: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不想救他?
    坂口安吾不置可否,继续说道:我其实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调查清楚,回头再联系,我跟你讲。说到这里,我是相信他愿意给我更多的信任了。只是在为他没有说完全部情报的不实行为铺台阶。
    我没有点破,同意了。
    因为不方便一起出现在人前,我们分开两个方向离开。我走了十秒左右,便回头看着远去的坂口安吾的身影。
    我认为我的社交能力最近在提高了。
    虽然态度做得不够到位,但是好歹能说些漂亮话,博得他人信任。
    「你有没有想过救他?」
    老实说,救一个注定会死的人有什么意义呢?
    我打算回去洗个澡,把手放进我的口袋里时,我发现我的手机不见了。要么是落在车子上了,要么是下车时被太宰治扯了外套的那一下,手机被他偷走了。
    第4章
    手机是港黑内部统一发给员工的。
    据说弄丢要赔一百万日元,所以即使是垃圾手机,每个人都会好好地带着;此外,手机是接收任务的唯一收发器,所有人应该去哪里做任务的通讯都只会在上面有。
    总结一句,手机弄丢的话,我会很麻烦。
    幸好在离开的时候,我和织田交换过电话号码,要是交换的是社交媒体的账号,我只能找人问了。因为我没办法用公共电话亭联络织田作之助的社交号。
    只不过是找一个公共电话亭而已,在课本上的描述是「公共电话亭相较于手机时代来说,已经脱节了。据统计,上世纪末的35.7万公众电话亭到现在已经缩减了百分之八十,但作为重要的灾难的基础设施,它仍在我们生活周边,随处可见」。
    于是,我花了一个半小时在找公共电话亭,甚至是问了附近长大的老人,还被指错路。在打电话的时候,我打算个文部科学省写一封投诉信,是时候给课本更新一下。
    织田先生,您好,我是绫小路。
    我打通电话的时候,首先点明了我的身份。
    我从来没有想过第一次打电话给别人,是在这么糟糕的下雨天,以及糟糕的心理历程下,还是因为那么糟糕的理由。
    我整理好心情,静静地等织田干净温厚的嗓音响起时,电话那边传来熟悉的轻佻声音。
    太宰先生,织田先生去哪里了?
    我应该没有记错电话号码才对。
    织田作在酒吧里面,我看到电话响起来,就出来接了。电话内部传来清爽的笑声,太宰治顿了顿继续说道,你是不是在想,你是不是记错电话号码了?你记性很好呢,才看那么几秒,就把11个电话号码记住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脑袋里浮出他在车子上用余光观察我的画面。
    按照道德礼仪来说,当一个人夸你的时候,你应该对我说谢谢。太宰治煞有介事地教着我,你这样太不礼貌了,简直无药可救。你这样就很不行。
    如果这个时候跟着说谢谢,我相信我确实是无药可救。
    我直奔主题。
    不好意思,我手机可能落在织田先生的车子上了,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
    太宰治笑嘻嘻地应道:我没看到。
    那我想找织田先生,麻烦让我和织田先生说话可以吗?
    他应该也没有看到。你是丢手机了吗?太宰治关心地问道,很严重吗?应该可以申请新的吧。需要帮忙吗?
    不客气。我冷淡地拒绝了。
    织田作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啊。太宰治热情地说道,我帮你申请新的手机,相信以我的名义,区区一部手机一定很容易给你。不少人因为丢手机赔一百万赔着赔着,把自己的一辈子都赔进港黑了呢!
    他说完这话的瞬间,我不假思索地反问道:你想要我做什么吗?
    没有,没有,没有。太宰治的声音扬了起来,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呢?我可以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呢?你这么问,总觉得我对你居心不轨一样。你不过是个底层人员,我是干部,我真要你做什么事。「命令」不就行了吗?把我想得那么坏,说明你内心很扭曲。
    说到最后,这变成了我的错了
    但是他为什么平白无故要帮助我,我认为这不合理。是的,我直接忽略了他那句织田作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请不用太在意。
    我宁愿背负一百万的债务,也不想和太宰治扯上关系。
    可能是我不小心忘在哪个地方没有找到,如果可以的话,您也跟织田先生提一下,有注意到的话就联系我。
    当然的。太宰治微笑着说道,之后,再联系。
    挂完电话之后,我站在电话亭里开始迅速整理自己的思路。
    丢失手机带给我的弊端是什么?
    值得我付出的成本又是什么?
    我会亏欠港黑一百万日元,并且重新得申请新的手机。
    如果我现在是太宰治,我为什么针对社会底层的一个小人物?是因为昨天认为我是卧底吗?哪怕没有证据,还是直觉到我身上有不对?既然如此,是想要逼出我说出政府情报吗?
    然而可惜的是,我是实权被架空的搜查官,空有头衔,并没有对异能特务科有任何实质性影响作用,也不会得到任何消息。如果被针对上的话,正常人来说应该会逃跑吧,就像坂口安吾那样,知道自己有人身威胁的时候,立刻对外求助。
    我现在一清二白还年轻,遇到这种情况,更应该选择明哲保身,躲避危险才对。
    可是这种举动并不是具有意义的事情。
    我的任务是成为这个横滨最大的黑势力组织的卧底,而不是遇到风吹草动,就草木皆兵的逃兵。
    我在手推开电话亭的门时,已经明白我该做点什么。
    先把对自己不利的,无论是潜在的,还是正在明面上的,在我还没有把控他之前,除掉他是最好的方法。
    这里指的是太宰治。
    于是,我朝着100日元店大步走去,我得买点东西。
    *
    第二天。
    我接到通知去海滨仓库见小组长。
    昨天晚上,我专门去找新小组长说我把手机弄丢的事,抢在太宰治展开多余的指令前,我先把事情说了。新的小组长让我签了一个丢失手机的文件,以及一份新的申请书。所以我有了一只新的手机。
    然而我一见到小组长的方向,我就被后面的人推倒在地,脸贴着冰冷的地面。
    不到二十四个小时,你就弄丢了两次手机,你知道弄丢两次手机至少要赔一千万吗?!死小子,是想给我们组织增加多少麻烦?!
    哦,这是陷阱啊
    新的手机直接被他们搜身拿走。
    我的头才看着手机离开的方向,就被人用手压回地上。
    我现在应该装害怕?还是应该准备反抗一下?
    喂,现在把他的衣服给脱了。小组长的声音从我头上落了下来,他指挥着压制着我的人,大声说道,拍了裸照,要是他敢逃跑,就把照片传到网站上。
    我的裤子首先就是被拉扯最厉害的。
    然而在这么紧急的时候,我脑袋里却走神到天际边,丝毫不在现场。因为我发现我真的不是演技派,无法做出一副恐慌紧张的表情,甚至有点状况外。
    这时,我的面前走过一双黑色铮亮的皮鞋,皮鞋主人停在我面前。
    笑声就像是风吹叶落一样松落落地散了下来。
    看来是有述情障碍,到这种情况都没有表情。那前天的表现也有解释了。
    我抬头看向太宰治,在他的身后,所有人都保持鞠躬的姿态,不敢直视他。
    他捕捉到我的视线后,蹲下身,抬高我的下颌,逼我的目光直接和他没有感情的鸢瞳对上。
    很明显,这些陷阱都是太宰治策划的,否则小组长没必要昨晚做一套,早上又做一套。但细节上不像是他的风格,也许太宰治是让小组长收拾一下我,给了一个大方向而已。这个陷阱除了确定我之前过分冷静的表现的具体原因外,可能还有其他目的在。
    但是我讨厌这种捉摸不透的表情。绫小路君,你说,要不要我救你?求求我吧,这样我就不会假装看不见,你觉得好不好呢?
    这是太宰治在挑衅刁难我。
    我盯着他白净斯文的脸,一字一句地说。
    好,那就麻烦你了,太宰君。
    话音刚落,太宰治表情一愣,丝毫没有想到我这么爽快,连纠结都没有,小半天没发出声。
    第5章 第五章
    你拆过炸弹吗?
    我突然被这么问,但我总不能说我拆过,所以我摇头。
    太宰治坐在旁边的建筑钢材上,左小腿搭在右腿上,眼睛笑成弯月:那就没办法了。我来全权指挥吧!
    他这话一落,身后一排黑衣港黑成员默不作声地往后退了很多步,这让我想到圣经的摩西分海,只不过不是往两边侧退开,而是齐齐朝着往后退。大概是因为这样的动作做的很多次了,所以他们几乎默契到移动都完全没有发出声音。
    看到他们这样的情形,我下意识地看向悠哉悠哉的太宰治,问道:你会吗?
    我很有经验。太宰治说得底气非常足,你看我不是还活着吗?
    我想那他的成功率一定很高,于是我不假思索地拿起放在一边的工具。
    红色。
    太宰治声音一落,我就咔擦一声把红线给剪断了,与此同时,我听到后排一群人倒吸冷气的声音。
    白色。
    太宰治的声音又抬了起来。
    于是,我想也没有想直接剪了。
    不到两秒,我飞速地剪断两条线路,身后的黑衣成员显得躁动不安起来。就在我应声要剪断之后的两条,黑衣成员终于发出声音了。
    请冷静思考之后再剪,可以吗?我们已经紧张到喘不过气了。
    太宰治维持着同样的动作,脸上摆出恨铁不成钢的嫌弃表情:你们还不如一个十五岁的孩子。
    看到我跟着疑惑的表情,他们的脸上浮出果然是不知者无畏的心急来,连忙解释道:那还不是太宰先生每次都会引爆,这次的可是七千克的tnt炸弹啊!请再慎重一点!真的非常危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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