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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了宫里最厉害的崽——东家小娘子

    但是这齐国侯是萧元齐的舅舅,按理来说他更应该向着萧元齐才是,怎么会对他大肆夸赞呢?
    莫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许是这么久以来发生的事,让萧元景不管面对谁都会怀有一个戒备的心,尤其是这些对他不怀好意的人,他更是会提前竖起雷达监测别人的一举一动,好提前做准备。
    只是这齐国侯藏的太深,萧元景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听得了萧元景的解释,皇帝也勉强算是信了,不由道:那你问问这位外邦客人,他来自哪里,来我大梁做什么?
    萧元景连忙招呼来了亚撒,将皇帝的话翻译给了他。
    亚撒有些不解的皱了眉头,不由道:我不是都告诉过你了吗,为什么还要再说一遍。
    萧元景:因为我父皇想知道。
    亚撒一听,惊喜的看着上面坐着的皇帝,连忙张开手朝着皇帝走去:哦,我的天了,没想到你竟然是萧先生的父亲,我的天啊,瞧瞧,竟然这么年轻。
    原本亚撒也想对这位好友的父亲实行一下西方礼节,没想到却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被萧元景一把拽住。
    亚撒一脸茫然的看着萧元景:他们叫什么。
    萧元景连忙解释道:他是我们这里的王,不能轻易靠近的。
    亚撒更是惊讶的连声说着我的天:你竟然是王子么?我的天啦萧先生,你竟然是王子。
    亚撒兴奋是说着,皇帝却问道:景儿,他说了什么?
    萧元景连忙道:哦,他说他叫亚撒,是来自盎格鲁这个国家的天主教教徒,他是因为又西域人去他们国家贩卖我们中土的丝绸,瓷器等等,所以跟着那些商人来的,打算在中土传教。
    萧元齐笑了笑:就像一百多年前,天竺的佛教在我中土传教一样?这回是收外邦和尚?
    齐国侯也道:陛下,臣倒是觉得这传教也没什么不好,这佛教导人向善,慈悲心肠,想必这天主教也该是如此,不会是什么专供人驱使的歪门邪道,这传教士又与四殿下是朋友,想来也没什么问题。
    皇帝听着齐国侯的话,略微思忱了半晌后才开口:景儿,这传教一事,还得有待商榷,你告诉他,传教一事暂且不提,但是他可以在京城中游玩,体会我大梁的人文风貌,等着将来他会那个什么盎盎格鲁的时候,可以向更多的人说我大梁如何富强。
    萧元景颔首,想来是因为齐国侯的一番话让皇帝有了一些别的想法,本来他也只是做个翻译,没想到这齐国侯倒是事事往他身上扯,忽然也有些明白齐国侯的用意了,不由将皇帝的话也委婉的转述给了亚撒:
    父皇说了,传教一事他要再与大臣商量,但是你可以在都城里游玩。
    亚撒恍然,随即笑着点头:我明白的,我本来也就没有想过会一次成功,只是想到在我们盎格鲁的万里之遥,还能见到这么美丽的一个国家,能生产出那样的丝绸与瓷器,我觉得我也没有白来。
    萧元景也将亚撒的话转述给了皇帝,随后皇帝才道:景儿啊,这些日子就麻烦你了。
    萧元景行礼:无妨的,权当是多认识了一个朋友,至于传不传教,儿臣反正是不信的,却也不会反对别人去信,所以是不是供人驱使的歪门邪道,这个我也不好打包票。
    齐国侯回首看了一眼萧元景,忙行礼道:原是臣说错话了,四殿下如今是陛下亲封的尚书令,又是将来的储君,哪里会搞歪门邪道,是臣失言了,臣有罪。
    皇帝听着齐国侯的话,脸色也忽然陡转冷淡,忙开口:余卿莫要再说了。
    齐国侯这才起身,没有再说话。
    如此,见完了亚撒,皇帝特地准许他留在宫里,待得明日一早便送他出宫去,至于他什么时候离京,就随他自己了。
    走在通往后宫的宫道里,亚撒瞧着一直沉默不语的萧元景,也收敛起了瞧着四处的新奇眼神,而是一瞬不瞬的停留在萧元景身上:萧先生是不是有烦心事。
    萧元景点头:是有点。
    亚撒:因为我吗?
    萧元景摇头:不是,是因为那个带你来见我父皇的那个人。
    亚撒皱了眉,漂亮的双眸里盛满了疑惑:那个人,我看他好像还挺和善的,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可他一直在笑,好像是一直在为你说话。
    萧元景忽然驻足,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亚撒。
    一语点醒梦中人,他就是觉得今天的齐国侯一直在为他说话,有些奇怪,如今从亚撒的嘴里说出来,萧元景才明白方才为什么他会觉得有些不自在,而皇帝的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了。
    皇帝封萧元景做尚书令,让他统领六部二十四司,也说过他是嫡子,是将来的储君,可这都是皇帝的意思。
    他是父亲,也是一国之君,他这么想理所当然。
    可若是朝臣也这么想呢?
    朝臣提醒萧元景他会是将来的储君,那么皇帝就该忌惮了。
    就好比一个人调侃自己的儿子长的不好看,但是如果别人也说,那么他就会不高兴。
    齐国侯说萧元景将来是储君,萧元景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他又不图那个位置,但是皇帝不一定了,朝臣说谁会是将来的储君,那么会不会现在朝中就开始结党,朝局开始拥立储君,而再也不受皇帝的控制了呢?
    萧元景忽然想明白了齐国侯此番的用意是什么了。
    他跟萧元昌不一样,萧元昌与萧元恒两个人想做的,是如何将萧元景打压下去,如此一来,他装个白莲花,让皇帝知道他委屈了,就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而齐国侯不同,他做的是捧杀,明面上是夸奖你,可夸奖的话里却是字字带刀,伤人于无形,还让萧元景无处下手。
    高手,简直是高手中的高手。
    萧元景忽然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可又仔细一想,管他是魔鬼还是秀儿,自己才是那把凳子,他秀儿自己要站起来,就别怪凳子不给他坐了。
    亚撒看着萧元景的脸色,不免有些担忧:我亲爱的萧先生,上帝会保佑你一切平安的,不用担心。
    萧元景笑着点头:我知道,我从来不担心,放心吧。
    亚撒见着萧元景露了笑脸,这也才笑了出来,眼睛也在四下瞧着皇宫,不时的发出疑问,然后等着萧元景解答。
    而此刻的镇国公府内,卫长恭听说皇帝将亚撒留在了宫里,还让萧元景做东道主陪同的时候,卫长恭的内心是拒绝的。
    即便是知道这个亚撒是清教徒,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可他还是不高兴。
    谢流年看着正堂中坐着的卫长恭,不由上前道:老大,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效劳的地方啊。
    李长亭也跟着点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们给你出个注意,给他洋鬼子撵出去吧,别让他见大嫂了。
    卫长恭抬眸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我是这么小气的人么?
    谢流年看了半晌,不由笑了笑:你就差把吃醋俩字儿刻脸上了。
    卫长恭朝他瞪了过去,谢流年若无其事的别过脸,根本不与他对视。
    李长亭道:不如,我给他绑了吧。
    卫长恭摇头:不行,我不能那么小气,我得支持景儿的工作,嗯,流年啊,你是不是许久没见你的皇后姨母了?再有一个月就是你皇后姨母的寿辰了,不如进宫去看看吧。
    谢流年连忙摇头:这不还有一个月嘛,着什么急啊,我一个穿越来的,又不是她亲外甥。
    卫长恭直勾勾的看着他:我说可以进宫去看看,就进宫去看看,还要我把命令重复第二遍么?
    谢流年嗅着这空气中的酸味儿,不由行礼道:得嘞,属下这就去准备准备,进宫去见姨母。
    卫长恭点头:顺便帮我也准备一份礼物,我也要进宫去瞧瞧我那位姨奶奶。
    谢流年看着他半晌,随即应声与李长亭退下准备进宫要送的礼物。
    谢流年道:自己吃醋要进宫,非得拖个垫背的。
    李长亭:就是。
    谢流年:就是什么呀,你连屁都不敢放。
    李长亭左右看了看:我放了,偷偷放的,怕你们听见。
    谢流年看着李长亭:
    第67章
    萧元景明白过来齐国侯并没那么好心以后, 这心里也就开始预备要如何提防他。
    不过眼下他要做的就是在宫里照顾好亚撒, 等明日一早将他送出宫, 白天听着皇帝与齐国侯的意思, 这传教基本就没戏了,况且他也不想亚撒被人利用,所以他准备过些日子就嘱咐亚撒回去他的故乡。
    萧元景领着亚撒在宫里不过逛了没几处地方,这天色便暗了下来,想着快到晚膳的时间,萧元景也就没有多逗留,带着亚撒回去了承乾殿。
    只是刚走到承乾殿外的宫道上, 便瞧见明书出来等候, 见到萧元景回来,身边还是跟着一个金发碧眼的人, 实在也吓了一跳。
    萧元景道:不在殿内等着, 出来做什么?
    明书看着亚撒半晌,随后才行礼道:殿下,小王爷与谢公子进宫了, 这会儿在殿内候着你呢。
    听到卫长恭进了宫, 萧元景则是一脸的惊讶:他怎么会突然进宫的?
    明书笑道:想着此前小王爷受伤, 太后一直很惦记,如今小王爷进宫向太后娘娘请了安, 这才安心了不少, 又说什么昨夜殿下有东西落在了镇北王府, 今日进宫, 特地送来还给殿下。
    萧元景左右想着他也没落下什么东西在卫长恭那儿啊,怎么还会劳动他亲自送进宫呢?
    他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对劲,直到视线落在了身侧一脸懵懂的亚撒身上,他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卫长恭会忽然进宫了。
    这不就是司马昭之心么。
    真是个大醋坛子。
    萧元景心里吐槽了一句,可心里却很受用,领着亚撒进了承乾殿,这一到承乾殿,瞧着这承乾殿的一切现代化设施,尤其是小厨房外面那口面包窑,亚撒更是惊讶的合不拢嘴。
    亚撒异常兴奋: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看到面包窑,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我的天啦,萧先生,你简直就是一座宝藏。
    萧元景被亚撒如此直白的夸赞弄的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带着他进了正殿,看着殿内正中央亮着的灯,更是神奇的不行:
    这太神奇了,萧先生你是怎么做到的,等我回到盎格鲁,我也要发明这样一个会发亮的东西出来,天啦,太不可思议了。
    而正殿坐着的卫长恭看着这样一个碍眼的洋鬼子,霸占着自己的媳妇儿,心里的醋坛子老早翻了两公斤了,如果味道能看见,只怕此刻的卫长恭就连衣裳都是醋味儿了。
    看到了卫长恭,亚撒才收敛起了方才惊讶的神情,朝着他伸手到:我见过你,昨天晚上,你也是王子吗?
    卫长恭脸上的笑容格外僵硬,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扯着他的嘴角:当然了。
    在听到这样的一句话后,亚撒更是惊讶不已,原来这这里不止萧元景,就连眼前的这个人也会他的语言。
    这一次东方之行让亚撒充满了惊喜,更充满了意外,让他觉得这一次不远万里前来,即便是没有达到最初的传教目的,他也觉得不枉此行。
    萧元景直勾勾的看着这个皮笑肉不笑的卫长恭,别过脸忍着笑轻咳一声,略调侃道:啧啧啧,卫小王爷这是提心吊胆来的啊。
    卫长恭看着他,回复以微笑:不,我是来送东西的。
    萧元景有些疑惑:我没东西落你那儿啊,我回来的时候检查了,什么都带上的。
    卫长恭浅笑着回答:我。
    萧元景被这个字哽了一下,不由脸颊一红,颔首整理着自己的情绪,随后才抬头道:既然来了,今晚就留下吧,立冬,一会儿把偏殿收拾出来,亚撒先生今晚住在偏殿,等明日一早随小王爷他们一道出宫。
    殿外伺候的立冬领了吩咐,立马便带着人去收拾偏殿的床铺了。
    因为晚膳是萧元景提前吩咐好的,所以这会儿满桌子都是味道不怎么重的食物,原本是为了亚撒,可没想到卫长恭会来,好在桌上的菜都没什么发物,也就不担心卫长恭的伤会因为吃的东西不对复发了。
    寝殿内,立冬与明书伺候着萧元景与卫长恭两个宽衣后便退出了寝殿,待殿门一关,这卫长恭便迫不及待的将萧元景拥进自己的怀里,垂首含住人唇瓣。
    唇舌相交暧昧无比,一时让萧元景也软了腰身,贴着卫长恭的怀里,阖眸回应着亲吻,过后才一步一步退到床边,倒在被子上。
    刚要继续,萧元景便抵住了卫长恭的肩头,直勾勾的看着他:
    就这么迫不及待啊。
    卫长恭老实的点头:春宵一刻值千金。
    萧元景忙道:你今天不会再怼我屁.股了吧。
    卫长恭愣了愣,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如何跟萧元景解释这种行为,只得脸颊通红,直勾勾的看着他。
    萧元景连忙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放下了帷帐,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嗓音:你不会是想从那儿我可告诉你啊,你那玩意儿太你不怕把我给弄死啊,不行,就算要弄,也是你。
    卫长恭盘腿坐在床上,轻咬着咬唇,有些可怜巴巴的看着萧元景:你害怕啊?
    萧元景表面毫无波澜,可内心却已经是翻起来滔天的巨浪,差点一个浪过来给他打晕了,他装作若无其事道:
    我怕?我怕什么,嘁,我原本底气十足的萧元景,忽然没了底气,有些诚实的点点头:嗯,我怕,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爷们儿啊,这这为爱献身也不是不行,主要你你那玩意儿太吓人了,要是比我小点儿,说不定我还没那么怕。
    卫长恭略微叹息一声:现在觉得小点儿好,说不定以后就不那么认为了。
    萧元景直勾勾的看着卫长恭,直到把他看到脸颊发红,躲开萧元景这犹如镭射光线的眼神,看向别处。
    终于,卫长恭妥协了:其实我来,也不是为了这事儿,我就是想你了,什么也不干,就算抱着你,亲亲你,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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