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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完这单就回老家结婚(快穿)——君当长乐

    看似合情合理的解释,但是没由来的,许临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沉吟良久,终是没有质问出声,许临眉眼低垂着开了口:传送下个世界吧。
    话音落下,便见系统511迟疑了一瞬。
    哦对,有件事情忘记告诉您了,最近公司又招到几个新人,部里的任务都已经出去了,如果您还打算做任务的话,我可以调别的部的任务来给您。
    系统511的话,完全不在许临的预计之内,只要一想到不做任务,就意味着再也找不到闻歌,他当即便烦躁了起来。
    眼看着他的神情变得阴沉,系统511急忙开口安抚:是这样的,我之前检测到闻歌作为病毒,很有可能是在跟随你,这就代表着他并不局限在龙套部,即便是别的任务,你们也很有可能会相遇的。
    你有几成的把握?
    六、啊不,十成!我发誓!
    目光幽深的看了那鸡蛋一眼,彼时,许临的眸底满是寒凉,他呼出一口浊气,冷冷的开言道:开始传输任务,传送通道开启。
    *
    于此同时,一个不知名的空间里,仙气缭绕的雪山之颠,眉目冷峻的男人,正坐在冷气森森的洞府之中。
    他的发是无埃的雪色,半挽着如瀑一般披在背后。
    不光是他的发,他的眉眼也是极致的冷,白色的长衫也素净的,没有丝毫多余的色彩。
    这男人手里握着一柄雕花的古朴圆镜,朦胧的金光正在镜子的周边散发着。
    洞外几个守门的仙童,正小声的窃窃私语着,尽管他们好奇极了洞内的景象,却是谁都不敢探头去瞧。
    仙尊这都闭关多久了该不会真的像外界所言的
    不许咒仙尊!他那样的人物,怎么可能生心魔!哪怕这天底下的修真者都因为心魔死光光了,仙尊也绝对不可能生心魔!
    被身边人这么一教训,童子委屈的闭上了嘴巴,终是没有再言语。
    洞内,被称之为仙尊的清冷男人,在察觉到镜子开始发光之后,面无表情的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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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鬼王的小娇妻1
    灼目的红遮挡在眼前,许临坐在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屁股地下东摇西晃,耳畔是凄厉的唢呐声。
    许临:???
    将遮挡在眼前的红帕掀开,入目的是绣着龙凤的轿帘,宽大的袖摆也是喜庆的嫣红。
    满脑子的问号,不得解答,许临竖起耳朵听起了抬轿人和喜娘的窃窃私语。
    这能行吗?
    死马当做活马医呗,还能怎么办?咱们村子这个月死了多少人,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只是苦了这许家的小郎君了。
    摸了摸头上的凤冠,入手一片金属的凉意。
    仍是没能得出答案来,但是看着自己的这副打扮,许临猜测
    他这是被当做新娘子嫁人了?
    许临这次接到的任务,是解决这个世界里为祸一方的恶鬼。
    但具体是个什么情况,系统也没给他个确切的说法,只说一切得他自己去探索。
    唢呐声不绝,凄厉的响破了天际,许临掀起右侧的窗帘,一入目的便是昏黄的天际,和烈风卷起的尘土。
    夕阳西下,残阳似血,这样的景象一看就绝非什么好兆头,更何况,谁家结婚会选在这种时刻?
    看到他露头,喜娘一慌,当即伸手把他按了回去。
    快把你盖头盖上,待会把新郎官惹恼了就不好了。
    什么新郎官?哪来的新郎官?
    刚刚那一霎那,许临看到的除了他们这些抬轿人外,就只有前方抱着一只活公鸡的引路人。
    黄昏嫁娶,不见新郎,再加上那只活公鸡,答案已经在许临的心底浮起。
    看样子,他这是赶上冥婚了。
    再联系了一下系统511发放给他的任务,许临猜测他需要解决的那只恶鬼,十有□□就是他那未曾谋面的新郎。
    只是那人,会是闻歌吗?
    这一次他所接到的任务,比以往任何一刻都要严峻。
    比起龙套拯救部而言,像这种清除不稳定因素的修正部,才是更加具有危险性的部门。
    两眼一抹黑,除了系统511临时给他安排的身份,许临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婶婶,我可以不嫁吗?我可是个男人啊!
    又将脑袋探出去,去跟那喜娘讲话,话音刚落,便见喜娘顿时白了脸左顾右盼了起来。
    烈风还在呼啸,满眼黄土尘埃,从这里张望,还能瞧见村头那颗歪脖子老槐树,阴测测的好不瘆人。
    暂时没有发现什么令人毛骨悚然的异象后,喜娘把袖子一撸,一巴掌落在了许临的肩头。
    你不嫁?你不嫁就是想看着咱们村里的人都死绝!那王道长可是算过了,你的八字正好克那个东西,把你送过去咱们村里才能安生,你要是敢想着临阵脱逃,咱们几个在这,绝对没你好果子吃!
    一番话下来,这喜娘已经把事情讲了个七七八八。
    新郎官用的是那个东西来代替,八成是只鬼无疑了。
    再加上村里死了人,闹得人心惶惶,这些村民们认为是恶鬼作祟,就找了个道士来,最终得出的结果,唯有冥婚能平息那只恶鬼的怨气。
    七挑八挑,就挑了这么个无依无靠,没爹没娘的小伙子出来,美名其曰就是八字克那东西。
    村里人当即一拍即合,当天就把许临绑上了花轿。
    理清前因后果之后,许临这才回去坐好,把盖头一披,老老实实当起了新娘子。
    见他没再作妖,喜娘松了口气,这才送着吹吹打打的队伍继续前行。
    不消一会鞭炮声响了起来,看样子是已经到了目的地,可是周围除了鞭炮,没有一丝婚宴上喜庆的喧闹声。
    随着一声落轿,屁股地下的摇晃,终于落地停了下来。
    轿帘被掀开,一只粗糙的手伸来,似是想将许临牵下去。
    这位抱着公鸡的中年男人,是村头的杀猪匠,生的膀大圆粗满脸横肉,村里人都说他身上血腥味浓,寻常恶鬼侵害不得,这才把抱公鸡的差事交给了他。
    没有伸手去扶,许临自己起身,透过盖头下的缝隙看着脚下的路,轻而易举的下了轿。
    刚一下轿,一个穿着明黄道袍的中年男人,拿着一把桃木剑,嘴里念念有词的在许临的身边跳起了大神。
    符水拿来!
    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少年模样的小弟子,毕恭毕敬的将符水递了过去,老道士往口中一含,直面朝着许临喷了过来。
    先不说这东西倒底有没有效用,许临的洁癖根本不允许那玩意沾到他的身上,当即往身边的屠夫身后一躲,沾了老道士唾沫星子的符水,就这样落到了屠夫满脸的横肉上。
    遭受了这样的无妄之灾,屠户脸一沉,对着老道士怒目而去,对方略一瑟缩,当即收起桃木剑便朝着周围围观的乡亲们摆了摆手。
    法做完了,赶紧把新娘子送进去拜堂吧!
    语罢,那道士便带着自己的小弟子,窜进了人群之中。
    被人押进了堂内,跟着屠户怀里的公鸡拜完天地,这便算是礼成了。
    没有宴席,没有喜酒,像是怕呆久了会沾到晦气一般,礼成之后,那些村民将许临和那只公鸡送进打扫干净的厢房,便一哄而散,只留下许临和床上的那只公鸡大眼瞪小眼。
    四周寂静的让人发慌,许临将盖头一掀,入目的便是正在床上巡视领地的大公鸡。
    嗬!看看这光滑锃亮的毛发,这结实的体格,也不晓得是谁家贡献出来的,肯定剜心的疼。
    这也算是下了血本了吧!
    嗤笑一声,许临这才开始打量起了自己的所在之地。
    雕花的红木床上铺着一层大红的喜被,一些瓜子花生摆放成了早生贵子的字样。
    做戏做全套,桌上摆放着一套龙凤红烛,一对空酒杯,和一个酒壶。
    这宅子不知道空了多少年,因着这一回,才有好心的村民来帮忙打扫。
    可院内的衰草连横却是无人问津,在越发暗沉的天色下,阴森的让人汗毛倒竖。
    当然,汗毛倒竖的不是许临,而是床上的那只察觉到了危机的公鸡。
    一手攥住鸡脖子,感受着腹中空空得饥饿感,许临带着这只公鸡,无视着对方的挣扎和凄厉的叫声,便出了门寻找厨房的所在地。
    刚走近院里,却见一个二八芳华的小姑娘还未离去,正张望着。
    瞧见许临之后,那姑娘眸光一亮,拎着一个箩筐走了过来。
    许临哥哥,这个给你。
    对着这个不认识的小姑娘,许临没有推辞,不动声色的将箩筐接了过来。
    却在此时,院外传开女人的大嗓门:赵大花,还不给老娘滚出来,家里那么多活还没干完,你跑这晦气的地方来干嘛!
    那是个看起来四十来岁的女人,正双手叉腰做泼妇样站在门口,似是心有畏惧,她一边骂着小姑娘,一边畏畏缩缩的往宅子里张望。
    赵大花,也就是来给许临送吃食的这个小姑娘,就是那女人的女儿,如今她十六岁了还未嫁得好人家,她在这村子里已经成了大龄剩女,是各家各户茶余饭后的笑谈。
    知道许临冥婚的这宅子破落了很多年,赵大花怕许临挨饿,这才特意带了些吃食过来,没成想还是被她母亲给发现了。
    刚一出了院门,赵大花的耳朵上便传来了一阵剧痛,那女人凶神恶煞的拧着她的耳朵,嘴里也骂骂咧咧的:家里穷的都快接不开锅底了,你还给人送吃的!你长能耐了是吧,赵大花!有这出息,你怎么还不赶紧吊个金龟婿回来!就知道跟些破落户鬼混!
    一边揪着那女孩的耳朵,巴掌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赵大花疼的眼泪都冒了出来,急忙呜咽着求饶。
    娘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别打了!
    看着眼前这副荒唐的场面,许临赶紧走过去阻止,拉开了那女人粗壮的手臂。
    这才多大点事,不至于大娘。这吃食我还给你,你就别打大花了。
    这有你什么事,老娘教训自己闺女,用你管?一把将那箩筐夺过来,赵大花的母亲恶声恶气的对着许临淬了一口。
    知道跟这种人不能讲理,许临也不生气,从容的揣着手手,慢条斯理的开口道:您自己家的事,我确实是管不着,但是我这大喜的日子,您在我家门口闹,万一我家新郎官一生气
    话没说完,但那恶妇脸上已经满是惊恐,连忙双手合十对着宅子拜了起来。
    白家郎君莫怪,莫怪!老妇不是专门过来闹事的,实在是我家里这个姑娘太不听话,我这就走,这就走!
    语罢,她拖过还在抹眼泪的赵大花,一手拎着箩筐,马不停蹄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等她们离开之后,许临这才回到了宅子里,大公鸡还在院内闲庭漫步,周围一片荒败,好不凄凉。
    失去了唾手可得的晚饭,没得法子,许临只好又把主意打在了这只大公鸡的身上。
    攥着那只鸡脖子,无视着对方的挣扎,将鸡拎了起来。
    伴随着公鸡凄厉的叫声,阴风拂过,许临打了个激灵,却听一声巨响,宅子的大门已经猛的关上。
    作者有话要说:思前想后,还是没写西幻,写了个和鬼王冥婚的,
    实在是不会起名字,唉感谢在20200425 17:41:41~20200426 18:31: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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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章 鬼王的小娇妻2
    到底还是没有将那只公鸡过水拔毛,因为许临发现,这宅子空荡荡的,别说柴米油盐了,就连铁锅都已经锈的不能再用了。
    将厢房里那些瓜子花生下了肚,以做裹腹,而大公鸡则在院子里雄赳赳气昂昂的溜达着,找虫子吃。
    比起周遭那些泥土房子,这座砖瓦砌成的宅子三进三出,还带座大院子,耸立在这小村庄里简直格格不入。
    等到夜幕降临之时,浓雾弥漫,整座宅子鬼气森森的让人不寒而栗。
    而许临半点都没在怕的。
    龙凤烛垂泪,屋内一室暖光,手里摩擦着一快木制的牌位,视线落在那上面的名字之时,许临满心的安定感。
    因为上面刻着的名字是白闻歌。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多么熟悉的名字,熟悉的配方!
    就算知道这地方闹鬼之后,许临仍是喜从心来。
    以后我就是你相公了,白公子。
    将牌位端正的在桌子上放好,用那块红盖头遮住,再拿先前喜娘准备的玉如意挑落,如此便算做给新娘子揭下了盖头。
    窗外时不时传来扰人的声音,像是人的呜咽,细细去听才发觉是风穿堂而过,烈风呼啸,好不瘆人。
    半点都没有去理,许临自顾自的斟满两杯酒,一杯一饮而下,另一杯倒在地面上。
    合了合卺酒,便算是礼成了,我姓许,叫许临以后我唤你做闻歌,你唤我夫君即可。
    昏黄的室内,一身着喜袍做嫁娘打扮的男子,垂首对着一个死人的牌位,温柔细语的对着牌位说出这样的话,这场面着实太过诡异,偏生许临自己半点都没觉察出来。
    就在他话音落下之时,那牌位无风自动,突然从桌子上摔落了下去,寂静的室内,猛的来了这么一声大动静,若是胆小的坐在这里,定然被吓的三魂七魄都得消散了。
    然而许临却忽然低声笑了起来,轻柔的将那牌位捡起来,再用那块红盖头擦拭了一番。
    我知道你也开心,但不必这么激动吧。
    却在此时,身侧无端被一股寒气包裹了起来,许临瑟缩了一下,左顾右盼都未发觉任何异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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