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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雄英当扛把子的日子[综]——夜半灯花(20

    AFO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差点就没忍住给深泽光一点教训。
    这臭小子油盐不进的,多半是惯得。
    不过
    AFO心下有了算计,也难得又放过了深泽光一码,站在他身边的那些手下们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却还是没敢动。
    今天晚上就是我和欧尔麦特的重要之日,我必须要在开战之前再见你一次。AFO非常不见外的坐在了客厅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看你的表情,你还不知道今天晚上我和欧尔麦特的事。
    什么事?喜结连理?恭喜恭喜,那我叫你什么?后妈吗?深泽光随口说道。
    咳咳咳咳!!!黑雾没憋住咳嗽了起来。
    AFO轻笑一声,成功的把黑雾的咳嗽吓了回去,他用手捂住嘴,看天看地,就是不敢去看那两个坐在沙发上的人。
    他想了想深泽光叫首领:妈妈的场景,就忍不住浑身冒冷汗,并不存在的汗毛都一根一根的立起来了。
    除了他之外,其他的人也是这么想的。
    深泽光的确不知道他俩有啥事。
    再有啥事也不能他俩结婚,要真结婚,他第一个不同意。
    AFO气极反笑,为什么我是后妈?
    他话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
    嫁进来的肯定就是女方,还是说你要入赘?入赘的话就要改名叫八木了,但是我有点嫌弃。深泽光扁了扁嘴,当然你要是真的想嫁过来的话我也会帮你
    够了。AFO忍无可忍,你是打定主意不会跟我走了吗?
    他觉得,要是继续这么说下去,自己和欧尔麦特的孩子都要被拿出来说道一下。
    还是不太对,自己怎么就这么顺着这个小鬼的话说下去了!
    深泽光呵呵一笑,你入赘也不是不可以。
    你留在这里是没有好结果的,不如去我那里,继承我的财产,地位,成为我的继承人。AFO抛出了所有人都没有想象到的丰厚条件来引诱深泽光。
    你这话说的想离了婚的夫妻在争夺孩子的抚养权。深泽光听到AFO的条件竟然还想了一会,我还是跟着爸爸吧,去了妈妈那里大概会被恶毒哥哥针对呢。
    这下子AFO身后的那些人彻底忍不住了,死命憋着,没敢出声,身体却抖个不停。
    AFO就像身后长了眼睛似的,回头看了一眼,憋笑憋的很难受的黑雾咳嗽了一声,下意识站直了身体,挺胸抬头。
    然后打了一个嗝。
    深泽光:噗。
    黑雾又打了一个嗝。
    他这嗝打的都快停不下了,用手捂着嘴,还能从手指头缝里面挤出来那么一两声。
    AFO笑的更和蔼了。
    对不起首领!嗝。黑雾赶紧道歉,没想到他这一开口又是一个嗝,生生把AFO气笑了。
    无妨。AFO挥了挥手,他站起身,似乎要准备离开,我对你说的话一直都有效,只要你来,干部的位置就会给你留着,若是你喜欢
    我不喜欢。
    AFO:
    不,你必须喜欢。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理取闹呢?我不管你喜不喜欢,我不喜欢就够了。
    AFO:???
    在深泽光手下吃了两次亏的黑雾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他根本不想知道首领是怎么想的。
    AFO之前可一直都在说死柄木是他的学生,但首领下面的干部却一直都不承认。
    其实黑雾也不想承认。
    比起深泽光来说,死柄木弔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也不知道为什么首领会让这种人成为自己的学生。
    死柄木弔的身世也是绝密,黑雾并不知道。
    他现在是死柄木弔的保姆,最近一直在忙着安顿那个祖宗,忙的晕头转向还要忙着哄小孩子,一听到首领叫自己就忙不迭的赶紧过来了,一点都不给他的面子,就和逃荒似的。
    能够阴了首领一次,还差点让自己死在外面的深泽光,的确有成为领袖的能力。
    而且比起打嘴炮的能力,死柄木弔是绝对比不上深泽光的,不是什么人都敢跟首领玩文字游戏,甚至能把人带进沟里。
    以前这么干的人坟头草都三丈高了。
    所以说,为什么深泽光会想要跟着欧尔麦特呢?
    在他看来,深泽光这个家伙里面都已经烂透了,根本就说不上什么根正苗红,也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正经。
    可以谈笑间杀人的小孩
    欧尔麦特真是收养了一个了不起的孩子。
    AFO受不了准备走了,我的成这个承诺永远都有效,等你在外面生活不下去了,我这里还会给你留下一个容身之地。
    他并不觉得自己对上欧尔麦特会输,他杀了他的师傅志村菜奈,欧尔麦特也一定会被自己杀死。
    等那时候,深泽光就会来自己这里。
    他会知道,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光明和和平,有的只有永久的黑暗。
    他天生就适合在黑暗里面行动,是属于黑暗的人,在阳光下面隐藏伪装自己一定非常辛苦。
    为什么一定要隐藏自己的真实呢?你并不畏惧杀人,也不觉得杀人是违法的事。
    深泽光脑袋里关于法律的意识非常淡薄。
    在他有限的二十五年时间里,接触法律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五年,剩下的时间的都是在毫无法治的贫民窟以及黑手党里。
    他的确是更习惯那种没有规则,胜者为王的世界。
    但这并不代表他想要回去继续过那种生活。
    我呢,其实是一个很没有追求的人,英雄什么的,政客什么的我也不怎么在意,只想做一个普通人,每天早上九点上班,晚上五点下班,在睡觉之前做一下放松运动,然后在睡觉之前喝一杯牛奶如果能找一个女朋友就更好了,深泽光感叹道,当然啦,一般人我也看不上的,喜欢的女孩子这个话题就暂且放过所以说平凡的普通人真的没什么不好。
    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自己眼前,自己要放弃吗?
    不,自己才不要放弃。
    等AFO死了,自己的梦想就会成为现实。
    就算其他人不同意也无所谓,不过上面那些人巴不得自己什么都不干,最好能混吃等死,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干活,直到老死。
    混吃等死什么的真的挺爽。
    平凡的普通人?AFO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大笑了出来,这真是我活了这么久之后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你如果普通的话,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普通的人了。
    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呢,普通的上着学,普通的交着朋友,普通的过着生活。
    AFO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我果然越来越你喜欢你了,比起弔,你更得我的欢心。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你的后宫的妃子一样。
    不可能是妃子,是皇后吧。
    这还是算了,我对成为你的后宫没有兴趣。深泽光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穿上了鞋子,因为真的超级恶心哎。
    第28章
    黑雾眼见着他们的话题越来越歪,也不像是一开始那么正经,更对能吐槽首领的深泽光佩服极了。
    旁人一看到首领就会吓到恨不得跪下,别说说话,就连抬头都不敢,哪能像现在一样和话家常似的。
    深泽光就坐在靠窗户这边。
    他靠在沙发扶手上,电视上还播着不知道哪里的新闻。
    虽然一部分比较出名的英雄都被调到东京去了,但每一个事务所都留着可以应急的职业英雄,一般的小打小闹是完全够的。
    可现在外面报道的并不是像往常一样的风平浪静。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罪犯有组织有纪律的在街头引起骚动,那些实力算不上很强的职业英雄们疲于奔命。
    这个手段非常眼熟。
    这就是之前AFO为了支开欧尔麦特和其他的职业英雄的手段,很老套,但是的确好用,更别说还是这种时候。
    是你做的吗?深泽光看了一会问道,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会有这样的手笔?
    是一场好戏。
    相泽消太离开其实也没有多少时间,满打满算只有不到二十分钟,而就这二十分钟里面,深泽光和AFO进行了非常友好的交流。
    至少黑雾没有从AFO的态度里面发现自己熟悉的冷厉。
    至少看起来AFO是真的对深泽光非常满意,在本部的时候,偶尔也会听到首领提起这个孩子。而每次死柄木弔知道首领又夸深泽光的时候总会发小孩脾气,非要破坏点什么才能冷静下来。
    相泽消太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学校的宿舍隔音很好,屋里面有什么声音基本上是听不见的。
    可相泽消太却在拉开门之前下意识的停住了。
    回来时路上的没有缘由的心惊加上这个敏.感的时刻,相泽消太本能的打起了精神,将手放在了门的把手上。
    屋里面也没有人说话,只有电视里面主持人亢奋激动的声音在逼仄的客厅里响起。
    深泽光看向AFO。
    AFO对他笑了笑,并不介意,甚至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沙发上。
    这里不是你家吧。
    这里难道是你家?
    不是。
    所以你管不到我。
    深泽光:
    看样子,你的老师来了。AFO突然说道。
    深泽光嗯了一声。
    他早就知道,或者说这是深泽光特意安排让相泽消太在这个时候来这里不管是他被根津校长拖住,还是在现在回来,都是被他控制的。
    在雄英里面,被称之为老师的似乎只有他目前为止的监护人相泽消太,也是被称为橡皮头的职业英雄。
    这个职业英雄的个性和其他人的不太一样,是可以抹消别人的个性的个性,对于他们这些纯粹依靠个性的人来说,这这种个性简直就是作弊一般。
    而AFO和深泽光都已经为此交流过,他们这些人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可能这就是大佬吧。
    要不是时间和场合都不对,他们真的很想跪下叫大佬。
    只是他们有些不明白,不管从哪里看,深泽光都是个根正苗红的正经人,就光这人是欧尔麦特的儿子这个身份就已经非常红色,怎么可能是首领口中的那个最适合继承他的人。
    大佬的世界他们不懂。
    门吱嘎一声打开了一条缝。
    相泽消太预想的,被人伏击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反而就这么正常又平凡无奇的打开了。
    在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相泽消太就开启了自己的个性,头发无风自动,他落下了护目镜,一直挂在脖子上的拘束带也被他攥在了手里。
    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
    相泽消太保持着警惕的姿势,打起全部精神看着屋里的人,却发现现场好像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子。
    深泽光这货坐在沙发上,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三十来岁正值中年的儒雅男人,那人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翘着二郎腿,手放下膝盖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刚刚进来的自己。
    而站在相泽消太身后的那一排形态各异却统一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也齐刷刷的盯着自己,像是看到了什么稀奇的玩意似的。
    相泽消太突然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
    相泽先生,你在做什么?本以为被AFO劫持的深泽光竟然还火上浇油的问了一句,相泽消太握着拘束带的手紧了紧,恨不得把这个还在状态之外的臭小子吊起来打屁.股。
    他究竟知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他怎么还能若无其事的坐在这里和敌人谈笑风生
    相泽消太眉头一皱,你快过来。
    可以放松下来的相泽先生,现在不是可以动刀动枪的时候,坐下来好好的商量一下吧。
    你到底在做什么?
    坐在这里和敌人谈笑风生,甚至连警惕心都没有,难道是?
    相泽消太摇了摇头,把自己脑海中的那个可能性甩开。
    毕竟深泽光是欧尔麦特担保的人。
    相泽消太相信的是欧尔麦特而不是深泽光,深泽光在他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可信度,不然相泽消太也不能寸步不离的守着深泽光。
    说到底就是不信任。
    现在可不是可以可以说这个的时候,相泽消太啧了一声,不要让我动手。
    他真的很想直接把深泽光绑过来,让他知道现在绝对不是玩闹的时候。
    不要这么紧张,我这次来不打算动手的,晚上的那场战斗我也会如约而去。AFO放松的坐着,不过,你要是想动手的话无所谓,当然,小光的命可就不能保证了。
    你
    我很喜欢这个孩子,他有继承我的产业的资质,就是不怎么听话让我有些头疼还是那句话,我的邀请一直有效。他向后伸了一下手,站在他身后的男人向前一步,掏出了一个玻璃罐子放在了AFO的手心。
    那个玻璃罐子有篮球大小,里面放着深泽光非常眼熟的一个东西。
    那是自己的手。
    在玻璃罐子里面,不仅有自己的手,还有可以铺进去的金色砂石和两朵玫瑰花,在玻璃壁上还攀着两根翠绿的花藤。就连罐子的装饰都是欧式的浮雕。
    这是我的宝贝,现在要还给你了,就是可能用不到就是了。AFO将玻璃罐子放在了深泽光的手边,差一点被弔抢走丢掉,不过我好好的教训过他,相信他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什么?
    深泽光一言难尽的看着那个罐子,脸上露出了便秘一般的神色,你怎么这么恶心啊。
    重要的东西当然要好好的装饰。AFO哈哈大笑,你对你的地位有什么误解吗?
    喂。相泽消太听了半天,你今天来到底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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