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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了圣母病[快穿]——青渊在水(46)

    没关系,我为你做什么都愿意。江快雪这话乃是出自真情实感,他和松月真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夫,这种亲昵的话说出来也十分自然。可他现在对松月真而言不过是个熟悉的陌生人,这话说出口,不亚于情话,松月真一时间又脸红了,目光黏在江快雪脸上。
    江快雪站起来,在四周走了一圈,找到一些稀有少见的草药。这里既然有这么多稀有药材,那说不定也会有天边一碗水。他打起精神,又仔细看过,最终在一个山坳处发现一株有些相似的小苗。这小苗顶着个花骨朵,得过几天才能开花,可看那叶子,与天边一碗水十分相似。他取出一截草绳,绑在小苗上做个标记。
    找了些草药,他又在地里寻摸些吃的,可惜这地方实在是有些荒凉,除了灌木草药,连个菌菇都没有。回到松月真身边时,他不免有些垂头丧气的。
    松月真问他怎么了,江快雪想了想,说:这边地里没什么吃的,待会儿我去水潭边看看,或许能捞着鱼。
    你不爱吃鱼,别去了。你瞧。松月真拿剑叉起一条死蛇,亮给江快雪看:方才这长虫来咬我,被我一剑刺死,咱们晚上就吃这个。
    晚上两人吃了一顿鲜美的蛇羹,挤在一起睡了。也是两人运气好,在山壁下待了几天都没有下雨,过了三四天,松月真的腿勉强能走了,两人便商量该怎么上去。
    山壁上有些可攀援借力之处,只是松月真腿脚不甚灵活,得再修养几天才能爬上去。
    这天江快雪一个人,来到那山坳处。这几天他日日都来看,估摸着今天也该开花了。果然一走过来,便看见一片深绿墨绿中,点缀着一朵小白花,将开未开,仿佛美人半遮着容颜。
    江快雪耐心在一边蹲下,等着那朵小白花徐徐展开每一片玉瓣,待到全开之时,江快雪将灵气聚集在指尖,小心将其齐根掐下,有灵力灌注在花茎之中,这草药便能常开不败,保持药性。
    江快雪收好草药,脸上沾了一点泥,他走到水边,取下面具擦了擦脸。这时灌木丛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江快雪当是蛇,惊得头皮一炸,转过头来,那里却什么也没有。
    江快雪戴上面具,回到山壁下。松月真愣愣地坐在那里,有些神不守舍的。
    江快雪看着他问道:中午吃什么?要不我去打两条鱼?
    松月真抬起眼睛,目光有些复杂,仿佛在透过江快雪看另一个人。半晌他才站起来,冷淡地说:不用了,我去打吧。
    前几天他都好好的,一口一个江遥哥哥,不知为何态度会骤然冷淡下来。江快雪不明所以,松月真已经往潭水那边去了。
    松月真看着水面,心中一直无法平静,他刚才跟在江遥哥哥身后,看到了他摘下面具,然而那张他揣摩过许多次的脸,却让他错不及防地愣在当场。
    那居然是江快雪的脸!
    他心中升起一股愤怒,被愚弄了的愤怒。亏他把江遥哥哥当成亲密的朋友,左一个哥哥右一个哥哥叫得亲近,原来那是他最最讨厌的人!
    他想质问江快雪,想抓着他逼问他,究竟为什么要戴上面具假扮成另外一个人欺骗自己!可是想起这段时间江遥哥哥对他的好,想起他说过的我是为了保护你而来的、我为你做什么都愿意,心中又生出一种无法割舍的疼痛!
    为什么要是江快雪?随便是江家什么人也好,为什么要是他?!
    松月真心如刀割,浑浑噩噩了半晌,勉强打起精神,打了条鱼拎回去。
    江快雪用锅子煮了野菜,问松月真要不要吃,松月真摇了摇头:我吃鱼就好。
    吃了午饭,石壁边忽然传来声音。两个人快步走过去,听见那石壁上方传来云外城长老与凤清姑姑的声音,正在叫着松月真。
    松月真连忙贴在山壁上,跟上方回话问答。上面的人听见他没事,都松了一口气,让松月真往上爬,他们拉他上去。
    看到希望,江快雪也非常高兴,松月真忽然转过头,看着他,问道:你说你为我做什么都愿意,是真的吗?
    江快雪点点头,不明白他为何在这种时候问这个。
    那我说的话,你都会照做么?
    会,你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松月真看着江快雪:我要你上去之后,不可以再来找我了。
    江快雪一愣,一时间无法回过神来,松月真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他难道不想再见到自己?是什么时候他又惹松月真生气了么?
    你做不到?原来你的承诺一文不值。
    我我答应你。江快雪的喉咙发紧,说完这句话,便背过身装作收拾东西,免得叫松月真看见他眼中莹莹的水光。
    对江快雪说了这种话,松月真却也开心不起来。两人准备妥当,一前一后往上爬,还好这山壁不是滑溜溜一片,有些可以落脚的地方。
    两人是修行之人,体力都不错,一口气爬到半山腰,果然见到一条玉带从上方垂下来。
    上方传来凤清姑姑的声音:这玉带乃是一样法宝,一旦开始往上升,就不能再下降,而且只能用一次,松少侠抓好。
    两人抓住带子,只觉得触手温软如丝,那带子有生命似的缠住他们,一点一点往上升,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法宝。就在这时,一阵妖风吹来,将江快雪袖口藏着的天边一碗水吹落。
    他来不及多想,松了带子就探手去捞,松月真喝道:你在干什么!快来!别捡了!
    江快雪却是追着落花,一手抄住,落在松月真身下三四步远。
    抓着我!松月真伸出手。
    江快雪衔着花往上爬,然而松月真也在匀速往上升,两人之间总是只差那么一点。
    松月真咬牙,解开玉带,一把拉住江快雪的手,拼命往上爬,追赶匀速上升的玉带,然而不知是不是减少了两个人的重量,那玉带上升的速度加快了。
    眼看就要追不上,江快雪抬手在松月真后背拍了一下,把他往上一推,将将够住了那根带子,他自己却因反作用力下降了三四尺。
    你!松月真满脸急切,死死地盯着江快雪。
    江快雪贴在山壁上,口中还衔着那朵花,看着松月真一点一点升上去。
    直到松月真在视野内消失不见,想来是安全着陆了,他才松了一口气,再看一眼自己的处境,有些犯了难。
    他这位置不上不下的,有点尴尬啊。
    这时,又一阵妖风吹来,江快雪衣衫被吹得乱飘,朝风来处看去,视野内一个小黑点慢慢变大,一只大鸟从天际飞来。
    离得近了才发现,这鸟大得可怕,一只翅膀上可以站三四个人。它在江快雪脚下停下,江快雪忽然会意,这鸟是来救他的?
    他松了手,纵身跳上鸟背,鸟儿嘶鸣一声,一扇翅膀飞了起来,片刻便到了高崖上,寻一个空处把江快雪放下。
    江快雪想摸摸它以示感谢,那鸟儿却不屑地一扇翅膀,把江快雪扇了个屁墩,迅疾地飞远了。
    江快雪取下面具,收好神锋剑,穿好衣服,又把那朵天边一碗水妥善放好,这才循着方向前去找大部队。
    大鸟飞到山阴处,一年轻人人走出来,打了个呼哨。鸟儿盘旋着慢慢停下来,落在水边,亲昵地蹭了蹭那戴面具的年轻人。
    年轻人笑了笑,摸了摸它的羽毛:去吧。
    大鸟一张翅膀,扬起狂风,飞远了。年轻人看着它自由自在的模样,禁不住叹了口气,走进山阴的一个洞穴之中。
    走过一段狭长的甬道,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洞窟,洞窟深处亮着星星点点的萤火。
    风鹤大师的声音从洞穴深处传来:弥儿,你方才做什么去了?
    年轻人往深处走去。洞穴深处枯坐着的老人跟前,依次序站着十数人,见到年轻人走来,纷纷让开一条路。年轻人在风鹤大师的跟前跪下:师父,徒儿方才让大鹏去救人了。
    救谁?
    江家与我有婚约的江快雪。
    风鹤大师语气虽然冷淡,但已不复之前的严厉:怎么,难道你对那江快雪是认真的?
    年轻人低下头,似是有些羞赧:我与他相处久了,难免生出感情。
    风鹤大师端详他半晌,叹道:不愧是我徒儿,这性子随我,长情。你起来吧。
    年轻人站起来,走到一边。
    风鹤大师又问道:右使,方才那阵地动给他们造成了多大伤亡?
    属下不敢靠近,只粗略估算,他们伤了数百人,失踪死亡人数约莫五六十。
    风鹤大师满意点头,又说道:我让左使带人去对付另一队人马,他迟迟没有回信,不知是不是有了麻烦,你点二十个好手前去支援。
    右使应了一声。
    风鹤大师又皱起眉头:那阵盘之事,查的如何了?
    右使低着头,按照庄弥事先交代过的说辞回禀:属下探查过了,阵盘乃是那松家的领队人松月真所有。只怕他早已疑心教主您的身份,所以在星渊海内打开了阵盘,将教主困在其中,逼您不得不亮明身份!
    风鹤大师仍有疑虑:松月真?他又怎么会找到当年我与芸娘隐居的地方?难道是松家那老头子在背后操纵?
    这阵盘可实现将一处景致收入阵内,到星渊海内时,打开阵盘便可把外界的景致嫁接于此地,没有持有阵盘之人的操作,阵盘无法打开,进入阵盘的人将被昆玉这景致之内。
    风鹤大师越想越深,只觉得那些宗门世家的老蠹虫们都有害他的嫌疑,一时间竟没怀疑到身侧亲近之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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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快雪:把你的剑收一收,顶到我了。
    松月真o(*////▽////*)q:收收不了。
    推一下我最近在追的文,感觉是个狗血文,我爱了。大家快去看!
    《分手后我要毁灭世界》by长歌幻梦
    文案:开拓者计划研究成果发布会场上,周庄竟然遇到了孟谍。
    一个他最不想看见的人,他的前男友。
    周庄面带冷笑:孟大间谍尊驾莅临,是又要来调查我的直肠吗?
    孟谍平静冷酷:我是为了公事而来,你最好马上终止这次实验。
    周庄没说话,直接将手中咖啡泼他一脸。
    任由咖啡在脸上流淌,孟谍冷肃道:如果再不停下,你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周庄嗤笑:为了追求真相,这点代价,我不在乎。
    孟谍:可是我在乎。
    #莫挨老子,你很烦人啊#
    #每天追妻,每天火葬场#
    第41章 修行世界(九)
    庄弥认真听完训话,施雪江也累了,疲惫地说:弥儿继续回庄家的队伍内潜伏着,其他人依照我安排行事。
    众人依言,有序退出山洞。庄弥走到山洞口,远远地与右使交换了一个眼神。他打了个呼哨,召唤来大鹏鸟,飞身而上。大鹏鸟扇起翅膀,地上的魔教弟子,有修为弱的,登时被扇得东倒西歪。
    庄弥乘着鹏鸟,不过眨眼之间,便看到了庄家所在的那一支队伍。他不急着靠近,先指了个地方让鹏鸟停下,他跳下鸟背,落在一处光秃秃的大石头上,挥挥手让鹏鸟飞走。
    他在石头上等了片刻,山林间走出一个中年人的身影,乃是施雪江之前说的失去联系的左使。
    左使向庄弥行了个礼,躬身而立,问道:少主人,属下已按照你的吩咐布置妥当,不知您还有何示下?
    按计划将他们引到施雪江身边去。一个时辰后右使会带人前来接应,他带着教中的精锐高手,施雪江身边正是力量最为空虚薄弱的时候。年轻人负手而立,眸光森冷:但愿那些正道好手们别让我失望。我还等着接收施雪江的功力呢。
    左使领命而去,年轻人摘下面具,往之前看到的队伍方向走去。道旁灌木丛间生着两朵小白花,他笑了一下,随手挥出一道气劲,两朵花迎风而落,又被气劲吹得高高飞起。年轻人缓步从容,走过灌木丛时,两朵花恰好徐徐飘落在他的手心。
    江快雪走了小半个时辰,就看见树影间一堆人围在悬崖边,凤清姑姑,云外城的长老还有松月真站在里头。他连忙跑过去,叫了一声凤清姑姑,众人都转过头来,隔得远,看不清松月真脸上的神情,只觉得他目光灼灼的,也跟着望向江快雪。
    凤清姑姑见到他,大步走来:江快雪,我还以为你在地震中丢了性命,你怎么过来的?
    江快雪讷讷地,含糊说:一只大鸟救了我,把我送到崖上来的。
    你倒是福大命大,我也算对你父母有个交代。
    江快雪嗯了一声,又看着大家:你们围在这里做什么?
    松少侠有位朋友还困在下面,我们正在商量要怎么把人弄上来。
    这时松月真说:不用了。我那位朋友修为高深,神出鬼没,想必他自己有法子。
    众人虽然不知道他之前坚持要救人,现在又放弃是为什么,但也松了一口气。这悬崖峭壁,要救人哪是那般简单的事。
    那咱们先寻路下去。云外城长老带人走在前头,谢玉召唤出他那老虎坐骑,招松月真一起乘坐。松月真没坐,只带着人一言不发地往山下走着。
    松月明走在松月真身后,小声问道:二哥,超凡和你一起摔下去的,你有没有见到他?
    松月明和云外城的谢超凡关系颇好,是以有此一问。
    松月真转头看了他一眼:他已经没了。
    松月明已有猜测,听见这话,却还是忍不住悲伤起来,唏嘘道:我都叫他平时多多用功,若是能有二哥这般深厚的功力,想必至少能保得一条命在。
    松月真低声说:我摔下去,也断了腿,若不是有朋友相助,想要活着上来也没那么容易。
    朋友?
    你见过的,就是那戴面具的年轻人。
    松月明恍然大悟:原来是他。原来他是二哥的朋友?难怪那次见到二哥腿受伤,他比我还着急。为了取信于我,自愿打断一条腿。
    松月真浑身一震,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松月明说:二哥那时高烧昏迷,不清楚这事,我和风鹤那魔教头子都在,我们都是亲眼所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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