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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万人楷模——自在枯荣(18)

    特权令特权令,就是拥有一切合乎情理的特权,秦长愿找阁主要两张通行令绝不过分。
    这特权令还是当年他给宴皇阁写了匾额之后,那掌柜的硬塞给他的,大概是宴皇阁五百多年以来发出去的第一张特权令了。
    客栈很快就找好,两人无比默契地要了两间房,又同时说要休息一下,默契地拿了门牌,进了自己的房间。
    关紧大门,又同时琢磨,怎么在不惊动对方的情况下,用出特权令并拿到邀请函/通行令。
    萧轶正皱眉思索着,他忽然听到敲窗的声音。
    还未来得及反应,窗户就被推开,他冷然抬头去看。
    是个风度翩翩公子模样的人,他一看见萧轶,瞬间以为自己走错了屋,惊愕一瞬,转身便要道歉离开,但一接触到萧轶的眼神,他了然,悬立在半空,施施然摊开折扇,将大大的和气生财四个字露在外面,咧开嘴,露出个坏笑:
    我就知道是你,萧云今。
    第27章 二六阁主
    萧轶算不上友善地望了来人一眼,道:你认错人了。
    来人不客气地横坐在窗棂上,翘起二郎腿,扭着身子看萧轶:萧云今,别装了,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认得你。
    不过,你穿这身还真挺好看的。
    萧轶道:宋成泽,宴皇阁难道是接不到生意了?让一阁之主闲到来我这里装疯卖傻胡言乱语的地步。
    宋成泽闷声笑:萧云今,你怎么不装了?不过今天跟你一起来的那小姑娘挺标致的,你学宫的弟子?给我介绍介绍呗
    萧轶扫他一眼:是我学宫的弟子,但他还小
    宋成泽双眼冒光:还小没关系啊,道侣从小养大那多好~
    萧轶缓缓补上自己被噎回去的半句话:少年心性,还需打磨。
    宋成泽嘴型都摆出了没关系,但他迅速反应过来,不死心地追问:少少年?
    萧轶的目光凉凉地落在他身上。
    宋成泽整个人似乎像一座雕像一样从中间裂开了,他忍了许久,道:你们两个臭男人神经病吧,穿成这个样儿,招摇撞骗,害人不浅。
    萧轶走上前去,欲把宋成泽从窗棂上掀下去,锁窗赶人。
    宋成泽连忙赔笑脸,双手撑着窗框,道:萧云今,萧夫长,萧哥哥!我这新来了一批好货,你要不要看看?
    萧轶向他投去略感兴趣的一瞥。
    无念真人当年穿过的里衣、无念真人当年用过的盥洗盆儿、无念真人当年用过的发簪,还有无念真人当年握过的
    萧轶从喉咙中涌出一句滚,末月亮剑,直接将宋成泽给甩了出去。
    但没过多久,就传来了敲门声,萧轶低声询问:谁。
    秦长愿没心没肺的声音传来:萧轶,是我,秦长愿。
    萧轶去开门,秦长愿毛绒绒的脑袋从门缝中挤出来,险些钻到萧轶怀里,萧轶下意识后撤一步,淡淡地看着他。
    秦长愿左看右看:萧轶,你这边没事吧?我刚才怎么听见你这边传来一声惨叫?
    萧轶动了动嘴唇:没事。
    秦长愿狐疑:真没事?
    萧轶:没。
    秦长愿扁扁嘴,道:那一会我洗个澡,换身衣服我们再去一趟宴皇阁?我想到了个能得到通行令的办法。
    萧轶也没问是什么办法,直接应了他好。
    秦长愿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他刚走没一会儿,萧轶又听见敲门声,他打开门,看见鼻青脸肿衣衫狼狈的宋成泽站在外面,萧轶绝情地就要关门,宋成泽连忙挤进来,道:萧云今,等会,我有正事问你。
    萧轶冷声:叫我萧轶。
    宋成泽认输:行,萧轶,我问你,后天宴皇阁的拍卖会你来不来?我都给你送请帖了,结果今天你告诉我你要花钱兑通行令?通行令和请帖那能是一个待遇的吗?
    萧轶不以为然:只是去买个东西而已,只要能进到拍卖会,其他都无所谓。
    宋成泽死鱼眼看他:那我给你的特权令,你怎么不用,总不至于要到阁里头去买吧?
    萧轶嘴角轻轻一勾:特权令只能给一个人,但我们有两个人。
    宋成泽无力摆手:那你们要怎么办?
    萧轶忽然看向宋成泽:他。
    宋成泽疑惑:他?
    萧轶道:今晚我们还会过去,到时候,你一切听他的就是。
    宋成泽意味深长地点头:噢噢都听他的是吧?行。
    秦长愿这个澡洗得有些艰难,这些天他都没时间处理,导致伤口有些恶化,他叹了口气,轻轻用毛巾擦去脓血。
    木桶的水都有些凉了,他才堪堪机械地处理好伤口,可等到包扎上药的时候,他又发愁了。
    他够不着啊
    秦长愿又实在懒得从木桶里走出来,他想了个办法,单手捡起木桶旁边的小木凳,酝酿好力道,咣地一声朝墙壁砸了上去。
    没过几个呼吸间,萧轶就带着杀气过来了。
    末月已经出鞘,他眸光凛然,猛地推开门,声音似乎含着冰:秦长愿
    屋内氤氲蒸腾的热气将萧轶的后半句话给生生堵了回去。
    他本来想问秦长愿你怎么样的。
    但现在,秦长愿显然好得很。
    萧轶目中的冷光消散在了热腾腾的水雾之中。
    秦长愿听见动静,整个人从巨大的木桶之中钻出来,露出一张红扑扑的脸颊,修长的脖颈连着精致的锁骨向下藏在了木桶的边缘之中。
    他眼睛亮晶晶地望着萧轶:萧轶,你来啦?快,帮我涂一下药,后边这我够不着。
    萧轶收剑入鞘,沉声问道:刚才是你?
    秦长愿冲他笑:我这不是没办法过去叫你吗?一步从简,拒绝客套虚礼。
    萧轶似乎有点拿他没办法,走到秦长愿背后,道:药。
    秦长愿笑嘻嘻地将小瓷瓶托在手心举到萧轶面前:多谢。
    萧轶看他一眼,将瓷瓶接过来,他很习惯做这些事情,将药洒到手心,搓热了准备敷到秦长愿伤口上。
    秦长愿突然叫停。
    萧轶无声地望向他。
    你能轻点吗,萧哥哥?
    萧轶看着他,两人僵持间,萧轶突然下手,药液接触到伤口,那种刺痛让秦长愿猝不及防,他整个人一个激灵,喉间发出一道短促的惊呼,双臂肌肉瞬间绷紧,双手迸出青筋,紧紧抓住木桶的边缘,仿佛这样就能转移一些疼痛。
    他咬牙切齿:萧、轶!
    萧轶也不管他,拿出绷带,仔仔细细地给他包扎着,道:伤药到底都是会有刺激的,不可能完全不痛,若是拖泥带水,不如快刀斩乱麻。
    秦长愿服了:行,你说得对,包扎好了吗?
    萧轶正好包完最后一步,收手,道:好了。
    秦长愿:那你滚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萧轶破天荒地哼笑出声,然后迅速收敛表情,目光看向秦长愿:你有的我有,你没有的我也没有,你何必害羞?
    秦长愿意识到萧轶是在拿他自己的话嘲讽他,一时间恼羞成怒,将旁边架子上的红色衣裙一股脑地朝萧轶砸过去:滚出去!
    也就这一瞬间,萧轶的眼睛捕捉到了秦长愿漂亮纤细的腰线,也不知道为什么,秦长愿仿佛就不像个天天摸爬打滚的剑修,被水润泽过之后,他的皮肤晶莹得像块玉,看不出瑕疵,似乎比娇生惯养的女孩子还要细腻。
    萧轶转过身去,将眼中所见的画面抹消了去。
    两人休整过后,刚至黄昏,宴皇阁还未打烊,他们便朝着宴皇阁走去了。
    他们也终于都换下衣裙,萧轶特意打量了一下秦长愿,发现这个人天生就是衣架子,俗语说人靠衣冠,但却不适用于秦长愿,仿佛这件衣服是因为穿在了秦长愿的身上才变得漂亮有价值。
    萧轶收回目光,道:一会你打算怎么做?
    秦长愿道:不管怎么样,我都得先见到阁主。
    见到阁主之后,他就打算趁着萧轶不注意偷偷给阁主看他的特权令,以阁主这样的人精,肯定能知道他的意图。
    但后面的事,他要瞒着萧轶。
    可以不瞒着,但没必要,后续给萧轶的解释要麻烦得不得了,他是个讨厌麻烦的人。
    萧轶也没多问,直接应声好。
    黄昏之下的宴皇阁莫名有一种悲壮的美,它见证岁月的变迁,见证万物更替,悲凉的事都被刻进它的记忆里,它仍旧伫立在这里,从未变过。
    秦长愿向前走了一步,又转身看萧轶:走吧?
    萧轶穿了件月白的袍子,前胸有墨竹图案,黑色靴子上似乎有暗纹,在暖橘的夕阳光照下现出些不同的纹理。他双手环胸,银制的护腕也反射出熠熠的光芒。
    秦长愿就没那么讲究了,素色白袍,随便找了根墨兰发带束住头发,他此刻转头,半边脸藏在阳光照耀不到的阴影里,冲着萧轶笑:怎么了?
    萧轶跟上他:走。
    宴皇阁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接待他们的还是上次那个伙计,这伙计见两人衣着都不简单,便笑脸相迎。
    但伙计还没来得及说话,正巧阁主从楼上送贵客下来,秦长愿便问道:那是谁?
    伙计答道:那是我们阁主。
    秦长愿盯着宋成泽,问:那我们该怎么样才能见到你们阁主?
    伙计:阁主他一般不见客人,除非是我们阁里的贵客或者是提前两天通传
    这个时候,伙计话还没说完,只见送走了贵客的宋成泽一转身,摊开折扇,露出四个大字关你屁事,笑道:两位客人要买些什么?
    萧轶和秦长愿的目光齐齐落在他的扇面上。
    宋成泽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他略有尴尬地调转折扇,和气生财暴露在他们面前。
    秦长愿、萧轶:
    宋成泽笑:两位客人要买些什么?
    这宴皇阁阁主与秦长愿想象中的倒是天差地别。他以为宴皇阁阁主这等有权有势的人,一般都穿金戴银,顶着富贵肚,身材也显富态,绝不是眼下宋成泽这个模样。
    宋成泽样貌平平,但整个人自然流露出一种恬然的气度,说他满身铜臭,却又叫人品出些与世无争的态度来。
    秦长愿收回视线,笑了笑:我们就随便转转,听说贵阁两天后会办一场拍卖会是吗?
    宋成泽顺着秦长愿的话说:是。
    秦长愿状似平常地挠头,宽大袖袍垂下来,正好悬在宋成泽视线前方。
    宋成泽自然而然地看向秦长愿,却在那一瞬间瞳孔骤缩。
    他在秦长愿的袖子里,看到了一块黑色的特权令。
    第28章 二七四层
    宴皇阁分发出去的特权令一共有一百一十三块,按颜色来区分等级。其中黑色两块,青色十块,红色一百零一块。
    黑色特权令的特权大到就算持有者想接管宴皇阁,如果经过阁主同意,都是没有问题的。
    而如今黑色的特权令只有两块,一块在苍玄王朝的帝王那,另一块就在无念真人手中。
    这种东西根本无法造赝品,每一块特权令都是独一无二的,只有宴皇阁里的人能分辨出真假。
    宋成泽眼神极好,那特权令就是真的。
    秦长愿沉睡五百年,也不懂宴皇阁的规矩,只以为特权令全都一个样,也没读懂宋成泽眼神中的其他意味,只以为他是惊讶。
    宋成泽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轻咳一声,一点破绽也没露,笑道:看样子两位客人是对拍卖会感兴趣?
    秦长愿道:是,不知贵阁目前是否还有通行令出售,或者可供我们使用灵石兑换。
    宋成泽用扇子给自己扇了扇风,余光望向萧轶。
    萧轶对他们这边的对话并不感兴趣,已经踱步到一旁,打量起在墙壁上挂着的那幅山水画。
    宋成泽已经不指望萧轶了,他要独自面对暴风雨,独自面对这个拥有黑色特权令的大人物了!
    宋成泽收了纸扇,在手心敲了两下,略有迟疑,像是做出多大的让步一样:这样,我们宴皇阁本来的规矩是您在我们这买够五千灵石的东西能送您一张通行令,但到昨天为止,通行令已经分发完毕了。
    听见这话的伙计露出了骄傲的表情,看吧,他们阁主就是这么说的,他没有把意思传达错。
    但他们阁主的下一句话让他呆立当场。
    宋成泽道:不过,一到三层这些对外开放的区域没有什么好物件,四层有个好东西,如果您有兴趣买了的话,我们就会将两张通行令作为谢礼,直接送给您。
    秦长愿挑眉,刚要发问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他们把那东西买走还像是做了多大的功德一样。
    宋成泽用扇子遮住脸,轻轻地笑:不过那东西一般人可能没兴趣买,您若是单纯为了通行令带走它,也挺划算的。
    秦长愿了然,知道阁主这是在看见特权令之后给他开后门了。果然,特权令就是好用。
    他笑了一声:行,那劳驾阁主你带我们去看看。
    反正他灵石有的是,只要得到了通行令,就不虚此行。
    他转身去叫完全将自己择出来的萧轶:萧轶,走了,去四楼。
    萧轶跟过来,两人并排走在宋成泽身后,他压低声音问道:怎么样?
    秦长愿偷偷地笑,给他比了一个一切顺利的手势。
    萧轶收回目光,嘴角翘起一个小弧度,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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