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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在下十分迷惑——兮如颜(13)

    他难得苦笑一声,又道:还有一位,是处在深渊边、随时会摔下去的孩子,在此之前,我能够隐约感知到他阴影下的某些东西,却没有去涉及,这也是我们能够一直相处的原因。
    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会踏进阴影,把他拉回来。
    他只是,还是一个迷茫的孩子。
    还有一位,保持缄默、心却无时无刻不在呼喊求救的孩子你应该听说过他。
    在下在正在旋转的圆形前停下,看向织田作先生。
    纪德先生接话,川泽端月?我听说过,他的异能力,恐怕不只是时间系这么简单吧?不过现在也无所谓了。
    织田作先生点了点头,是啊,无所谓了。
    我向他伸出了手,却在把他拉出深渊的半途就松开,真是过分啊,我对孩子们也是这样,他们还没有长大成人,就
    纪德先生挑了挑眉,川泽端月需要你的救赎?
    我以为,他是人如其名的人,不会冷漠的端坐在弯月上,看着世人演绎虚伪搞笑的戏剧吗?
    织田作先生摇了摇头,不是,川泽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
    解释完这句,他和纪德先生的脸色就不约而同的凝重起来,开始吧。
    他们没有再进行跳舞似的原地踏步,而是简简单单的朝对方开/枪。
    在下一脚踏进正在旋转的平台,挥刀。
    刀的轨迹本来应该是对准那两颗子弹的,但它们的运动轨迹不是完全相同,不可能同时劈开。
    而且就算劈开,子/弹头仍然会继续前进。
    于是在下的右手挥刀、劈开飞向织田作先生的玩具子/弹,左手把刀鞘挑起、让其飞向织田作先生。
    刀鞘砸在织田作先生的胸口处,被子/弹头击中,又重重落在地下,龟/裂开来。
    在下收刀,插/手决斗,十分抱歉,但不完全公平的决斗,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也没有存在的必要这真的是在下说过的最过分的一句话了。
    恙的刺痛程度猛的加大,彼岸界限追逐在下的速度加快,像是火舌般蔓延过来。
    纪德先生倒下。
    哪怕再进行心理说服,在下还是有些尴尬和愧疚,只偏头去看织田作先生,假装看不到纪德先生,抱歉。
    织田作先生道:你的手?
    在下低头,看到持刀的手上也出现了恙。
    绝对是精准打击。
    第18章 在下震惊迷惑
    也太过记仇了吧,简直比太宰先生还会记仇。
    在下又收了一次刀,收不回来了,刀鞘碎了,是恙,没什么事,只需要用特定的水清洗就可以了。
    嗯只是这句话的话,在下真的没有说谎,恙真的可以用神社里的水清洗掉,只是在下身上现在的恙
    以刺痛的程度和分布的面积来看,应该、大概、可能、也许不能被清洗干净。
    糟糕,希望以后不要遇到夜斗君,不能可能会被追着打。
    如果要遇见,也要最好遇见刚刚被神器辞了的夜斗君十分抱歉了。
    然后,在下再次道歉,抱歉,他在对决前期对孩子们下手一次,在下在对决中途对他下手一次。
    还是很别扭、这也太过违反武士精神了吧。
    哪怕纪德先生提前精准打击、给织田作先生加上各种负面情绪,降低了求生欲之类的
    等等,和在下的所作所为好像差不多?
    而且,无论哪行哪业,都有祸不及家人的潜/规/则,对小孩子下手,更是忍无可忍。
    最重要的是,在下不太会照顾小孩子、身上也没有足够的资金,西餐店老板的店刚刚被毁,家资应该也不足。
    最重要的,还是没钱。
    织田作先生,如果您去了彼岸,就没人能照顾孩子们了。
    织田作先生一直平静的表情发生变化,他道:照顾孩子?
    在下点了点头,在下的异能力,是世界舞台剧化,剧情人物的死亡退场,在在下看来,是从暗门退下舞台。
    只要把他们拉回来就可以了。
    再次庆幸夜斗君不在身边,不然他听完这些话,真的会追着在下打的吧。
    有急促的脚步声从远方传来,而且越来越快,接近的速度非常快。
    织田作先生从某种恍惚中回神,又重复了一遍,孩子们,还活着?
    在下点了点头,在下之前请太宰先生帮忙找了一间屋子,在窗口可以看到海的屋子,西餐店老板和孩子们应该已经去那里了吧。
    脚步声的主人冲进了舞台,织田作!
    在下和织田作先生侧头看过去,是太宰先生。
    太宰先生的表情顿住,他看了看露出明显笑意的织田作先生、又看了看收不回刀的在下,再看了看倒在另一边的、令在下十分抱歉的纪德先生。
    出乎在下的预料和那么一点点期待的是,太宰猫猫没有恼羞成怒。
    他闭了闭眼,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然后低笑了一声,在下君在呀。
    在下点了点头,继续刚才的话,但是只以在下的时间点来看,在下还没有向太宰先生请求帮助,所以不知道屋子的所在处。
    太宰先生知道。
    此岸与彼岸的界限
    追过来了。
    在下回头看了一眼,和暗门中几乎一模一样的黑暗浓重的涌来,一点一点把大半个舞台吞噬。
    一道明亮的线出现在在下脚前,有点像是一线。
    在下往后退了一步,离那个不再旋转的平台更远了一点,织田作先生,还是快点去见孩子吧。
    不然的话,孩子们会被超辣的咖喱辣的不停流泪的。
    黑暗的界限涌过在下脚下,把舞台地板铺成了黑色,在下不用转头,就可以猜到身后已经是一片黑色。
    嗯?等等,纪德先生之前的位置好像也在界限内吧?
    不过他已经要去彼岸了,也没什么差别了吧。
    反正不会比在下现在更糟糕,夜斗君做的刀鞘、碎了,彼岸、去过了,恙、感染了。
    能够认识织田作先生,在下真的很高兴。在下道,没想到,真心去救人的感觉,会如此的奇怪。
    不是想象中的充满了光明或正义的感觉,而是看到一个孩子在哭泣,去随手帮他擦去眼泪,问他家长和地址等情况。
    不是那种自诩为救赎的高高在上般施舍,而是平等的、身而为人的本能。
    和那种奇怪的感觉扯上关系后,连一直排斥厌恶的异能力也仿佛可以接受了不少,错的不是异能力,而是使用他的人。
    然后在下看向太宰先生,表面敷衍道:认识太宰猫猫也很开心。
    如果在下以后没有被夜斗君打出猫叫,那认识太宰先生就更让人高兴了。
    在下的异能力为,
    神弃之子。
    舞台剧的世界崩塌开来,阳光撒过巨大的落地窗过来,纪德先生安详的躺在不远处,织田作先生和太宰先生看过来。
    阳光形成一道明亮的分界线,把这块地方的光明和黑暗切割开来。
    原来,现实世界,也有界限的啊。
    在下微微一笑。
    太宰先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下意识向在下伸出手,想要抓住在下。
    在下向他伸出手,伸到一半、意识到手上有恙后,又缩了回去,
    织田作先生抓住了在下的衣角,只抓住了一瞬间,下一瞬间,比舞台剧世界崩塌成现实世界情景更震撼的黑暗疯狂涌来,把在下视角内的世界全部覆盖。
    周围人类的气息都消失了。
    这就是在下为什么那么讨厌世界突然崩塌形成过程的原因,也是为什么一直对太宰先生的异能力毫无好感的原因。
    彼岸,真的很讨厌。
    *
    周围的场景几乎毫无区别,都是浓稠的黑暗。
    异能力神弃之子。
    哪怕再次展开异能力,周围的景象也还是黑色的。
    恙的刺痛感越来越强烈,在下持刀,在原地屏息静默了一会儿,顺着心里感应的方向走去。
    在下一直走了很久,直到看到隐约的光,应该是彼岸与此岸的界限,不知道在下能不能顺利出去。
    在界限旁,在下看到了一个最近这段时间比较熟的人:
    太宰先生。
    他坐在地上、闭眼沉睡着,身体往后仰,居然没有被彼岸排斥,而是身体微融与彼岸内。
    嗯?
    作为此岸中的人,居然没有被彼岸排斥?是某种特殊的反射吗?
    不过,太宰先生好像比较喜欢自杀?提前被彼岸预定了?还是已经走在深渊的边缘?
    现实世界中,太宰先生经常游走在生与死的边缘,于是在在下此时的视角里,他就躺在彼岸与此岸的界限上,无论再接近那一边一分,就会跌进去。
    在下有些惊讶,走到界限前半蹲下。
    这个太宰先生要比在下认识的要更年轻一些,脸上的轮廓更稚嫩,在下把他抱起后确定,真的是更年轻的太宰先生。
    大概不到一米六高的太宰先生!
    界限对在下发出隐约的排斥,但因为太宰先生的缘故,在下还是跨过了界限,从彼岸踏进了此岸。
    在走路的过程中,太宰先生的身体发生变化,最为直观的变化就是,他长高了。
    他身上的衣服逐渐变成三件套黑西装、脸上出现绷带,从不到一米六长到应该和在下差不多高。
    在下低头看他,他歪了一下头,脸上的绷带散开,垂在在下的手臂上,他身上的黑西装变成了风衣,脖颈前像是蓝宝石一样的东西反了一下光。
    距离彼岸越远,太宰先生越接近在武装侦探社时的装扮。
    在下沉吟了一下,扭头看了看身后,界限处已经很远了,于是把抱着太宰先生的姿势调整成扶着,把他的头靠在在下身上,又揉了揉他蓬松的头发,多谢了,太宰先生。
    你与在下都从彼岸走出来了,就不要再次进去了。
    人的一生中,总会碰到那么几个人,他们发出光辉,可以把你从深渊里拉出来。
    在下已经碰到了夜斗君、工藤先生和小兰小姐、织田作先生和太宰先生,太宰先生迟早也会碰到自己的光辉的。
    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在下道,所以,在遇到光芒之前,尽量把自己变得漂亮吧。
    在下松开揉太宰先生头发的手,随手把从他脸上散下来的绷带缠在手腕上,才轻轻放开他。
    太宰先生的异能力被动发作。
    再见了。
    眼前光明的此岸与身后遥远黑暗的彼岸一起崩塌,在下站起来,静静的看着白色的世界崩塌成小巷的景象。
    现实世界里太宰先生在这里的投射和它们一起崩塌。
    在下叹了一口气。
    世界还没有转化完成、气还没有叹完,就感觉到有凌厉的风快速袭来,离在下非常近,但如果不躲的话,应该也袭击不中在下。
    一个黑白色的足球划过漂亮的弧线,擦着在下的脸颊击向后方,一声人体被击中的沉闷声从后方传来。
    在下伸手,摸了摸脸颊上的伤痕,又转头,看了看倒在小巷深处的那个男人。
    巷口站着一个穿着儿童西装、戴眼镜的男孩,不知道为什么,在下觉得他有些眼熟。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足以比拟在下全力一击的足球,好像是一个几岁的孩子踢出来的。
    ?
    在下瞳孔地震。
    幸介会哭的吧。
    第19章 在下真的迷惑
    他的棉花糖
    不见了。
    *
    在下冷静地把刀收了收,哦,抱歉,刀鞘碎了,收不回去了。
    许久不见的毛利先生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还没观察小巷里的场景,就先捶在西装小朋友的头顶,喂!你这个小鬼,乱跑什么?犯人是可以随便追的吗?
    他可是刚刚杀过三个人的!!!
    然后他才咬牙切齿的看过来,想要打量那个被足球正中倒地罪犯。
    在下和他对视,几秒后才慢半拍的打招呼,毛利先生,好久不见。
    毛利先生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摸着后脑勺大笑起来,哎?哈哈哈,原来是端月啊!
    他看到了小巷深处的罪犯,恍然大悟,是你击昏的吗?好巧!这个小鬼真的该好好教训一下了,居然敢跟着罪犯追出去,迟早会出事吧!
    不,并不是,把他击昏的,就是你口中的小鬼。
    在下凭着直觉,仔细观察西装小孩子,越看越觉得眼熟,不管是刚开始时他脸上的那种完全不同于普通孩子的成熟表情,还是现在,他脸上那种和毛利先生几乎如出一辙的打哈哈的表情。
    嗯?等等?
    在下若有所思。
    在下好像发现了,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孩子有些眼熟。
    不管怎么掩饰,人都会有一种绝对不会被掩饰的神态,而恰巧,和工藤先生他们待久了之后,在下的观察力不再第一时间只去观察敌人的致命弱点,而是去尽量记住他的整体特征。
    这个西装小朋友的某些特征和一些脸部轮廓,真的很像工藤先生,某些神态也很像工藤先生和毛利先生。
    难道
    不、在下已经离开那么久了吗?
    想到这里,在下不由的迟疑道:这么多年过去,没想到毛利先生风采依旧,不知道这个孩子叫什么?多大了?
    ?毛利先生露出疑惑的表情,什么?你不是只是几个月没到事务所吗?
    说起来,新一这小子也好几个月不见了,哼。他狠狠地挥了挥拳,害得小兰那么担心,真是好不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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