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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从无限世界出来的我决定度假——七又几

    她最擅长□□,常常自吹没有她打不中的猎物,可近身格斗烂的一塌糊涂,江越年总是嘲笑她,同样是玩狙的,连她师傅身体素质的一半都没有。她就狡辩,敌人连我的身都近不了,我近身攻击点那么高干嘛?
    他们一起度过了一段最漫长的岁月,然后遭遇了主神的恶意。
    那个世界不允许使用主神空间的任何能力,不允许携带武器,不允许使用道具。他们除了经验,像刚进入主神空间时一样,什么都没有。
    巨大的正方体里,分割成无数的小的移动房间,他们寻找规律,躲避陷阱,击杀对手,在最后一个靠近出口的房间,她被自杀式袭击的敌方小队成员拖进陷阱,切成了均匀的肉块。
    她死之后,江越年没有哭,他甚至在漫长的无限世界里再也没想起过她,只是后来他再没有找到像她一样配合默契的队友,一直孤身一人。
    这是江越年第一次梦见她,梦到他们最初见面她救了自己一命的场景,他不知道这场景有什么意义,不知道这个梦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他更不知道自己在她死后究竟有没有难过伤心。
    江!江越年一睁眼就看到布莱恩的大脸贴在车窗上,斯通女士回来了!
    江越年揉揉脸,下了车。
    也许是在他睡觉的时候布莱恩已经和老太太打好招呼了,江越年进门的时候斯通女士已经摆好了茶具,两位小伙子,快坐下来喝茶!
    斯通老太太个子不高,站在江越年身旁时才到他的肩膀,她穿着碎花连衣裙,罩着米白色的粗毛线披肩,略微有些驼背但很精神,她留着老太太们最流行的泡面头卷发,一头银色的短发蓬松极了,看得出她经常打理。她戴着珍珠耳钉和项链,珍珠光泽柔和,形状并不完美,有的还大小不一,但这也说明了这是实打实的天然珍珠,绝不是那些人工养殖品。
    她慈爱的眯着眼,皱纹在她脸上一点都不突兀,更像是妆点,这些嘴角眼角的纹路都是她好脾气的证明,她嘴角挂着笑, 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口味,就按照我自己的来啦,糖和奶都加过了。哦,对了,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斯通太太,我们想从您这里了解一下,请问前段时间奥娜和玛丽莲是一直居住在您家吗?
    是啊。老太太点点头,放下茶具,你之前说你们是FBI
    是的。布莱恩的格外礼貌让江越年感到别扭,之前跟您介绍过了,我是布莱恩,我旁边这位是江越年,我们这次来主要是为了奥娜和玛丽莲的案子。
    奥娜和玛丽莲?她们出什么事了?老太太手一抖,差点把茶水泼到身上。
    很抱歉,她们已经去世了。布莱恩低下头,他不忍心看老人家伤心的面孔。
    哦,天哪,怎么会?她们前天不是还
    江越年眼疾手快的扶住老太太手里歪倒的茶杯,帮她放在桌上,据我们调查,她们的死亡时间就在前天。
    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她们只是像之前一样,出去玩了通宵。
    她们一般都会去哪玩?江越年坐在老太太身边。
    我不太清楚,我偶尔会不在家,我记得她们说是来找人的,但我有时候在外面碰到她们,她们都是在一些景点游玩。
    能看看她们的房间吗?
    请便。
    斯通女士的宅子不算很大,但住上三个人绰绰有余,江越年和布莱恩在斯通女士的带领下来到二楼,这里有个大卧室,双人床,两个女生晚上就睡在这里。
    这可真是布莱恩绕过地上的衣服堆,看着化妆品和内衣混杂的桌子,有够乱的。
    唉,我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斯通女士睹物思人,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么小的两个姑娘
    她不忍心再待在这个屋里,恰巧楼下的电话响了,她摇摇头下楼去了。
    江越年和布莱恩开始在杂乱的房间里翻找,他们希望找到两位女孩的手机,但是没有,日记本这种老套的东西自然也没有,最后江越年在枕头下找到一叠还没使用的拍立得照片。
    布莱恩在梳妆台那里举着腮红不知道在研究什么,江越年把他叫过来,过来看看这个。
    拍立得?
    对,只有空白的相片,没有相机,没有照片。
    江越年和布莱恩翻箱倒柜一无所获。
    还记得海滩边发现的小行李包吗?江越年拍打着身上的灰尘,里面没有手机,没有相机,也没有照片。凶手留下她们的证件,钱包,却拿走了这些。
    这说明什么?爬高走低的布莱恩喘着粗气。
    这里面有能暴露他的东西,或许手机里有凶手的联系方式,或许那些相片里,就有他的踪迹。
    楼下的斯通太太背对着楼梯站在客厅的壁炉旁,电话就放在小方桌上,她还在打电话,看起来不是什么好事,她的手指缠绕在电话线上,白到发青。
    她听到布莱恩下楼梯的声音,匆忙回身露出一个微笑,草草挂了电话。
    你们看完了?她问道,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吗?
    暂时没有,斯通太太。布莱恩摇摇头,他拿出拍立得相纸,我想我们需要把这些带回去。
    没问题。希望这些能帮到你们。斯通太太眉目低垂,浑身笼罩着悲伤,这两个丫头那么要好,就算去了天堂也会彼此相伴吧。
    江越年在客厅转了一圈,冒昧的问一句,斯通太太。他发现这个家里没有一张摆放出来的相片,您的丈夫和孩子他们?
    都死了。斯通太太低头,一个死于疾病,一个死于爱情。
    爱情?布莱恩疑惑。
    对,爱情。我的好小伙儿,他自杀了。斯通太太的肩膀颤抖起来,布莱恩上前环住她,安慰的低语,眼睛却向江越年投来不赞成的目光。
    江越年视若无睹,再冒昧的问一句,您的儿子,他喜欢的是同性吗?
    什么?斯通太太愣在那里,喊出来的反而是布莱恩,你这是什么鬼问题?
    江越年步步紧逼,巨大的压迫感让布莱恩闭上嘴巴,他走到斯通太太面前,低头俯视,请问,他是同性恋吗?
    是斯通太太喏喏道,可是这和奥娜还有玛丽莲的死有什么关系呢?
    你难道不知道,她们两个是同性恋吗?
    怎么可能?!斯通太太猛然抬头,甩起的头差点打到江越年的前胸,她们俩绝不可能是同性恋。
    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我、我觉得她们肯定不是。
    你见过她们手上的对戒吗?
    对戒?什么对戒?斯通太太困惑的皱起眉,她们两个姑娘从到我家住的第一天起就从来都没有戴过首饰啊。
    江越年和布莱恩面色凝重的对视一眼,您确定?
    我确定啊,我当时还想把自己的珍珠手链送给她们,结果被两个姑娘严词拒绝了。
    江越年和布莱恩告辞后,走上车。
    你在怀疑什么?布莱恩有些恼火的问,人家只是个不知情的老太太,你问那些有什么意义?
    有什么意义?江越年睨他一眼,如果我不问,你会知道奥娜和玛丽莲手上的戒指是凶手故意套上去的?如果我不问,大家是不是全都默认她俩就是同性恋?一个凶手杀了一百个坏人,如果第一百零一个人是个大好人,那人们也只会默认他一定做过什么坏事,事情就该是这样的吗?
    不、不是的。布莱恩瑟瑟发抖的系紧安全带,这种不吼不吵的发火才最吓人,他默默想着,按住自己抖得像帕金森的手,扣了三次终于扣紧。
    ※※※※※※※※※※※※※※※※※※※※
    终于肝完了!!我哭了,感觉这辈子都没打过这么多的字!
    江越年:你儿子是同性恋吗?
    斯通太太:怎么?看上我儿子了?想让我给你介绍对象?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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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与食人魔谈笑风生
    去查一下斯通太太和玛丽莲她们怎么认识的。江越年把车停到停车场。
    啊?布莱恩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一脸懵逼的看着江越年熄火停车开车门,等江越年打开他那侧车门时他还愣在座椅上, 这离警局还有三个街区!
    下车。江越年敲敲车门,我有事要去做。
    哎不是,这什么情况啊这?布莱恩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惨遭嫌弃的事实,我回警局查资料, 你干嘛去?
    我家在这附近。
    所以呢?
    我要回家补觉。
    ...布莱恩一副我可算看透你了的嘴脸, 不情不愿的下车了。
    江越年锁上车门,揣着手机丝毫不理会布莱恩一步三回头的模样。他俩还没走出停车场,江越年手机屏幕上妆容精致,身材姣好, 衣服只穿了上半截堆领毛衣的女孩瞬间被黑色.界面遮挡,伴随着系统自带的经典铃声,绿色和红色的电话图标出现在屏幕上。
    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
    你好。江越年没有自报家门的习惯。
    嗨, 呃, 请问你是江吗?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我是艾伦威克。艾伦的声音在听筒里显得雌雄莫辩, 透着一股女声的清丽。
    当然记得, 小阿伦?咱们昨天才见过面。江越年面不红气不喘的借用了调酒师对艾伦的称呼。
    恩, 是的, 是这样的, 我突然想起了一些线索,不知道能不能帮助到你。艾伦那边的声音很吵闹, 像是在超市大卖场。
    你可以说说看?
    恩, 我艾伦那边传来小孩子哭闹的声音, 听起来像是在问家长讨要零食,遭到拒绝后发出的源自内心的哭嚎,连锁反应,不到一分钟那边传来了一群孩子哭喊的声音,像是惨叫鸡玩具的销毁车间。
    在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下,睡眠不足的江越年揉着太阳穴挂断了电话。
    谁啊?一直竖着耳朵偷听的布莱恩倒着小跑了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天赋异禀,他倒着跑的速度可要比正着跑快多了。
    ...江越年不想搭理他,低头发短信。
    布莱恩就这样倒着追赶了江越年一段,然后看到江越年低头按着输入法,从他身边经过,走向车子。
    哎哎哎,你干嘛去?布莱恩一只脚塞进车门,企图搭上顺风车。
    去找目击者。江越年低头看手机,像是确认了地点,踩下刹车放下手刹。
    目击者?布莱恩双眼放光,妄图把另一只脚也跨进车门,不是我说,咱们BSU的法医组破案率可是这个!他伸出大拇指,得意洋洋。
    醒醒吧,我猜大部分案件都是贝芙丽解决的。江越年无情揭穿。
    哎,这个我们都是一个法医组,分什么贝芙丽布莱恩呀。
    见识到了某人的厚脸皮,江越年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斗嘴皮上,我们不顺路,啊,那边,刚过去一辆空的出租车。他故作惋惜的摇摇头,在布莱恩瞠目结舌的表情下,用一只手把布莱恩的一条腿半个人扔出车外。
    我们家门口很难搭车的,刚刚那辆都是神赐了。他低头故作姿态,掀开袖口佯装看表,过十五分钟还有一趟公交,不过那趟车时常晚点祝你好运!
    江越年!难得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布莱恩这么标准的念出来,江越年在后视镜瞥了一眼站在尾气中气得跳脚的布莱恩,你他.妈就从来不戴手表,装什么模做什么样!
    江越年从座椅夹缝摸到一包某位气急败坏抓错重点的人落下的香烟,施施然点了一根。
    啊,心情突然变好。
    他盯着缓慢升腾的巧克力味烟雾,慢慢吐气,露出从昨天直到现在的第一个微笑。
    艾伦像是漂浮在太平洋里的一根无根的海草。
    他的周围是由家长和孩子构成的可怕洪流,他瘦小的身板夹在人群之中左摇右晃,一个个头偏高的小女孩一个踉跄,肩膀磕中了他的手腕,他掌根一麻,下意识的松开了手里的细线,他抬手去够,脚下却绊了一下,整个人失去重心,只能眼睁睁看着五颜六色的气球向着天空远去。
    !
    从艾伦的后方突然伸出一只手,拽住了还未飞远的黄色气球,他只来的及注意到那人黑色的一袖,没注意他下落的趋势已经停止一只手臂环住了他。
    没事吧?身后的声音异常熟悉,带着昨天只在刚接电话时显露过一下的愉悦因子。
    江越年看着他站稳,把手里画着笑脸的气球递给他,小心。
    他对陌生人似乎有种莫名的温柔,套着熊玩偶装的艾伦想,他对他的女朋友也是这样吗?
    我想问下。江越年掏出手机,照着短信一字一句的念,请问巧克力奇趣世界怎么走?
    这一波孩子已经散去,艾伦终于有了喘息的空间,江,是我。他不忍心打破小孩子美妙的幻想,走到员工更衣室摘掉了头套。
    摘下头套的艾伦头上满是汗水,整张脸憋得通红,红色的发丝一缕缕的粘在额头上,他喘着气坐到更衣室的长凳上,不好意思的招呼江越年,先过来坐会儿吧。他拿出纸巾擦汗,早晨的班轮完了,中午我请你吃饭吧?就当是你帮了我两回的谢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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