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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从无限世界出来的我决定度假——七又几

    威尔在走廊遇到了许久不见的阿莱娜,她还是那么美丽动人,威尔曾经对她有过心动的感觉,更准确说那不是心动,是想和她静静走完一生的美好愿望,威尔发现自己总是不可救药的被美好的事物吸引,这大概就是内心阴暗的人会产生的想法吧,自己无法制造温暖,就只能靠近其他光源。
    拿着资料的阿莱娜行色匆忙,她草率的将手里的一张纸递给威尔,这是江越年让我转交给你的,是他朋友的心理诊断结果,你帮我转告他,这个人画的钟没什么问题,但他的落笔和指针规划过于完美,我怀疑这张图是刻意而为,他的朋友之前一定了解过这个测试,他对这个测验的结果心知肚明,这个测验已经不适合他了。哦,对了,还有另一个人,他已经出现了很严重的空间障碍,但我单纯凭借这个无法判断那个人的具体情况,如果可以,让江和他联系一下,他需要去医院做更进一步的检查。
    威尔点点头,看着阿莱娜的背影远去,他张开手中的纸,他亲笔画下的钟,另一张是他拍下的那个钟,当时他没有仔细看,如今看来连笔画和最后的落款都和他本人如出一撤,他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又一次画过这样的钟,在他破碎的记忆里。
    他把纸张沿着中线折叠,深深、深深的放进口袋,拨通了杰克的电话。
    江越年坐在审讯室里,这里空荡荡,又冷清又安静,他已经睡醒一觉了,唯一的娱乐工具手机也被收走,他此刻无聊的坐在椅子上发呆,看着面前的单向玻璃。
    他直觉房子外的监控器前有人盯着他,但他并不确定那是谁。
    他用手铐敲敲桌面,哈喽,有人吗?连点吃的都不给有点过分了吧?他想玩手机了,可是条件不允许,他坐在椅子上等待了六十次呼吸,门外仍然毫无动静。
    江越年抬头望向天花板,那里的监控器闪烁着一点红光,而后,一直发呆的他侧过头,歪着脑袋露出一个小孩子看到积木塔时的笑容。
    监控器前的克莱尔右眼皮狂跳,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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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写了两个版本!脑阔痛!
    今天,我,终于找到了黄毛的名字!
    ......不知道对不对,反正就叫这个就完事儿了!
    怎么样让拔叔难受!破坏他的控制权!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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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与食人魔斗智斗勇
    克莱尔事实上什么也没看清。
    她发誓她坐在监控器前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然而江越年就突然站起来, 然后消失不见了。
    她有点慌,但是对江越年印象不错, 再加上之前杰克说过他只杀犯罪者,克莱尔提到嗓子眼的心落回原地。然后她马上更加惶恐起来,因为那扇分明需要从外面才能打开的审讯室大门,此刻竟然缓缓地开启了。
    她是个纯正的文职人员,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她的每年一度的体能测试基本依靠划水勉强过线。她手边有枪, 那是此刻唯一能保护她的武器。
    克莱尔惊慌的向办公桌底下钻。她的头发挂在椅子把手上,不上不下,急得快要哭出来。
    一双手帮她解开了缠成一团的头发,起先她没有发现, 直到发丝滑落在脖子上时,她看到身后的一双脚。
    你在干嘛?江越年有些无奈,他伸手把跪坐在地上克莱尔拉起来, 哭笑不得的看着克莱尔颤颤巍巍举起手中的枪枪身握在手中, 枪柄冲着他, 江越年毫不怀疑克莱尔会打中自己的脚。
    他动作轻柔, 将这个危险物品收好, 放进抽屉里。
    这么危险的东西你还是别尝试了。布莱尔还在发愣。
    江越年只好把她按在椅子上, 帮这个傻丫头重新整理了纠结的头发。
    我得出去一趟。他站在窗户边缘, 食指触唇,别跟别人说。
    随即, 翻身而下, 如同翩跹的燕子。
    克莱尔如梦初醒, 她靠近窗户,看到的只有江越年从二楼划过的衣角,和他离开的背影。
    完了。她喃喃自语。
    从她发红的脸上,很难判断她的完了究竟指的是江越年的逃离,还是她那随着江越年一起逃离的心。
    杰克和威尔站在精神病院的休息室里。他们对面坐着一个红发的女子。那个女的挎着包,里面鼓鼓囊囊的,拉开的拉链缝隙能看到相机的半个镜片。
    你们让我发布亚伦吉迪恩就是切萨皮克开膛手的报道?她的声音很尖利,透露着一种精明强干。
    对。杰克拿出谈判的架势,这不是请求,而是要求。
    凭什么?他真的是切萨皮克开膛手?职业病让弗莱迪劳德斯掏出手里的纸笔,作为一个记者,她有点过于成功以至于让人厌恶。
    我们没有义务告诉你。杰克敲敲桌面,你可以选择不配合,之后我就会拿着你破坏犯罪现场的证据去上诉。这不是威胁,只是一个善意的提醒。
    弗莱迪对于案件的敏锐就像看到腐肉的鬣狗,那是她的养分,是供给她生存的食物。她无数次做出过为了探查案情而无视案件保密条例的情况,无所不用其极的进入现场,拍摄一切她能拍到的照片,发表一切耸人听闻的报道,也因为她常常能获得别人无法得知的一手资料,她在犯罪发布网的专栏火爆异常。
    威尔和杰克之前同她打过交道,彼此对对方都没有好感,不得不说这是一次让人心塞的合作,但双方都是为了更大的利益能够暂时摒弃自己情感的人,这就是他们能坐在同一张桌子前的理由。
    和弗莱迪的谈话结束的很快,两方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对话结束,双方离开。
    他会中圈套吗?威尔问。
    杰克没有回答,他看着手里的照片,那是个金发的女孩,无论怎样,只要他是凶手,那我们一定会把他绳之以法的。
    手机突然响起铃声,杰克听到克莱尔的声音,杰克,江他挣脱手铐逃走了,需要发布通缉令吗?
    杰克啧了一声,他就知道江越年不会这么老实的待在审讯室里,他现在一方面对江越年仍然怀有戒备,担心之前江越年说的一切只是苦肉计,另一方面,他又担心江越年会直接对上汉尼拔从江越年能被汉尼拔用这种方式陷害也能够看出,江越年本人就是个行动过于果断,个人主义太强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希望看到江越年自作主张和汉尼拔对峙,因为定罪的证据还是太少。但他想到,这些主意基本都是江越年出的,他又放下心来,神态自若的和威尔一起前往亚伦吉迪恩的病房。
    在另一头,布莱恩跟着汉尼拔来到了阿比盖尔的家。
    准确来说,这个家也是霍布斯的家。
    自从霍布斯明州伯劳鸟的身份被警方公布后,很长一段时间,阿比盖尔都只能暂居在疗养院里,因为每天都会有受害者的家属在他们的围墙外投掷垃圾,在墙面上图画不堪的字眼。威尔有过想让阿比盖尔到他家居住的想法,但被他自己否决了,一来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更别提照顾身为女生的阿比盖尔了,二来,他开始整晚整晚梦见自己变成凶手杀人的情形,有时候他是杀死霍布斯的江越年,有时候他是划破阿比盖尔喉咙的霍布斯,他出现梦游和记忆断片的情况后,他完全否决了他自己曾经想过的这个决定。
    于是阿比盖尔在汉尼拔和威尔的帮助下,秘密租借了一套公寓,但阿比盖尔似乎还对他们家的凶宅抱有留恋,她总会在无事时回到老房子。
    布莱恩见过阿比盖尔,他对这个女孩的印象只有弱小可怜这样的标签。等他跟随着汉尼拔进入霍布斯家时,他看到那个在他心目中柔弱的女孩正站在壁炉旁,伸手摸向挂在墙壁上的鹿头标本。他没有在这女孩的眼里看到怜悯,也没有看到悲伤,他看到的是一个全然冷漠的人。
    秋日已深,天色暗的很快,远处的太阳在地平线上挣扎了片刻,便被黑暗拖拽沉沉落下。
    布莱恩和汉尼拔还有阿比盖尔围坐在燃起的壁炉旁,窗外还残留阳光的余晖,堆在炉底的柴火劈啪作响,闪烁着明灭的光,在三人的脸上摇晃。
    他们都没说话,似乎在享受安静,可布莱恩不是安静的人,他的世界似乎没有静这个字,他在凳子上扭来扭去,像条刚从土里钻出暴晒在太阳下的蚯蚓,他左看右看,忍不住开口,那个,我感觉你们好像不是很着急,但是我很着急。他搓搓手,现在江还在审讯室里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我们就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做,是不是不太好?
    阿比盖尔没法接话,于是布莱恩胆大包天的瞅着汉尼拔的脸,医生,说好的帮江洗清冤屈呢?坐到这里是干嘛?对着炉火天使祈祷吗?
    并不。汉尼拔换了个坐姿,他斜倚在沙发的靠背上,侧过身面对布莱恩,我们是需要寻找江无辜的证据,但是在此之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和阿比盖尔对视一眼,两个人的眼里藏着一个共同的秘密。
    这是个只需要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汉尼拔跟江越年的接触不多,但他心理医生的职业习惯告诉他,江越年不会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巧的是,他也不是。他原本只打算带着阿比盖尔来到这里,因为他知道,江越年想要推翻他连环杀人凶手的罪证,最容易突破的地方就是那个被阿比盖尔杀死的尼克博伊尔身上。唯一的问题是江越年当时只知道尼克博伊尔已死,却没有参与处理尸体的进程。不管是江越年还是他的朋友,都一定很想找到那具尸体。
    现在还有一个碍事的布莱恩,汉尼拔在思考如果江越年为了毁灭罪证杀死自己朋友这个说辞究竟能不能说服杰克。
    他借口阿比盖尔需要休息,让她避过布莱恩的视线去处理尸体,自己则和布莱恩留在屋内。
    或许只需要我一个人等待江越年的到来就够了。
    汉尼拔不动声色的打量布莱恩的身材,他挑剔的美食品味让他对食物的每一处功能都格外熟悉,他可以凭借布莱恩肉眼可见的肌肉分布情况,得出一招就能解决掉他的结论。
    他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解开袖口,一层层卷至手肘,向厨房走去,我去泡杯咖啡。
    江越年从警局顺了一辆车,有一句众人皆知的真理: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套用在做坏事上一样适用,既然已经成了杀人犯,也就无所谓越狱或者偷车什么的,反正债多了不愁。
    江越年乐观的想到,之后洗脱嫌疑,第一件事就要告诉布莱恩,他买的这辆车,真的很难开。
    路上的风景如同油画布面上被人抹开的涂料,江越年开的很快,只有风和发动机的低声鸣响陪伴着他,他们的计划很简单,让汉尼拔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然后再让他发现这一切的虚假。
    江越年哼起了歌,他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化作手机的可爱小系统好像还在杰克手中。
    被杰克交到威尔手中的系统:江越年我敲里妈!
    他把四面车窗摇下,风如同流水灌入车内,江越年感到舒畅,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样一个人独处了,他把手伸出窗外,让指缝中的风流淌而过,他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只踩油门,飞速前行。
    这是久违的感觉,在他还没进入主神空间时,常常会一个人骑着车兜风,车是两个轮子的,路是夜半无人的宽敞马路,风是夏日带着花草芬芳的凉爽的风。
    他笑出了声,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纠结都是无病呻吟。
    车子开向一个熟悉的地方,那里是江越年在这个世界第一次杀人的地方霍布斯的家。
    布莱恩彻底蒙圈了。
    他看着江越年悄无声息的翻进窗,然后在汉尼拔还没回身的时候,一把将他打翻在地。
    江越年?!震惊之余布莱恩居然准确无误毫无口音的喊出了江越年的中文名。
    地上躺着一个失去意识的人,江越年拎着衣领把他拽到客厅,随意的踢到一边,坐在炉火旁烤火,还娴熟又自然地像个主人家似的招呼下巴失去控制的布莱恩一起来。
    这这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越狱了?公然和杰克闹翻?孤胆英雄只身调查洗清冤屈?布莱恩像是见了僵尸的豌豆射手,噗噗噗吐的不停。
    江越年右手食指顶到左手掌心,明确表示闭嘴。他从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一块花生口味的巧克力,分给布莱恩半个。
    布莱恩被江越年这罕见的分享行为感动了,说着谢谢,连忙接过来,嚼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牌子的巧克力,我就知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唔。江越年觉得这个巧克力有些粘牙,把剩下半个都给了布莱恩,拍拍狗头,这是从你车上拿的。
    咳咳。布莱恩呛得脸红,好不容易把嘴里的花生酱咽下,我没开车啊?
    对啊,我开了。江越年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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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志们!好消息,好消息!开始放五一啦!!!
    (兴奋到手舞足蹈)
    我家猫今天打翻了除臭剂,我还没收拾他呢,他就突然一声不吭的窝在笼子里不出来了,突如其来的自闭让我十分惶恐......妈耶,这是受了啥刺激?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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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与食人魔斗智斗勇
    壁炉里的木柴噼啪作响, 因为没有新的可燃物加入,火焰渐渐缩小。
    江越年早已离开, 屋里只剩下布莱恩和被五花大绑的汉尼拔。
    巧克力还粘在嘴角,布莱恩伸出舌头舔了舔,忙活了一天,他只吃了点巧克力, 到现在也有些饿了。
    他把汉尼拔拖到沙发上, 尽管他对江越年的话坚信不疑,但不虐待嫌疑人是他一贯恪守的原则。
    肚子发出巨大的蠕动声,咕噜咕噜,布莱恩捂着肚子, 担心会将汉尼拔吵醒。他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信汉尼拔没有办法挣脱开,去厨房找吃的去了。
    霍布斯家的厨房已经被打扫干净, 地面和桌台上看不出这里曾经残留的血迹, 屋子里的灯有些昏暗, 布莱恩打开冰箱门。
    突然, 他好像听到开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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