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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热衷捡垃圾——郁等闲(24)

    祁温良:妥协了。
    他伸手把小小只的汤圆抱起来,然后软着声音哄道:是我错了,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赶你了。
    他挠了挠汤圆的下巴,快别哭了。
    汤圆计划成功,便昂起头任他挠,嘴角似乎还带着笑。
    都说狐狸狡诈,但祁温良却觉得汤圆蠢呼呼的,必须好好护着。
    他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牵着鼻子走了。
    凡事有了先例,原则就会被打破。
    很快,祁温良就接受了汤圆粘着他,甚至允许了汤圆往他床上爬。
    汤圆的野心也越来越大。
    起先只是睡在被子面上,后来它就要往被子里面钻,再后来,单纯的盖同一床被子已经不能够满足它了,它要睡在祁温良的身上。
    祁温良样要是侧躺着,它就要睡在祁温良怀里,还要把头搁在祁温良的臂弯里;祁温良要是平躺着,它就要去摊在祁温良肚子上。
    总之,汤圆的祁温良饥渴症越来越严重了。
    祁温良对此倒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他只会偶尔摸着汤圆厚实的毛疑惑道:你这毛挺厚实啊,看起来也不像是怕冷的样子,怎么还要盖被子,还老想往人的身上靠。
    如果祁温良还要往其他地方想,汤圆就脑袋一歪,祁温良的脑子也就跟着宕机了。
    一开始,车队的人还稍稍有些震惊,私底下讨论说:哎呀,太子殿下看起来稳稳重重的,没想到私底下是个毛绒控,还是没有底线的那种。
    祁温良偶然听到,被这种言论震惊得外焦里嫩。
    他本来想反驳两句,但顾及到还盘在脖子上的汤圆,只能作罢。
    毕竟汤圆都快爬到他头顶上去了,就这么走出去反驳,实在没有说服力。
    他想:算了算了,我确实已经没有什么底线可言了,只要汤圆呜呜呜叫两声,我就什么原则都没有了。
    其实也用不着他说什么。
    过了两天,车队的人看得多了习惯了,便不再议论这事了。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祁温良抵达边境。
    祁温良到边境那天,天气不错,祁温良的心情也不错。
    哪怕没什么人来迎接他。
    那地方也就是个小县城,但因为与它接壤的乌昂国物产丰富,所以看起来很不错。
    听说太子来了,当地的县令屁颠屁颠就来接人了,但因为钟明之前驻扎在这地方,所以这县令其实没什么实权。
    祁温良等他行礼之后,不慌不忙得叫他起来,又看了看他带着的几个人,问道:钟将军在京城出了变故,如今我来代替他,怎么不见他的副将?
    县令一脸为难,下官也不知道。殿下不入先去我府上歇着,明日再去找人。许是忙着操练活着巡逻,忘了这事儿。
    嗯,祁温良点点头,边关不比京城,一切以边境安全为重。不过我此次前来正是因为边关遭逢变故,大难当头,我怎能就这么去歇下。
    给我带路吧,我去看看边防军的校场。祁温良对县令说,不过我带的行李和人,还请大人安排进你的府里。
    这县令是个胆小脾气软的,纵使祁温良说话温和有礼,他也没敢摆着架子当地头蛇。
    他指派了一个人给祁温良的车队带路,然后亲自领着祁温良和一部分护卫去了校场。
    不过走在路上的时候,他听祁温良问起边关现状,挺疑惑地说:我们这儿,没遭什么变故啊。好着呢。
    怕祁温良不信,他又解释道:这乌昂国物产丰富,本就富庶,根本看不上咱们这边的东西,一直以来都是和我们和平共处的。况且它富归富,面积却小,只是弹丸之地,谈何对祁朝造成威胁。
    就算它真的来进攻,也根本不会影响到祁朝的安危。
    哦?是吗?祁温良笑着说,难道是传回京城的军报有误?
    祁温良虽然用了问句,但其实心里并不疑惑。
    他早就同皇后说过,所谓边关有难是皇帝的意思。
    他自己虽然听命往这边赶,但打心眼里没觉得这里出了问题。
    所以听了县令的话,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口头上问了问。
    县令不敢敷衍他,又解释道:钟将军负责的边境线有很长一段,不管是东边还是西边,接壤国都更凶残一些。就这中间一段,这么多年来都没出过问题。
    因为这个位置可以更方便地监测两边的情况,所以,即使这里不危险,将军副将等也还是驻扎在这里。
    不过主力军队没在这里,而是分散在了边境线最危险的地方。这些日子,这里的边防军一直都在接收两边的消息,我倒是无权知道这些消息,但边防军没什么动作,想必也没什么大事。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边境的情况,祁温良也听得认真,很快他们就到了校场。
    一进去,祁温良就感受到了满满的不欢迎。
    看来这些人都对京城的事已经有了些了解。
    但祁温良是有圣旨在的,这些人再不乐意,也得跪下领旨,暂时认了祁温良这个临时将领。
    他们名义上叫边防军,但跟着钟明已久,实际上已经可以叫做钟家军了。
    钟家军看祁温良不顺眼,但又不敢有什么实质性地举动,只能暗地里小声吐槽祁温良: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公子,来咱们这种粗人的地盘参和什么?
    就是!你看脖子上那围脖,毛色鲜亮,不摸都知道有多么顺滑,还是一块整皮。这种没一点杂色的狐狸皮可不多见了,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怎么用得到!
    他们说得的确小声,祁温良没听到。
    实际上,祁温良没想过军营中的人也这么嘴碎,不然他多多少少会分神注意一下后排的动静。
    因为他什么都没听到,所以他一直面带微笑地听副将说事。
    要是他听到这些人说汤圆是死的,饶是他脾气再好,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不过,汤圆耳力很好。
    汤圆缓缓睁开眼,用冰冷的眸子扫了说闲话的几人一眼。
    这几人突然觉得自己舌头冻得厉害,冻得上下牙齿打颤,似乎没办法说话了。
    他们慌了,忍不住张合着嘴巴,下巴左右乱扭,甚至控制不住地哇哇乱叫起来。
    看起来怪异极了。
    副将本还在想办法给祁温良一个下马威,却突然发现几个手下做着一副怪样子,看起来很不正常,便也顾不得祁温良了,赶紧询问道:你们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这几人一听见询问,便下意识地回答:舌头好像不听使唤了,说不出话了!
    哎?怎么又好了?
    他们疑惑地对视着。
    副将见他们恢复了正常,说话也没什么问题,便认定他们是故意做怪样子搅局。
    去!都滚去绕着校场跑十圈!副将压低声音道:一边跑一边喊我是哑巴。
    不是爱作怪吗?让你们作个够!
    副将这么说,其实就是恼怒他们给他丢了面子。
    都说输人不输阵,气势这种东西,一旦丢了,就再也找不回场子了。
    气势已经丢了,副将也不再挣扎,属下御下不严管教不力,让殿下看笑话了。
    祁温良摆摆手,毫不在意道:都是小事。
    他对副将说道:这等小事副将自己处理就好,不必在意我,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我听县令说,边境并无大事发生,但我在京城又确实收到军报,说边关遭逢变故。这两个消息相互矛盾,我得看看你们边防军的情报。
    边防军的情报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副将坦坦荡荡,也不怕祁温良看。
    实际上,他比较介意祁温良一上来就要权。
    如今祁温良只说要看情报,他大方地答应了:这就带殿下去看。
    副将看着祁温良,心里也有些疑惑。
    他们这边根本就没传过消息回京城,为的就是防止皇帝夺权。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副将做了多年的二把手,虽对钟明没有二心,但钟明出事,他并不希望皇帝突然派人来接手军队。
    为此他特地按下了不重要的消息,不让传回京城。
    但祁温良手里的军报又确实的边防军特有的。
    到底是谁当了叛徒?
    作者有话要说:我家的猫就是粘人精,每天我上课或码字的时候它就非要我抱着。
    但是一直抱着它又不方便敲字,我就会把门关了,假装自己不再屋子里。
    然后它就喵喵喵喵喵......
    然后我就心软了......
    所以我就赶不到九点更新(咕言咕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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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40.红衣
    祁朝占地范围广,边境线也长,所以要管理边境线,必须要有严密的情报网。
    不过这种情报网和一般意义上的情报网不太一样。
    一般的情报网,负责收罗隐秘的、不为人知的事,但边境的情报网,重不在收集,重在传递。
    钟家军负责的边境线,就只有南方这一片,但仅仅南方这一片,每天收到的汇报就多如牛毛。
    祁温良猜得不错,钟明的死,得边境带来了些许动荡。
    这段时间,整条边境线上,几乎每过两三个关卡哨点就会有寻衅滋事的小国流民。
    不过,正如县令所说,与乌昂国接壤的部分还算太平。
    副将陪着祁温良看了一会儿,就因为有事不得不离开了。
    临走前,他向祁温良说明了情报的分类方式,然后就留祁温良独自查看。
    副将走后,汤圆蹭了蹭祁温良的脖子,柔软的毛发划过祁温良露出的皮肤。
    舒服是舒服,但祁温良还是有些不适应。
    他伸了伸脖子躲开汤圆,汤圆也很上道地没再接着蹭,而是慢慢滑下来,坐到祁温良怀里。
    守门的几个边防军无意间一回头,就发现祁温良脖子上的围脖活过来了,顿时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汤圆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哼,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少看我家皇兄!
    它就这样一直陪着祁温良,直到太阳开始西沉,直到祁温良将近期的情报都大致过了一遍。
    确实没什么大问题,之后的日子也能安心些了。祁温良摸摸汤圆的耳朵,咱回去吧。
    汤圆一直被他抱着,已经有些困了,此时听见声音,它懒洋洋地睁开眼睛,然后迷迷糊糊地往祁温良肩上爬。
    被一只狐狸圈脖子这件事祁温良已经很习惯了,他甚至伸手给汤圆垫了垫脚,帮助它顺利地爬上去。
    然后,他们俩就快乐地回到了县令府。
    县令很热情地招待了祁温良一行人,给祁温良接风的餐桌上也摆出了很多当地美食。
    这鱼怎么长相如此怪异?祁温良迷惑地问道。
    县令听罢立刻解释道:这是乌昂国的特产。乌昂国沿海,所以特产是各种鱼类。这是海鱼,所以颜色鲜亮,殿下放心,没毒的!
    祁温良终究还是没在鱼身上落筷,汤圆倒是对这鱼表现出了好感。
    它从祁温良脖子滑上下来时,还吓了县令好大一跳。
    竟竟是活的!县令惊讶地看向祁温良。
    祁温良摸了摸汤圆,然后把本来在眼前的鱼端开了些,然后才回答县令:是活的,汤圆很乖的,不用怕。
    因为觉得这盘鱼里调味料太多,怕汤圆吃了不太好,所以他安抚性地挠了挠汤圆的下巴,然后对县令说:还得辛苦一下大人家的厨子,回头再做一盘送到我屋里,香辛料都少放些,汤圆吃不得辣。
    汤圆确实不吃辣,听了这话,它只能作罢,但还是不高兴地拿头顶了顶祁温良的腰。
    祁温良觉得它的行为幼稚又可爱,便没往深处想,完全没发现汤圆这次好像听懂了人话。
    他听县令几次三番提起乌昂国,也对其产生了好奇,便随口问道:大人对乌昂国了解得多吗?
    县令摇摇头又点点头,说不好到底算不算多。
    乌昂国内部的事下官自然不知道,但毕竟接壤,又一直有各种各样的来往,所以多少知道些。
    祁温良微微一笑示意他接着讲,他便接着说道:咱们南方本就位置好,雨水丰富,气候适宜各种植物生长,所以乌昂国的人是不愁吃饭的。
    不过它靠海,偶尔会刮大风,所以娇贵的植物长不好,所以有些蔬菜水果需从我们这边买。好在他们也不缺钱,那边的珍珠成色极好,换些吃的用的完全够了。
    讲完这个,县令又想起一事,我夫人家是从商的,前些日子有一队商队刚从乌昂国回来,还带回来些小道消息,说是乌昂国的老国王去了,几个儿子正抢皇位呢。我在这里这么多年,那边都是和和平平的,希望这次也别出乱子才好。
    祁朝不抑商,不阻止官商通婚,对边境贸易也多是施以鼓励政策,所以县令说这事毫不心虚。
    祁温良听罢也只是感叹道:我记得乌昂国的面积并不广,没想到在这么小的地方,皇子们也抢皇位。
    县令听了这话,端酒杯的手顿了一顿。
    祁朝皇帝命不久矣的事早就传到边境了,但京城内皇子的关系县令并不清楚,祁温良这话涉及到敏感话题,县令便不再接着往下说,反倒是问殿下今日有什么收获,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祁温良回想了一下今天下午看的一大堆情报,叹了口气说:边境似乎没什么问题,应该是送回京的消息有误。看来我得在这里过一段闲散日子了。
    县令一听他说什么闲散日子,便笑得有些意味深长,这儿是个小地方,定然比不上京城繁华,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儿的风月场所还是不错的。
    靠着祁温良腰的汤圆忍不住龇了龇牙。
    但是它被桌子挡住了,县令没看见它。
    县令还在绘声绘色地讲着:明月楼可是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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