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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热衷捡垃圾——郁等闲(30)

    手下的触感好极了,祁子安不由得有些情/动,他将头埋在祁温良的脖子上,慢慢感受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檀香,手也滑过祁温良的腰/肢,并控制好力道避免留下痕迹。
    他抬起头,近乎虔诚地在祁温良肩上落下一个吻,我好难受,皇兄,我好想要你。可是我不想伤害你,我想等你接受我。
    我可以等到我的身份被公之于众的那天,那样你就可以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接受我,但你一定要接受我,也不能让我等太久!
    不然我会忍不住的!
    他下意识地在祁温良身上轻轻蹭着,想要缓解一下自己的焦躁和空虚。
    这个动作其实和他之前拿头蹭祁温良一样。
    就是求安抚。
    但是毛茸茸的动物蹭人和人蹭人是不一样的。
    他现在的动作,有些不太雅观。
    可现在他已经顾不得什么雅观不雅观了,他觉得心里有团浇不灭的火,烧得他某个部位生疼。
    以至于他忘了很重要的事他施的法是有时限的。
    他出门跟尚云轻聊了一会儿,又贴着祁温良叨叨了好久,那个助眠的术法已经快失效了!
    祁温良睡得迷迷糊糊的,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闹腾自己,好像是有虫子在脖子上爬,又好像是在衣服里抓。
    等等,还有人拿木棍在身后戳自己吗?好大的胆子!是谁皮这么痒,命都不想要了!
    因为祁子安施了法,他始终有些迷糊,也睁不开眼,只能反手摸一摸身后到底有什么。
    他伸手摸到了祁子安。
    哦~原来是有个人睡在后面啊!
    原来是什么!有什么!
    祁温良瞬间清醒了!
    他立刻坐起来并掀开了被子,想要看看身后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跟你们讲个故事。
    今天早上,我妈出门前交代我,会有人来家里安网线。
    可是我太困了,我明明听见楼下已经有人来了,但是我真的从床上爬不起来,所以我就没有下去开门,并且沉沉睡去。
    过了一段时间,我突然惊醒,我想,难道我把人家一直晾在楼下吗?
    然后我才突然发现,刚刚我认为有人来了,这件事情是我梦到的。
    我只是提前告诉自己一定要早早的醒过来,不能把人家晾在楼下。
    但是我还是起不来,我又睡着了。
    然后我又突然惊醒,发现刚刚所想的一切全都只是做梦而已。
    这个过程大概重复了6遍,每一遍都跟接近起床,有时候都坐起来了,但始终没爬起来。
    最后,我终于从床上爬起来了,然后从床头柜上拿起了衣服,准备去开门。
    然后我又突然惊醒,原来我爬起来穿衣服之类的动作都只是做梦而已。
    然后这个过程大概重复了4遍,这4遍中,我每一次的进程都比上一次更多一点。
    最后的一次已经走到了门口,准备开门了。
    但是在我准备开门的一瞬间,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从来不会把衣服放在床头柜上。
    因为我的床头柜是放眼镜和簪子的,如果把衣服放在上面会压到我的眼镜。
    然后我突然又惊醒了,这一次我的衣服果然是放在了被子上面。
    然后这一次是彻底清醒了,因为我想起来,我家的网线早几年就安好了,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来安网线的人。
    然后我就想到我们这里老人的一种说法,就是说如果你在梦中把某个你不认识的人放到了你家里,那这个人可能就真的进来了。
    但你是看不见它的,它只会一直一直躲在你的家里。
    不过每个人在冥冥之中都有一个守护自己的东西,这个东西就会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让你不放这个人进来。
    就比如,我始终起不了床,而且每一次都会惊醒。
    感觉怪神奇的,讲出来大家就当一个普通的故事听一听就好了,我觉得我做梦从来就没正常过,你们不要当真。
    感谢在2020031122:46:41~2020031220:53: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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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7章 47.发青
    觉睡得好好的,身后却突然多出了个人。
    这其实怪惊悚的。
    祁温良猛地掀开被子,转身想看看自己身后到底是什么。
    可是他身后根本就没有人,只有一只睡得迷迷糊糊的小白狐狸。
    小狐狸像是刚刚醒,应该是被祁温良掀被子的动作吵到了。它撑直双腿伸了个懒腰,可爱的爪爪也张开来,然后它用迷蒙的眼睛看了看祁温良,又闭上眼把自己团成了一小团。
    惊魂未定的祁温良环顾四周,但没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只能把视线挪回汤圆身上。
    汤圆?他试探性地喊了喊。
    汤圆继续团自己,将自己圈得更圆,然后用两只爪爪抱住头,似乎想要捂住耳朵。
    祁温良就这么坐在床上盯着汤圆,然后摸了摸耳后。
    那个地方还是有种痒痒的感觉,祁温良用中指轻轻摩挲着,然后思考刚刚的一切到底是不是自己错觉。
    难道是自己做了个奇怪的梦?
    但但这也太奇怪了吧?
    梦到自己身后有个人,和自己睡一床还盖同一条棉被,还在咬自己的耳朵。
    祁温良看着睡着了的汤圆,总觉得它睡得有点太熟,一动不动地有点假。
    可他刚想到另外一种可能性,想要再说点什么试探一下汤圆,汤圆就抬起了头。
    汤圆可能是觉得被子被掀开了有点冷,它挣扎着爬了起来,然后挪到了祁温良身边再躺下。
    躺下之前,它还在祁温良身上蹭了蹭,甚至十分入戏地拿爪子戳了祁温良两下,假装睡迷糊了不小心碰到的。
    本来,这种低级的伎俩是应该被轻易识破的。
    但祁温良一看自己毛茸茸的小可爱被冻着了,只得赶紧安抚性地摸了摸它,然后拉着被子又躺下了。
    刚刚在怀疑些什么,他已经完全记不得了。
    他想:可能就是汤圆睡迷糊了,不小心碰到了我之类的,哪有什么人,我大概也是睡迷糊了。
    这样想着,他便安心地再度入睡,完全没看见装睡的某人在被子里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但祁子安入戏太深了,它害怕祁温良还在怀疑它,便时不时碰祁温良两下,假装自己梦见了在奔跑。
    这样祁温良就会觉得,刚刚戳到自己的那个硬硬的东西,只是狐狸的爪子。
    等祁子安觉得这一点已经成功地骗过祁温良之后,他又把脑袋钻出被子,然后蹭一蹭祁温良的脖子,甚至拿自己的舌头舔他的耳朵。
    他想要借此告诉祁温良:刚刚亲你的也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小狐狸哟!
    所有的一切都是没开灵智的小狐狸做的,一切都只是小狐狸的失误之举,跟人没有任何关系,千万不要乱猜!
    可万事都要有个度。
    祁子安实在太闹腾了,闹得祁温良睡不着觉。
    本来,祁温良跟汤圆相处一段时间之后,已经习惯了它时不时舔一下自己,只当那是小动物表示亲密的正常举动。
    但再习惯也耐不住祁子安一个劲地舔啊,况且脖子又是那么敏感的地方。
    祁子安倒是越舔越习惯,越舔越激动,祁温良却觉得自己有些受不了了。
    他往旁边躲了躲。
    祁子安此时已经忘记了自己这么做的本意是什么,还追上前去伸长舌头继续舔。
    狐狸的舌头又长又灵活,祁温良躲无可躲,终于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好了好了,汤圆,快停下。祁温良一边说一边伸手,想要把汤圆扒开一些,你这样我还怎么睡觉!
    怪不得人们要用狐狸精形容勾人的女人。就你这样的小崽崽,居然也缠人的很,真是个小妖精!
    因为他此时只大概知道汤圆在自己肩膀旁边,并不清楚他具体在什么位置。
    所以他伸手过去,胡乱抓了两把之后,刚好摸到了汤圆的肚子。
    毛茸茸的肚子触感很好,祁温良沉迷地摸了两把,然后准备推开汤圆。
    不过推之前得换个位置。
    毕竟狐狸的肚子那么柔软,推肚子容易伤到它。
    但祁温良此时并不算太清醒。
    他本想去抓汤圆的脑袋,手却没有受到正确的信息往上滑,反倒是下滑摸到了汤圆的腿。
    然后他觉得手腕上的触感有点儿奇怪。
    怎么有点粘乎乎的,什么东西?
    汤圆的头明明还在自己脖子旁边啊?那除了鼻子和嘴,哪里会湿漉漉的呢?
    到底摸到了什么呢?
    祁温良这样想着,脸慢慢僵住了。
    他再次猛地掀开被子,然后借着月光,看见了某个正常状态下看不见的东西。
    祁温良万万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碰到这个部位了,更没想到这个部位会是这种状态。
    他脸色越发难看,甚至有点发黑。
    祁子安在被子被掀开的那一瞬间,就知道自己完了。
    刚刚被祁温良摸到,他还觉得舒服,故意在他手上蹭了两下。
    可现在看祁温良的表情,他恨不得自己从头到尾一动不动,什么都没做过。
    因为祁温良现在的表情是真的难看。
    祁温良心情复杂极了。
    他看了看旁边的汤圆,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手上似乎还有些不明液体,这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他就这么呆住了半晌,才僵着脸,扯出一个勉强又无奈的笑,汤圆儿啊,我以为你还小。
    祁子安轻轻叫了两声,想要叫祁温良别在意这种小事,但祁温良国断地用另外一只手按住了他,然后赶紧下床准备去洗手。
    祁子安也不敢拦着,只能仍由他去。
    好在此时离天亮就只有个把时辰,祁温良从京城带来的那些事侍从已经起床开始准备各种事宜了。
    虽然祁温良没有让他们守夜,但此时,侍从们已经开始注意他这屋子的动静了。
    祁温良把门打开,很快就有人带着洗漱用具赶过来。
    之后他洗了好几遍手,总觉得心里有种莫名其妙地膈应。
    然后他没再抱汤圆。
    他不停的告诉自己,春天到了,这只是动物的正常反应,并不代表这个动物有什么不太正经的想法。
    但他真的有点接受不了,前一秒还被他当做小崽崽的东西,后一秒就用硬起来的某个东西在他手里蹭。
    所以,他洗漱过后没有照常去抱起汤圆,反倒是心虚地对汤圆说:你今天就在屋子里休息好不好?我会回来看你的。
    侍从们有些疑惑,不知道他们间发生了什么。
    毕竟从祁温良捡到汤圆的那一天起,他就没有把汤圆独自留下过。
    祁子安倒是很理解祁温良现在心里有多复杂。
    但他更清楚,如果此时他真的妥协了,留在原地等祁温良回来看他。
    那他才是真的完了。
    所以祁温良前脚刚出门,他后脚就跳到了地上,然后追了出去。
    因为他很清楚祁温良的喜好,所以这副身体他特地设计了小短腿。
    但此刻追人就非常不方便了。
    他在后面使劲追着,追了半天也没追上,只能嘤嘤嘤的叫起来。
    祁温良一听声音往回看,就看见一只短腿小狐狸在后面跟着追,又追不上,可怜兮兮的。
    祁子安见他开始心疼自己了,又赶紧叫了两声,叫得祁温良觉得自己就是个渣男。
    还是吃干抹净就抛弃了人家的那种。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抱,旁边传来了一个女声,哟,这是唱哪出啊?昨天我见你的时候,你还舍不得他的脚沾地呢,怎么今天就让他在后面追着跑了。
    尚云轻还是一身红衣,但和昨天的衣裳又不一样了。
    她昨天的衣服比较飘逸,今天的衣服却都是短打,看起来很干练,一副马上就要上战场的样子。
    祁温良见她作势要去抱汤圆,赶紧抢先一步把汤圆抱了起来。
    倒也没嫌弃汤圆踩在地上的脏爪子,任它在自己的白衣上留下几个爪印。
    尚云轻见状笑了笑,怎么防我跟防贼似的。让我摸几把,他又不会掉块肉。
    祁温良给故意装可怜的汤圆顺了顺毛,不掉肉,但是掉毛。
    他虽然毛都不愿意给尚云轻一根,但他还是自然地问尚云轻:汤圆这几天好像嗯发情了,你有什么办法吗?
    他可能是觉得尚云轻什么都知道,便下意识地问了她。
    尚云轻瞥了祁子安一眼,割以永治。
    这句话本身不算这个世界的语言,祁朝也从来没人这么说,但祁温良一瞬间就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他将视线转向汤圆。
    其实他并没有想要采取什么措施,毕竟这是祁子安的亲戚,是天狐。
    就算现在没开灵智,回头也肯定要化形的。
    现在要是真的对他做了什么,那回头它不就只能进宫当差了!
    但祁子安没想到这茬。
    他狐狸当久了,比祁温良更把自己当一只普通狐狸。
    祁朝是存在动物阉割的。
    因为小动物发/情期会整夜整夜地叫,所以有的主人受不了,就会阉掉它。
    尤其是一些贵族养的小动物,常常惨遭毒手。
    尚云轻说了话之后,祁子安慢半拍才理解到话里的意思。
    他心想,尚云轻昨晚的人生教学果然是要坑自己吧!
    尚云轻觉得自己和皇兄太亲近了,她没有机会接近,便故意诱导自己犯下不可挽回的错,届时她就可以趁虚而入。
    或者她早就猜到自己有贼心没贼胆,所以刻意怂恿,要的就是自己做出点什么,让皇兄觉得自己到了发/情期。
    然后自己被一刀切掉,就不构成威胁了。
    祁子安惊恐地看向祁温良,却见他刚好盯着自己。
    他心底一阵发凉。
    皇兄~不要啊!
    祁温良见他一脸惊恐,心想,这狐狸好像听懂人话了。
    他留着心里的疑惑,反驳了尚云轻:你提的那个意见我不可能采纳的,还有别的办法吗?
    尚云轻:当然有。狐狸在发情期一般不闹腾,最多是活动量增大一点,其实没必要下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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