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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热衷捡垃圾——郁等闲(102)

    祁子安泫然欲泣,我明明知道,皇兄爱的是我的毛而不是我的人,但是我有什么办法呢?我离不开皇兄,只能忍辱负重地变成这个样子让皇兄玩/弄,就算皇兄只是馋我的身子,我也没办法啊。
    皇兄觉得我说的话很羞耻,怎么就不为我想想,你时不时就要摸我,根本没想过我羞不羞耻。
    我们狐狸的尾巴,本来是不能让人乱摸的。
    我都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了,还为了皇兄放弃男儿的尊严进后宫,皇兄居然还对我这么苛刻,连让我喊一句皇兄也不肯。
    皇兄的面子是面子,我都面子就不是面子吗?我能征战沙场,现在却屈居后宫,皇兄既然要这样,那干脆放我回边疆,让我一直守在阵前算了。
    这话说得,好像是祁温良把他绑回来关在了后宫似的。
    明明是他馋祁温良的身子多一点,自己非要天天待在皇宫里粘着祁温良,他还恶人先告状。
    祁温良瞪大眼睛呆愣地着看他,一时间都不知该从那一句开始反驳。
    还没开口,祁子安又说,我知道了,皇兄肯定是喜新厌旧了。
    你说吧,你是觉得我的毛色太单调了,还是觉得触感不好了。
    皇兄要是喜新厌旧了,我也可以去帮你抓几只红狐狸灰狐狸,但是那个时候,皇兄就再也别想看见我变成狐狸了。
    这这怎么行!
    可他的话直接将祁温良的话堵死了,祁温良都不知该怎么说,怎么说都是错。
    要是真让他去抓,那就坐实了喜新厌旧;要是不让他去抓,那就是承认了真的是馋他的身子喜欢他的狐狸毛。
    祁温良喜欢他当然不可能是冲着他的狐狸毛。
    虽然是喜欢狐狸,但是主要还是喜欢这个人。
    祁子安趁他发愣,用尾巴一圈一圈地把他裹起来,裹成一个白色的茧。
    祁温良还想解释,但四周毛茸茸软乎乎的,他眼睛都情不自禁地眯起来了。
    一时间,他竟然觉得祁子安说的没错,一碰到毛茸茸就变成这样,没救了!
    祁子安看他这幅样子,真想就这么缠住他一辈子。
    祁子安在他耳边说:皇兄没发现我的身份没爱上我的时候,皇兄把我当亲弟弟,那个时候我是皇兄的亲人,我是皇兄唯一的弟弟。
    皇兄对我那么好,虽然只是对亲人的好,但我也沉迷不已。
    后来皇兄终于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终于可以不装乖卖巧地当个傻弟弟。我对皇凶的占有欲日渐膨胀,每次看见皇兄,我都想把皇兄藏起来,还要剥光,还对对皇兄做这样那样的事情!
    可是皇兄还没爱上我,我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我只能先借着亲情和皇兄亲近。要是没有这份亲情维持着我们的亲密,我肯定早就忍不了,肯定早就发疯把皇兄关起来了。
    后来皇兄终于知道了我的心思,我们冷战,我好害怕,害怕皇兄再也不见我,怕皇兄再也不和我说话。有时候我好后悔,我常常想,要是我别那么贪心就好了。至少皇兄对我还有手足之情,皇兄依旧会对我表达关心。
    好在皇兄终于爱上我了,我们的之间有了爱情。
    这爱情是好不容易得来的,但亲情也是没有办法割舍的。
    我既要当皇兄最爱的人,也要当皇兄最亲的人,我一步都不能退让!
    我们既是亲人,也是情人。
    这世界再没有比我们更亲密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祁温良:行叭行叭,说不过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还把我搞得怪感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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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7章 137.番外5旧账
    不得不说,在胡搅蛮缠这方面,还是祁子安比较有天赋。
    而且胡搅蛮缠过后,他还能把人说得感动不已并表示赞同。
    但是他这门本事从来都不用在正道上,专门用来开车。
    有段时间边关又乱起来,祁温良也变忙了,祁子安吃肉的次数急剧下降,便想着法子焊死车门。
    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翻旧账。
    有天祁温良不让他做,他就一脸哀怨地说:其实我早就知道,皇兄根本接受不了我!
    这哪跟哪啊!祁温良不解道,我怎么就接受不了你了,我接受你的时候还少吗?
    别又跟我胡搅蛮缠啊,休息一天都不能吗?
    祁子安意味深长地看了祁温良一眼,说:我们在边关冷战那段时间,我悄悄进过你的房间。
    只是我怕你知道了又生气,所以即使看见不好的东西,也不敢说。
    什么不好的东西?祁温良问。
    祁子安看祁温良是真忘了,便提醒道:皇兄不会忘了吧,一本书。
    一本书?祁温良屋子里的书就多了去了,他哪知道是哪一本。
    看祁温良还不懂,祁子安再度开口提醒,皇兄都觉得我喜欢你是有病了,那心里肯定是接受不了我的!
    啊~
    这样一说,祁温良就想起来了。
    祁子安看他一脸心虚,接着控诉道:书里的方子皇兄还留着吗?
    这些日子真是为难皇兄了,要是皇兄还是接受不了我,干脆照着方子给我煎一剂药吧,一劳永逸。
    这这怎么行。
    那本书里都是些什么方子祁温良还不清楚吗?
    虽然有时候他经不住祁子安折腾想休个假,但那也不意味着他愿意断送自己的性/福啊。
    他心虚地看向祁子安,祁子安则故意面无表情地看回来。
    还在吗?祁子安问。
    不在了不在了,早扔了。祁温良连连摆手,你不提我早就忘了。
    所以那到底是个什么书呢?
    祁温良一说起那个东西就觉得自己智商感人。
    那是一本医书,但并不是什么正经医书,书名说得通俗一点,可以叫做《如何治疗断袖》。
    那时他刚发现了祁子安对他的心思,两人关系紧张,他想挽回一下,想回到曾经的相处模式,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来想去,皇兄还是觉得我有问题对吧。祁子安问,皇兄觉得我有病,觉得只要治好了我的断袖我们就能和好,所以皇兄就去找了一本治断袖的书,想要把上面的法子用在我身上。
    说来说去,皇兄还是接受不了我,皇兄觉得我喜欢你是病,得治!
    那书我也看了。祁子安接着说,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方子。
    我不通药理,也不知道它到底有没有用,但是我现在想皇兄想得发疯,想得发疼。
    我可能是真的病了,皇兄要是不愿意和我好,干脆煎一剂药给我灌下去,免得我日日想得难受。
    祁温良结结巴巴地说:不是什么好药方,你千万别试,药可不能乱吃。
    他倒是懂一些药理,也还记得那都是什么方子。
    祁子安对他是喜欢,哪里是药能治好的。
    而且就算祁子安只是单纯地有断袖之癖,那也不是病,治不好的。
    但当初祁温良找书的时候,确实听人说那书里的方子用后颇有成效,祁温良一时脑热,真信了。
    拿了医书回来一看,发现书里的方子基本可以概括为割以永治。
    书里的方子都一个效用喝了会清心寡欲。
    简单点说,就是化学阉/割。这人都没性/欲了,到底断不断袖也说不清了。
    反正对男人是没兴趣了呗硬不起来,能有什么兴趣。
    这种东西哪里能喝!
    祁温良当时草草看了一遍,就将那医书放到一边没管了,哪想到居然被祁子安看到了。
    祁子安看他还在心虚,赶紧趁热打铁道:既然皇兄不给我喝药,那就帮帮我嘛。
    你来摸摸,好难受。
    他抓着祁温良的手就要耍流氓,祁温良微微蹙眉挣开了。
    祁温良想了想,硬着头皮道:你其实猜错了我为什么心虚。现在我就告诉你。
    我看那个书,根本就不是打算用在你身上的。
    那段时间我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劲,就想看看有没有救。
    我心虚,是因为明明那个时候我就有接受你的苗头了,却还是和你闹着别扭。一直拖了那么久,我才和你在一起。
    因为我的不坦诚,彼此都耗费了太多精力,所以我觉得心虚。
    祁子安听罢惊讶地看向祁温良,他没想到祁温良那么早之前就已经动摇了。
    实际上,他那段时间还以为祁温良心硬如铁,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感动地扑向祁温良,可这次,祁温良却非常铁石心肠地拦住了他。
    这下该轮到祁温良翻旧账了。
    我那段时间就老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梦里老是有人对我动手动脚。他瞥了祁子安一眼,听我这个描述,你也没有觉得有点耳熟啊?
    耳熟吗?当然耳熟。
    早些时候,祁子安用法术让祁温良沉沉睡去,然后再对祁温良做一些不太好的事,祁温良醒了,找不到罪魁祸首,只能当自己做了奇怪的梦。
    那时祁温良不是没怀疑过祁子安,但祁子安戏太好,太会装乖卖巧,硬生生打消了祁温良的怀疑。
    后来事情暴露,祁温良怒不可遏,他俩才冷战了许久。
    准确说,祁温良还单方面冷落了他许久。
    说到这事,祁子安是该心虚。
    但他努力辩驳道:皇兄不理我那段时间,我明明什么都没做,要是那时皇兄要是梦到了奇怪的东西,可不能赖我。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叫心理暗示。祁温良冷笑道,要不是你之前做那些事,我身体有了记忆,我才不会做奇怪的梦。
    看祁子安还有话说,祁温良摆了摆手,不用说了,我不和你翻旧账,只是那段时间我也常常心猿意马,但我都克服过来了。
    你现在想法很多,你也自己克制一下。
    我能做到你也能做到,对吧。
    祁子安委委屈屈想说自己不行,但是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一计未成,他又生一计。
    他问祁温良:皇兄既然那时候就动摇了,那皇兄接受我并不是因为那个梦境对吧。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是因为皇兄在梦境里习惯了那种事,所以才接受了我,还有点不高兴呢。
    原来不是啊,那太好了。
    祁温良才跟他斗智斗勇了一番,一时没反应过来,脑子还没转过这个弯就回了声是,只希望祁子安高兴了能消停消停。
    哪想他刚回答完,祁子安就狡黠一笑。
    我就知道!祁子安激动地说,当初皇兄还假装记不得梦境里发生的事了,我也不好再追究。可我终觉得不对劲。
    原来皇兄全都记得!
    祁温良暗道不好,心想:要来了。
    果然,祁子安又找到了新的借口,并且还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口气说道:皇兄记不得也就罢了,免得提起这个就想到那个祁子安和皇兄做了那么多次。
    原来皇兄都记得,却瞒着我,还不愿意和我好。
    皇兄愿意和他却不愿意和我,凭什么?我哪里不如他了?
    什么你啊他啊的?祁温良道,你们就是同一个人。
    不是,就不是!祁子安再度开始胡搅蛮缠。
    他是他我是我,他只是我的一部分,他性格偏激和我根本不一样。
    说着,祁子安居然红了眼睛,皇兄和他这样那样时,我在干什么?我怕皇兄醒不过来,日日担惊受怕,没有一天安心过。
    后来我也进入梦境,皇兄和他好时,我在外边给你们守门!
    皇兄为了和他做那种事,都不准我进院子,我天天在外受风吹日晒,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大晚上你们快快活活,我在外边冻得发抖!
    我也太惨了!
    这么一说真的好惨啊!
    祁温良有点于心不忍了。
    可是摸了摸自己酸痛的腰,想了想祁子安昨晚做的事,祁温良还是狠下心肠。
    毕竟年轻人体力太好,他真受不了。
    别卖惨,没用的!祁温良故意板着脸,之所以会进入梦境,之所以会发生那些事,还不是因为你!
    梦境里温度均衡,你才不会冷得发抖,也不会遭受风吹日晒,少哄我了。
    再说了,你们就算暂时分开了,现在不也已经融合了吗?说来说去,和我那样的都是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管,我不管!祁子安像小孩子一样耍赖,还抱住了祁温良一个劲地蹭,他是他我是我,他做的就不是我做的。
    皇兄和他好了那么多次,对我却推三阻四,也太偏心了。
    要不我干脆把他分割出来算了,到时候皇兄就天天和他缠缠绵绵,我就看着!
    我就只配看着!哼╭(╯^╰)╮
    灵魂这种东西哪里是能随便分割的,祁温良没办法只能哄着。
    祁子安不依不饶:要是皇兄还喜欢我,那皇兄和他好了多少次,也得补给我多少次。
    一次都不能少!
    他说话的时候故意蹭着祁温良,祁温良还真被他蹭出火来了。
    最后,祁温良也有点想了,不得不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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