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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以为我是替身——象八亿(55)

    何以川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扯出一个笑容来,却没有成功,他说:池哥,那些事我都知道了,是我对不起你。
    池信没有问那些事是什么事,想来也就是童欣那事儿。
    池信说:跟你没关系。
    何以川说:怎么会跟我没关系呢?要不是我,池哥你也不会遇到这样的危险。
    池信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
    何以川说:池哥,我一直想等到再强大一点,等我能彻底摆脱家里控制可我是家里这一辈唯一的男孩子,何家现在的情况我不能甩手不管,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或许都不会拍戏了。
    池信无意去探听何家的事,这些豪门离他太遥远了,他就算去了解了也没什么用,只安慰何以川说:就当是沉淀吧,希望我们还会有下一次的合作。
    何以川看着池信,眼眶里泛起泪水,他吸了吸鼻子,用袖子擦了下眼泪,又恢复成了平日里的样子,并附送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何以川说:池哥,杀青宴我就不吃了,我得先走了,再见。
    池信说:小川,再见。
    何以川又跟剧组的工作人员道了别,上了保姆车,很快,保姆车在视野中变成一个小小的点,再也看不见了。
    池信想,那辆保姆车他坐过很多次,以后应该是没有机会了。
    杀青宴后,许久没有露面的简柯来接池信。
    简柯穿着定制的西装,外面套着一件呢料大衣,长身玉立地往人群中一站,就像黑夜中的星星那么耀眼。
    池信一眼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到了简柯。
    简柯瘦了些,轮廓愈发分明,帅得有几分混血感了。
    简柯对池信招了招手,池信压低帽子,又拉了拉口罩,走向了简柯。
    简柯说:吃好了吗?
    池信说:嗯。
    简柯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池信说:我的助理会送我。
    简柯说:你的助理喝酒了,送不了。
    池信说:他没喝。
    简柯变戏法一般变出一听啤酒,开罐之后就怼旁边的助理李辉嘴巴边儿上,李辉被逼着喝了一口。
    简柯说:他喝了。
    池信:
    池信自己不会开车,助理被迫喝了酒,只能上简柯的车了。
    简柯这一路上倒是规规矩矩,规矩得池信有点不适应。
    到了停车场,简柯探身帮池信解开安全带,然后跟池信一起下车等电梯。
    池信说:简总,谢谢你送我回来,我一个人上楼就好。
    简柯说:楼层高,你一个人坐电梯无聊,我给你做个伴儿。
    池信说:我觉得没这个必要。
    电梯到了,简柯跟着池信进电梯,池信又没法把人给踹出去,只好看着楼层一层一层地往上递增,到他住的那一层后停止。
    简柯比池信还先到门边,说:几个月没回家了,肯定灰尘很厚,我帮你做清洁。
    池信说:我有请阿姨打扫,不牢简总费心了。
    简柯说:这公寓几个月没住人,没有人气,我帮你热热房。
    池信翻了个白眼,说:你干脆说帮我热热床算了。
    简柯装腔作势地说:既然你这么要求了,那我乐意至极。
    池信:
    开门进屋,一股闷闷的气味迎面扑来。
    正如简柯所说,这屋子虽被钟点工打扫得一尘不染,却少了些人气,清清冷冷的。
    池信这几个月拍戏累成狗,一回到家就像心落了地,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他瘫倒在沙发里,什么都不想管。
    简柯去厨房烧热水,然后坐到池信旁边,抱起池信受过伤的那条腿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在池信的惊呼声中,他力度适中地帮池信做起了按摩。
    简柯的按摩手法还挺专业,都按在池信的穴道处,酸酸痛痛的,可酸痛完后又有一种筋骨得到了舒展的舒爽感,直把池信给按得哼哼唧唧的。
    简柯说:这是我专门去学的按摩,以后有空就给你按按。
    池信说:啊简总,轻一点,太重了啊,好舒服对,就是那里,再重点
    简柯呗池信叫得燥热,脱掉外套,弹了下池信的膝盖,咬牙切齿地说:池信,你再发出这种叫声我就要给你做体内扩张按摩了,你想试试吗?
    池信立马捂住嘴,不敢瞎叫唤了。
    简柯给池信按摩完,肚子咕噜噜叫了一声。池信自己在杀青宴上吃得很饱,这会儿是半点不饿的,但简柯那肚子叫得太响,他想忽略都难,便从冰箱里翻出了拜托阿姨给买的一些蔬菜和水果,打算给简柯做一顿夜宵。
    简柯靠在门框上,用视线描绘着池信在料理台前的背影。
    他喜欢这个背影,说明池信在为了他而忙碌,他曾经有很多次被这个背影蛊惑,什么都不想吃了,只想吃掉眼前的人。
    他那时候是池信的金主,想吃也就吃了,每每都把池信吃得直不起腰,没有力气再做饭。
    简柯咽了口口水,别过眼去,默默平复自己窜起来的那团火。
    刚好池信回头,在简柯的脸上看了看,说:简总,你是不是瘦了?
    简柯一下高兴起来,说:我就说我瘦了一两你也能看出来嘛。
    池信说:不不不,我能看出来主要是因为你瘦了不止一两。
    简柯说:没什么差别!
    池信说:行吧。
    夜宵很简单,番茄鸡蛋面,简柯却吃得津津有味,好似这是什么美味佳肴。
    他好久都没吃到过池信亲手做的饭了。
    池信见简柯狼吞虎咽的模样,心下好笑,他的厨艺如何他一清二楚,也就是个能吃的级别,跟好吃不太沾的上边儿,可简柯每次都很给面子,会把他做出来的食物吃光光,还会夸赞好吃。
    简柯吃完后抹了抹嘴,说:你以后不用担心童欣还会给你下绊子了。
    池信问:她怎么了吗?
    简柯说:我起诉了她,她会在监狱蹲一阵子,至于童家,也是风雨飘摇了。何家跟童家绑在同一艘战船上,何家出事了童家也不能独善其身,何以川也许能跟童欣解除婚约了,但前提是他能带何家走出这摊泥潭。
    简柯说得轻巧,但要做到这个地步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毕竟童家并不是什么小猫小狗,跟简家一样也是世家豪门,就算落寞了那也不是能够任人搓揉拿捏,更何况简柯动的还是童家的掌上明珠童欣。
    池信有些茫然,说:简总,你做这些是为了我吗?
    简柯说:你是我的我在追求的人,我当然不能容忍别人欺负你。作为一个霸道总裁,天凉王破是最常见的戏码不是吗?
    池信手肘撑在桌子上,捂着脸笑,说:简总,这都多少年前的梗了,你真老土。
    简柯: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61323:20:22~2020061423:16: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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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章
    简柯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在池信的公寓住下了,池信赶了他几次他都装死不走,并且各种早出晚归故意错过池信的活动时间,两人住在一个屋子里,居然也几天碰不上一面,全靠小纸条交流,跟教室里相隔两端的小学生似的,池信也就懒得赶他了。
    池信在校园网剧播出后热度高涨,再加上先前炸伤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他也算是小红了。人一红了就没什么休息时间,通告排得满满得,有杂志拍摄、有综艺飞行嘉宾、还有品牌代言。
    池信在家里蹲了没几天,就如同陀螺一般旋转了起来,一个又一个行程充斥着他的生活,每天半夜才睡,一大早又要起来搬砖。从他出道以来,他从没这么忙碌过,这样的忙碌会让他的身体疲惫,精神却愈发抖擞。
    他喜欢忙碌的生活,这才证明他的事业进入了上升期。
    没多久,池信接到谢一元的电话,说那部古装剧即将上映,让池信跟着去跑宣传。
    宣传要跑好几个城市,怎么说都得半个月的时间,池信让经纪人给他把档期排出来,他麻溜地打包好行李准备出发。
    这天晚上池信终于与他的室友会面了。
    室友这是池信对简柯的重新定义。
    作为室友来说,简柯还算省心,爱干净也不吵闹,成天也碰不着面,不用担心起摩擦。
    说实话,这让池信颇为意外,按照简柯以前的套路,这么死皮赖脸地留下来肯定是想要半夜爬床什么的,可简柯竟然规规矩矩,还承包了请清洁阿姨的费用,冰箱里也经常会有做好的晚饭,池信只需取出来放进微波炉叮一下就能吃。
    简柯跟以前不同了。
    这是池信最大的感受。
    简柯看向池信脚边的行李箱,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池信说:谢导的剧定档了,我要跟着跑宣传。
    简柯说:谢一元提过这个事儿,还让我记得准时收看,但他没说你要跟着跑啊那你这又要去多久啊?
    池信说:不确定,至少半个月吧。
    简柯垮了脸,郁闷之情溢于言表。
    简柯说:你这才从剧组回来又走,以后你红了是不是会更忙啊?然后我就跟后宫里面等着见皇帝的妃子一样,一年到头都盼不到面一次圣。
    池信被简柯的比喻给逗笑了,说:简总,我这天天在家咱不也没见着面吗?
    简柯说:我那不是怕我天天在你眼前晃你又嫌我烦,要我滚蛋嘛。
    池信说:你也知道自己烦啊。
    简柯幽怨地瞅了池信一眼,瞅得池信起了鸡皮疙瘩。
    池信只觉十分奇妙,他跟简柯的立场仿佛对调了一般。
    以前他给简柯当情人时,就怕简柯生他的气要折腾他,如今变成了简柯怕他生气要赶他走。
    池信从没设想过这样的场景,他想的一直是跟简柯解约后一拍两散,再也不要有交集。
    谁能想到解约后他们的交集反而更多了。
    简柯说:你要出远门,我申请今晚在你的卧室睡觉,以解我相思之苦。
    池信嘴角抽了抽,心想我才偷偷夸你现在没想着爬床了,结果到头来还是这个路子。
    池信干脆地拒绝了简柯的申请,简柯顿时垂头丧气,像讨食不成的大型犬。
    简柯退而求其次地说:那我帮你那个一次,让你疏解下,不然你憋了这么久,一出去又是半个月,要是再来个何以川那样的
    池信有些无语,说:你别说得我跟个色情狂似的。
    简柯说:哼,你的身子什么样我比谁都了解,你对何以川会有好感还不是因为那阵子你欲求不满,而他恰好对你有强烈的性渴望,又会卖乖装萌
    池信:他竟无法反驳简柯。
    简柯惯会顺杆子爬,见池信有了动摇,立刻就欺身上前把人一扑,熟门熟路地就解开了池信的拉链,好好地给池信疏解了一番。
    疏解完后池信衣衫不整地瘫在沙发上,简柯则去了浴室。
    池信听着浴室的水声,无奈地笑了。
    简柯的话并没有错,他的确重欲,否则为什么简柯每次一碰他,他就先软了身子。
    他太习惯简柯的爱抚和亲吻了,他所有关于性的经验都是来自于简柯,这像是简柯给他打上的烙印,难以冲刷。
    池信仰头捂着眼,心想,我可太堕落了。
    池信凌晨去的机场,简柯给他的司机。
    在路上时池信说:这次跑完宣传后回来我就考驾照。
    简柯说:行,你拿到驾照后我车库里的车随便挑一辆喜欢的拿去开,你好歹也是个有人气的明星了,总该有一辆好点的车。
    池信说:简总,我们只是普通室友,我拿你的车做什么?我会自己买车。
    简柯说:哦,普通室友会帮对方口哦,那当你的室友还真得练技术。
    池信被呛得脸红,硬着头皮说:简总技术日益精进,可喜可贺。
    池信到机场时谢一元已经到了,他们两人都是头等舱,连坐。
    谢一元本想给池信一个拥抱,看到旁边的简柯就把拥抱改成了握手,倒是跟简柯拥抱了一个。
    谢一元说:池信你最近热度不错啊,给咱这剧也带了热度,挺好。
    池信说:我还怕我那些□□给咱们的剧带来不好的影响呢。
    谢一元说:那不会,你的□□不都澄清了嘛,再说了,甭管这热度是因为好事还是坏事,有就成了,这就是个热度为王的时代。
    谢一元跟池信寒暄完,才有心思搭理简柯。
    谢一元对简柯不怀好意地笑了下,简柯挑了挑眉,说:笑个屁。
    谢一元说:我明明是在笑你,你非说自己是屁,那你岂不是恒等于
    简柯一拳揍过去,谢一元连忙闭嘴。
    谢一元揽着简柯的肩膀,把人给带到角落去,在确定池信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后,他才小声说:简柯,你给我交个底,你跟池信这是真好上了还是?
    简柯说:还没有,在追求阶段。
    追求?谢一元跟听到鬼故事似的,说,你还会追求?当年跟云彬也没你见追过人家啊,你不会是被人给魂穿了吧。
    简柯说:你懂个屁!我对池信这叫真爱!
    谢一元受不了地说:你看迪斯尼看多了吧,还真爱呢!你跟池信这叫做出来的爱。
    简柯暴躁地猛踹谢一元几脚,谢一元嘻嘻哈哈地跑开,并捎带着池信也跑了,说快要登机了得去候机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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