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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有了,是摄政王的——凤九幽(11)

    莫白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笑出一口白牙你猜?有能耐动手试试,看是我死,还是你回不去西戎!
    现场剑拔弩张,场面却不过去,似乎只消一个火花,就能打起来。
    唉呀
    就在这时候,安公公一时不慎,掉了块玉佩。
    蟠龙玉佩,玉质水泽通透,雕工细致入微,栩栩如生,够大,够圆,一看就知道是皇家东西,等闲人没资格用。
    老太监立刻把它捡起来,又是吹灰又是心疼的拿袖子擦:这可是太子殿下严令老奴好好保管的赌注,可不能丢!
    什么?赌注?难道坠崖并不是意外,而是曦太子和摄政王玩的赌局?
    鲜于丰心神瞬间绷紧,想起之前氛围,再想想太子和摄政王的为人,说不上谁比谁更疯,玩这么大,也不是没有可能
    找人要紧,在下还是帮忙派人下崖,尽快寻到贵国太子和摄政王吧!
    他挥了挥袖子,转身就走,气氛也因此一松,不再紧张。
    莫白看了眼安公公,分派众人:你你你,你们布防四周,盯着歹人起心思,你们几个收拾好,随我一同下去,寻找摄政王和太子殿下!
    安静气氛只是暂时,摄政王一天不回来,天都得塌。
    事关大家生死,赵国存亡,他们必须得速度比所有人都快,第一个找到人!
    大家已经很努力了,可惜摄政王藏的太好,一夜过去,平安无事,谁都没找着。
    曦太子一夜没睡,对于昨晚经历只有一个感受,爽是真的爽,疼也是真的疼。
    摄政王看起来人模狗样,成熟内敛,似乎是个楞头青,没什么经验,可学习能力很强,从生涩到熟练,再到后面双方爽到飞起,进阶非常迅速,让人叹为观止。
    曦太子有些后悔,又不怎么后悔,不后悔的是这事太爽了,简直让人了无遗憾,算是圆了他的一个梦,后悔的是才刚咂么出滋味,品出妙趣,以后却再也干不了了。
    唉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或许这就是人生叭。
    而且还有一个致命问题,解平芜酒后大概率会断片,不会记得这事,他也不想解平芜记得,就得自己处理后续。这清理痕迹,收拾穿衣,平时也就算了,他累得腰酸腿软还得干活,滋味就酸爽极了太亏了,亏大发了!
    他缓了好一会儿,揉着老腰,吭哧吭哧的把活干完了,解平芜这厮睡得天昏地暗,乖乖巧巧。
    日哟,老子腰都要断了,你倒说上梦话了!
    曦太子不忿,踹了解平芜一脚。
    感觉刚闭上眼,还没睡实在呢,天就亮了曦太子悲从中来,发誓下回再也不这么坑自己了!
    阳光落在脸上,解平芜睁开了眼睛,头并不疼,可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动作滞了一瞬,感觉不大对劲,不着痕迹的打量山洞,看到了一边背对他睡着的曦太子,轻轻翻了翻自己身上衣服,好像没什么不妥,就是腰上有个脚印,可这脚印怎么来的,完全想不起来。
    曦太子感觉到了对方观察视线,装睡这种事不好瞒,呼吸频率骗不过会武功的,他哼哼着翻了身:一大早的吵什么?
    揉着眼睛打着哈欠,看到解平芜样子,曦太子无比嫉妒!
    忙活这一夜,有的人爽了就算了,还容光焕发,生机勃勃,他却像被妖精吸干了精气的傻书生,觉没怎么睡不着,还眼底青黑浑身都疼,老天爷这是什么区别对待,好气!
    解平芜坐起来,看到太子的黑眼圈:看来殿下睡得不好。
    曦太子:
    装的像个大尾巴狼似的,以为表情镇定,就能瞒住酒醉断片的事?你知不知道,这一句试探就彻底暴露了你!不过也挺好,解狗真不记得,这事就好办了。
    摄政王睡得倒不错。
    就是偶尔也也憨憨啊,说多错多这件事,孤以后得多调|教啊。嗯,还是孤聪明。
    曦太子坐起来,照自己之前计划,先发制人:摄政王是不是有什么怪癖,为什么要折腾自己衣服,非得脱了又穿上?
    自己穿衣服和别人穿衣服痕迹是不一样的嘛,未免这狗察觉到,每个细节都要注意的!
    解平芜垂眼,看着自己衣角:夜火明灭,热冷交替,本王只是耐不住。
    曦太子心内冷哼,耐不住个屁,都是老子给你穿的,还不速速跪下谢恩!
    解平芜迅速整理了自己,回到平时那个禁欲严肃的摄政王,声音疏淡:雨停日出,是时候离开了,殿下觉得呢?
    老子觉得你就是个狗!昨夜宝宝贝贝亲亲热热,天一亮就装不熟,衣领都别的那么高,以为自己是块香饽饽吗,谁看到就想啃?
    孤觉得摄政王说的极是,走吧。
    曦太子也绷着小脸,神情严肃,装的人模狗样,扶膝站起
    砰
    他真的想走,一眼都不想看这个破山洞,可他料错了自己的身体状况,腰一软没起来,直接跪了。
    解平芜:
    倒也不必如此。
    他伸手扶太子:殿下可是身体不适?
    别!曦太子推开对方的手,捂着脸,让孤缓缓
    深呼吸好几次,才过了这波劲,对上解平芜微深眼神,曦太子就知道对方在思考,或许已经起了疑,已经受了那么多累,万万不能输在这里,于是他抬头挺胸,理直气壮:孤屁股疼!
    解平芜滞了一瞬,第一个念头是:昨天摔的?
    曦太子头点的似小鸡啄米:对啊,摔了好多回!
    解平芜一想,加上平沙落雁,坠崖和打架,可不是摔了好多回?
    曦太子指着地面,愤愤有声:你还霸占了最好的地方,让孤睡在石头边,硌着腰了!往大了说算不忠,这事你得负责!
    解平芜眼梢微挑:是么?一脸一脸关我屁事无理取闹。
    曦太子就知道这狗不做人,磨牙威胁道:救、命、之、恩!反正孤累了,走不动,今日万万不能丢人,你要不帮忙,孤就让所有人知道你忘恩负义!
    偷换概念,成功骗过这人,还能达到被照顾的目的,计划通!曦太子给机智的自己点赞。
    解平芜:太子以为本王会在意?
    曦太子:
    你妈的,计划到了所有,怎么单单忘了这狗的不要脸?
    可他这破身体,真扛不住山路曦太子眼珠一转,又想到一出:你昨晚说梦话了!
    要让对方不怀疑,千万百计掩盖,撇开关系是行不通的,不如扯的天花乱坠真假掺杂,他越得瑟,越高调,对方就会越会以为他在虚张声势,其实没事。
    解平芜:哦?本王说什么了?
    曦太子声如洪钟:你说对不起孤,以后要为孤鞍前马后,一辈子听话的!
    解平芜:你胆子很大。
    曦太子理直气壮:你昨晚不就知道了!
    解平芜看到小太子没什么血色的脸,眼神微深:先离开。
    他没有伸手要抚曦太子,而是伸出了自己的胳膊,允许对方搭住借力。
    曦太子迅速抱住,紧紧的。
    呸狗男人!等过了这一波,孤再跟你算帐!
    走出山洞口的时候,解平芜下意识抬手,挡了下曦太子的头,好像生怕他磕着撞着。
    曦太子本人没有察觉,解平芜做完这个动作,盯着自己的手掌,十分不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这么熟练?好像做过同样的事似的
    昨晚,他到底干了什么?
    第16章 太子晕了
    曦太子非常明白,今天这事只算过去了一半,解平芜不可能疑心全消,之后必会继续试探,但只要他保持这个状态,随时往歪里引,这个人就永远也不会知道事实真相,除非自己想起来。
    可解平芜滴酒不沾,对酒的态度可谓洪水猛兽,如果饮酒只是易醉,并不影响正常生活,又何必如此?
    曦太子思前想后,怎么都不会觉得有问题。他现在就是感觉有点奇怪,除了身体不适,昨夜迷迷瞪瞪睡不着时,隐约听到了一个声音,和穿越时的感觉一样,没有脸,只有声音,说大礼包已经送出,祝他愿望成真。
    可谁要什么大礼包,谁有什么愿望啊!他唯一的愿望就是从这个破地方离开,回到他原本的空间位置,好好的做富二代!钱没了,美人美酒没了,现代享受的一切都没了,人生地不熟,不知哪天就会被弄死,还要被追杀,被日凭什么啊!
    想想就委屈,难受,简直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孤单的小可怜,心中无限挫败,曦太子不想理人,一路臊眉搭眼,一声不吭,眼睛看到的永远是解平芜的衣角。
    解平芜声音平平的提醒:看路。
    他就敷衍的点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他其实也没说谎,解平芜昨晚真的说梦话了,模模糊糊并不真切,但别走之类的,还是听得清楚的,梦里的摄政王很不安,似乎在经历什么可怕的梦魇有些人看着怪能装模作样,硬汉一条,实则也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至少曾经是。
    解平芜脱衣服也不老实,喜欢用扯的,睡觉还必须压着衣角,也不知是什么毛病,要不是他把人千方百计哄住了,真让他连里衣都撕了,那今天可就丢人了,两个人都得光着。
    他这里心事重重,小心收敛,时时刻刻都在备战状态,并没有注意到,为了借力,他攀着别人胳膊的手越来越紧,身体也越贴越近。
    隐隐约约的,解平芜就嗅到一股味道,像草叶清新,又似静夜花开,暗香浮动,说不上什么感觉,明明昨天之前从来没闻到过,却似乎非常熟悉,透着亲密,是他喜欢的味道。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感觉这么奇怪,反倒身边这个小东西没怎么变,只是口舌越发犀利,眼神越发嫌弃。
    更奇怪的是,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他从未讨厌过这位太子。
    胳膊下意识降低,方便小东西搭,解平芜声音淡淡:很疼?
    曦太子登时炸毛:疼?疼什么疼?我才不疼!
    大家都是成年人,谁还不会演个戏,下半身的事是大半身的事,日子是日子,孤绝不认输!
    解平芜见他眼睛睁圆,跟个惹急了的小猫似的:受伤会痛,人之常情,不必害羞。
    曦太子更气了,眼白差点瞪飞出去:孤也是羡慕摄政王脸上的皮肤,怎么保养的,真是够厚。
    谁害羞了,老子怎么可能害羞,要害羞也是你害羞!你这个老不羞!
    解平芜:
    和以前一样,小太子一贯胆大,有小脾气,牙尖嘴利,可又不一样,今日格外急切,有一种特别的理直气壮,好像骂了别人自己还吃亏了似的
    解平芜停了下来:殿下到底发什么脾气,嗯?
    曦太子心内咯噔一声,还是大意了,解狗无耻,脑子这么聪明干什么!
    他哼哼了两声,故意为难:你昨天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没数么!
    解平芜稳如老狗,面色一点不带变的:本王干的事很多,殿下指的是
    呸!心机狗!还想趁机套孤的话!孤是不会上当的!
    曦太子恶狠狠的瞪着摄政王,一个字都不说。
    解平芜仍然能圆回来,指着自己侧腰上的脚印:是这一脚么?
    曦太子只心虚了片刻,就理直气壮的抬头挺胸:呼噜打的那么响,梦话说的那么大声,吵的人都没办法睡觉,踹你一脚怎么了!
    解平芜:本王睡觉从来不打呼噜。
    你妈的,大意了!这狗真的没打呼噜,只是说梦话!
    曦太子:你在梦里打呼噜了!
    解平芜:
    曦太子扬着下巴,趾高气昂,你尽管骚,搅不乱你脑子算我输!
    就是身体有点受不了,脑仁一跳一跳的疼,还有点犯晕。
    解平芜扶住了他,眉心微蹙:走不动了?
    曦太子拍开他的手:别碰我!
    袖子相缠间,解平芜不小心摸到了一片小臂肌肤。是和他的身体完全不一样的触感,光滑莹润,令人爱不释手。明明是不小心碰到,他就觉得这个触感很熟悉,甚至很想再
    他觉得有些渴,松了松襟口。
    曦太子撑着膝盖,缓了好久,才又直起身,不怎么高兴的瞪他:接下来往哪去?到底还要走多久啊混蛋!你不是留下了记号会有人来接吗!孤这老腰真的撑不住了啊!
    解平芜看着太子的腿,很直,露出的脚踝雪白小巧,感觉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让人特别想握一下
    他感觉更渴了,别开眼睛:往南,快到了。
    曦太子瞪了他一眼,蹬蹬往前走。未料到到前面有一处小缓坡,缓坡地形特殊,小石子特别多,他这一不小心踩上去,脚底立刻打滑
    解平芜连动都没有动,长臂一伸,就接住了他。
    曦太子欲哭无泪,心说早晚他得死在这小石头上!到底怎么回事嘛,脚啊,你可是孤的脚,不是别人派来的奸细,能不能争点气,能不能!
    来了,出现了,王爷和太子在那里!
    二人抱成一团,衣袖纠缠之际,禁卫军来了,由莫白带领,哗啦啦跪了一排:属下参见太子,参见王爷!
    曦太子僵住,用力朝解平芜挤眼睛,嘴唇无声翕动放、开、孤!
    解平芜很听话,立刻就收回了手。
    谁料曦太子腿一软,没站住,下意识抱住解平芜胳膊,缠了个死死。
    顶着众人目光,曦太子差点抽自己,作什么死!要什么脸!更丢人了吧!
    偏巧在这时候,鲜于丰过来了,人未来声先至:莫副将这是又耍什么花招,想要骗本将太子殿下?您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解平芜将曦太子按在身后,对上鲜于丰:堂弟去了不葬,国事繁忙不回,到是一路殷勤来迎本王,鲜于将军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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