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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超凶的(快穿)(GL)——八步莲心(

    哼,我不说!
    上官灵儿傲娇扭头。
    东篱却不肯放过:你这么扣一顶帽子,总得把事情说清楚吧。不然我们不白担了这个罪名么?
    她是真的很想知道自家盟主写了啥。
    见她如此,上官灵儿觉得也有理。
    不管怎么说,先把事情说清楚。
    起码,这样她们就无法再狡辩了。
    不过那信中的话,实在太过肉麻。她是真不想学。
    可那些话,却又不得不说。
    于是,她朝着东篱招了招手:你过来,我单独跟你说。
    好。
    东篱凑了过去。
    于是,上官灵儿轻声在她耳边复述谭玉信上的那些肉麻话。
    特别特别肉麻的话。
    上官灵儿原本不肯学。
    但既然到了这一步,便小小声全给东篱说了。
    这下,轮到东篱尴尬了。
    那些话,还真是听一听就脸红呢。
    怪不得之前这小姑娘脸红了
    不过,这小姑娘就这么轻声在自己耳边说,还真让人怪怪的呢。
    东篱感觉心里有点痒痒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心,在不经意间动了一下。
    然而,在场众人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唔,东篱那货怎么脸红了?她以前不是脸皮最厚的么?
    东篱自然不是脸皮最厚。
    此刻,她已经无语了。
    尤其,被小姑娘这么轻声在耳边说这么多肉麻话。
    最终,上官灵儿把东篱说得面红耳赤。
    而其他人,却一脸懵逼。
    所有人都望向东篱:所以盟主都说了些什么?
    东篱尴尬。
    不能复述。
    但是也不能不管。
    这事若是不管,江湖就要出大事了。
    因为在上一封信里,盟主已经越人家教主成亲了。
    成亲啊!!
    若是这思想不纠正过来,只怕江湖从此要多事了。
    东篱问上官灵儿:所以你们教主生气了,对不对?她不肯见我们,就是因为这个
    上官灵儿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们教主是生气了。不过,她不肯见你们,却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什么?
    东篱小声问。
    因为她已经去青云峰了啊。
    上官灵儿坦然。
    啥?!
    东篱这下真的震惊了。
    上官灵儿却坦然:我们教主说了,要去找你们盟主算账。
    哦,那还好。
    只要不是找我们盟主就行。
    东篱擦擦汗。
    去算账还好。
    只要不是真的去成亲就行。
    众人全蒙在鼓里,望向东篱: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东篱有些尴尬。
    想了很久,最后,将她们邀至一旁:这事,我跟你们说
    等东篱把所有的事情描述完,所有人都不好了。
    什么情况?自家盟主断袖?
    而且,还非要找个魔教教主断袖!
    这真是太尴尬了!!
    所有人一时之间不知该做什么表情。
    最后,还是白雪吟出来主持大局:如今之计,我们还是先回青云峰吧。
    众人想了想,都点头。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回去。
    且不说萧凌已经去找谭玉算账了,她们应该忠心护主。
    就说面子,她们也早没了,在这待不下去了啊。
    一行五人,耷拉着脑袋,一起又回了青云峰。
    而在青云峰,萧凌早就已经到了。
    她到了后,第一时间求见谭玉。
    顾行歌先是一愣,因为不知道萧凌为什么会再度造访青云峰。
    但是既然自家的盟主武功在对方之上,她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于是,便也放了行。
    当然,她也没忘记先请示谭玉。
    谭玉对于萧凌的到来,是很开心的。
    几乎是要倒履相迎地奔跑出去了。
    耐着性子端了好大一会架子,才把情绪稳定下来,假装淡淡的样子:那你就请她进来吧。
    不管怎么说,不能让属下发现自己很急切想嫁人啊。
    就这么着,萧凌被请进了谭玉的卧室。
    是第二次,被请进了谭玉的卧室。
    有了上次的经验,萧凌这一次很小心。
    不过,想到信里写的那些话,还有谭玉请自己来的理由,她又有些绷不住了。
    心跳如潮。
    唔,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这次为什么要来。
    也不知道自己这次来,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按道理,谭玉给自己写那么肉麻的东西,自己是要来找她算账的。
    可那些话,却分明让自己欢喜呢。
    尤其,进入这个房间,想起那晚的一切,萧凌又痴了。
    唔。
    谭玉的心思却很清晰。
    看到萧凌进来,她赶紧屁颠屁颠地去把门关了。
    萧凌心中一警惕:你干什么?
    上一次,眼前这货就是这么屁颠屁颠去关门的。
    谭玉嘻嘻一笑:你别紧张呀。我又能干什么呢?我们好好说说话呗。
    我没什么好跟你说的。
    萧凌拒绝。
    然而,谭玉已经自顾自拉上了她的手:你瘦了。
    萧凌不自觉地跟着节奏走了
    她看了看谭玉,道:你胖了。
    呃。
    所以前世的嫌弃,今生又重演了么?
    谭玉尴尬,打着哈哈:唔,我最近一想到我们的将来,便很欢喜,自然唔,你喜欢我胖还是瘦?
    萧凌皱了皱眉,但还是乖乖老实接话:我们的什么将来?我喜欢唔,练武之人,还是瘦一点好。
    她其实没想过自己喜欢胖还是瘦。
    眼前的谭玉,在她心里,能带来一种奇异的感觉,压根不会去考虑胖还是瘦。
    只是因为谭玉说她瘦了,她才会礼貌性打量回去,然后发现谭玉胖了。
    汗。
    不过,说练武之人,还是瘦一点好,应该没毛病吧?
    萧凌心虚地这么想着。
    谭玉以为她仍是嫌弃自己胖,内心的泪流成了汪洋。
    但还是握着对方的手:放心,我答应你,会减肥的。对了,你为什么要过来?是因为同意了我们的未来,对么?
    什么未来?唔,你其实也不用减肥。现在这样,也挺好。
    两个话题同时进行,让萧凌有些晕乎。
    第26章 且行且歌
    哦,你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好呀。那未来呢?你要不要呆在我身边,看看我未来好不好?
    谭玉拉着萧凌的手摸索,终于将两个话题合二为一。
    哎?!
    萧凌震惊抬头。
    而谭玉,已经吻了上去。
    快。
    准。
    紧接着,狠。
    一阵狂风骤雨,直接让萧凌懵了。
    而趁着萧凌发懵,谭玉又像上一次一样,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解完自己的衣服又开始解萧凌的衣服。
    推倒,只会迟到,不会不到。
    就这样,在一番亲切(?)的谈心后,萧大教主又被推了。
    而顾护法,则又在门外的暗处尽心尽责守了一晚上。
    为了盟主的安全,她冻了一夜。
    还好,因为常年修习武功内功,体内正气深厚,外邪不侵,不然都要感染风寒了。
    但即便不感染风寒,身子骨也有些微酸了。
    一直保持同一个姿势猫在同一个地方,通宵下来,竟不似以前那般毫无感觉了。
    她这才想起,身子似乎没年轻时好了呢。
    现在虽然才刚三十岁,但似乎二十岁是个坎,二十五岁又是个坎,现在三十岁,好像体力更不济了些。
    她是从来都不肯服输岁月的人,也从未想过年纪方面的事。
    但是,也不知为何,今日看到萧凌和谭玉,她有些感触了。
    谭玉和萧凌都是正值二十的芳龄,如鲜花般美好又娇嫩。尤其,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今日的萧凌和谭玉脸上,都有种说不出的美。
    那是写着少女心思的娇羞。
    是盛放在眉间的春风轻漾。
    唔,那是独属于如花年纪的美。
    顾行歌突然就有些恍惚了:在自己的这个年纪,自己在干嘛呢?
    似乎没干嘛。
    就是在盟主身边伺候着,跟雪吟一起,佐理青云峰的大小事务。
    那种日子,其实蛮平静的,无波无痕,也书写不下任何如花的绽放。
    不过,如今回想,那段日子,倒也并不枯燥。
    大概就是因为,有雪吟在身边陪着吧。
    雪吟。
    顾行歌想到这个名字,忍不住心就跟着平静柔软了起来。
    白雪吟。
    一如她的名字,纯雅、诗意。
    无论是说话做事,都让人心里熨帖舒服。
    若是肯再笑一笑,则更是春风绽放,让人瞬间平和美好。
    如果不是她,或许,自己未必能守得住这青云峰的这么多年吧?
    毕竟,在更早的时候,二十岁之前,自己也曾在江湖上纵横一时呢。
    顾行歌,也一如她的名字,且行且歌,潇洒于江湖。
    十四岁出道,十六岁剑挑五帮十八派,败青云榜前十高手于华山。
    十七岁一人一剑,上武当、闯少林,会武当掌门、少林方丈于少室山。
    十八岁,高手寂寞。
    在江湖上浪荡了两年,在一个午后的桃花树下,她正枕剑抱酒小憩,却见远远走来两人。
    一个光风霁月,不可逼视。
    三十岁年纪。
    还有一个,抱剑侍立,纯白如雪。
    与自己同龄。
    当时,她看到那个侍剑白衣女子,就有些恍惚了。
    似乎,漂泊江湖,终于看到了一个港口。
    而浪荡多年的心,也在那一刻,有些渴望安宁。
    顾行歌,我看中你了。
    那个光风霁月的女子说。
    顾行歌有些好笑,咧了咧嘴:我又不是男人。再说,就算我是男人,我也没看中你啊。
    她还真没看中。
    那个女子纵然高华霸气,有着王者风范,但并不是顾行歌的菜。
    她自己就是个敢于以剑问天的人,所以对于与天比肩的人,并没有特别的心动之处。
    相反,她更向往平静的安详。
    如果有人能让她平和且温暖,她一定会驻足停留。
    那光风霁月的高华女子听了这句话,并不以为忤。
    而是继续道:久闻天问剑客顾行歌剑法超卓,不过,我今日却不信。
    天问剑客,正是顾行歌的江湖绰号。
    因为她的剑法,名叫天问。
    至高者天,至厚者地。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芸芸苍生,以剑问天。
    她的天问剑法,傲绝江湖。
    不谦虚地说一句,她觉得自己的剑法就是全天下最厉害的。
    毕竟,从一出道她就没输过。
    甚至,连少林、武当的主事人,都对她的剑法推崇不已。
    现在,眼前这个人,却对她的剑法提出了质疑。
    对于剑的质疑,自然要用剑去回应。
    顾行歌看了看自己的剑,一笑:既然不信,那就试试。
    那光风霁月的女子却摇了摇头:我若跟你动手,便是欺负你了。就让我的侍剑女,跟你过两招吧。
    说完,看了看身旁的白衣少女。
    白衣少女领意,抱剑上前,对顾行歌温和一笑:请赐教。
    顾行歌哑然。
    她还从来没被人这么轻视过。
    那光风霁月的女子固然是狂,这温和的白衣女子却不谦虚。
    居然敢真的跟她约战。
    看来,不给她点厉害看看,她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好。
    顾行歌将酒放到一边,站起身,掸了掸剑。
    请。
    请。
    那是顾行歌跟白雪吟的唯一一次以剑对决。
    输的人,是顾行歌。
    当白雪吟的剑尖点在顾行歌眉间的时候,顾行歌呆了。
    她万万想不到,自己会输。
    然而,输了就是输了。
    眼前女子的剑尖,几乎贴着她的肌肤。
    只要稍微再进一丝丝,就可以直接取她性命。
    白雪吟微笑着收剑:天问剑法,果然厉害。
    作为一个战败者,被对方这么夸,顾行歌只感觉到侮辱。
    她冷哼一声:要杀便杀,又何必奚落于我。
    奚落?
    白雪吟一愣。
    随即微笑:我并没有奚落你,我说的是事实。你的剑法,在我之上。
    顾行歌蹙眉。
    白雪吟接着解释:我之所以能赢,是因为盟主事先指点,告诉了我天问剑法的破绽。
    破绽?!
    顾行歌震惊。
    向来被她视若天物的天问剑法,居然会有破绽?
    她望向一直立在一旁的女子。
    盟主?
    什么盟主?
    有这样的见识。
    白雪吟微笑:不错,她就是武林盟主,谭青云。
    谭青云?!
    这三个字,足以令江湖上任何一个人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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