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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反派,我是被逼的[穿书]——狼殷(30)

    萧天昊被看得坐立不安,似无法坦荡的与叶池舟直视,他微微垂下了眸。
    你没办法替他们扫一辈子的烂摊子。叶池舟将桌上的玉佩推了回去,半是无奈半是劝诫的道:你的纵容最后只会害了他们,你的道歉我接受,但他们两,若不是真心的,我想这道歉也没什么意义,你也不必拿自己的资源来作为赔礼,我想他们二人不仅不会领你的情,相反,心中怕是对你此举多是埋怨。
    萧天昊抿了抿唇,最后只能苦笑一声,将那玉佩又收起来。
    哎,你什么意思?!还蹬鼻子上眼了是吧?!张乔阳看不过去,也或者是叶池舟的话戳穿了他心里所想,便恼羞成怒的对着叶池舟吼出声:已经给你们道歉了,你们还想怎样?!别得寸进尺啊。
    叶池舟用着一种无药可救的眼神看了张乔阳一会儿后,突然很同情萧天昊。
    萧天昊就像一个家长似得,带着两不省心的熊孩子。
    萧天昊脸色微沉,脑门上的青筋都蹦出来了:你闹够了没有!
    狠狠的一拍桌子,萧天昊瞪向张乔阳,怒喝出声。
    想来是没见过萧天昊发怒的样子,张乔阳被萧天昊吼歇了声,一脸被吓到的怯怯和惊慌。
    三、三师兄我们凭什么要给他们赔礼道歉气势不如人,但张乔阳依旧梗着脖子的道:我们做错了什么
    萧天昊咬着牙,死死的瞪着张乔阳,真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那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反正、反正我不道歉!张乔阳缩着脖子,还挺有骨气。
    叶池舟看着眼前这场闹剧,顺着张乔阳愤恨的视线看向身旁安静的蔺煦晟。
    心中难忍怜惜,说到底,蔺煦晟明明什么都没做,但却凭白承受了来自张乔阳的恶意和仇恨,到底是谁更无辜?谁才更应该愤怒不满?
    真是可笑。叶池舟忍不住讥讽出声:说到底,你从来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可蔺师弟又做错了什么?你和我说说?
    张乔阳张了张嘴,支支吾吾半天,始终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叶池舟见他脸憋得涨红,一双眼大睁瞪着蔺煦晟,试图想要说几句蔺煦晟的不好来。
    呵。冷笑一声,叶池舟语气嘲讽:我来帮你说吧,蔺师弟在与你第一次见面之时,对你态度不尊,所以你恼怒他一个记名弟子不懂规矩,之后,又听信兮暖心的谗言,在未亲眼所见有真实证据之时,你道他是个人品不佳之人,随后,在内门大比之时,你主动挑衅却败于自己看不上的人手里,你面子上过不去,所以你嫉恨,对了,还有一点,你觉得我叶池舟行事作风偏颇,性子残暴是为恶人,与我一起的人便都是你所厌恶之人,我可说对?!
    叶池舟第一次,收敛起自己的温和亲人,从彬彬有礼转变成尖锐逼人。
    张乔阳被叶池舟这么劈头盖脸的一番指责,顿时怒不可歇,下意识就想要开口大声反驳。
    但反驳总得有话可说,张乔阳张着嘴半天,除了你我他几个字以外,就说不出其他来,心里真是又急又气,可正如叶池舟所说,他的那些厌恶,那些仇恨,那些愤怒,放在明面上来,显得如此无力又可笑。
    看来你自己也清楚!叶池舟目光犀利,气势迫人,逼得张乔阳节节败退。
    心中的怒火依旧,却似被什么透明的东西阻隔,只能憋在心中难以发泄。
    手在身旁死死的捏起,张乔阳不是一个会自我反思的人,就算知道自己做错了,他也不会主动去承认,甚至因为被叶池舟当面剖开,难堪之余对叶池舟也升起了怨怼。
    萧天昊脸色黝黑,皱着眉头死死的看着张乔阳。
    他哪里还不知道,张乔阳如今还依旧死不悔改!
    叶池舟虽然替蔺煦晟不值,但也不是个喜欢逼迫他人的,抿了抿唇,他收回目光,不再针对张乔阳:萧师弟,我知你好意,但这不是你愿我愿就可以解决的事,想必你自己也看出来了,最好的法子,便是让他们两人与你我互不相干。
    萧天昊满脸羞愧:是我的错,如果之前我好好教导他们,也不会导致如今现状。
    叶池舟摆摆手,不需要萧天昊为此道歉,他虽对张乔阳和岳芳菲心有不满,也不愿多费口舌,但萧天昊是个清醒自持的人,他不会因另外两人的错就迁怒与他。
    我们几人同为凌夕峰弟子,如今闹得这般势如水火,凭白让其他峰看着笑话。叶池舟今天才从曲江华那得了些忠告,想了想,觉得也有必要提点萧天昊他们一些:萧师弟,你聪颖沉稳,虽回宗并无多久,但对于凌夕峰如今的情况也了解一二了。
    萧天昊警告的瞪了不安生的张乔阳一眼,将叶池舟的话在心中思索一番后,神情严肃起来:师兄的意思是凌夕峰得罪了人?
    呵,有叶大师兄在,想不得罪都难。张乔阳憋了半天,听萧天昊这么一说,忍不住的讥讽出声。
    叶池舟身旁垂着头的蔺煦晟听言,抬起头阴鸷的看了他一眼。
    你闭嘴!萧天昊心中开始后悔带着两人前来,简直是来坏事的!
    叶池舟无视张乔阳,依旧认真的看着萧天昊,点了点头:过些日子,我和蔺师弟就将前往后山受三年之罚,凌夕峰便交给萧师弟暂时管理,望你们多加小心。
    萧天昊一惊,怎么也没想到叶池舟会委托他来管理凌夕峰。
    谁都知道,凌夕峰就是叶池舟的地盘,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做他想做,说他想说,谁也不能挑战他的威严,可如今,面对着与他为恶的张乔阳和岳芳菲,他还能对他委以重任,给予信任。
    萧天昊心中越发羞愧,曾经,他也是听信他人谗言,与叶池舟为敌的人。
    大师兄,我必不负所托。萧天昊深吸一口气,神情坚定的点头应道。
    叶池舟微微一笑,气氛顿时变得轻松不少。
    这时,一直木愣愣如没了灵魂的岳芳菲,幽幽的开口来了一句:值得吗?
    所有人一滞,纷纷转眼惊疑的看向岳芳菲。
    萧天昊连忙起身,对着叶池舟两人行了一礼,拉着岳芳菲就想走。
    自从内门大比结束后醒来,岳芳菲与之前的性子大相径庭,那份死寂般的沉默总让萧天昊有一种心惊胆颤的寒意,一眼看过去岳芳菲的身边就似环绕着实质般的阴冷黑暗的气息,她不吵不闹,将一切情绪都皆数隐藏掩盖,萧天昊知道,这样的岳芳菲就是一个不稳定因素,说不准哪天那压抑着的黑暗就尽数爆发,彻底将岳芳菲给吞没。
    心中隐隐的不安,萧天昊不打算给岳芳菲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可岳芳菲却不愿意,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叶池舟,原本空洞的双眼中绽放出异样的光彩。
    为了他这样的人,得三年火刑,值得吗?!
    见叶池舟不搭话,原本的一潭死水似丢下去一块石头,掀起层层波浪,岳芳菲情绪激动的甩开萧天昊的手,目光紧锁叶池舟,执拗的想得到一个回复。
    话中所提的另一个当事人,蔺煦晟缓缓转移视线,凛冽的双眸危险的看向岳芳菲。
    值得吗?!值得吗?!岳芳菲一声一声重复着,嘶哑的声音里满是执着的疯狂:他这样的人他这样的人师兄,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不愿意听我的?我从来都想你好啊
    岳芳菲没有大吼大叫,也没有大哭大闹,她就站在叶池舟的面前,用着令人心惊肉跳的目光看着叶池舟,嘴里不住的喃喃自语,不止不休,身子微微的发着抖,声音里渐渐带出哭腔,断断续续,看起来如此的惹人怜惜。
    可在场的,没人会去安慰她,怜惜她。
    她诡异的反应以及偏激的举动,只会让他们心中防备警惕。
    萧天昊见岳芳菲状态不对,准备出手,先弄晕再带回去。
    可谁知,诡异的自言自语如陷入自己世界的岳芳菲,那微哑的声音突然一停,隔着一张桌子,身子往前倾,苍白的脸上扬起温柔的笑,缓缓抬起手,朝着叶池舟的脸贴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萧天昊属于一个相当正面的角色,至于另外两人,嗯,说黑不黑说白其实也不白
    第46章 记仇的主角
    萧天昊大感不妙,大步跨过去抬掌拍向岳芳菲后颈。
    谁知,岳芳菲似早有所备,身后灵力抵挡住萧天昊的手掌。
    叶池舟眉头一蹙,起身连忙退后。
    岳芳菲见叶池舟那连番躲避的样子,手停在半空,双目赤红,她紧紧的抿着唇流着泪,那模样看不出到底是有神志还是已经失去理智,突然,她收回手,抱住自己的头,崩溃的哭出声,周身灵力骤然一乱四处乱窜。
    蔺煦晟目光越来越沉,手指在身侧一紧一松,似在压抑着什么。
    萧天昊咬着牙,将岳芳菲絮乱的灵力打散,一掌狠狠的拍向其后颈。
    混乱戛然而止,岳芳菲身子一歪,晕倒在萧天昊的怀里。
    萧天昊抱着人起身,满脸愧疚的看了叶池舟一眼后,告辞离开了。
    叶池舟目送着三人离开,待见不到人影后,才无奈的摇摇头。
    真是哪那么多事!一个个就不能好好过日子吗,非整这些幺蛾子,萧天昊也挺难的,一个正常人带着两不正常的,迟早一天要被拖累死,想想还是他的主角省心,不仅不乱搞事情,还特别会照顾人。
    想到这,叶池舟有些不自在的挠了挠侧脸,转头看向一直安静的蔺煦晟。
    蔺煦晟收回自己过于可怖的目光,回头之时已转变为满脸温柔。
    叶池舟自然没看出什么异样来,就这么眼巴巴的与蔺煦晟对视着。
    蔺煦晟伸出手,轻轻碰了下他的耳垂,问道:师兄无需太在意他们三人。
    叶池舟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头,道:萧天昊性子人品俱佳,倒是可交之人,过去虽然有些不愉快,但他也并未伤害到我们,如果可以,我是希望他不与我们为敌的。
    蔺煦晟垂下眸子,暗光微动,但语气依旧温和纵容:只要师兄开心,自可与他交好。
    叶池舟捏了捏耳垂,总觉得蔺煦晟这话有什么不对,但又琢磨不清楚是哪里不对。
    蔺煦晟并未在这话题上多加停留,从空间里拿出之前做好的餐食,转移了叶池舟的注意力,瞧着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叶池舟很没出息的吞了吞口水,这段日子里事情杂多,还真是很久没有好好的满足下口腹之欲,如今再看见,叶池舟顿时满眼只剩下桌上的各色美食。
    一起坐下享受美食,待吃饱喝足后,叶池舟和蔺煦晟说道一声,餍足的摸着肚子回到房间休息去了。
    夜晚,乌云掩星,漆黑一片,整个灵玄宗沉静得似乎比以往早一些。
    似融入到黑暗之中,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从院子中窜出,起跃中从树间掠过,最后落于山腰连排院子的一间屋子的屋顶上。
    轻而易举的破开门上禁制,黑影如同鬼影般,无声走进屋子,寻到隔间卧室,最后站定在床边上。
    床上躺着一人,双眼紧闭,呼吸悠长,并未感知到屋内来人。
    黑影静静的看着床上的人半晌,然后伸出手弯下腰,轻轻的扣住对方纤细的脖颈,似乎下一秒就要将这脆弱的脖颈给折断,但黑影迟疑了下,又将手收回,语带可惜的幽幽说出一句话。
    虽然我想杀了你但师兄心善,想来也不愿见到你死
    冰冷的话语如鬼语般隐隐绰绰,还未听清晰便消散于黑暗之中。
    黑影直起身,手一动,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床上人的胸口处,然后没入其身体内。
    做完这一切,黑影转身离开,门悄声关闭。
    蔺煦晟从岳芳菲的屋子出来,并未直接回叶池舟的院子。
    几个起落间,他又来一个院子,推开门直接走进去。
    谁?!厉喝声戛然而止,张乔阳被突然封了声,只能瞪大眼看着眼前人。
    身子猛地一起,张乔阳以迅雷之势对着不速之客出手,可谁知,招出半路,身子已经无法动弹,低头一看,不知何时,一条银链似毒蛇般缠住了他,越缠越紧,张乔阳试图用灵力破开束缚,可这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银色锁链,他竟然撼动不了分毫。
    最后,张乔阳被缠成一个粽子,不稳的摔在地上。
    黑影走上前一步,张乔阳目光所及只能看到对方的鞋子。
    想要开口怒骂叫喊,但这封声咒实在厉害,不论怎样都无法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蔺煦晟低下头,看着张乔阳打滚挣扎,那双眸子里满是浓厚的阴暗。
    抬起脚压住张乔阳的头,鞋底正好踩在张乔阳的嘴上,微微用力。
    感受着脸上的碾压痛感和嘴里掉进的沙土,如此羞辱让张乔阳顿时怒火中烧。
    别再让我听到你侮辱师兄。熟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张乔阳立马就辨认出来人身份,于是挣扎得更加厉害了:下次,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说完,挪开脚,蔺煦晟蹲下身出手扣住张乔阳的下巴。
    张乔阳怒瞪着蔺煦晟,看起来就像要把蔺煦晟生吞活剥了。
    蔺煦晟手指动了动,张乔阳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爬进了嘴里,愤怒之余又有些惊怕。
    突然,一股莫名阴寒的东西缠绕在舌头上,张乔阳想动动舌头,却发现已经被束缚住没法动弹,接下来,张乔阳心中惊慌起来,他感觉到有一股力正在拉扯着他的舌头。
    撕裂般的痛感传来!张乔阳挣扎着,口水不住流出,疼痛让他第一次面对蔺煦晟屈服。
    眼里依旧充满怒火,但此时怒火渐消,祈求浮现上来。
    就算是修炼者,就算承受过不少伤痛,张乔阳依旧无法承受这般被人生生拔舌的痛苦。
    蔺煦晟手指轻轻一动,那股力骤然消失,整根舌头都变得僵硬无比,舌根依旧还残留着被撕扯过的疼痛和麻木。
    蔺煦晟起身,冷冷的警告道:记住我说的话。
    说完,转身离开,亦如来时的无声,离去也不过眨眼间就寻不到踪迹。
    蔺煦晟离开有一会儿后,身上的银链才消失,张乔阳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动了动舌头,心有余悸。
    半晌后,待那一波惊慌过去,张乔阳狠狠的锤了下床,床差点被他直接给锤散架了。
    死死的咬紧牙关,张乔阳气得快七窍生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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