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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哭万人迷的一百种方法(修真)——系辞上

    以至于除了白衡玉敢与薛轻衍作对,几乎人人都要看薛轻衍的脸色。
    屈缙扶起陆浔:小师弟你没事吧。
    陆浔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看着薛轻衍,心里恨极了。只不过,他现在不是薛轻衍的对手,不可与人硬拼。
    在玉仙门人上台的一刻,临萧宗的人也跑到了台上。双方剑拔弩张,临萧宗喊道:保护我方大师兄!
    屈缙嚷道:你们要不要脸,明明是你们大师兄欺负人!
    谁看到了!
    没人看到!
    屈缙回头一看,原本的围观群众或是眼睛转向别处,或是大气也不敢出。
    临萧宗弟子更是理直气壮:是!明明没有这回事,你们玉仙门的血口喷人!
    屈缙骂他们不过,心里又气又急。
    玉仙门长老只得作罢:算了算了。
    薛轻衍理所当然地下了台,正在此时,一个玉仙门弟子风风火火赶来,冲台上的玉仙门人喊道:不好了徐长老!掌教师叔被人掳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想了一天,其实改并不困难,但是感觉穿书的话主角性格可能就没有那么炸了,因为事先知道剧情的话,性格设定一般都偏向那种抱大腿啊或者咸鱼模式,我觉得这不是我想要的主角。
    在我的设定里,主角受是那种个性比较暴躁,口嫌体正直(吃陆浔买的糖葫芦),有点不谙世事、脑子间歇性短路(看他养出来的屈缙就知道了)的形象
    而且看到有这么多人评论心里还是很感动的,所以答应我,不要潜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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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如果这本没有彻底凉凉,大概率会by car,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关注一下wb谢谢,最近在海棠取了点经,我感觉我很行!【错觉
    第9章
    白衡玉醒来的时候情绪相对稳定,他记得自己本来想去观战的,接过因为困了睡过了头。醒来的时候估摸着比试可能还没结束,于是匆匆整顿完毕就戴着幂篱出了门。
    只是因为这几日都在陪陆浔训练,以至于身体的睡意撑到了临界点,走着走着就倒在地上睡过去了。毕竟这种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白衡玉还是相对淡定。
    可是很快白衡玉发觉这次情况好像没有那么简单,从前他也被人捡回去照顾过,所以醒来躺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并不算什么。
    只是这回他人是在床上躺着,手腕和脚腕都被绳子捆住了。而且映入眼帘的满目大红色,告诉自己这里更像是一间新房。
    白衡玉的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又又又又......又遇上变态了。
    本以为这些年名声已经足够暴躁,无人敢打他主意,没想到竟然又发生了这种事。
    碰上这种事怎么应付来着?因为距离上回已经过去许久,白衡玉已经不大记得了。
    对,玉牌。他扭动了下身体,发现怀里的玉牌还在,可他后知后觉,能够通过玉牌与他联络的人已经不在了。
    他终于想起来,从前他遇到危险都是师父前来保护他,将他完好无损地庇佑在羽翼之下。
    白衡玉经过一系列的挣扎,发现对方就是有备而来。捆住他的绳索都是用来压制灵力的,以至于他根本没办法。
    白衡玉在挣扎过后,累了,干脆自暴自弃像只咸鱼一样的躺着。
    他心里又气又恼,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在秘境里把他睡了的狗男人。他的脑海中掠过一个想法:难道这次还是他?
    他咬牙切齿道:很好,这次我非杀了他不可!
    突然,他的身体一阵燥热。白衡玉后知后觉,这房间里点的香烟有问题,很有可能是加了什么催情的成分。
    灵力被身上的绳索限制住,白衡玉无法调动灵力抵抗。随着困意袭来,他的意志力也开始逐渐崩盘。身下的某个部位,逐渐湿濡起来。
    身着雪衣的青年手脚被绳子缚住,躺在大红色的喜被上,四周挂满了暧昧的红色幔帐。墨色长发如瀑布一倾而下,与雪衣以及身上的大红形成鲜明的对比。
    青年因为欲/望得不到纾解,而夹着双腿,轻轻摩擦着身下那床喜被。
    薛轻衍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白衡玉生的唇红齿白,一双桃花眼饱含风情,还带着微微的潮湿向薛轻衍看过来。
    薛轻衍顿时呼吸一滞,气息都乱了。
    幸好白衡玉还没完全被冲昏脑袋,他见来人是薛轻衍,恶狠狠道:要么给我解开,要么就滚。
    白衡玉自然不会认为是薛轻衍绑的他,先不提自己睡过去的时候薛轻衍还在与陆浔打擂台赛。以薛轻衍对他恶劣到鄙夷的态度,是绝不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薛轻衍看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却还这样凶巴巴的难以亲近,眼神不自觉暗了暗。
    房间里催情的香烟还在燃着,白衡玉看着薛轻衍的脸色陡然间察觉到了一丝危险。他连忙喊道:香!
    他话音一落,薛轻衍便大袖一挥,将房内的香截断了。
    闻不到催情香的气味,白衡玉身上的燥热也逐渐褪去。过了半晌,除了底下一片湿濡外,已经没有特别的感觉。
    这期间,薛轻衍就一直在床头立着。
    白衡玉身上的绳子还没解开,刚刚风吹进来的时候,把半掀开的幔帐也一同吹了下来。这个时候这个角度,他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幔帐外薛轻衍的身影,却不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白衡玉的心底莫名生出一种危机感,他开口道:你站着干嘛?要不帮我解开绳子,要不找玉仙门的人来。
    薛轻衍的声音透着一丝几不可闻的沙哑:我为什么帮你?
    这个问题简直问的莫名其妙,白衡玉差点脱口而出道:你既然不帮我,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很好,不小心说出来了。
    有风吹来,红色的幔帐被轻轻掀动一下。那一刹,白衡玉听见了薛轻衍的轻笑。不是讥讽或是轻蔑的笑。
    其实薛轻衍的姿容长得亦是十分出色,若白衡玉是那开在雪山之巅的一朵牡丹,薛轻衍就是在孤山上的一刻青松。挺拔而秀丽。
    头一回看见薛轻衍这样笑,白衡玉还微微失神了一刹。
    而后,他又有些羞恼:你还不快给我解开。
    薛轻衍也不再逗弄他,掀开幔帐欺身而上。
    他的双手将白衡玉困在须臾之地时,白衡玉蹙眉道:你做什么?
    薛轻衍喉头沙哑道:别动。很快就好。
    后知后觉自己腰腹间顶着什么东西的时候,白衡玉的脸刷一下红了,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薛轻衍。
    这厮中了催/情香,居然在他身上发情。
    可他眼下受制于人,只能憋屈在心里身体动弹不得。
    二人维持着这个姿势许久,薛轻衍垂眸看他,就见白衡玉一双桃花眼正一瞬不瞬看着他。
    白衡玉觉得自己这个眼神很凶,一定能把人吓软了。
    不料眼睛上覆上一双手,他听见耳畔被薛轻衍吹着热气道:别动,我会忍不住的。
    白衡玉觉得自己要炸了。要不是手脚被捆着,他现在一定能蹦起来给薛轻衍一脚。
    他闭着嘴巴,心里气的要命,却忍着大气也不吭,怕自己一张口就要问候薛轻衍祖宗十八代。
    好不容易等那东西渐渐消退了硬度,眼睛上的手也被拿开。白衡玉重见天日,他一张脸又怒又红,口气倒是沉静:这下可以解开我了吧。
    薛轻衍看他一眼,神色有些复杂。
    他伸出手去帮他解绳子,可那绳子上的绳结十分巧妙,怎么解也解不开。
    眼见着薛轻衍在他身上解了半天都没把脚腕上的绳子解开,白衡玉彻底不耐烦了:你是不是不行!不行直说!
    这话几乎是吼出来的,正好被门外匆匆赶来援助的临萧宗弟子听见。
    吴小山来不及收回踹门的脚,房间大门就被一脚踹开。
    床正好对着正门口,床上的风景一览无余,从这个角度正好看见白衡玉半身躺在床上,薛轻衍手里捧着白衡玉的脚。至于具体在做什么,则被薛轻衍高大的身躯挡住。
    吴小山犹如雷劈,脑袋里只闪出一个念头:完了!大师兄一定会杀了他的!
    说时迟那时快,他赶紧关了门将师弟妹们关在了门外。
    正在这个尴尬的时候,脚腕上的绳子终于解开了。白衡玉对着毫无防备的薛轻衍当胸就是一脚,将人踢下了床去。
    而后他站起身,脸色因为愤怒而带着一层薄红。嘴巴也在方才二人与绳子的斗争中被磕到,磕出了一个细微的伤口,将他的原本就红的嘴唇染得更加娇艳欲滴。
    因为催情香的缘故,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被疼爱过的气味。
    吴小山不禁多看了几眼,在被一阵熟悉的脊椎骨发凉的感觉刺激的回神,他都不敢回头去看薛轻衍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一定很要命。
    白衡玉走后,房间门再度被合上。
    吴小山极为识相地主动下跪认错,可怜巴巴道:大师兄我什么都没听见,也什么都没看见。
    薛轻衍站起身,指尖还沾染着白衡玉身上的气息,虽然被人踹了一脚,但是心情也没有特别坏。给他使了个眼神,吴小山便知道薛轻衍没生气,赶忙站了起来。
    他察觉到薛轻衍心情不错,便想邀邀功,从怀中摸出一小瓶丹药:师兄,这城里有个特别厉害的大夫,什么病都能治。特别精通男人那方面的隐疾,这可是我昨天好不容易从大夫那求来的。看师兄需要,就送给师兄你了。毕竟你我师兄弟感情......
    在对上薛轻衍目光时,吴小山又是双腿一软,跪了下来,可怜巴巴道:大师兄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薛轻衍的凤眸眯了眯,冷漠无情道:回山门之后,扫一个月厕所。
    啊....啊?!
    薛轻衍转身离开,半点都没有商量的余地。
    作者有话要说:  反正在小薛眼里,白衡玉做什么都是勾引他。
    我服了我服了我服了,我到底哪里搞hs了,改了一天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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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几次三番栽在薛轻衍手里,白衡玉心里十分气闷。
    他刚走出门不久,听见前方院落一阵嘈杂之声。
    一身大红喜服的少年被人吊在树上,树下立着形形色色各路人马。
    那少年一见白衡玉走来,两眼放光:夫人!
    话音一落就挨了个暴栗:你这个逆子,瞎喊什么!
    教训他的正是玄机门掌门李时御,而被吊着的就是那前些日子在玉仙门门口求亲的李重越。
    从玉仙门来到仙门大会开始,李重越就一直派人跟踪他们,白衡玉下榻的客栈与行踪都摸得一清二楚。好不容易等到这么一个机会,他自然不能放过。
    色上心头心一横,就决定来这么一出先婚后爱,生米煮成熟饭。只是这还没拜堂入洞房,就被人逮了个正形。
    听说自家儿子惹出这么一桩荒唐事,李时御也顾不上什么仙门大会了,第一反应就是叫人拖住玉仙门,自己亲自前来绑了这个逆子。装模作样的先教训一番,到了事后玉仙门也不好追究。
    要是在他之前让玉仙门的来,以傅景明对白衡玉的保护,自家儿子还能不能完好无损的回来都是个未知数。
    李重越双手被绑着,还不能自我安慰一下,只能委屈巴巴地看着李时御:爹,我是真心喜欢玉衡真人的。
    李时御怒道:从小我有没有教过你,强扭的瓜不甜!那衡玉真人是什么人,岂能是你能染指的?
    李重越反驳道:爹你忘了,那年我们一起路过和你吵过架的王婆家的瓜地,你强扭下来一只瓜,挺甜的!
    李时御:......
    周遭人都一副看好戏的专业表情。
    李时御余光瞥见白衡玉走来,在人走到之前,一掌扇飞了李重越:我看你是胆大包天,被猪油蒙了心!竟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众人都在等着看白衡玉发脾气。
    李时御好像这才看到白衡玉,一脸歉疚道:啊,衡玉真人,真是对不住,都怪我教养无方,养出这等逆子。回去之后,我一定严加管教!
    李时御见白衡玉没什么反应,赶忙给了身边人一个眼神,那些人立即将自家少爷放下来。
    白衡玉冷眼看他们拙劣的演技,在玄机门要退场时,冷不丁来了一句:你刚刚说,谁是猪油?
    正要溜之大吉的李时御:继续走,假装没听到。
    李重越一听见白衡玉宛如清泉鸣涧的声音,瞬间从刚刚还被转的晕乎的劲中清醒过来,喊道:爹你干嘛呢,衡玉真人和你说话呢!
    李时御恨铁不成钢地看了自家傻儿子一眼:儿啊,爹迟早被你坑死啊!
    李重越喊的这一声好像是跟白衡玉邀功似的,相当敞亮,除非耳朵聋了才可能没听到。
    李时御装不下去,回过头去贴着张笑脸道:白掌教。
    白衡玉不依不饶道:谁是猪油?
    李时御:......
    只是个比喻罢了,白掌教何必当真。在瞥见白衡玉杀气腾腾的眼神时,李时御知道这是他发飙的前兆,忙道,我是猪.......
    那个油字还没出口,就被后头追来的薛轻衍冷声打断:你踹我一脚,就想逃跑?
    现在薛轻衍的声音就像一颗炸弹,白衡玉一听就炸,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碎尸万段,拖去喂狗。
    他正要发作,深埋骨底的倦意在一瞬间席卷了感官,将四肢百骸都停止了机能。白衡玉毫无招架两眼一抹黑,瞬间被拖入黑暗之中。
    薛轻衍刚要上前抓住对方手腕以防逃跑时,被衡玉猝不及防倒在了他怀里。
    四周惊起一片诧异之声。
    什么情况?!
    难道画本里都是真的!是昨天太累了吗?
    画本最新连载不是说他怀孕了吗?怀孕的人就很嗜睡呢。
    啊?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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