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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太多了(H)

    原本是她把他堵在门边,整个人攀在他身上,仰面吻他。他一开始还有些抗拒,背抵着墙浑身僵硬,一副及其不配合的态度。直到易礼诗小声说道:“凯峰,我脖子好酸,你头低下来一点。”他才整个人自暴自弃般地揽过她的腰,低下头来亲吻她。
    段凯峰一向很喜欢吻她,他亲吻的时候耐心十足,先是嘴唇相贴,然后慢慢去轻咬含吮她的唇瓣,在唇瓣间缠绵够了,才会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掠夺。他的嘴唇亲起来很软,跟他整个人的外表呈现出来的气质不是很相符,所以经常是她先忍不住伸出舌头来逗他。
    但这次他显然没那么有耐心,吻得有些粗暴,像是带着怨气般激烈地含咬,她的下唇被他咬得有些痛,她不满地嘤咛一声,他又渐渐平静下来,喘着粗气含住她的下唇安抚。
    “你到底知道我多少事?”
    在一次换气的间隙,她出声问道。
    他没有回答,双手托住她的臀瓣,将她抵在墙上,舌尖从她早已张开的牙关长驱直入,勾住她的舌头交缠。像是一直都亲不够一样,两人在门边亲得气喘吁吁,衣裳凌乱。
    “我忍不住了,姐姐。”
    他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央求,她整个人化成了一片羽毛,被他托着,晕晕乎乎的落不到地。双腿只好夹紧他的腰,私处隔着裤子贴在他坚硬的腹部,有热流涌出。
    受不了。
    就着黑暗,他把她放下,急切地将她的裤子拉扯下来,扶着她双腿并拢站好。一阵窸窸窣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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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响动过后,他弯下腰,躬身贴近她。一根带着热气的肉棒挤进她的双腿中间,破开花唇一前一后地磨蹭。
    腰部不停地挺动,他贴着她的耳朵压抑的呻吟,一只手还摸索着去解她的内衣扣,胸乳被他摸了个遍,粗粝的手指磨擦着她的奶尖,痒得她好难受。更难受的是他坚硬的龟头还在不停的戳弄她的阴蒂,冠顶的边缘在每一次从她腿间退出的时候,都会刮到那颗敏感的淫核。
    一整天的克制在此刻已经荡然无存,他沾上她的身体就失去了理智,怒挺的鸡巴被她的淫液打湿,节奏紊乱的在她腿间进出。她的屁股被他一把捏住,死死地往他身前摁,耻骨相贴,撞得生疼。
    她的惊呼被他吞进口里,他卷起她的舌头,含糊不清地问道:“可以叫出来吗?这里隔音好不好?”
    当然不好,于是她整个人被他换了个边,双手抵在墙上背对着他。他从她背后扶着性器又挤进了她的双腿间,这个姿势更加羞耻,他虽然没插进去,但她屁股翘起的角度方便了他进出,那根滚烫的肉棒每次破开花唇滑进来的时候,马眼都会刚刚好戳中她的淫核。
    她浑身哆嗦着,嘴巴被他捂住,想叫又不敢叫,只能张嘴含住他的食指舔咬。他被她咬得更加兴奋,手指搅着她的舌尖不放,还低下头来吸吮她的后颈。
    他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手指已经被她咬得开始发痒了,不用看都能知道那上面遍布着牙印。
    她伸手将灯打开,屋顶的白炽灯一下子照亮彼此的面容,光线太强,段凯峰受不了似的眯了一下眼睛,他的嘴边还有她的口红印。不过易礼诗看起来也没好到哪里去,裤子被他褪到脚踝,嘴巴都被他给亲肿,下巴还挂着几根唾液丝。总之,两个人都看起来挺狼狈的。
    易礼诗突然笑出声来,他被她笑得又是一阵脸红,干脆把身上衣服都脱了,拦腰将她抱起。
    易礼诗这间宿舍是一间简单的一居室,进门就能看到床和桌子,不过她自己还在网上买了张小沙发,陆续置办了一些家居用品,看起来还算是有生活气息,但她没像其他老师一样在宿舍做饭,吃东西完全在教师食堂,因此房里没有油烟味,而是飘荡着淡淡的香味。
    她被他放到沙发上,裤子被他褪下,腿根上残留着他刚刚射出的精液。他默默地扯过一张纸,分开她的双腿轻轻地帮她擦拭,她的花穴刚刚被他戳弄得有些红,湿滑的水液擦不干净似的,越流越多。
    她突然害羞起来,因为她的身体太诚实了,一接近他就浑身发热,更别说被他这样灼灼地盯着。
    她红着脸问:“可以了吗?”
    他摇摇头,俯下身子凑近:“没有,水太多了。”
    明明他只是在一本正经地阐述事实,却让她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的头越低越下,又短又硬的头发扎得她大腿内侧痒痒的。
    “嗯……”
    她呻吟出声,因为他一口含住了她的小核,舌头对着那一点轻弹,嘬弄,还将她肥嘟嘟的阴瓣含在嘴里轻咬,淫水糊满了花穴,滑嫩嫩的的舌头从下至上的勾舔,每次舔到那颗小核的时候,他总会含住它用力的吸,听到易礼诗难耐地细吟时又会及时放开,舔回她的穴口。
    他像是故意在逗弄她,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她干脆闭上眼睛随他玩。
    双腿被他架到肩头,他的嘴唇移到穴口,对着她的洞口就往里面钻,灵活的肉舌在她的花径内进出,搅弄,那里痒得就像又无数条小虫在爬。她不自觉扭动起屁股来,却被他一把按住,动弹不得。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次次地挤开她的洞口,在洞内肆掠。
    “呜呜……”不能大声呻吟,好痛苦。
    他的手渐渐游走到她的胸前,抓住她的奶子开始揉弄,手指还夹住她的奶尖磨擦,配合着花径被长舌抽插的动作,她被刺激得双目发红,眼角流出两行泪。
    下面流出的液体被他吞吃入腹。他终于玩够,舌头堵着洞口抽出来,嘴唇上移一口含住她的淫核用力地吸,他的手指捅进穴口配合着舌头弹弄的动作不停地抽插,探寻她体内的敏感点,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没一会儿就摸到了那块软肉。
    易礼诗被他弄得不停的痉挛抽搐,快感来得又急又密,一波还未过去,下一波高潮又将她淹没,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像是化成了一滩水。
    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她的嘴唇已经被她咬得发白,他看得一阵心疼,又伸手去抱她。她在贴在他怀里大口的呼吸,直到平复下来才看到他的性器早就已抬头,马眼处甚至还渗出了一点忍耐不住的精液。
    她伸手握住,一边套弄一边问道:“难受吗?”
    他将她搂得更紧,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震得她耳朵都要酥了。
    她安抚似地拍了拍他的手,挣开他的双臂,神秘兮兮地走到柜子旁,拿出几片散装的避孕套。
    “你为什么会有这个?”段凯峰皱起眉头,像是受了什么打击。
    “你想到哪里去了?”易礼诗笑着走回来,凑近他的面庞,“学校生理健康讲座给学生发的,没发完就分给老师了。挺贵的,不要白不要。”
    他一时气闷,闭着嘴巴没有说话。
    她又笑嘻嘻地握住他的肉棒,指尖轻轻地划过他的铃口,感受到他不可抑制的颤栗之后,才凑到他耳边开口道:“只有三个,你省着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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