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教授,你的龟! > 教授,你的龟!
错误举报

教授,你的龟!——醉白虾(50)

    相反,指尖扭曲纠缠着,有种惑人的艳色,勾得人心里痒痒,只想举起来咬上一口。
    他向来是个行动派,下一秒便将手举到了唇边,余光扫见纪凡紧张的神色,到底没舍得咬,只轻轻地,亲了一口手背。
    那一瞬,纪凡触电般嗖地抽回了手掌。捧着被吻到的手,他如惊弓之鸟一样缩进了角落。
    呜纪凡张嘴又闭上,半个音节都没能吐出来,脸涨得通红,倒像是挨了欺负。
    傅明渊挑挑眉,唇角勾起的弧度,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坏笑。
    接下来的半小时,两人一路无话。
    纪凡下意识地敲着车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不时扭过头,偷偷觑一眼开车的男人傅先生到底是怎么想的?亲手背又是什么意思?是安慰吗,或者是礼节?
    还是说他可能也对自己
    到了。停车熄火的动静打断了他的思路。
    傅明渊自觉占了大便宜,心情极好。他单手按住企图逃跑的小乌龟,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地帮他重新穿好外出的衣服。
    纪凡刚想说他可以自己来,对方却干净利落地抽走了他手里的写字本,轻巧扔向了堆满杂物的后座,再找不到了。
    这下,小乌龟最后的发言权也被剥夺了。
    保暖衣,羊绒马甲,外套傅明渊的动作认真细致,拉完拉链,连纽扣也不放过,一颗接一颗,直到卡住纪凡的下颚。
    随后,他径自跳下汽车,嘭地一声,将纪凡关在了里面。
    纪凡:!难道真的要开始玩囚禁y了吗!
    他又着急又委屈,鼻尖都渗出了汗,偏偏还没法出声, 喊不住那个抽身而去的男人。
    见对方已经头也不回地走到车前,纪凡慌了,垂头想要解开紧紧箍着他的结构复杂的安全带。
    然而,他被迫套了三只手套,动作笨拙得要命,锁扣不停滑下去,折腾了半天也没能扯开。
    纪凡只得气哼哼地开始摘手套,糯白的犬牙泄愤似的叼住一边手套,用力往下扯。
    下一秒,他身侧的门就被打开了。
    傅明渊逆光站着,眉头紧皱:你在干什么?
    纪凡侧头望了他一眼,神色有点委屈,想要质问他怎么能丢下自己。
    哈,还摘手套,手指头不想要了?这儿比我们站更冷,随便碰点什么都能黏掉你一层皮。不许再淘气了,知道没有?
    傅明渊嘴里毫不客气,动作却很温柔。
    他左腿一蹬脚撑,右腿卡住半开的车门,利落地将自己撑在了纪凡这一边的车门外,低头重新给他戴上了厚手套,还特意把搭扣多系了两圈,防止纪凡挣脱。
    纪凡望着他细致的动作,不知怎的,心口酸溜溜的,一阵阵发涨。
    一想到这个人表面上对他好,事实上却是为了要抛下他,他心里就像撑了一块黏糊糊的发糕,噎得人难受极了。
    他说不出话,便拿眼睛去瞪他。可是,傅明渊眉峰一挑,不动声色地错开了视线,似乎是不愿与他对视。
    纪凡再也忍耐不住,抽回手指,猛地张开双臂搂住了挂在车外的人。
    不许走!他本想这么说,可写字的本子不见了,只能这样紧紧攥着衣角,强迫对方留下来。
    于是傅明渊果然没有动当然,也动不了,就着别扭的姿势,两人僵持了一会儿。
    最开始仅凭着冲动行事,回过味来,纪凡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害羞。他埋首在对方的腰腹不敢抬头,风停了,四周非常安静,能听见对方有力的心跳声。
    一下又一下,像一支激烈的鼓乐。
    再说傅明渊,他原本站在脚撑上,被纪凡这么一搂,险些摔进车里压在他身上。
    扶着车顶框稳住了身子,他定了定神,垂眸看去。
    这一眼却叫他的心都酥软了,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纪凡乌黑的发,以及藏在柔软发丝底下的,白皙可爱的耳朵。
    那点露出的皮肤泛起了薄薄的粉,不知是被冻的,还是羞红的。
    傅明渊有点恶趣味,抬手轻轻拨弄了一下,就见纪凡立刻瑟缩着打了个哆嗦,往他怀里藏得更深了。
    干什么?温香软玉在怀,傅明渊心情好极了,但还是要拿腔拿调地装模作样一下。
    他假作为难地抱怨:真是一只小黏人精。
    谁知,闻言,纪凡的脑袋失落地耷拉下来,随后竟然真的一点点松开了手。
    谁让你放手了!傅明渊心里呐喊着,表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只是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阴沉,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他真想穿回十秒钟之前,掐死那个非要装逼的自己。
    纪凡丧气地比了个手势,意思是让对方赶紧去忙吧,不用管他。
    似乎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很快,他听见那人从车辕一跃而下,动作轻巧,落在雪地发出一声闷响。
    半点留恋也没有吗?纪凡更失落了,呆呆地盯着自己被包成熊掌的双手。
    下一秒,他就被人从座位上扯了下来。
    不知什么时候,傅明渊已经解开了禁锢着他的座椅锁,将他连拖带抱地揪下了高高的座椅。
    掉下来的瞬间,纪凡在半空中有些失了神,紧接着,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一次,他被人牢牢抱在了胸口。
    一只手托着后腰,一只手钩住膝弯,轻轻巧巧地搂进了他。纪凡整个人蜷缩着,紧紧靠在对方的胸膛。
    傅明渊返身用手肘关上车门,俯身贴着他的耳朵道:啧,都多大的人了?还非要抱下来,你也太娇气了吧?
    明明不是这么一回事嘛!纪凡挣扎着想下地,却被抱得更紧了。
    此处积雪不厚,傅明渊抱着一个人依旧如履平地,大步流星往大型科考站的营地正中走去。
    他心中颇有些得意这个人眼下是被自己抱在怀里了,他想抱多久,就抱多久。
    纪凡也渐渐停下动作,犹豫片刻,主动抬手,缓缓环住了傅明渊的脖子。
    他安静地偏头打量着,恰巧看见了对方线条流畅的下颌,再往上,是那双总是口是心非的唇。
    原来,从头到尾,傅先生都没想要丢下他吗?
    薄唇轮廓分明,远看是刻薄严厉的形状,只有靠近了,才会发现它十分柔软。
    看着近在咫尺的淡色唇瓣,纪凡突然有种冲动,很想探过脑袋亲上一口。玫瑰小说网已改网址,玫瑰小说网已改网址,玫瑰小说网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手机版网址m.meiguixs.net 新电脑版网址<"" target="_blank"><>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玫瑰小说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7547956(群号)
    ☆、第57章 一朵白玫瑰
    纪凡蠢蠢欲动, 好几次按捺不住地凑过去,结果有贼心没贼胆,闹到最后,只敢用脑袋轻轻蹭了蹭对方的脖子。
    也不知道傅先生感觉到没有?
    纪凡自以为做得非常隐秘。他埋首在对方颈侧, 又偷偷地嗅了嗅, 一股淡淡的松木香味飘入鼻端,好闻极了。
    他有些紧张,故而没注意到,那双搂着他的手几乎瞬间收紧了。
    缓步走进营地圈, 傅明渊刚想开口,突然意识到什么,放下纪凡,神色变得有些凝重。
    纪凡站稳后看了眼周围, 只见整座科考站一片死寂, 万年不化的积雪落在房顶,长久无人打扫,甚至已经压塌了一座裙楼。
    两人对视一眼, 立刻反应过来这里没有人。
    不仅没有人, 就连科考站本身, 似乎也早已死去了。
    供能系统全线停摆, 寒冷、狂风、暴雪,恶劣的天气彻底压垮了这座原本规模宏大的营地。
    走到最大的一栋建筑前, 铁门虚掩着, 轻轻一推就吱呀呀地开了一缝。
    怎么会这样?傅明渊微微皱起眉头。
    假如真是人去楼空, 起码在离开之前,他们一定会锁好基地。
    难道说进步站是被什么人意外入侵了?
    很有可能。严酷的环境下,附近几个科考站全都缺衣少食,若说补给,他们第一时间就会想到此地。
    傅明渊神色立刻严肃起来,摆手示意纪凡后退。他用牙咬开手套,单手探入前襟,悄然摸出了一把小巧的枪。
    枪|管纯黑,骤然反射出一道乌沉沉的光。
    纪凡眼睛微微睁大了一点他见过这玩意儿,上一次傅明渊掏出来的时候,好像还是拿来对付他的。
    而此刻,傅明渊严严实实挡在他身前,单手托着□□,身姿利落,一脚猛地踹开了房门。
    室内空空如也,寒风刮过,卷起几粒雪花,飘落在同样冰冷的水泥地上。傅明渊左右观察,凝神戒备一会儿,才缓缓放松下来。
    屋里实在是太冷了,任何人都不可能长时间埋伏。
    他将手|枪收回皮套,冲外面招呼了一声。
    听见喊声,蹲在门后的纪凡立即站起身,拍拍裤子往里走。谁知,正走着,他脚下突然一绊,险些摔了个四脚朝天。
    松软的雪地底下,竟然暗藏着几个冰坨坨。
    这都是些什么啊!防止极地动物入侵的陷阱吗?
    纪凡吃了亏,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绕开它们,走进大门。
    科考站断电已久,大部分普通电子锁已经失效,就连普通的门锁也大咧咧敞开着,似乎主人去得匆忙。
    出乎意料的,整个科考站相当整洁,只有其中一间小宿舍里,残留着杂乱的生活痕迹。
    笔记本、被褥、马克杯随意丢弃在地上,屋内一片凌乱,锅子上甚至还架着半碗冻得硬邦邦的俄罗斯红菜汤。
    这里发生了什么?纪凡心里一紧。
    本以为工作人员全都有条不紊地撤离了,难道说,竟还有人留了下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人如今身在何处?
    傅明渊好像并不在意。他粗略扫了一眼,便道:要修复卫星基站,可能得花一周左右时间,我们暂且在这里休整一下吧。
    你乖乖的,待在这里不许乱跑,等我把车开进来。说完,他重新戴上帽子,急匆匆地返身出门。
    独自留在室内,纪凡打量了一下周围,好奇地走到半开的抽屉旁。
    拉开来,里面是厚厚一沓信件。
    纪凡完全看不懂俄文,信封倒是用英文书写的,钢笔字迹苍劲有力。
    一长串反复的花体字,他只能勉强辨认出最初的名字:米沙伊尔。
    落款则是安德烈。
    都是常见的斯拉夫语系人名。
    最早的一封信件来自十多年前,信纸泛黄,薄而脆,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可是,它的主人却将它保存得非常完好,连一丝多余的折痕也无。
    纪凡扫了两眼,小心翼翼地按照原样,将它塞回了信封,就在这时,他突然瞥见里面似乎还藏着什么东西。
    倒转信封,一朵风干枯萎的白色玫瑰掉了出来,轻轻落在他掌心里。
    这玫瑰比信纸更脆弱,接触到空气的瞬间就化作了齑粉,纪凡只来得及看清它的颜色,旋即,寒风吹过,粉末飘散在空中,连最后一点痕迹都没能剩下。
    纯白色的,应该曾是一朵非常漂亮的玫瑰花。
    他有些惋惜地封好信件,重新放回原处。信件底下压着几张相片,一群身穿防寒服的年轻人围在一起,背景正是进步站。
    数量众多的合影中,夹着唯一一张单人照,相片里是一名非常英俊的年轻人。他身着军装,帽檐底下压着极浅的亚麻色短发,五官深邃如刀刻,冰蓝色的眼珠直直望向镜头。
    背后手写着一行小字,纪凡依旧没能看懂。他动作一顿,下意识将这张相片挑了出来,单独放在一边。
    厚重的笔记本随意丢弃在地上。纪凡捡起来,吹去表面的碎屑,随手翻了两页。
    封皮上洋洋洒洒签着米哈伊尔的的大名,里头俄文夹杂着英文,看起来像是一本研究火山的记录,偶尔还配有插图。
    这位米哈伊尔应该是一名地质学家,尽管内容看不明白,但他的花式小配图十分有趣,兴之所至,甚至会涂一两则四格漫画。
    纪凡看得津津有味,夸张的漫画人物,有时候是火山拟人化,有时候则是吐槽他的同事。
    在看什么?
    纪凡吓了一跳,回过头去,才发现傅明渊竟悄无声息地走到了他身后。
    傅明渊瞥了两眼那本笔记,似乎没什么兴趣,转头走到桌边,拈起了相片,翻转到背面,挑挑眉:致我亲爱的米沙?
    米沙?
    你这本笔记,上面写着米哈伊尔吧?傅明渊指指封面,米沙是昵称。他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只有最亲密的朋友才能这么叫。
    纪凡似有所悟,随手拿过一张废弃的草稿纸,写道:他们一定是好朋友吧!那个叫安德烈的寄了好多信给他,里面还特地放了花。
    朋友?嗯傅明渊意味不明地拖长了调子,顺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抽出纪凡整整齐齐扎好的信件。
    他顺畅地读了两页,突然轻轻笑了一声。
    纪凡疑惑地抬头,就见傅明渊靠着桌边,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桌面,微笑道:朋友啊
    注意到纪凡的视线,傅明渊挑眉:想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吗?
    纪凡当然很好奇,可是,不知为何,傅明渊此时的眼神让他本能地感到了危险。
    他咽了口唾沫,纠结地写道:不、不太好吧,这是私人信件。
    傅明渊毫不客气地反驳:那你手里翻着的还是日记呢!
    纪凡闹了个大红脸,急急解释道:我只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打量四周环境,傅明渊眯起眼睛,难得同意了他的观点:你说的对,的确不太 对劲。
    米沙显然非常珍惜这些信件照片,倘若要离开,即使不带走生活必需品,他也一定会带走笔记和信纸,可是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他措手不及的事,迫使这位研究院不得不匆忙离开。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