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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男神不想谈恋爱——总裁哥哥(8)

    自己曾错估了白素贞对自己的姐妹情谊,差点赔上了性命,现在,不过也就是白素贞错估了许仙对她的爱情,于是她赔上了她全部的自己。
    白素贞要的是风花雪月的爱情,是朝可饮露餐风、夕可就地而眠的有情饮水饱,而许仙呢?许仙不过就是天下万千男子里最普通的那一个。
    哪怕他曾经对白素贞有爱,哪怕十年过去,白素贞仍旧一如当年的曼妙风华,他却仍旧如同人世间每一个有着喜新厌旧的恶习的凡人一样,渐渐厌倦了这样寸步不离的日日相对。
    当然,他要比普通的凡人更恶劣一些
    他顶着白素贞精心替他挣来的名声,用着白素贞替他挣来的银钱,去养着另一个更让如今的他心动的女人。
    许仙究竟有什么好?
    饶是已经过了十年,小青仍旧没有弄清这个答案。
    白素贞说,她喜欢每一个早晨起来,都有一个她爱着的、也爱着她的男人,唇角含笑、眼里眉梢却满是认真地替她描眉。
    但若是这个男人,并不仅仅是替你描眉,也许是下一个早晨、下下一个早晨,他还为着更多的女人,做着曾经对你做过的、叫你稀罕不已的事呢?
    许仙不好,如今的白素贞也知道了,只是,现在,却是她已经离不开他了。
    正如十年前她来求自己去救许仙的那天说过的,是她,先爱上了许仙。
    最初,自己还放不下和白素贞几百年姐妹情谊的时候,光脑袋的师父就曾说过,人生不过断舍离。
    断不了、舍不下、离不开,于是苦、于是悲、于是为之断肠。
    白素贞便是如此。
    夫君、夫君一定只是一时犯了糊涂!
    她这样劝慰自己。
    她还等着许仙回心转意。
    小青原本以为,看见白素贞如此下场,她该开心得意的。毕竟许仙那男人,是白素贞舍弃了自己才换来的。哪怕是为了自己那小小的自尊心、说不清的面子,小青觉得自己也应该是开心的。
    但在真正看了白素贞如今的生活以后,她却只觉得自己挺没意思的。
    她和白素贞,已经是完全不在一条道上的两个妖精了。
    兴许是因为十年来好事做得有点多了,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她反倒希望白素贞的日子过得更好些了。
    见白素贞哪怕比自己多了五百年的修为,如今却自始至终不曾发现自己的到来,小青心下里唏嘘,又最后看了凉亭里伏在石桌上的她一眼,无声无息地来,又无声无息地走。
    她来平江府的第一天就已经解决了平江府里妖孽作祟的事情,多待的两天,也仅仅是为了看看如今白素贞的生活。
    现在瞧够了,她自然就应该回到金山寺里,同师父继续修行了。
    静等在师父的禅房,好不容易等到师父回来了,她原本是想要跟师父感叹一番白素贞现如今的生活的,话都到了嘴边,最终她却又选择了咽下
    她自己心里清楚她对白素贞的情谊已然放下,此时若再提起,反会让师父以为,她对那几百年的时光还是放不下。
    圆寂?师父是要死啦?
    小青耸了耸鼻子,几乎要被她师父抛过来的话给震晕了。
    她仅仅是震惊于她师父这才三十出头就要圆寂了,倒也并没有感到多伤心。毕竟哪怕不是这一世,她师父也注定了是要成佛的。
    思及成佛,小青一度为自己初来凡间时,懵懂间,只为和白素贞争个对错,勾引了那样多的凡间男子,甚至还曾把主意打到了师父身上感到愧疚。
    那些人,有的也肖似她师父这般,脚下本有青云大道、可扶摇直上,凭什么只因自己一己私念、一个不甘,就要毁了他们心中的清明,毁了他们往后的大道呢?
    更何况,那时的她,心中根本无爱。
    她简直不敢想,要是因为她的懵懂不懂事,一个本要成佛的佛子就毁在自己的身上了,那该会是多大的因果。越是修行,越是明白所谓的因果皆会化作往后渡劫时的天雷,小青就越是为自己过往的所作所为感到不安。
    这些年,在凡间随着师父游历的时候,她还是尽力去给自己伤害过的人做了些力所能及的弥补,这才能够重新心安。
    那我要是找到了师父的下一世,我就去当师父的师父!
    出神了许久,她再抬起头,单方面同师父定下了约定。
    她想,她一定要把师父教导得好好的,将师父讲过的佛经,再重新又讲给他听,像他从前会带自己四处游历、积累功德那样,她会带着下一世的他,再将那些风景再一一看过。
    她一定会是个好师父的!
    不管小时候的师父再怎么闹腾,她一定不会像现在的师父一样,动不动就瞥着眼睛去吓他的!
    一定!
    师父圆寂的那一天,据说和以往的每一位住持圆寂的时候统统一样。
    分明是镇江府、平江府、临安府三大府城里德高望重的圣僧,在他圆寂那天,除了寺里大大小小的、来超渡诵经以及护送圣僧遗体火化后所得舍利子的和尚外,竟再没有其他任何一个人来为他送行。
    小青觉得不可思议,却又隐隐间好像恍悟了什么
    这世间的人,不会永远对一个可以替代的人心怀尊崇敬重之心。
    好比师父的师父,曾经也是一位名高望重的高僧。他圆寂后,就有了师父顶上来。
    现在,师父圆寂了,没有多少凡人感到烦忧,因为认识师父的凡人都知道,他有一个女弟子,那是未来顶替他救助世人的仙姑。
    他们,都是可以顶替的人。
    思及此,小青没有再想太多。
    她觉得,师祖和师父的想法,大抵应当和她差不了太多
    在人世,救济天下,是修行。斩恶妖、除罪魔,也是修行。
    他们并不需要谁的铭记。
    跟随着护送的和尚们,一起将师父遗体火化后的舍利子送入到雷峰塔里,小青就离开了金山寺,继续着她从前和师父未完的游历与修行。
    她帮了很多很多的人,也找了很久很久师父的转世。
    时间太久,刚开始一两年的时候,她还记得算算师父圆寂多久了,等到后来,她就干脆连日子也不记了,走到哪算哪。
    只记得大概是五十多年以后,在她回到金山寺里,应当时的住持之约、暂为教导修行的时候,一次偶然的下山,她竟在金山的山脚下遇见了一个年约六七的小童。
    那小童眉目如画,像极了画里观音座下的仙童,分明脸上还不曾完全长开,小青却轻而易举地就能看出,那是她师父幼年时的模样。
    面上一喜,小青原本还离那小童甚远,身形一转,却登时出现在了那小童的面前,实实在在地将那小童吓了一跳。
    然而,小青却顾不上那小童现下的情况如何,她面上所有的雀跃,全部凝结在此刻
    这不是她师父。
    妖精对灵魂的感知能力尤强,甚至许多妖精,都是靠吸食人的灵魂和精气来进行修炼的。
    分明眼前这小童的身上,散发着的,是同师父一样,极其纯粹的佛光,即证实了他便是那必定会要成佛的佛子,可小青心里却清楚地知道,这不是她的师父。
    一具佛子的身体,怎么会住进两个全然不同的灵魂?
    眼前这小童转世之前莫不是恶鬼,转世时抢夺了师父的身体?
    小青凝眉,转而却又自嘲般地笑开了
    这世上,有谁能抢夺佛子的身体?
    更何况,眼前这人的灵魂,同这身体,分明是佛光相印,契合无比。
    那她的师父是谁?
    小青产生疑问。
    如是从前,她必定如同对白素贞那样,势必要讨得一个答案,但现在她却不愿再多问。
    人生不过断舍离。
    从前一个姐姐,如今一个师父。
    她断得了、舍得下、离得开。
    于是,未来便可成仙成佛。
    不管那教导她十年的人是谁,只要她一生向善、成仙成佛,便自有那功德万丈,替她还那无尽师恩。
    抿唇笑开,面对眼前这被惊得还未回过神的小童,她笑开,我在山上金山寺里的修行,世人唤我一声仙姑。此生与你有缘,你可愿拜我为师?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现在是更新随榜哈
    然后,小青和法海,算是有因有果叭
    下一个世界,来个聊斋?
    第12章 书生只想当大官
    公子
    缀金朔目的矮榻上,帝辛胸前衣襟敞开大半,刚一睁眼,意识思维都还未回笼,眼里尚带着三分懵懂的睡意,便看见榻前不知打哪出现了一个身形袅袅、婀娜作态的姑娘,纤纤细步向他而来。
    公子
    清丽绝伦的女子悠悠跪坐在他的榻前,身子稍稍前倾,埋首在他衣襟敞开的胸前,又唤一声,尾音拖得极长,似要勾人心魂,如糖似蜜。
    公子怎也不理理奴家?
    伏在帝辛胸前的上身轻轻摇晃,女子如水的眼勾了帝辛一下,似嗔似愿。
    你是什么人?
    帝辛微微眯了眯眼,看清了伏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心中半点也不为那柔情似水的软玉温香所动,开口的同时,也还借着自榻上起身的动作将那女子从身前推开。
    奴家名作聂小倩。
    聂小倩第一次被男人推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竟在出神间规规矩矩地回答了帝辛的问题。
    等过了两三瞬,她反应过来先前发生了些什么,又偷偷瞧了那正在大量着四周的帝辛一眼,虽然仍旧有些诧异于他推开了自己,但转念想到了自己的来意,贝齿轻轻咬唇了一下,便又重新面若璨花,整个人都缠绕在了帝辛支撑在榻上的手臂上。
    公子,深闺寂寥,念书乏味,难道、公子便不想同小倩一度吗?
    帝辛稍稍怔住,回过头便见那叫作聂小倩的女子,正将自己整个缠附在他的手臂、后背,白玉似的面上笑意盈盈。
    他有点像是在震惊些什么。
    可他是在震惊什么呢?
    帝辛拧了拧眉,心理上的感觉到一阵难受。
    仿佛,他现在是醒着,但意识却仍旧是混混沌沌的。
    他的思考能力,在眼下的这个地方,似乎变得极为迟钝和薄弱。这让他本能的有一种,某些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的感觉。
    极度不适。
    这是哪里?
    再次将胳膊从聂小倩的怀里抽出,帝辛下了金榻,快走几步,没等到聂小倩的回答,却又像是自己也忘了他刚刚曾问过什么。
    仿佛灯下黑,先前的他似乎太过将心思放在身边的场景和人身边了,他往那一片漆黑、看不见的地方迈去,眨眼间,一道刺眼的金光闪过,帝辛没忍住抬手在眼前挡了挡,等再放下手的时候,这才发觉,自己竟又像是到了另一个天地。
    公子,你醒啦?酒宴都已经备好了,快随奴家来罢!
    立在红色的绒毯上,步步踏莲而来的女子,是同聂小倩的清丽完全不一样、却又同聂小倩一般绝色的女人。
    在她的身后,那设下了所谓酒宴的、雕梁画栋、富丽堂皇的厅殿内,还有更多或娇柔、或艳丽、或可人的无双美人。
    她们但凡是其中一人出现,向你招手、向你娇嗔,那都该是让人沉溺的温柔乡,更何况是眸光盈盈,齐齐向你望来呢?
    简直活色生香。
    只偏帝辛一个,眼里满是怀疑的审视。
    这是早便为诸位公子设好的酒宴,姐妹们也都该等久了,公子这便过去
    身后,聂小倩又出现了。
    再也不执着地往帝辛的身上缠绕,只同帝辛身前那前来引他入宴的女子对视了一眼,而后便又轻轻别开。
    那厅殿内早有数名作着书生打扮的男子分别坐在了宴席间的不同位置里。
    他们都喝醉了,醉里朦胧地拥着美人,揽着桌上的金盏玉盘,一个两个、身形都是摇摇晃晃的。
    公子,喝酒。
    小倩一手揽着袖,一手替帝辛往那白玉瓷杯中斟满了一杯酒。
    或许是受四下里靡靡昏醉的氛围所影响,帝辛心里觉得这样的场景熟悉,不像那其他几个书生一样,爱极了这样的醉生梦死的宴席,只在心里评价了一句这也算不上是顶级好的酒宴,便下意识地接过了聂小倩递来的酒。
    将那白玉杯抵在唇边,帝辛正想一口闷下,忽而就瞥见宴席间,原本就已经摇晃得十分厉害的一位书生眼睛一闭,终于是抵不住重重倒在了桌上。
    那书生原本怀里搂着的女人,见那书生醉倒了,也没惊扰别人,只跟书生身边另一个嬉闹过的女人对视了一眼,便一齐将那书生抬了起来,带出了厅殿。
    公子?
    聂小倩唤了帝辛一声,不明白帝辛怎么还不将酒饮下。
    帝辛不理,重新将眉拧紧,只觉得身边的一切,陡地又变得更诡异了。
    可这到底是哪里诡异?
    已经不大记得此前不久,他问过了一个类似的问题,帝辛把这问题又再自问了一遍。
    得不到答案,他将目光落在了手里的白玉瓷杯上,也不知道是想些什么,握着瓷杯的手猛地一松,瓷杯急急下坠
    !
    碎裂的瓷杯绽开满地。
    犹是如此,帝辛越是一阵恍然
    如同此杯,刚刚那愣头书生重重落倒在桌面时,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这是梦!
    帝辛醍醐灌顶。
    睡眠,本身就是一个人的精神和意识休息的时候。健忘、思维变得迟钝而薄弱,自然而然也就是人在梦境里的自然现象。
    休息着的精神和意识转瞬清醒,面前的梦境似是撕扯般开始破碎,周围所有如花娇媚的美人、醉倒在美人乡的书生都开始模糊,帝辛半点没有挣扎,任由现实将自己从这梦境里抽离。
    哈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帝辛猛地一下惊坐而起。
    睁开眼,往那破了洞、结了蛛网的漏风门外瞧了瞧,见天色虽然仍旧有些昏暗,视野里却并不再有黑暗的模糊不清的地方,这才确认了眼下便是现实。
    拢了拢胸前敞开的里衣,帝辛将披在身上的外衫拨开了一些,将这屋顶地面全都布满了灰尘、似是被舍弃了数十年的厢房一一映在了眼里后,这才重新在床面上躺下,整理起了原身已经留在了脑子里的往事前尘。
    身体的主人姓傅,名言诚,字恒之。本是去杭州参加乡试,等揭了榜,知道自己中了解元,预备回家报喜的,没想到途中路过金华北郊的一处兰若寺,借住了一宿,就终此一生,再也没了后续。
    或者记忆的多少,是同原身的执念息息相关的。
    附身在法海身上的时候,因为法海对小青不曾有恨和怨,是以帝辛不曾得到法海记忆里,任何同他升起执念有关的半点内容。但等到了这这傅言诚的身上,帝辛却不仅仅是看到了他生前的记忆,也还看到了其他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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