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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男神不想谈恋爱——总裁哥哥(18)

    军阀和军阀间,哪怕同属一个派系,也大多都是利益相关,很难有真正交心的。但这俩人,张坤、齐觉,当初在东北的时候,却是少数同原身真心相交的两个军阀。
    在木椅上坐下,帝辛没有出声、非要去同他们争辩什么。
    原本,这就是陆云生逃到上海以后放不下过去,守着旧日的荣耀,连昔日老友的约见也不肯答应。如今,他成了陆云生,他有求于他们,便只能白白受着他们的讥讽。
    得了,咱也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了。说,你今天破天荒地找来咱哥俩是要做什么?
    翘着个二郎腿,张坤对好兄弟陆云生这几年的疏远心里头有怨,也不抬起眼皮去看帝辛,自顾自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闷下。
    帝辛不自觉地把稍嫌浅淡的目光转移到齐觉的身上
    在陆云生的记忆里,昔日的他同张坤类似,都是烈极了、野惯了的暴脾气。两个脾气都是一点就燃的人凑在一起,哪里会没有矛盾?
    大抵,只有齐觉这个温和到不像一个从战场上厮杀过来的将军,才有本领把原身和张坤那样,一言不合就要动刀动枪的人给顺利调和。
    但现在,齐觉才刚感觉到帝辛的目光落在他的面上,便不自觉低下了脑袋、避开了帝辛的眼神,就着张坤放下了的茶壶,也跟着在自己的杯前斟下一杯,缓缓喝下。
    那么多年的交情,当初,说派兵支援,就能亲自带着人干过去,现在到了上海,一瞬间,说抛就能抛了。他心里憋着的一股子气也没消呢,哪还会去帮这个没良心的人去在老张面前说话?
    砰
    等着齐觉也和张坤一样,手,里攥着一股劲,把茶杯重重地甩落在桌面上,帝辛终于收回了目光。
    原本,他也是没指望张坤和齐觉能给自己什么好脸色的。
    陆云生那么久没联系他们了,今天自己一个电话打过去,他们还能应邀而来,就已经足够说明在他们的心里,仍旧是承认原身这个兄弟的。
    兄弟我今天找过来,的确是有事要来求你们的。
    文有文臣可治国,武有将士可安邦。一个帝王,他可以文不成、也可以武不就,但他能登上帝位的前提,必定是他极擅把握人心。
    好比此时,听得这样久不来联络的好兄弟,一来就是有事相求,齐觉和张坤原本应该讥讽着哂笑的。
    但偏生帝辛语气轻飘飘的,半点没有低三下四着要求人的卑微,反倒一个兄弟、一个求,重重地砸落在他们的心间,让他们跟着一阵难受起来。
    什么时候你震山虎也要跑来求人了?
    张坤心里拧着,嘴上的话仍然如刀似剑般扎人,但对于面前顶着陆云生那张皮的帝辛,却到底还是心软了。
    沉默。
    帝辛抿唇,缓缓眨眼,这才明明白白地说出他的来意
    我想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这里有几件事想要说一下:
    1、看见有小天使评论想要狐狸过得很惨的番外的评论,不知道其他的小天使们是怎么想的,如果多数人都想看的话,作者君是可以考虑写一写哒,但就算写的话,大概也不会太长
    2、加更、暂时应该是加不了的,作者君正在努力保证过年的时候不要断更抱住小天使们虎摸
    3、最重要的一点是,明天的更新大概会在凌晨发,早睡的小天使第二天起来应该可以看到啦,然后以后又继续恢复到180000发文
    以上,谢谢一直支持着作者君的你们嗷,因为有你们,作者君才能继续写下去哒抱住大家,一个都不许跑3
    最后,谢谢乾坤扔了1个地雷
    着重感谢一下我是不是太完美了小天使的长评嗷,作者君好久没收到长评了,开心开心
    第24章
    回去?
    张坤整张脸扭到了一起,没大弄明白帝辛是什么意思回到哪去?
    他们都是打东北来的。现在的东北建起了伪满洲国完全成了那群狗日的小倭寇们的把控着的土地进得去出不来的,他总不会还想回到东北去?
    不论是张坤还是齐觉都神情里都有几分不以为意的悠然自在像是没怎么把帝辛的话听到心里去。
    我想回到东北军里头去。
    脑子里一阵晴天霹雳。
    脸上存余的几分不以为意尽数退了下去,张坤和齐觉两个人,整个都被震傻了。
    这年头有点钱有点权的,哪个不紧着安逸的地方跑?
    国民政府的总统都没上赶着要去送命还让法院把他们从前的老东家、前不久刚挟持过他、压着他去带头抵抗倭寇的韩总司令判了个十年囚禁。
    陆云生他一个四十好几、差不多五十多岁的糟老头子上赶着要去送死干什么?
    张坤瞪着帝辛鼓大了眼睛,就连从前维持着一张温和假面惯了的齐觉一下子也没能把下巴合拢来。
    明明是他要来求人的最后却是被囚的两个人有点被吓坏了。
    气定神闲地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帝辛面上的神情始终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直到这个时候才终于就着那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体会着那股涩涩的清苦在口腔里漾开。
    你到底是老糊涂了、脑子不清醒?还是犯了疯病、要我和老张找人来给你治治了?
    到底是一个从枪口下讨着命活过来的军人,又自来做惯了统帅、没受过什么人的忤逆,齐觉性子再好也只是相对起一众的暴躁惯了的军人而言的。你不能指望他像个普通的读书人那样,性子温温吞吞的,不刻意去激、就起不了半点火花。
    你可甭忘了,当年从东北战场上逃下来,是你跟我哥俩说,当东家的和执政的不稀罕咱们当兵的命,你就是情愿死在倭寇那些狗日的杂种枪下,也再不同他们那些拿咱们命当过家家玩儿的杂碎闹了!
    张坤性子可比齐觉要暴躁多了。
    他瞧不惯陆云生现在那不把这事儿当一回事儿的面不改色和从容,觉得现在成他和齐觉来替着这不懂事儿的老家伙操心了,心里腾地蹿起一股火,猛地打位置上站起,屁股后头整个椅子都被他起身的力道给掀翻在地。
    有事儿好好说,先别搁这吵吵!
    齐觉拧着眉,拉住了有点激动的张坤,站起来替张坤把椅子扶正,用力地按着张坤的肩膀,动作强硬地压着张坤重新坐下。
    你也收收你的暴脾气。还当你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生气不伤身体呢你?
    拍了两下张坤的肩膀,看着张坤连杯子也不用了,直接拿着茶壶灌了几口茶水,好不容易止住了心里的火气,齐觉这才重新把矛头指向了帝辛。
    我说陆云生,你可真行。从三一年九一八过去到现在得有快六年了?六年的时间,你就守着你那陆宅、你那点钱,怎么也不肯出来见我们一面,现在好不容易知道把我们叫出来了,也不先说说这六年疏远我们的时间,该怎么给我们道道歉,一来就说你要回去打仗
    齐觉换了一口气,定定地看着帝辛,合着陆云生你是嫌我和老张命大,从前在战场上留下的暗伤不够多,这是存了心的要把我和老张给气死呢?!
    他不知道如今的陆云生已经不是真正的陆云生了,也不知道陆云生如今那看起来确实是不显年纪的身体,在有了帝辛到来后的功德金光调理后,已经是这身体能够有的最佳状态。
    他看着如今有点沉默寡言的、看起来清冷寡淡了不少的陆云生,只以为是他这些年自己把自己给关在他那陆宅里头,自己把自己给憋傻了。
    别看老张这些年脾气没改多少,但他想得可比你明白。你可甭忘了,这华夏民国如今是被攥在国民政府的手上的。国民政府的大总统都不把倭寇当回事,你跟着跑去掺和什么?
    齐觉和张坤这些年身子骨也都还硬朗,没拄过拐杖,他觉着他手里现在要是又跟拐杖的话,他也恨不得就一棍子敲到陆云生脑瓜子上,一下把他敲醒去。
    我说的话都是认真的。
    所以你们也不用怀疑我是一时意气、或者脑子一时发热、犯了癔症。
    瞧着帝辛一点也不把他们的愤怒放在眼里,手里还不是把玩着那白瓷的茶杯,齐觉和张坤:
    现在这陆云生把话说的
    怎么就这么气人?!
    都是战场上下来、看惯了生死的,这要是其他的一般人,你看看他们谁还管你?
    你们看看这雨。
    终于放下了手里的瓷杯,帝辛起身,推开了梨苑临街的木窗,感受着那还没停下的、透过窗栏打湿他脸上细小绒毛的微雨。
    这几天,上海都在下雨。
    每一年,上海下雨的时候,我都在想,三一年的那一天,和天上的霞光几乎融在一起的、红彤彤的血色,是不是早已经被这样的雨给洗刷干净了。我觉得应该是的。可这么些年过去了,我这心里的那一片血色,却怎么也洗刷不干净。
    帝辛语气平平淡淡的,全然是在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阐述着陆云生来到上海那几年里的心理和想法。
    齐觉、张坤和原身陆云生,差不多都是生在同一个时候的人。
    他们都是经历过封建王朝末代的人,也都是做过奴役、从封建社会末流低端走上来的人。
    像他们那样的人,不似陆云生那样到了生命的最后时候、用一种直震灵魂深处的方式打开内心,你是很难同他们说什么民族、说什么国家、说什么大义的。
    原本,他们走上从军这条道,就仅仅是为了当兵的那点钱,是为了寻找挣脱死亡泥沼的最后那点出路。在他们的心里,所谓的那点大义,总会有人去承担的。
    而那些人,不会是他们。
    帝辛很懂这样的人,不仅仅因为他也是一个生而自私的帝王,也因为原身陆云生,也曾经是一个同他们一样的人。
    老子从没像在东北那次那么狼狈过!
    我从没像在东北那次那么狼狈过!
    几乎是全然附和着原身灵魂留在身体里的愤慨和喟叹,帝辛淡化了那一份怒意,听来有点漠然的声线,几近穿破了齐觉和张坤的耳膜。
    都是泥腿子出身、为了活命才出来打天下的人,帝辛打从一开始,就没准备跟齐觉、尤其是张坤谈什么民族、谈什么大义。
    比起那些,他们作为显赫一时的军阀的荣耀、傲骨,同帐下士兵共同行军打仗时的义气和愤慨,显然更能打动他们一些。
    可是
    我们都老了。
    虽然不大愿意承认,快言快语、却有点瓮声瓮气的张坤,只觉得喉咙里涩涩的。
    有志何惧年高?就算我的身体,真的年迈到上不了战场,我不也还有那么多年征战南北的经验和策略吗?那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离开窗口,重新在木椅上坐下,帝辛敛眸,难得地说了一句极长的话。
    知道齐觉和张坤的心已经被自己动摇了,帝辛心里原本只有五分的把握,已经变作了十成十。
    我所求不多,只盼着你们能够让我和柯荣重新联系上。
    再睁眼的时候,帝辛定定地望进齐觉和张坤的眼里伸出,眼里不可动摇的坚决、近乎于摄人心魄。
    柯荣一直都是如今东北军的副总指挥、曾经东北军的总司令韩司令的副官。
    曾经同为韩司令最为重视和重要的部下,柯荣尤其和原身这几个当年最显赫的将领相熟。
    原本,从东北一役中逃出,至少是柯荣,陆云生是怎么都不该断了联系的。但那时的他,对东北军和国民政府失望太重,铁了心的再不肯和当年做下错误决断的韩司令来往,自发便切断了所有同昔日战友、熟人的联络可能。
    陆云生是个有些容易感情用事的人,他的爱恨都太强烈。恨屋则及乌,若是生了厌烦,则不会分什么其他将领是不是无辜的,定然是一刀切的就断了联系。
    而齐觉和张坤,与陆云生则全然不同。
    哪怕是为了日后过得好些,为了日后可能存在的有事相求,他们也不会同那些关系不曾交恶的人主动断了联系。
    你要凭借柯荣重新回到东北军去?
    齐觉问。
    帝辛点头。
    他今日来,不是为了替陆云生修复好友间的旧日关系的,也不是为了劝这两个已经安逸下来的将领重回战场的。
    替陆云生重回战场,那是他自己的事,他没想过要牵扯旁人。
    他今日来,仅仅就是为了柯荣而来的。
    唉
    蓦地,齐觉长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知道他一定会让你回去、重新回到以前的位子上的?
    齐觉问,却几乎已经是肯定的语气。
    如今韩司令被反扑的国民政府大总统关了监禁,东北军和陕军、红军三位一体、胁迫国民军抗敌的联盟几近崩溃。
    韩司令的亲要部下,正急着要把他从国民政府监禁的地方解救出来,东北军也正是需要一个早早成名、名声在外的将领压场子、震震那些心思浮动的人的时候,柯荣作为跟了韩司令二十几年的人,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拒绝当年的震山虎?
    他甚至巴不得把震山虎给请回去,震震国民军那些对东北军蠢蠢欲动的人心。
    果然又见帝辛点头,齐觉和张坤只觉得心里头百般滋味。
    就似乎真如他们先前说的,他们是真的上了年纪了。
    他们连再跳起来骂他陆云生越活越回去的力气都没有,更何况是当年说走就走,拿着枪就能赶去支援的时候。
    沉默良久,最后仍是齐觉开口
    我知道了,这事就交给我和老张。什么情况你也先甭管,我和老张回去给柯荣通个电话,到时候再让他去联系你就成。
    先求上门的人,总是落了下风。
    哪怕六年没联系,他们也仍旧是多年生死相护的好友。他既答应下来了,就总不可能让人把陆云生的面子往地下猜,让他们知道其实是昔日威震四海的震山虎,率先想着回到东北军。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恢复正常下午六点更新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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