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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男神不想谈恋爱——总裁哥哥(20)

    之前给大家说的,听从东北总指挥部的调令,咱们第七集 团军将迎来新的总司令。陆云生,咱们东北军从前大名鼎鼎、战功赫赫的震山虎,在我们东北军裹足难进的时候,以后就是我们的总司令!现在、全体都有!像司令、敬礼!
    那副司令吼完、下达了命令,率先就同那总参谋长动作有力地向着帝辛敬了个军礼。
    有了原身陆云生当年带兵集合的记忆,帝辛哪怕自己是头一回亲眼去看这场面,却仍旧面色如常、没在脸上露出半点新奇。反倒那些排在前排的士兵们,他还从他们的脸上,看见了他们对于自己的浓重新奇。
    当年的震山虎,到底是沉寂了六年。
    战争年代,每一个集团军输入新鲜血液的速度是极快的。
    这里的将士,有些同当年名声正盛的陆云生是同一个时代的,有些却只是偶然听人谈起过原身震山虎的名号,并不知道当年的震山虎厉害,到底是怎么厉害、厉害到什么样的程度。以至于现在绝大部分士兵看往帝辛的眼里,都只是极度浮于表面的尊敬。
    战争年代,一个不得士兵信任的将军所带领的军队能走多远?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帝辛不喜欢做无用功,却也不喜欢省掉必要的环节。
    如果这是在平常时候、如果时间还能够允许,帝辛是绝不愿意过早走到人前的。
    他想,至少也得让他手里的这群兵,打心里承认了他这个将才行。
    但不行。
    柯荣和眼下的东北军等不了他那些时候。
    否则,柯荣也不会急匆匆地自个儿赶着要来车站接他。
    帝辛见过第七集 团军将士的第三天,帝辛甚至都还没完全了解第七集团军驻营的每一个作战训练的不同地点,柯荣就已经急忙在北平登报,把震山虎陆云生将军重新出山,再任东北军第七集团军军区司令的消息给放了出去。
    报纸放出去的那天,刊登着的这个消息震荡了整个北平。
    六年的时间,算不上短,也说不上长。
    六年还不够养育一代人的。
    可以说,当年的人知道东北军有多强悍,就知道东北军有个多强悍的震山虎。
    在这个消息震荡的过程中,有两种声音尤为强烈
    一种,是忆起清末、民国初期的陆云生,击溃清兵、勇退沙俄时,是怎样的所向披靡、威风凛凛的。他们说,若是震山虎陆将军能够回来,那东北军、乃至于华夏共同抵抗外敌的诸多势力里,才是真正的多了一股中坚力量。
    而另一种声音,则是对这个所谓的震山虎、所谓的陆将军合理地表达质疑的。
    拥趸着这一声音的人这样提出疑问
    六年前面对倭寇的时候,你们嘴里的震山虎就没能打过倭寇,带着他的家人逃走了,如今六年过去了,陆云生也再不是身强力壮的时候了,你们又怎么指望他在这个时候能够不再逃跑、迎面对敌,还让他去打败倭寇呢?
    毕竟当年国民政府和东北军韩司令共同下了一个错误决断仍旧让人们记忆犹新,那一次对敌倭寇让东北军将士们不抵抗、站着死的错误指令,让当年所有留守在东北的将士不战而败、死伤无数。
    如果说要怪,这事就该怪在东北军韩司令和国民政府的那帮执政者头上,他们甚至都没给那些将士们反抗对敌的机会,现在又怎么能责怪说是当年的将士们作战水准太低、技不如人?
    这个时候,绝大多数的人都记得当年陆将军的震震威名,提出质疑的人到底还是少数。
    原本囚禁了韩司令、对东北军虎视眈眈的国民政府,在这一消息出来的时候,也确实变回了观望的状态,让柯荣松了一口气,还趁机让人在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把韩司令给营救了出来。
    可当这一消息在随后的半个月里,不断外传、不断登上华夏各地的报纸、甚至登上了上海的日报以后,反倒是原来被打压得彻底的另一种声音,忽然开始甚嚣尘上。
    在上海这样的地方,如同原身陆云生那样的人其实很难隐藏住他过去的身份。
    那样名声大的人到了上海,谁不知道那就是当年的震山虎?哪怕原身一直自矜于从前的身份,很少出现在人前,可眼下的人时兴举办舞会,偶尔陆家也举办的几场舞会里,人们看着总会出来走走过场的原身,仍旧是可以管中窥豹的。
    更何况,前些时候,陆家还传出了大女儿沦为歌舞厅的歌女、大女儿同二女儿抢未婚夫的种种丑闻。
    上海真正的上流社会,是不承认陆家的。
    这样一个不着调、不靠谱、把家里事给处理得乱七八糟的人,真的能当好一个将军、执掌好一个军队?
    人们对于陆云生的质疑声前所未有地大了起来,独独国民政府那些伺机想要吞并东北军的人却陡然轻松了起来,连对东北军韩司令看管失守、放虎归山一事,也远没那么遗憾扼腕了。
    一个才干过人的将领,要比东北军的那位韩司令威胁要大。
    不仅仅因为出色的将领能够掌控战场,也因为他们深知、东北军这位韩司令遇事容易自视甚高、喜好自作主张的致命弱点。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就要从桥事变开始啦,古代将领是这样的,帝辛毕竟古代来的,一定是会亲征战场哒,小天使们不用担心
    爽是一定会爽的,毕竟作者君是爽文作者斜眼笑
    但是!!!作者君怕被和谐请喝茶,所以这一趴大概还是不会长、和前面两趴差不多的幅度叭,小天使们也低调点?至少别提民国历史相关,作者君慌
    谢谢乾坤扔的3个地雷
    谢谢橘戈扔的1个地雷
    作者君会尽量多码一点字的!!!抱住所有宇宙无敌可爱萌的小天使们3
    第27章
    外面人说得那些???
    把帝辛找来的人正是刚被搭救出来不久的韩司令韩玉明。
    在刚听到柯荣把陆云生给找回来镇场子的时候,他问了他很多话也觉得自己当有很多话想当面去和陆云生说。于是刚到北平他仅稍作梳洗、洗去风尘,就让柯荣把陆云生给找了过来。
    可这会儿当陆云生真正站在他面前的时候韩玉明一时间竟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将外头的那些传闻提将出来,说半留半。
    司令不信我?
    帝辛定定地看进韩玉明的眼里却是浅浅地在问。
    在韩玉明面前他是不用太恪守上下级的尊卑的。从前的陆云生就是如此,更何况现在的陆云生是被害得损兵折将、里子面子都给丢了个干净的陆云生。
    被帝辛的问话给噎住,意识到他这是又把自己的问题重新给抛了回来韩玉明哑然许久,才徐徐点头,我信。
    怎么可能不信?
    从前的震山虎就一直都是他们韩家手里的一把锐器。如今他再见他只觉得他半点也不像传闻里一样,浑是英雄垂老的颓势和思想愈渐固执的蒙昧。
    足以可见,是传闻骗了世人。
    有些话我只说一遍。
    帝辛开口。
    韩玉明回过神来就听见他说,若非知道了司令发动事变要挟国民政府,是真正存了驱逐倭寇之心,我不会回来。今日之话我只说一遍,我要华夏,再无人敢犯,为之可死,司令信我便是。
    最后一个字落下,帝辛仍未把望进韩玉明眼底的目光收回。
    事实上,在前不久,这话他也曾对他第七集 团军里的全体将士们说过。
    无他,在抵抗倭寇这一事上,不论是韩玉明、还是同为东北军将士的第七集 团军将士、亦或者是如今的他,都是高度的目标一致。
    眼下已是四月,离陆云生留下的记忆里、倭寇在北平彻底展露獠牙已不剩多久。他没有更多的时间去获取他们全身心的信任了,于是,至少是在这件事上,他希望他和他们是彼此信任的。
    这样,他才能无后顾之忧,开太平之盛世。
    为了叫自己能够在七月七日这一天迅疾赶赴战场,且又不能在旁人眼前显得他像是早知天命,帝辛真正做到了他对帐下士兵们承诺的那样
    他绝不会是一个只懂得躲在将士们身后发号指令、享受安逸的将领。无论何时、无论何地,至少在他作为陆云生而存在的有生之年,他同东北军上下的每一个士兵一样,都只是一个甘愿为民族之自由、为祖国之昌盛在所不辞的战士。
    打从一开始就谢绝了柯荣在北平繁荣地带准备好的小洋楼,帝辛都所有的将士一样,都是直接住在军营里的。甚至于偶尔,他还会陪同执勤的哨兵和巡视兵一道站岗、巡逻。
    不仅仅是第七集 团军的将士们在熟悉他,事实上,他也在迅速适应着这个年代的军事水平。
    七月七日深夜十点许。
    帝辛借着夏日夜里心绪不平、难以入睡的借口,同今夜执勤的一个连战士一道外出巡视。
    他们分作几个小队,以军营为出发点,仔仔细细地搜索巡查,最终同帝辛一道的、以整个连的连长为首的巡视小队,忽然在离军营四、五千米的地方,让他身后跟着的十几个士兵统统停下。
    报告司令,到这里我们就该返回了。再前面,就不是我们该巡查的范围了。
    那连长转头,对着帝辛实实在在地敬了一个礼。
    那前面是什么地方?
    帝辛不惯于去做一件没什么把握的事。早在刚落脚到军营里的时候,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北平的地势、以及各军区势力的分布情况给了解了一个透彻。
    他夜能视物,心里再清楚不过前方是哪里,却还是手指着前方不远处,作出了一副对北平还不大熟悉、又仿似被夜色迷了眼的模样。
    我们这个方向的巡视,就是以这个破庙为界限的。这个破庙再往前,就是卢沟桥和北平的城门口了。
    那连长转过脖子,特地把手里的电筒往边上照了照,让帝辛看清了大约六七十米外、隐在了夜幕里的小破庙。
    卢沟桥离北平城门这样近,难道平常都没有人防守的?
    帝辛步步引导着,半点也不觉得这是在说浪费时间的废话。在这个时候,他像极了一个盯准了猎物的捕猎者,耐心十足。
    怎么会?
    那连长下意识地反驳,卢沟桥离北平城门很近的,国民军再蠢也不可能放松卢沟桥的戒备!
    更何况,倭寇自从攻陷了整个东北地区之后,就一度把主意打在了华北地区上。尤其是去年,面对倭寇的大炮,国民军从北平边上的丰台县城撤出,把丰台直接送到了倭寇的手上,更是一度助长了倭寇的气焰。
    这些时候,倭寇在华北地区的土地上,重现了当年在东北时的场景,几度将华夏的将士视若无物,频繁的在华北地区以举办大型军事演习为借口,大肆地向华夏的将士炫耀着他们才是承天之命的天皇皇军。
    守着北平的这支国民军,是当年同样震震有名的大军阀手下的西北军、一支虎狼之师。只要不是想把北平窝囊地再一次双手奉给倭寇,他们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不放手卢沟桥的。
    那连长看着帝辛的目光诧异而又莫名,不明白他怎么会问出这么一个几近弱智的问题,一瞬间,竟还觉得能问出这样问题的人、当了他们的司令,难道不更是真正的荒唐?
    帝辛随眼一瞥。
    夜幕下,那连长满目荒唐的神情是藏不过他的眼的。
    终究,还是时间太短。他惯来深入到集团军里将士们的上上下下,要说交情,那或许有了些,但要说了解和信任,却仍旧是远远不够。
    他和他们现在的关系,不像是交付生死的自己人,而像是因为共同目标才暂时凑在一起、未来可以说散就散的合作伙伴。
    帝辛自认不是一个亲和力绝佳的人,三两个月的时间,他绝无可能叫人在没有皇权的压制下、对自己赴汤蹈火。
    他只认定,他现在的身份,所带来的号召力和威信力,足以应对他现下的谋算便够了。
    至于其余再多,他预备让过后接踵而至的、强而有力的事实,去敲开那些将士们的内心,让他们不得不睁大眼来瞧瞧,他帝辛究竟是有着怎样本事的人。
    怀着与生自来的傲骨,帝辛抿唇,悠悠地自那连长的面上敛回目光,轻轻扬起下颌,直指卢沟桥的方向,按你的意思,卢沟桥离得也不远,如果有人执勤站岗、怎么那四周连一点光都没有?
    他们出来巡逻的、带着手电筒,从远处看都能尚且看得到点点微光,更何况是有哨点站岗的卢沟桥?
    哨兵交换,一定是上一班的人到了,下一班的人才能撤走的。且哨点的大灯,是只有在天色完全大亮后才能关上的。
    北平的守军再蠢,也绝无可能犯下这样的打错。
    司令的意思是北平要出事啦?!
    那连长这下才明白过来帝辛刚刚那弱智的提问是为了什么。但这时,他已经顾不得害臊脸红了,一瞬间震惊太过,已然有些失了章法。
    扯了扯系在腰上的皮带,帝辛抽出了别在腰上的、跟了原身陆云生许多年的枪。
    武之一道大抵相通,他惯来善骑射,如今练了这枪法数月,再加上还有原身留下的理论记忆作为辅佐,短短数月的练习,使得他现在一握上那枪,就有一种玄而又玄的微妙手感油然而生,早已有了成效。
    派一个人回军营传消息,让大家都做好准备,其他人都跟我一起过去探探情况!
    给那连长抛下一个命令,帝辛仗着自己夜能视物、伸手绝佳和反应灵敏的本事,浑然不怕中途会发生什么变故,率先往卢沟桥的方向去了。
    现在北平的正规守军,虽然不是国民政府的正统国民军,但出了韩玉明和国民政府大总统那档子事,东北军和北平守军就很少再互有往来了。
    如果不是必要的情况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和愈加剑拔弩张的气氛,东北军的将士们都是绝不可能巡逻巡到他们的地界上的。
    可
    倭寇那群狗日的真就像当年打他们东北一样,一声不吭、半夜打着军事演习的名号搞偷袭呢?他们还能坐视不管了?
    格老子的!
    你,赶紧滚回去报信去!其他人,都跟上!
    那连长粗声骂了一句,随手指了一个人,就连忙领着其他十个人一路小跑着追上了帝辛。
    把你的手电筒关了。
    当卢沟桥在夜色里也快要若隐若现在眼前的时候,帝辛顿住脚步,垂下眼睛,看了一眼那连长手里唯一的一个手电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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