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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柱中出了只史莱姆——未到末眠时

    掌管紫藤花之家的婆婆已经请来了医师在那等候多时了,克洛伊这才知道不死川身上受了许多伤,一只手的手臂还骨折了然而一路上他都跟没事人一样,完全看不出异常。
    这让克洛伊对他有了新的认知:原来这个男人不仅心是铁做的,连身子都是。
    午饭过后,他们一起坐在檐廊上,彼此讲述着一路上遭遇的趣事,紫藤屋的婆婆端来了泡好的清茶,还有她特意做的荻饼。
    锖兔看了那散发着软糯香气的荻饼一眼,戳了戳趴在一旁和义勇一起编狗尾巴草的克洛伊,给你个机会和不死川打好关系,去不去?
    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克洛伊头都没抬,他虽然天天被不死川骂,但对他还是有些了解的,估计只有拿到终生外交成就奖的人才能和不死川打好关系,他还是不去凑这个热闹了,省的又被骂。
    比起直接拒绝的克洛伊,义勇倒是颇有兴趣地看向他:什么方法?
    前几天他的乌鸦告诉他,队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一个人际关系排行榜,他是最后一名,现在他急需一个证明自己人际关系的机会。
    喏,锖兔把热乎乎的荻饼递到他手上:把这个拿去给他就行了。
    这是他听炼狱杏寿郎说的,甘露寺曾给不死川送过荻饼,在那之后,不死川对她的态度好了许多,至少不再像以前那样凶神恶煞的了。
    不死川喜欢吃荻饼?
    你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克洛伊耸了耸肩,他连不死川养独角仙的事都是在玄太郎遭遇不幸后才知道的。
    这不能怪他,不死川身上散发的气场太恐怖,他那时候在风柱宅邸,每天除了策划逃跑就是想着怎么才能离不死川远一点,哪里还会去注意人家喜欢吃什么。
    但是不死川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喜欢吃甜食的人,为了证实锖兔这招是否管用,他还是悄悄地跟在了义勇背后。
    义勇端着盘子穿过院子,走了好久才看到坐在大门外台阶上的不死川,在看清他在干什么之后,瞬间僵住了脚步。
    不死川背对着他们坐在门前,手里端着刚刚没吃完的半碗饭,一只瘦小的流浪狗前爪趴在他的大腿上,狼吞虎咽地吃着碗里的食物。
    慢点吃。不死川把手中的碗放在了地上,揉了揉小狗的脑袋,午后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染上了暖橘色的微光。
    克洛伊刚想感叹不死川还是个爱狗人士,就见站在前面的义勇动作僵直地把手里的盘子放在了地上,迅速的转身,扭头就跑。
    嗯?他干嘛?
    义勇如一阵风一样快速离开,克洛伊迷茫地眨了眨眼,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眼前一抹灰色的影子闪过,盘里的荻饼瞬间少了一个。
    啊!看着那抹灰色身影两三步就爬上了大树,介于之前的惨痛经历,克洛伊这回下意识的冲了上去,小贼休走!
    嘴中叼着荻饼的灰猫轻蔑地扭头看了克洛伊一眼,敏捷轻巧地顺着树干爬上了房顶,克洛伊觉得它长得和之前在镇子上碰到的那只猫一模一样。
    把荻饼还来!那不是给你的!克洛伊不甘示弱,也跟着窜上了房顶。
    察觉到身后动静的不死川一扭头,就看见一人一猫在脚踩着瓦片在屋顶上演追逐战,只觉得太阳穴上突突直跳:你就不能安分一会吗!
    说着他快步走至廊下,抬头看着已经准备放出蛛丝全面围剿那只灰猫的克洛伊,你疯了吗?快下来!
    可是它偷了你的荻饼!
    那有什么,你干嘛和一只猫计较!
    可克洛伊皱起眉头刚想说什么,对面的那只灰猫找到了逃离的机会,直接身子一跃跳到了屋顶旁边的另一颗树上。
    被它叼在嘴里的东西就没那么幸运了,只见那撒着红豆粉的荻饼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抛物线,完美的在不死川的头上着落了。
    下一秒,还在询问缩在房间角落的义勇发生了什么的锖兔听到了不死川的咆哮:你小子给我下来
    他还以为克洛伊又作了什么死惹不死川生气了,连忙朝着事发地点赶去,却看见不死川和克洛伊两人站在院子里,仰头一致用愤怒地看着树上。
    怎么了?锖兔看他们难得同仇敌忾,很好奇是什么能让他们统一战线。
    克洛伊伸出手,指着树上那灰色毛茸茸的一团不明物体:那家伙偷了荻饼,然后砸到了不死川的头上,你说它是不是很可恶!
    锖兔瞥了一眼旁边气得呲牙咧嘴的不死川,想象了一下那个那个画面,努力地没有笑出声:的确,情节严重,行为恶劣。
    趴在树枝上的灰猫仿佛对底下的骚动一无所知,只见它懒洋洋的伸了个拦腰,长长的尾巴垂下来在空中荡来荡去,看上去惬意的很。
    这边的不死川已经冷静下来,觉得和猫置气的行为过于幼稚,气呼呼的进屋吃荻饼去了,紫藤屋的婆婆听到动静走过来,看见树上的灰猫后,反而露出了慈爱的表情:这不是金太郎吗,又跑来这了吗。
    嗯?婆婆你认识这只猫?
    是啊,这是隔壁新原先生家的猫。
    紫藤屋的婆婆说完后,转身回屋拿了个毛线球,不用吹灰之力的就把克洛伊怎么抓都抓不到的灰猫给骗了下来。
    既然是别人家的猫,如果不见了,肯定会着急的吧。克洛伊拿着狗尾巴草想要抖一抖金太郎,谁知对方根本不搭理他,专心玩着手中的毛线球。
    是啊,新原先生肯定会很担心的。紫藤屋的婆婆端坐在他的面前,捧起茶杯喝了一口。
    送猫的任务就这样落在了克洛伊头上。
    不死川和锖兔虽然看起来都和没事人一样,但他们都有重伤在身,必须要静养两三天,义勇虽然只受了些皮外伤,但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怎么也不肯踏出大门半步,最后唯一能送猫回去的也只有还没接到下一个任务原地待命的克洛伊了。
    午后的时光总是闲暇的,路边没什么行人,似乎都回家睡懒觉去了,天空中的云仿佛也在小憩,飘得慢悠悠的,克洛伊一边哼着歌,一边抱着不太安分的灰猫沿着山路走下了山。
    他从紫藤屋的婆婆口中得知了那个新原先生的住处,就住在山脚的南边,方向与他来时的路正好相反,步行也不会太久,克洛伊索性就当去散了个步。
    穿过麦田,再经过湿润的草地,那所茅草屋顶的小房子已经慢慢的从远处的一个小点逐渐放大,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那是一所搭建在湖边的房子,它并非孤零零地伫立在那,房屋的四周都被几乎有半人高的芦苇给包围了,屋后的天和水交接成一线,淡黄色的芦苇在微风中摇曳,空气中混杂着泥土和湖水的潮湿气息,遍地都是滑溜溜湿乎乎的淤泥,克洛伊根本找不到地方落脚。
    他把猫举过头顶,艰难地在那金色的苇塘里穿梭着,好不容易走到了屋前,他才发现那是这座屋子的全身都是用白杨木建造的,弯弯曲曲的藤曼攀上了墙面,连窗户都挡住了,屋檐上挂着几颗已经被完全风干的无花果,被风吹动时发出几声轻微的撞击声。
    克洛伊找不到门牌,但他看见门上挂着一块不大不小的匾额,用鲜红的墨水洋洋洒洒地写着我鬼窟三个大字。
    他敲门的手顿在半空中,建在奇异位置上的独特住宅,再加上周围那神奇的配置,让人怀疑里面住的不是鬼都难。
    【没有检测到任何魔素波动,一切正常。】
    听到大贤者这么说,克洛伊稍微安下了心,抬手敲了敲门。
    老旧的木门发出沉闷的叩击声,克洛伊连敲了几下,又垂下手等了一会,里面毫无回应,他谨慎地朝里面喊道:那个新原先生你在家吗?你的猫跑到紫藤屋去了,我把它带过来了
    门内毫无动静,只有吹过耳畔的风在回应他。
    大概是不在家吧?
    迟迟没有听到屋内的回应,克洛伊刚想转身走回去,怀里的金太郎仿佛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般,突然抬起头叫了一声,只见面前的老木门忽然喀吱一声自己拉开了半道缝隙。
    莫名感受到一股诡异的气息,他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金太郎就身子一扭挣脱了他的手臂,轻巧地落地,挤进了那道门缝,还转头看了他一眼,碧绿的双瞳在昏暗的室内闪着幽光,似乎在叫他跟上来。
    克洛伊咬咬牙,不再踌躇,直接推开门踏进了屋内。
    屋内的布置和外面的景象截然不同,遍地都堆着陈旧的书籍,厚厚的报纸杂乱无章地叠放在地上,无数个被揉成团的废纸夹杂在其中,或许是因为许久没有阳光照射的缘故,墙壁上已经出现了些许霉点,克洛伊注意到最左边的墙上挂着一副小油画,浑浊的黄色涂满了整张纸,凑近一看,才发现那画上画的正是这屋外的一片芦苇塘。
    就在克洛伊想要仔细看看那副画的时候,身后又传来哐当一声轻响,他连忙回过头去,发现金太郎不知何时跳上了桌子,把上面的墨水瓶给碰倒了。
    漆黑的墨水肆意地在桌上的羊皮纸上不断晕开,克洛伊发现那是一张写满了字的纸,手忙脚乱的上前打算抢救,但为时已晚,扩散开来的墨汁覆盖了纸张的三分之二,上面的字几乎全部遭殃,只勉强看得清末尾的署名。
    芥川龙之介?
    克洛伊茫然地念出那个名字,旁边破坏了纸上内容的罪魁祸首却毫无悔意,踩着黑乎乎的小梅花印跳到旁边的书籍上,克洛伊起身想把它抓住,一个陌生的声音却打破了安静的气氛,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了耳边:你是谁?
    他警觉地转身,这才发现自己的背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位披着黑色风衣的男性,黑色的短发,微微发白的发尾,身形纤细的仿佛一阵风就会吹跑,却又散发着一股令人生畏的孤戾气息。
    见眼前的人戒备地盯着自己,克洛伊后退了几步,和对方拉开安全距离,勉强冷静地解释道:我是来送猫的,你家的猫跑了
    芥川闻言,冷冷地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金太郎,手握成拳,放在嘴前轻掩着咳嗽几声,才带着略微沙哑的声音回应道:这不是我的猫。
    呃这里不是新原先生的住处吗?
    对面的人没有回答,气氛顿时凝固,克洛伊只好自己出声替自己解围:那看来是我走错了,真是不好意思。
    说完他捞起旁边的金太郎自觉地打算闪人,却在即将拉开门时再次被人叫住了:你叫什么名字?
    呃克洛伊下意识的想将自己的名字说出来,却又记起来几个小时之前锖兔对自己说的话。
    现在无惨很忌惮你,正在派鬼到处寻找你的踪迹,如果没有必要,不要把你的名字告诉给其他无关的人,免得波及到他们。锖兔是这么说的。
    他转了一圈眼珠,正好瞄到怀里的金太郎,于是脱口而出:我叫史太郎!
    屎太郎?
    不不不,还是克太郎好,不行,伊太郎吧,伊太郎好听点。
    克洛伊还在纠结自己的假名,那边的芥川已经来到的书桌前,伸出指头拿起了那还在滴着墨水的纸张:这是你干的?
    不是。克洛伊果断地举起金太郎,凑到他面前:是他干的。
    说完他还握起灰猫的前爪,给他看那黑不溜秋的肉垫:你看,证据在这。
    芥川像是根本不介意犯人是谁,他把那张惨不忍睹的纸重新放在桌上,插着口袋抬眸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神色淡淡地开口:待会有人来了就说我不在。
    只见他丢下这句话后,转身走进了摆在角落的屏风里,克洛伊这才注意到那面屏风,上面画着地狱里的刀山剑树和烈焰火海,还有漫天火红的彼岸花,画中的人全都遭受着地狱的苦刑,脸上满是惊惧的表情。
    克洛伊只觉得那面屏风让人毛骨悚然,不敢再看,抬头却发现芥川已经消失了,克洛伊猜测那屏风后面应该是有一个暗门之类的地方,他还没来得及确认,身后的木门就再次被敲响了。
    芥川先生,您在吗?
    克洛伊还在纠结着不知该怎么回答,来人就已经轻车熟路地直接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抱着猫站在屋子中央的克洛伊时还惊讶了一下:你是?
    芥川先生他不在家。克洛伊还没想好自己的假名,只好说出他这句被事先交代好的话。
    对方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只是点了点头问道:那他有告诉你他把稿子放在哪里吗?
    稿子?
    什么稿子?不会是
    后天就是新刊发布的日子,芥川先生应该已经把要发表的文章写好了。来者看上去是个编辑,以前他都会塞在门缝或是其他地方,今天你在这,那他应该把稿子交给你了吧。
    我不太清楚。克洛伊心虚地往书桌旁边挪了几步,试图挡住男人的视线,让他不注意到这边。
    然而已经晚了,对方的动作比他还快,抢先一步走到桌前,看到被墨水浸透的纸张后倒吸一口冷气:这是谁干的?!
    克洛伊迅速地放下怀中抱着的金太郎,火速撇清关系:是他干得,和我没关系。
    金太郎甩着尾巴跳开了,对克洛伊的指控毫不在意。
    这可难办了男人拿着手中已经完全看不出字来的稿子,急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这次特意预留出了最好的板块给芥川先生,要是没有稿子能交上去,我一定会被主编杀了的。
    克洛伊有些同情他,但他又想到芥川先生那孤僻冷血的样子,想必是不会再花费精力替这个可怜的小编重新写一份稿子了,他自己的文化水平也有限,只好试探性地问道:或许你可以再问问其他的作者?或许他们那有写好的稿子?
    行不通的,男人悲伤地摇了摇头,千里之内再也没有第二人能有与芥川先生相比肩的文采了,我特意从大老远的镇子里赶过来,就是为了拿到这篇文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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