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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18岁校草爹相依为命的日子(穿越)——说

    只要这一只?顾青迟疑地看向松鼠,说,它不是最优秀的,没法计算和进行高强度的工作,只会简单的家务,当初设计它的时候,主要是为了尝试仿真皮毛,试图让它看起来和真正的松鼠一模一样。你真的要它?
    嗯!颜药认真地点头,从苏州北的腿上滑了下去,抱住大松鼠,说,要它一直跟着药药。
    这个好办。顾青把迷你遥控器拿过去,输入指令修改了一下程序,又递给颜药,说,以后它只会听药药的话,可以跟你到任何地方。
    颜药听话地点了点头,拿着小遥控器按了两下,又迈开步子往外走。
    果不其然,大松鼠紧跟着小孩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眼看着一大一小两道身影慢慢走远,苏州北按下轮椅开关,说:我跟着吧。便直接跟在颜药身后离开了。
    颜药领着他的松鼠,一路走到了不远处的路口,就站住不动了。
    毛绒绒的松鼠在他身后,挨着他推了推。
    小孩被推得挪了两步,却不肯走,说:在这里等爸爸。
    大家伙和小家伙一时磨磨蹭蹭的争持不下,挤来挤去,苏州北惊讶地发现这松鼠居然是仿真人模式的,完全参照颜药的举动学习,看着看着,险些笑出来。
    幸好这样的僵持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很快的,方黎出现了。
    只不过这次,方爸爸下车之后,第一时间接住的居然不是小炮弹一样冲过来的儿子,反而被一只跑得更快的松鼠撞了个满怀。
    方黎戚越:什么玩意?
    苏州北:凉了。
    颜药幼小的心灵:咔嚓
    小孩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仿真松鼠趴在了他爹怀里,瞬间气哭,仰起头闭着眼睛嚎了起来。
    我喂你吃点心,带你出来玩,你居然要跟我抢爸爸!
    方黎当即把机关松鼠拎起来放到一边,两步跨过去,弯下腰提起儿子,抱到了怀里,安慰地摸着背,可惜被小伙伴背刺了一波的颜药已经不好哄了。
    如果机关松鼠能说话,这会儿大概只能指着顾教授的脑袋,大声喊出来:是我爸爸把我设计成这样的!
    第37章
    清亮温暖的日光下, 颜药被他爹抱在怀里, 仰着小脑袋, 扯着小嗓子奶声奶气地嚎, 那用力地样子, 还真被他挤了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出来。
    这种撒娇式哭法, 戚越是见过的,还当场毫不留情地拆穿过, 直男到令人发指,成功让儿子无理由可哭,只能乖乖安静下来。
    但方黎是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见儿子嚎得小脸都红了, 便抬手轻轻地将那两颗泪珠抹去,然后把小孩牢牢地揣到怀里, 边拍着背边贴着小耳朵,低声哄道:
    不哭,爸爸在这,回来陪药药了。
    颜药听到这和另一个爹截然不同的安慰,总算好过了一点, 仰着头又嚎了两声, 就抽噎着乖乖趴到方黎肩上,一边蹭着脑袋一边委屈地说:
    爸爸不接电话
    爸爸睡着了, 没接到药药的电话, 对不起。方黎性情淡漠, 一点老父亲的包袱都没有, 道起歉来毫无压力,诚恳得很。
    他握着儿子的手贴到自己脸上,低声说:药药生爸爸的气,要不然打一下出出气?
    才不要。颜药坏脾气地把小手扯回去,藏到怀里,继续埋着脑袋,控诉:爸爸白天睡觉,不来陪药药,懒惰!
    嗯。方黎有些无奈地应了一声,转头和旁边的苏州北打了声招呼,便抱着颜药往里走。
    不接电话的原因,可不适合解释给苏州北听。
    大松鼠呆呆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也转过身,一蹦一跳地跟上去。
    它的程序是仿造真人设定的,所以这会儿跟在方黎身边,它也学着颜药刚刚那样,仰起脑袋嚎哭。
    可惜机关松鼠无法发出声音,它的嚎哭是无声的。
    这一幕看起来搞笑得很,连方黎都分神看了两眼。
    颜药也注意到了,一时气乎乎地瞪着大松鼠,恶声恶气地说:不准和爸爸撒娇!
    可是耍完狠,过了几秒,小孩看着依旧张着嘴巴嚎哭的松鼠,又抿着小嘴巴抽泣了一声,桃花眼里也浮上了泪。
    儿子突然从假哭变真哭,方黎不由敛起眉,把小孩抱紧。
    他垂头安慰地亲了一口儿子的额头,又亲了一口眼睛,哄道:机关动物都是能模仿人的,它们没有思维能力,不是故意和药药对着干。
    小孩闻言慢吞吞地摇了摇头,难过地说:药药是不是脾气很坏?它又什么都不懂,我还跟它生气,它是药药的朋友,一直跟着我,药药这么凶它,它有点可怜
    凶巴巴的儿子突然开始自我反省,方黎听完,垂眸瞥了一眼机关松鼠。
    确实如小孩所说,它依旧固执地张着嘴,模仿颜药哭的模样,看起来呆呆的,搞笑又可怜,是有点无辜。
    方黎便取出手帕,给儿子擦干净脸,随即弯下腰,把儿子放了下来,腾出手一把抓住往前走的松鼠,拉了回来。
    药药是不是有遥控器?方黎问。
    嗯。颜药低头,从口袋里把遥控器拿了出来。
    方黎接过去,按了几个键,又打开松鼠背后自带的小键盘,稍微修改了一下程序,这才把松鼠的后背恢复原样,轻声对儿子说:
    松鼠有工作模式和真人模式,我把它调成工作模式了,它就不会再模仿你。等药药想跟它玩了,再改回来,这样好吗?
    好。颜药看着变乖的小伙伴,终于蹭过去,伸出胳膊抱了一下大松鼠,又蹭了蹭那毛绒绒的胸口。
    机关松鼠进入工作模式,便自动自发地伸出爪子,勒着腰把小孩抱了起来,一步一步往前走。
    颜药被吊着抱了一会儿,连忙晃了晃腿,说:好了,要下来。
    机关松鼠便停下了脚步,松开爪子。
    颜药似乎比较喜欢听话的小伙伴,抬头看了一会儿松鼠,踮起脚尖,拍了拍松鼠的头,才转身扑到方黎腿上。
    方黎顺势把儿子抱起来,捏了一下小孩微红的鼻头,说:喜欢玩具听你的话?药药这么霸道?
    不是。颜药连忙摇头,又蹙起眉,犹豫地说,松鼠哭得太傻了,药药总觉得它可怜,不要它哭。等药药心情好,它再来模仿我,就不会哭,只会笑了。
    好孩子。方黎低头和儿子蹭了下额头,却没有多说什么。
    儿子似乎忘记了,松鼠哭得那么搞笑又心酸,其实完全是模仿他的,换言之,松鼠在他眼里可怜可爱,那么他在父亲眼里,也是一样的。
    松鼠不是人,不会伤心,可儿子是真正的孩子,会难过,流的泪也是真的。
    真要说可怜和心疼,小孩更甚。可惜颜药意识不到。
    但方黎不会解释这些给颜药听,因为儿子分明一开始还在气松鼠抢了自己的爸爸,可是转头又迅速原谅了对方,这就足以说明,在儿子眼里,不管机关松鼠是不是真的,它都会是颜药的伙伴。
    方黎沉默地看着儿子,心中百转千回,脸上便不免看着冷淡了一些。
    颜药安静地瞅了两眼他爹,又想起之前没算完的帐,一字一句地小声说:爸爸总是不接电话,总是忙,不陪药药。
    方黎被这句话拉回神,一时无言以对,抱着儿子继续走。机关松鼠也啪嗒啪嗒地跟上。
    父子俩都不说话,小孩干脆埋起了脑袋,贴着他爹的脖子。
    没一会儿,方黎就感受到了颈间的湿意。他又想起今天电话里,儿子说的那句话。
    不需要父亲多厉害,不需要生活多富足,只要他陪着。
    这又谈何容易?
    一路无言,方黎抱着儿子回了自己的实验室,弯下腰准备把小孩放到病床上。
    颜药却固执地抱着青年的脖子,大有用眼泪淹死他爹的架势,小小单薄的肩背又颤了起来。
    实验室内静得只能听见小孩软嫩的抽泣声,还有时针一格一格、慢慢走过的声音。
    时间无时无刻,不在流逝。
    方黎始终保持着那个姿势,和儿子拥抱,过了很久,才哑声说:
    爸爸这几天没有陪你,不是生你的气,不是气你上次擅自做出预言。有些事情,是药药不得不做的,爸爸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见不得别人过得不好,才这么努力,这没有错。
    低沉冷静的话音刚落,怀里的小孩就静静地摇了摇头。
    方黎不知道自己未来必死的命运,自然也不知道,儿子这么拼命,其实是为了救他。
    为别人做出预言,改变命运,是穿越黑洞的代价,也是出于良知,想要为这世界做出回馈。
    但从始至终,颜药回到这个时代,唯一的目标,就是救他的父亲,颜青城。
    小孩没有办法解释,便只是摇头。
    方黎索性把儿子抱了起来,贴在怀里,在实验室里一圈一圈地踱着步。
    不管药药回到这个时代,是想要救谁,爸爸都不会持反对意见。但
    方黎抬眼,看着冰冷而空旷的实验室,低声说:
    爸爸也是普通人,很多情况没有办法第一时间预料到,哪怕是最先进的技术、最完美的药剂,也是需要时间去研发的,需要经历过无数次失败的实验,才能拿到可以救命的成品。
    所以,药药等等爸爸好不好?
    不要急着去预言,不要独自和时间赛跑。
    留给父亲一点点时间,留给研究院多一点时间,想办法救你。
    爸爸也希望自己没那么忙,但我真的,担心自己会来不及救你。
    或许戚越遗忘了过去,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但方黎却是记得的。
    儿子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他唯一的、一辈子就这么一个的儿子。
    爸爸不能失去你。
    最后,方黎只是力道微重地亲了一口儿子的眼睛,摸了摸小孩哭红的脸,又问了一遍:给爸爸多一点时间,相对的,从今天开始,只要是能带药药去的地方,爸爸一定带着你,好不好?
    这话一出,小孩眼里的泪就滚了下来,他慢慢地点了点脑袋,凑过去,有样学样地吧唧亲了两口方黎狭长的凤眼,小声说:好。
    第38章
    实验室里简短却囊括了所有忧愁心绪、父子情义的对话, 就这么成为了方黎和儿子的秘密约定。
    仿佛在时间奔腾不息的洪流之中, 他们向前迈进的步伐终于在这一瞬间达成了同步, 双手交握, 大手牵着小手, 不再漫无目的地前行, 而是背靠着最为坚实的力量。
    他们是彼此在这世间最为亲近的人,唯一的亲人, 血浓于水,哪怕是生死都无法隔断的父子亲情。
    或许是这辈子相遇得太早,相遇的方式也截然不同,方黎作为一个新手父亲, 几乎没有再犯上辈子养儿子时犯过的错。
    这也是颜药回到过去后,最为开心的事情。
    实验室里, 得到了父亲的保证之后,颜药便不再泪汪汪的企图用眼泪淹死他爹了。
    小孩嚎了个过瘾之后,就慢慢止了泪,窝在他爹怀里,乖巧地等着对方给他擦眼泪。
    方黎拿出来的是惯用的深蓝色手帕, 然而今天他拿着手帕刚刚凑近儿子的脸, 小孩便扭过了头,细声细气地说:不要手帕, 要毛巾。
    毛巾?
    方黎微怔了怔, 随即反应过来颜药说的是他自己用的白色小毛巾, 便抱着儿子离开了实验室, 去了颜药自己的房间。
    浴室里没有坐的地方,方黎随手把儿子放到了洗手台上,让小孩乖乖坐着,接着把颜药那条绣了很多红萝卜的白色小毛巾拿过来,用热水洗干净,给儿子擦脸。
    热热的毛巾捂在脸上很舒服,小孩高兴地笑弯了眼睛,说:药药喜欢绣萝卜的毛巾,擦眼泪也要这个才行,爸爸一定要记住,知道吗?
    儿子的严肃语气端得有模有样的,方黎好笑地捏了下小孩的下巴,说:记住了。以后少哭,看看你,脸都哭成花猫。
    小孩子都是会哭的,没人可以骂我。颜药无辜地说,药药都没有和妈妈一样闹脾气摔东西,妈妈总是摔掉很多香水,地上都是玻璃,我都没有破坏东西。
    方黎顿了顿,问:妈妈喜欢摔东西?那药药受过伤吗?会不会害怕?
    会害怕,不过药药不会受伤。小孩摇头,伸出两只小小的手,贴着方黎的脸,说,爸爸总是保护我,妈妈发脾气的时候,爸爸就不让我进房间里去,会带我去玩。妈妈说自己脾气不好,香水碎了,房里很多碎玻璃,让我不要在她发火的时候去找她,也不要不穿鞋子,所以药药觉得妈妈挺好的。
    嗯。方黎微微颔首。
    他并不认识自己未来的妻子,也就没有评价的权利,不过从儿子的话来看,儿子的妈妈虽然脾气不好,跟他也没有感情基础,但出身高门,很有才艺,还算理性,只是对儿子冷漠了点。
    方黎漠然地总结了信息,记了下来,给儿子擦完脸后,又问:药药是不是不能说出妈妈的名字?
    嗯。妈妈还没有出现在爸爸面前,不能说。颜药有些发愁地捏了捏自己肉乎乎的脸,说,要是药药到时候忘记妈妈叫什么,该怎么办?
    没事。方黎安抚地说,爸爸是医生,想找个和药药有血缘关系的女孩子,还是不难的。
    江城的高门贵女,会弹钢琴,年龄比他大,算来算去也就那几个。
    当然,方黎探究未来妻子的身份,并不是为了和对方提前发展什么感情,而是做了最坏的打算。
    他总不能连儿子是怎么出生的都不知道。
    因为命运并不是恒定的,如果出了意外,未来妻子和别人结了婚生了孩子,那么颜药的出生可能会被时间抹杀,这是方黎绝对不允许的。
    药药是不是也不知道,我们现在生活的这个时空,和你以前生活的时空,是否是同一个?方黎斟酌了很久,还是尝试着问了。
    谁知颜药一听这个问题,就有些惊讶地瞪圆了乌黑的桃花眼,紧接着气鼓鼓地拍了一下方黎的脸,生气地说:
    药药就是药药,爸爸也是爸爸,只有一个。要不然药药也不会急着找爸爸了,我只认一个爸爸。爸爸不能和聂教授一样,老是看科幻片,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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