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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情敌保持距离失败(GL)——一只花夹子(9

    笛笛,你们公司那个大胡子摄影师最近都没下来我们公司,是不是跟小沁已经表白失败了?曾乖又开始关心起来了这个八卦。
    贺临笛的声音带着丝丝笑意:我觉得有可能?最近大胡子晚上都在喊人一起去喝酒。她很明显的语气一顿,原来是因为表白失败了?我都不知道。
    夏周在池说旁边嘻嘻哈哈地参与了进来:那你现在知道了。
    昂,是的。
    池说:......
    她一向知道贺临笛的交际能力很强,不论是高中还是大学的时候,毕竟池说也算一路见证了那么多,但此刻就待在她们相谈甚欢的场景里,池说还是感到极其的不自然。
    她知道,因为她并不习惯,她曾经倒是在贺临笛的世界打酱油习惯了,现在一下参与进来是做不到的,不过更多的原因是她也不想参与。
    池说自认为自己跟贺临笛还是有距离的,并且她也在尽力去保持这个距离或者拉开。
    她们三个人住的地方不一样,并且都没在一条线上,在等红绿灯的时候,看见窗外的行人无一没有在打着伞,出租车和网约车已经很难再打到,她们这种有人送的可谓是极其幸运了。
    贺临笛先把夏周送到了她的小区门口,又将曾乖送到了目的地。
    雨还在下,车内已经安静了下来,外面的风景由于雨势看得并不真切,池说的手机还开了导航,距离她家现在也就五六百米了,很快就能到。
    过了两分钟,池说在座位上哽了下喉咙,她望着外面,嘴里发出的声音尽量做到自然:谢谢。
    说完她以为会等到贺临笛的不客气或者不影响,但一分钟过去了,距离她家的小区门口只有两百米了,还是什么回复也没等到。
    池说抿了抿唇,收回自己的眼神,又说了句:还有下午的药,也谢谢你。
    她的位置没坐好,不然还可以透过后视镜看见贺临笛的神色,现在什么都被椅子给挡住了。
    又过了几秒,池说等到了贺临笛的回答:你下次还我就行。
    池说以为自己没听清楚,眼神疑惑了下:什么?
    前方还有最后一个红绿灯,贺临笛停了下来,她的双手依旧掌着方向盘,但脑袋却往旁边偏了偏,一双眼睛看着池说,问道:考驾照了吗?
    池说犹豫了下,但还是点了头:考了。
    等你这次例假过了,要是还下雨的话,你开车把我送回去不就行了。贺临笛收回自己的目光,坐直了身体。
    池说一愣:那我怎么回来?
    自己想办法。
    ......行。
    贺临笛的语调微微上扬,池说很能明显地听见她的轻笑:有意见?
    池说摇了下头,摇完才意识到贺临笛根本看不见她的动作:没有。
    下车的时候,外面的雨势又急又密,池说连忙打了伞但还是被在地上反弹的雨滴给溅湿了裤脚。
    贺临笛没有再跟她有任何的交流,车影很快消失在了她的视线内,池说悄悄呼出一口气,转身撑着伞离开了。
    接下来的三天,池说从没想过自己的运气有这么好过,因为在贺临笛送她回家的第二天起,天气就雨转晴了。
    地上的热气蒸腾,空气也像是烧烤的沸水,一待就让人受不了,池说依旧打伞,但是是为了防晒。
    时间也过得极快,池说周末在家躺了两天,又迎来了上班。
    开早会的时候,主管又下达了新的任务,要求她跟另一个同事今天去一趟在云城的一家公司,这个公司跟他们新越有合作,但有的细节问题需要她们部门去交接。
    池说的痛经已经结束了,现在出门一点问题都没有,很快就跟同事带上了文件,拿着包下了电梯。
    要去的公司叫奇遇,经营的业务范围是承包许多艺人的行程,他们负责搭台负责主持人等等,池说要跟他们交接的是一个影后的具体的活动流程。
    一起的同事是个男生,叫何修齐,才二十二岁,来到新越的时间没池说久,人很不错,池说跟他从出发起一路有说有笑。
    奇遇离他们在的写字楼有点远,坐车都坐了四十分钟,到达的时候已经快十点半了,在路过一个超市的时候,池说还停了下来,买了牛奶和面包。
    由于周末过得没有规律,今早她难得地起迟了,往日吃早餐的时间也就没了,现在正好补一下。
    现在的太阳已经不再温柔,池说在路边的长椅上坐着,何修齐在一边为她撑着伞,另一只手自己也拿了盒池说请他喝的牛奶。
    小池姐,你为什么这么怕阳光啊?何修齐喝着喝着,问出了自己一直想要的问题。
    池说想了下,笑了笑,回答道:忘了。
    这样的环境下吃饭不可能是细嚼慢咽的,池说很快就填饱了自己的肚子,跟着何修齐进了奇遇所在的办公大楼。
    工作要交接的内容不是很多,但是为了把细节填满,一点左右的时候他们两个人才踏上了回程的路。
    在车上的时候,池说接到了一通电话,是夏周打过来的。
    池说以为有什么要紧的事,迅速接听了,但听到的内容让她两眼一黑:说说,你来的时候帮我们带杯楼下的奶茶。
    几杯?
    三杯。
    我不喝。
    还有一杯是笛笛的。
    池说哈?了一声:你们怎么跟她又待在一起了?
    无聊,喊她下来斗地主。
    ......
    这交的是什么朋友!
    池说挂了电话,何修齐看着她的脸色,关心地在一边问道:有什么事吗?
    池说摇头:没......就是带三杯奶茶。
    何修齐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我还以为有什么急事。
    虽然感到很懵,感觉自己被安排了,但池说还是老实地在楼下买了三杯奶茶,只不过提着的人是何修齐,他自己主动帮的忙,池说根本来不及拒绝。
    电梯很快到达了第25楼,池说整理了下自己的表情,走进了新越。
    现在是午休时间,办公室比较安静,但是休息室不一定,夏周她们斗地主也只会是那里。
    池说对着何修齐弯了下唇角,轻声道谢:我来拿吧。
    何修齐摇了摇头,也音量小小的,只是语气不容拒绝:我帮你拿过去。
    他说完自己朝着休息室走了过去,池说跟在了他身后。
    休息室里有咖啡机有冰箱有很多的零食,池说如果早上不在外面吃面包的话,也会在这里补充能量。
    一共好几张小的圆桌在里面,进去以后就看见了在最里面坐着的贺临笛她们三个人。
    曾乖招了招手,喊道:说说,这里。
    贺临笛正靠着椅子闭着眼睛,听见曾乖的声音才缓缓把双眸睁开,看着池说走了过来。
    何修齐将袋子放在了桌上,夏周挑了下眉,问道:小齐弟弟,怎么是你提进来的?
    何修齐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看起来有点害羞:帮小池姐我很开心。
    他说完自己也没多留,从冰箱里拿了罐饮料出去了。
    池说拉开了椅子,坐了下来:一杯15块,支持微信和支付宝转账。
    下次给你买回来。
    池说哼了一声,拿起了桌上的扑克牌,她在尽量做到对贺临笛视而不见,眼神也一直没放在她的身上。
    贺临笛把吸管慢慢插/进奶茶杯里,漫不经心的语调:开心?她对着池说扬了下唇角,池说,你开心吗?
    第14章
    以前跟贺临笛的见面并不频繁,一个月可能也就那么两三次,并且极有可能还只是电梯偶遇而已。
    但是这个月以来,竟然频率要高了不少,这才隔了几天,她们又离得这么近了,池说一边思索着回答一边又觉得这感觉有点奇怪。
    这距离似乎没有保持住,甚至隐隐有了越来越近的趋势。
    贺临笛的问题直接点名了池说的名字,她没有问旁人,池说不能做到忽略,更何况这样没礼貌的行为,也不是她的做派,于是在过了两秒后,她跟贺临笛的一双润泽的眼睛对视。
    池说拿出了自己的自信:开心。她反问了句,晴天已至,我怎么会不开心?
    毕竟贺临笛说的是如果雨还在下的话,就送她回家。
    可是,现在窗外的阳光灿烂。
    夏周和曾乖又对视了一眼,各自摸了下自己的鼻子,皆为现在的场面感到的杀气而感到有些害怕。
    贺临笛闻言虚了下眼睛,旋即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池说在几年前就认为她的笑容极具感染力,仿佛可以治愈别人的难过一般,现在这么一看,还是这样的想法。
    她嗓音压低了些,语调依旧,说:池说啊池说。
    池说眉毛一挑,把手中的扑克牌洗了洗,邀请道:打扑克吗?
    打。贺临笛没有拒绝,把椅子拉近了点。
    池说转头看着自己的两位坑货朋友,问道:你俩谁来?
    曾乖立马推出了夏周:她来,我去休息下。
    夏周:???
    她硬着头皮,也把椅子拉近了点:来吧。
    斗地主这样的扑克基础打法池说从初中就会了,但是近几年打的次数没有很多,以前迷恋过一阵子,后来觉得影响自己学习就戒掉了,再到后来就成了打麻将,而不是打扑克了。
    不过这并不代表池说就玩得不好,她迷恋斗地主那会儿有认真地研究过各种战术,很容易戒掉的原因也在这里面她已经不怎么输了。
    扑克牌仿佛很听她的话,任由她各种花式洗牌,她的手法绚烂,看起来很专业,装逼效果极佳,因此引来了观众,休息室的其他的同事有的还过来凑起了热闹。
    她们这桌一下就围了五六个人,池说发完牌,听见有个同事感慨:池说,没看出来啊,打扑克居然这么老司机。
    池说扬眉,她一边看着自己手中的牌一边说道:几年前爱过,现在还有肌肉记忆。
    贺临笛抬眼看了下她,又将视线收了回来,放在自己的牌面上。
    这局的地主是池说,打一局的时间不长,几分钟就结束了,而一点也不出池说自己意外的是,她赢了,并且之后几局也是一路顺畅,她赢得非常轻松。
    连续打了五局,夏周认命地放下手中还剩的一叠牌,她抓了下自己的马尾,看着池说的脸不可置信:说说,赌/神转世?
    池说打牌的时候气场全出来了,她下巴微扬,一脸的骄傲:我以前戒掉斗地主的原因就是无敌手。
    她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贺临笛的,因为贺临笛输得一塌糊涂,完全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围观的群众发出邀请:下次有机会一起打。
    好啊。池说应了下来,笑着说,但是像贺临笛这样水平的,就别喊我了。
    她的意思很直白,就是说贺临笛太菜了,池说自己说完突然觉得神清气爽,本来因为到中午了还有点睡意,现在倒是精神十足。
    夏周松口气:还好没说我水平低。
    池说:......她立马补充了句,你也菜。
    她们不打了,围观群众也散了,池说起身去给自己接了杯咖啡。
    回来的时候看见贺临笛正在洗牌,一副红色底的扑克牌在她的手中折叠翻越,和她的白皙的双手形成了强烈的色彩对比,池说不可察觉地多看了几眼。
    她又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贺临笛手中的洗牌动作停了,换成了发牌,只是贺临笛只发给自己一个人,一共发了好几列。
    夏周好奇地问:笛笛,你做什么呢?
    贺临笛没把目光从牌上移开:自闭了。她说,玩下钓鱼。
    池说正在喝咖啡,听见贺临笛的回答被呛了下,因为贺临笛的声音虽然有些轻有些小,但却带了许多的委屈。
    夏周也是一愣,而后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转头骂池说:说说,你就不能让着我们吗!你看看你!把笛笛欺负成什么样了?
    池说擦了下自己的嘴,轻哼了一声:就不让。她说,这也是没赌钱,不然我收款二维码都摆上来了。
    中午的时间一晃而过,没多久贺临笛回了自己的公司,池说也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贺临笛离开之前,还把那副扑克牌带上了,大概率是不想让自己菜的证据留下。
    池说想到这个可能就忍不住笑,由于中午的大获全胜,她一个下午的心情都极好,一扫周一上班的苦闷。
    五点半,准时下班。
    池说轻哼着歌,挎上自己的包,跟着夏周她们几个下了楼。
    写字楼的大门已经没有再像几天前下雨那样堵着,周围的脚步匆匆,池说跟她们道了别,自己去等公交车。
    但还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了一道声音,池说听出来了,是何修齐。
    他似乎还未褪去少年的稚嫩,声音有些明朗:小池姐!
    池说耳朵尖,听见这声音就停下了脚步,她转过身,看见何修齐朝着她小跑了过来,清俊的脸上洋溢着谁都能看出来的喜悦。
    池说微笑着问:有什么事吗?
    几秒后,何修齐跟她并肩站在一起,往外走。
    他摇了下头,笑着回答道:没有,就是觉得我们顺路,可以一起。他顿了下,之前我见过你好多次了。
    池说乘车的时候一般不去关注其他的,何修齐说的内容她仔细回想了下,也没怎么想起来自己在公交车站见过他,也有可能是因为何修齐来公司的时间比较短。
    池说抛开自己内心的活动,回了一句:那就一起吧。
    嗯。何修齐又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正是下班高峰期,公交车站一如既往地挤,这些地方一向都是小偷的最爱,池说捏紧了自己的包和手机,不给他们一点机会。
    何修齐站在他一边,站得很直,戴了耳机,不知道在听什么,脸上一直挂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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