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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情敌保持距离失败(GL)——一只花夹子(2

    这个轮滑场的规模挺大的,现在还没很晚,里面有几个大音箱在放着有节奏感的音乐,场地内有一群老手嗨得不行,也有新手在扶着墙颤颤巍巍地走路,一不小心就摔一跤,如果没有戴护具的话,很容易就将身体摔个青紫。
    池说还没找到感觉,已经很久没再参与这运动,她难免有点陌生。
    童积锦指了下正前方不小心摔倒的新手,笑着道:说说姐,你以前教我的时候,我是不是挺聪明的,都没怎么摔过。
    池说稳住自己的身体,回忆了一下:嗯,是的。
    童积锦慢慢握紧了拳头,他做出一副要冲的动作,对着池说道:我找下感觉,一会儿来pk。他说完却伸出手放在池说的背后,推了池说一把,池说在这样的受力情况下,往前冲了好几米。
    池说刹住车,转身看着身后的童积锦:敢推我?你完了。
    童积锦立马笑嘻嘻地跑开。
    事实证明,肌肉真的会有记忆,就算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但池说和童积锦还是迅速成为了这个轮滑场里最酷炫的崽。
    池说知道自己就是一个很执拗的人,否则也不会那样研究斗地主,也不会在以前没日没夜地联系轮滑了。
    身体的平衡和脚下的轮滑配合地极好,两人一直在这场地里花式走位,有其他的人看见了,也跟在了他们身后,一点也不怕生地还跟他们打招呼,于是莫名其妙地就展开了一场花式轮滑赛。
    等到结束了的时候,池说的额头鼻梁上都有了一层薄汗,她拧开了童积锦买来的一瓶水,先缓了缓呼吸,才微微喘气感慨:我真的要服老,太累了,下一次再滑就是十年以后。
    童积锦轻笑:太夸张了吧?
    池说摇头,又接过他递来的纸巾:没有,毫不夸张,太累了,我已经没有力气再玩下去了。
    本来说好的出来逛街,结果转头就去了轮滑场,池说一开始还觉得有点迷,但现在又觉得还不错。
    既能发泄压力,也能提前离开,更何况,她曾经也真的喜欢过这项运动,因此她还挺快乐的,快乐到足以忘记一些事情。
    童积锦的头发比较短,较大的运动量让他身上汗水比池说还多,头发看起来像是淋过雨似的,而他的t恤的后背已经湿了很大一片区域。
    听见池说这么说,他放下了正在擦着汗水的手,笑了一下,没有不同意:好。他说,得赶紧回去洗个澡,否则再吹风就要感冒了。
    池说正要附和他的话,又听见童积锦带着关心的语气道:说说姐,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我先送你到酒店门口。
    池说有点想要拒绝,但面前的少年深情坚毅,仿佛下一秒她拒绝了就要哭一般,于是池说只好有些无奈地道:好吧。
    上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地址,外面的风景在窗外一闪而逝,车里的空调开得很足,这让他们的感受好了许多。
    出租车在路上行驶了十来分钟,池说又有些昏昏欲睡了,但她还是用掌心托着自己的脸,望着窗外的世界。
    过了一会儿,安静的空间里,童积锦从手机屏幕中转过头来,看着她,说道:说说姐,你还是没问我要读的大学是哪所。
    池说:还真是,又给搞忘了。她做出一个带着歉意的表情没,那小童你填的哪儿?
    云省师范大学。
    池说一愣,好奇地问道:所以你们来柳城,其实就是为了先看下学校?
    云省师范大学就在柳城,就在他们此刻待着的城市。
    童积锦弯了弯唇角:是啊,先来看看。
    池说感慨了一句:挺好的。
    她说完就感受到手机震动了起来,在路上的时候她将手机调成了震动,现在还没改回来。
    这次是曾乖打来的电话,池说看了眼时间,这才发现在轮滑场待的时间有些久了,已经十点过了。
    接听以后,曾乖就开口问道:今晚要回来吗?
    在车上了。
    那就行,我还说你要是不回来的话,就让笛笛睡你的床了。
    ......她在?
    是啊,她酒店离这边也不远,过来斗地主,但是一直没等到你回来,我们就还没开始。
    夏周和岳科早就没影了,而且人家二人世界也不好多做打扰。
    过了十分钟左右,出租车平稳地停在了酒店外,但司机师傅没有立马开走,因为童积锦要回到自己在的酒店。
    池说下了车,对着童积锦挥了挥手:到了给我发消息。
    童积锦的眼睛依旧明亮,他的头发已经又软塌塌地在头顶上趴着了:会的。他说,晚安。
    池说转身,进了酒店,过了几秒,身后才传来了引擎发动的声音。
    池说呼出一口气,自从知道童积锦喜欢自己以后,她每次跟他呆在一起都能让她有无边的压力。
    她努力做出不知道这件事的样子,因为童积锦从小就跟着她身边长大,她没有亲弟弟,也没有像贺临笛有岳科这样的表弟,而童积锦毫无疑问就是她的弟弟。
    邻家弟弟,是伙伴,是朋友,但绝不可能成为男朋友。
    想到这些,池说的心情有些沉重了起来,酒店的走廊尽头才有扇窗户开着透气,其他地方都有些闷,池说一路小喘着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前,随后按了密码。
    房间里正开着空调,一进门就觉得凉快了许多。
    这间房是影音房,有投影仪,也可以手机投屏,池说现在看见的就是曾乖和贺临笛在沙发上坐着认真看电影的场面。
    开门的动静不小,两个人也都听见了,池说有感受到她们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但是很短,因为电影里的剧情已经进入到了最为激动的时刻。
    池说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生怕自己打扰到她们,甚至就连挂包的时候,她的动作也都非常轻。
    房间里的灯都被关了,除了电影的光亮就没有别的地方在发光了,池说耳朵又尖,一听电影的音效就猜到了她们这是在看恐怖片。
    她换了鞋,慢慢走了过去在曾乖旁边坐下,她没说话,只是安静地跟她们一起看。
    看起来是部印度电影,池说只看这一点猜不到具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潜意识地把双手覆在了眼上,用指缝来看这部电影。
    没两秒,她听见贺临笛问道:你都没看你这么怕?
    贺临笛问的声音轻轻的,池说的回答也不重:对啊,不能吗?
    曾乖竖起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们认真看:嘘。
    结果刚说完,电影里就跳出来了一个很可怕的鬼脸,非常突然。
    曾乖的音调立马变得高昂:啊啊啊!她真的被吓到了,草泥马草泥马,吓死我了!
    池说本来也被吓到心跳漏了一拍,但曾乖在她旁边叫得让她决定不这样做了,免得这音量加起来,可能方圆十里的人以后都得靠助听器才行。
    她往旁边随意地瞥了一眼,发现贺临笛已经默默地堵住了自己的耳朵,并且嘴唇抿得很紧,显然刚刚也是被吓到了。
    池说轻咳了一声,唇角往上扬了点,这时候曾乖已经坐直了身体,她想了想,把身体往贺临笛那边移了一点,在曾乖的背后,调侃贺临笛:这么胆小啊?
    贺临笛缓缓转过头来,给了她一个小小的白眼,以同样的话回复道:对啊,不能吗?
    池说笑得停不下来:能能能。
    算了,这电影太吓人了,正好说说你回来了,我们不如斗地主。
    曾乖说完自己站了起来,开了灯,正要关闭iPad投屏的时候,贺临笛出声道:就把这个当背景音吧。
    曾乖一脸不可置信:什么癖/好?鬼片当背景音。
    贺临笛微微瞪大了眼睛:非常符合斗地主刺激的氛围。
    池说插了句嘴:那个你们先继续看,我得洗个澡才行,出了一身汗,太难受了。
    曾乖闻言立马转过头来,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池说:你出去做什么了,居然出了一身汗。她嘴快,又接着说,跟你那个邻居弟弟玩这么开心?
    池说摆了下手:别闹了,我就是跟他去轮滑场了而已。她说完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好久不滑,太累了。
    略暗的空间内,贺临笛眨了下自己的眼睛,她微微抬头看着池说,自然地问了句:小童吗?她说,他现在也在柳城?
    上次在宋钦粉丝见面会彩排的时候他俩曾有过一点交集,池说不奇怪她会知道童积锦这个人。
    池说往自己的床位走,她得去拿睡衣,一边走一边回答:是啊,他学校报的这边,过来看看学校。
    贺临笛哦了一声,看着面前幕布上的电影画面,安静了下来。
    曾乖打了个呵欠,也继续看着电影,她对池说道:那你先洗澡,我们看我们的。
    好。池说一口应了下来,拿着自己的东西进了浴室。
    已经很久没有出这么多汗了,池说在浴室里待的时间要比之前久一点。
    出来的时候她头发上裹着毛巾,还有一条毛巾搭在脖子上吸着头发上顺着皮肤流下来的水。
    外面的临时影院已经没再营业了,一眼就能看见正戴着耳机操作着游戏的曾乖和倒在沙发上盖了条毯子睡着了的贺临笛。
    池说又放轻了脚步,慢慢走到沙发旁边。
    她还什么都没说,曾乖对她用气声说道:睡着了。
    池说轻轻嗯了声,旋即又把目光投向睡得似乎不怎么安稳的贺临笛。
    空调在运作着,池说摸了下自己的手臂,看了过去,上面显示的数字是20。
    很冷了。
    池说抿了抿唇,弯腰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调到了26摄氏度。
    曾乖看着她的行为,愣了愣,小声问道:说说,你冷吗?
    池说擦着头发,摇头说道:我不冷。她停下手中的动作,下巴朝着贺临笛扬了下,她冷。
    曾乖看向贺临笛,这才发现贺临笛把毯子捂得很紧,并且在暖黄的台灯下,可以看见她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她咽了下口水,望向池说:说说,笛笛是不是生病了啊
    池说一怔,快速走到贺临笛的旁边站定,她没挡着光,微微弯着腰一看,果然,贺临笛额头上有了点汗。
    除此之外,嘴唇还有点泛白,池说心下一惊:贺临笛这不会又是中暑了吧?
    她没再思考,先让曾乖去烧热水,并且吩咐道:这壶水烧开了先倒掉,害怕水壶不干净。
    酒店的水壶卫生质量没有保障,之前老是有人拿水壶来烫底裤的新闻出来,就算不知道有没有发生到自己身上,那也有心理阴影了。
    然后池说拍了下贺临笛的肩膀,想要将贺临笛拍醒。
    她的动作又柔又轻,仅仅两下,贺临笛就微微虚着眼睛醒了过来。
    池说努力平静自己的语气,问道:起来,等下喝点热水。
    贺临笛仿佛还有点懵,但她喊了池说的名字:池说。
    池说嗯?了一声,蹲在她面前,细心询问:有哪儿不舒服吗?
    她问完就发现贺临笛的眼角有眼泪滑了下来,融进了头发里,直至看不见。
    我做了个梦。
    梦见我爷爷又让我跪在冬夜。
    她说完翻了翻身体,倾身过去将池说抱住。
    池说完全不敢动,她僵硬地蹲在那里,什么抚慰的动作没有。
    过了几秒钟,她说:没事了。她放柔了自己的声音,已经过去了。
    她话音一落就听见了曾乖震惊的语气:你们?!
    第31章 来自nico深水加更
    池说微微偏了偏头, 看着曾乖,无奈地道:她做噩梦了。
    言外之意非常明显:做噩梦的人都需要关怀。
    曾乖果然放下了疑惑的目光吗,她哦了一声:难怪呢。她慢慢走了过来, 看着已经松了手的贺临笛,关心地问道, 笛笛, 是不是因为看了恐怖片啊?然后梦见了?不怕啊,那些鬼都是假的, 不要怕。
    曾乖也有温柔的时候,她说这话的时候还摸了下贺临笛的脑袋, 看在池说眼里, 就好像在摸一个小孩似的。
    池说撑着沙发站了起来, 她又看了眼还在蔫着的贺临笛, 随后吐出一句干巴巴的话:我去看看热水怎么样了。
    行。曾乖应了下来, 让我这个情感安慰专家来安慰笛笛。
    池说:......
    贺临笛对这句话有了些许的反应,她本来还在默默的平复着情绪, 听见这话破涕为笑, 抬起手来擦了擦自己的脸上的泪痕。
    池说这也才注意到, 原来刚刚贺临笛在她肩膀上的那么短的时间里,眼泪还在继续流着, 她不动声色地抬起手来摸了下自己的肩上的衣服,果然, 摸到了一点湿润。
    池说指尖摩挲了下,而后抬脚走到了一边。
    池说有时候觉得贺临笛跟自己同病相怜, 都遭受过或多或少的家里的惩罚,也就是家暴。
    她被罚在阳光底下做事情,贺临笛被罚在寒冷的冬夜里跪着,而且比池说更惨的是,让贺临笛跪着面壁思过不止一次,否则池说觉得贺临笛不会有这么大的心理阴影。
    贺临笛的爷爷为什么不会喜欢贺临笛呢?这个原因很好猜,但答案好像也不仅是重男轻女这样子。
    池说也不是很想知道具体的原因,在她的心里,贺临笛的这些事情跟她是打不着关系的,她也不怎么感兴趣,之前都是贺临笛主动告诉她的。
    想到这个,池说又不禁开始疑惑了,因为她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贺临笛在她面前要主动地多,不论是说话还是做事,她一直都是被动的那一个。
    就好像这一次来柳城,她本来在车里待着,结果贺临笛用夏周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并且语气带着威胁地让她必须到达。
    池说有点想不通了,而且也开始有些担心起来,因为她不能跟贺临笛走太近了,万一哪天一个不小心就说漏嘴了自己曾经喜欢过她怎么办?或者说漏了自己喜欢过丁妙然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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