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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情敌保持距离失败(GL)——一只花夹子(7

    明镜公司的主要业务跟喜雨差不多,也是视频平台外加直播,这公司成立时间没多久,但舍得花钱,再加上网站内资源多服务好,迅速在国内崛起,用户已经远超同时间创业公司一大截。
    要跟他们谈的合作内容无非就是新越公司如果之后要在京城这边办活动的话,想让明镜公司来负责直播。
    池说的工作内容不简单也不复杂,就是有些沉重。那就是要连夜想个办法出来给明镜公司打广告,而且是以漫画的形式。
    这个就是创意问题,池说本身的专业也不是学这个了,但既然林总已经发布了这项任务了,她还能拒绝不成?
    林总给的时间有限,二十四小时以内,他要看到以漫画为形式的明镜公司的广告,期间池说不用参与到公司的外出里面,只需要安心画画就行,如果林总觉得可以,那么再去明镜那边跟营销部讨论。
    新越公司的名头多多少少也要大一些,这项合作其实不难谈,难的是明镜公司的负责人想要在一开始就为自己捞一把这漫画最终会上到新越公司的APP的开屏和官网首页。
    等于是在免费给他们打广告了。
    当晚,池说回到酒店之后,就开始抠着脑袋思考着要怎么画。
    ipad在她面前放着,她捏着笔却不知道从何下手。
    贺临笛心疼她,想要给点安慰,但池说已经事先说好了先让她一个人想想,于是贺临笛在一边坐着戴了耳机看电影。
    明镜池说细细揣摩明镜公司的名字,在床上坐着自言自语,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
    贺临笛把自己耳机的音量调小了一点,她为了不打扰到池说的思路,连转头的动作都放得很轻,见着池说自己在那自说自话的样子,她呼出一口气,打开手机,给林新越发了条微信过去:【表哥,我女朋友要是这次想不出来,你就等着我给大姑告状吧。】
    贺临笛的父亲有两个姐姐一个妹妹,她也就有了不同姓的表哥表弟,而林新越正是她的表哥。
    林新越秒回:【嗨呀,池说脑子够用,怎么可能想不出来?】
    他又发了条信息过来:【她要是想不出来,我就要跟你爸告状说她能力不行。】
    贺临笛皱起眉头:【建议撤回。】
    林新越果然秒撤:【放心,相信她,就算没有你这层关系在,池说在我这里也是个很优秀的员工,去年解决向清雅的事情就能看出来了,她人仔细想法多观察深,不用担心。】
    贺临笛被他这一串对池说的夸赞给看乐了:【行。】
    她发完消息以后,感应到了池说的视线,这才知道池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过了头看着她,贺临笛立马锁了手机:怎么了?
    刚刚灵感一闪而过。池说拧着眉头,但我抓不住了。
    贺临笛见她这样叹息一声,她开口问道:要不去洗澡试试呢?说不定灵感又回来了。
    池说点头:好主意。她立马拉开被子下了床,去行李箱里拿了自己的睡衣出来,很快进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了一阵阵的水声,贺临笛已经摘下了耳机,她喉咙不自觉地滚了滚,而后起床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缓着自己内心带有颜色的想法。
    浴室和卧室之间的墙壁是磨砂玻璃材质的,虽说看不见里面具体的画面,但也有些轮廓在,贺临笛就往那边看了一眼,就立马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她又戴起耳机,点开了音乐软件,翻了半天,给自己点了一首《大悲咒》听了起来。
    池说出了浴室的时候,就看见贺临笛的眼神已经放空了,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似乎正在接受着什么洗礼一般。
    池说用自己带的毛巾擦了下身体上遗留的水,但也有漏网之鱼,比如头发上的水会顺着脖子往下流,流向后颈后背,流向两边的锁骨,流向
    贺临笛干脆闭起了眼睛,但耳朵还是听得见池说的声音:在听什么啊?一脸英/勇/就/义的感觉。
    贺临笛清了下嗓子,把自己的手机界面给她看,引来了池说的一阵悦耳的笑声:哈?《大悲咒》?
    池说惊讶了下:我之前也听。她坐在了床边擦着头发,被沈渠气到的时候,就会听这个静心,有点用。
    贺临笛点了下头,没有吭声,池说凑近了她,好奇地问了句:你呢?笛笛妹妹,你是为什么听这个?
    贺临笛把脑袋往后抵了抵:我才不要说。
    你怎么不睁眼看我?
    贺临笛立马就睁开眼睛,不到一秒就闭上了,她一脸的委屈:你这什么睡衣啊?
    池说低头看了看,她这领口跟低一点关系都没有,不禁轻笑了句,无辜极了:我睡衣怎么了?
    贺临笛嘴巴张了张:怎么这么幼稚。
    这睡衣上面的图案是小猪佩奇,池说晃了下自己的手臂:我之前还去贴过纹身,那种一次性的,我就贴了个小猪佩奇。她扬了扬下巴,小猪佩奇身上纹,掌声送给社会人。
    贺临笛把耳机一摘,耳后起床去拿了吹风机,快吹干,不然感冒了。
    池说没有动,贺临笛站在她身侧:我帮你?
    好。池说笑眼弯弯。
    酒店的吹风机一般都比较小,属于便宜的那一类,两个人聊天的声音都不用刻意放大。
    贺临笛撩着池说的发丝,手上湿润的感觉非常明显,她问:那你现在知道怎么画了吗?
    池说看着镜中的两个人,回答道:差不多?
    贺临笛眼睛一亮:是吗?
    很快,池说的头发就吹好了,贺临笛放下吹风机拿着自己睡衣进了浴室。
    池说在拿着笔对着ipad开始想结构,而后落笔,开始慢慢画了起来。
    贺临笛出来的时候,池说在画着,她困了,池说还在画着。
    出差第一天晚上,池说就因为工作而熬了夜,凌晨五点她才睡了过去,睡之前透过暖黄的台灯,她看见了贺临笛贴合的眼睫和安然的睡颜,关灯之后,将贺临笛往自己怀里揽了揽。
    早上,池说带着自己的作品去见了林新越,今早起来以后她又修改了一部分。
    林新越正在临时的办公室里坐着,他蹙着眉头,看着池说打印出来的画。
    半晌,他问:你觉得你这个创意怎么样?
    我搜过明镜公司,他们之所以取这个名,是因为喜欢明镜高悬这个成语。
    我就从这个点出发的。
    我对这个作品很满意。
    林新越从她进门开始就已经没了平时的不正经,现在更是严肃着一张脸。
    他把东西放在了桌上,定定地看着池说:先不说这个。
    他双手交握,食指指尖对着,再次出口的话让池说眼皮一跳。
    问你个现实的问题。
    怎样才会跟贺临笛分手?
    作者有话要说:投票结果出来了
    三轮都是说说赢
    今天的加更来自收藏+4000
    第81章 二更
    林新越的话题转得太快,池说愣了一下, 才意识到林新越问了她什么性质的问题。
    林总。池说没有逃避, 也没有装傻,而是另抓了重点,您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这样问我的呢?老板吗?
    她问完自己勾了下唇角:如果您也喜欢我女朋友的话, 您大可不必用这样的方式来败她的好感, 正大光明的追求都要比这磊落得多。
    林新越:
    林新越拿出了自己的气势:怎么?我如果是老板的话, 就不能过问了吗?
    您当然可以问我跟她的事情, 但这绝不包括刚刚那样的问题, 因为如果仅仅是老板的话, 您没有任何的资格与立场来问出这样的一句话。
    如果我有呢?林新越扯了下自己的领带, 一脸的不服气,我,是贺临笛表哥。
    本来以为池说听到了会惊讶, 但林新越只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了果然如此四个字, 他不禁问道:你知道?
    不难猜到。
    商人重利,林新越这个老板随意调动员工本质是没问题的,但问题出在了他每次都帮了贺临笛, 而贺临笛的借口是拍照无报酬, 但在今天之前, 池说还没有完全确定,直到林新越忍不住上了钩。
    林新越看着池说, 忍不住笑了笑:池说啊池说,他们都说你聪明机灵, 我本来还不觉得,现在又好像是那么一回事儿。他继续保持着这个笑容,重新回到了刚刚的话题,那我现在有资格了,是吗?你要怎样才能离开我表妹?
    家人关系是最难以割舍,池说被贺临笛的亲表哥这样当场问问题,能够表现得不慌不忙已经很不错了。
    她说:林总您稍等,我给她打电话问问。
    池说回答完还有模有样地拿出了手机。
    不必了。
    下午的时候,池说就带着自己的创意去了明镜公司,跟他们营销部的人谈起了广告的事情,贺临笛自然也去了,她要拍的不仅是林新越一人,还有其他的工作人员,其中就包括了她的女朋友池说。
    现在的池说无疑是优秀的,毕业快两年的时间里,自己的工作能力已经有了很大的提升,谈吐间的冷静与淡然都拿捏得非常位,嘴角的笑容挂着,看得出来她在面对客户的时候已经有了自己的行为准则。
    很快,池说花的画又稍作了一点修改,双方约定了明天早上签约,而今晚就先看看新越公司的流量怎么样,也就是说免费给他们明镜公司打广告十二小时左右。
    另一个同事给林新越打电话问了一番,得到可以的回答之后,池说他们几个人就离开了明镜公司所在的大厦。
    京城今天出了太阳,暖洋洋地照在身上很舒服,池说一向怕太阳,现在却在享受着它的温柔。
    贺临笛本来还带了伞,见她这样也就没撑开。
    这次跟着一起来的加上她俩以外还有三个人,贺临笛把自己的单反提在手中,在快到路边之前,对着他们道:刚刚林总说了,来一趟京城可以自由一点,明天早上就签合同了,现在的时间大家自由支配。
    她一边说着一边给了池说一个wink,于是在一分钟后,两人走了跟他们完全相反的道路。
    池说被她牵着手腕,看她一脸开心的样子,问道:什么事啊?还得跟其他人分开。
    贺临笛停下脚步,轻哼了一声:你的意思是,你想跟那三个电灯泡同事待在一起?
    大街上来来往往都是人,池说有些无辜:我可没这意思,而且现在在大街上,按你这么说的话,那这些行人岂不是也是电灯泡?
    还真是。贺临笛毫不犹豫地点头。
    池说:
    所以贺临笛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我要带你去一个没其他人的地方。
    池说跟着她的步伐,上了一辆出租车,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个住宅小区外,池说看了眼门口金光闪闪的云中花园四个字,就有些懵:不会是来你京城的家吧?
    差不多。
    进去以后,池说看着里面跟仙境一样的小区环境愣了:这离工作地点也不远,之前你为什么就不住在这里?
    贺临笛看了她一眼:有你在的时候,我才住酒店,其余时候的出差,我就住这里。
    池说的嘴角控制不住地翘了起来,她为了掩饰这样的内心活动,反问了句:是吗?
    贺临笛拍了一下她的手背:别憋笑了,憋坏了怎么办?
    聊天的间隙,两人已经到了贺临笛所按的电梯楼层,贺临笛跟她并肩走着,说道:我爷爷对我不怎么样,但我爸爸对我很好,他生平的爱好之一可能就是给我买房子。
    池说发出一丝深深的叹息:这爱好好特别。
    贺临笛动了动自己的单反,她又说道:我是不是还没说过为什么我会喜欢上摄影?
    嗯,没说过。
    小时候跟我爸出门次数多了,旁边就有人会带着相机拍房子的照片,我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相机的时候觉得很神奇,后来就爱上了。
    她们已经走过了一条安静的长廊,贺临笛又说:后来我爸就给我买了相机。
    池说嗯了一声:所以你摄影技术好啊,从小拍到大,能不好吗?
    我小时候,因为我爷爷不怎么喜欢我,所以我爸把我送来京城的时候多一些。
    池说疑惑了下:这样的吗?
    所以,这间房里,我一般不怎么住,这里是可以带给我心灵慰藉的地方。
    贺临笛话音一落,密码锁就已经打开了,她轻轻推开门,入眼的就是一幅幅被裱起来的照片,这些照片的拍摄者的名字都叫贺临笛。
    池说觉得自己到了展馆里面,她惊叹了句:这对你而言,是秘密基地吗?
    嗯。
    这房子很明显是被改造过的,没有几室几厅,只有一个大厅,中间有沙发、茶几、垃圾桶,四周就是刷了像海一样的淡蓝色。
    池说走到了一幅又一幅画下面,开始认真看起了贺临笛拍的这些照片。
    这是叔叔吗?有一张照片上显示的日期是2004年,上面有个男人手中拿了个小玩具,面前有只金毛在乖乖坐着。
    是。
    贺临笛没有给她当解说,自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还好进来之前在楼下的小超市里买了水,不然她得渴死了。
    这些照片是按照时间排序的,贺临笛看着池说走到了初中,然后又慢慢走到高中的哪一面墙,她弯了弯唇角,喊了对方一下:池说。她问,你说的当初为了我而厚着脸皮的照片,是哪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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