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第四天灾——千鸟渊(98)
这下事情就乱了，当人人都能轻易买到测心者，黑帮绝对暴力的地位就受到了威胁。
引发动荡是不可避免的，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封烛知道在不远的将来，这个世界将卷入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在那个时候到来之前，必须要做一些必要的准备。
发售测心者，就是为了将来在大多数实力无法顾及民众的时候，能让他们自己多少有点反抗的机会，能救多少人就救多少人。
但很明显，这个理由无法说出来，因为封烛无法解释情报的来源，其他人大概也不会相信吧。
为了不让其他人来碍事，封烛需要另一个理由来说服他们。
封烛意味深长地看着布加拉提：原来如此。我改变主意了，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吧，布加拉提，告诉我你反对测心者的理由，如果能说服我，我就回收所有的测心者，并且将这个产品永远下架。
布加拉提的眼睛亮了：真的吗？
但是，如果只是黑帮尊严受挫这种理由就免了吧。封烛毫不客气地道，那只是出自你们的利益考虑，我想听到的可不是这种借口。
你什么都不知道，实际上，我们黑帮在当地起到的作用可比警察管用多了！纳兰迦他们突然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抢先替布加拉提回答。
福葛和其他小队的成员从一旁走过来，冷静的道：在那不勒斯，政客受贿，警察不作为，在管理当地治安和秩序的一直是黑帮，也就是布加拉提！
阿帕基：没错，这个模式一直以来都相安无事，都是因为你的产品，才让最近的局势又动荡起来了。
布加拉提愣了一下：你们、居然都没有回去休息吗？
大家都很理解你的想法，布加拉提。米斯达说道，侧头看向封烛，实际上，我们最近从贩du者手里收缴到了数量很大的测心者，关于这一点我倒想听听你的说明。
哦？你们怀疑是我贩卖测心者给他们吗？开什么玩笑，只有身份履历干净并且手持身份证的才能购买测心者，一个测心者绑定一个身份证号，这是规定，我的公司里没有会做出违反规定的人。封烛眯了眯眼睛，但是黑市我就管不了了，因为黑市可是你们黑手党管理的地盘，哈，从自己地流出去的东西还要来质问我，这就是黑手党的做法吗？
而且啊，比起测心者，难道不是贩du的家伙才是问题的关键吗，但是你们做不到对吧，因为du品可是你们组织内部传出来的。
布加拉提等人沉默了。
你们想说的我大概知道了。封烛扭头叹了口气，作为一个星际人，他是真的不懂为什么当地反倒要靠黑帮来维持治安，但是，黑帮有你们说的那么美好。
嘛，光是口头说你们也不会相信吧，那我们就直接来看数据。
封烛的手指在半空中一挥，浅蓝色的全息立体影像凭空出现，正是意大利的地图，紧着者无数红色的小点密布在各个位置。
红色的点代表意大利现存的黑手党数量和大致活动范围，由此我们可以看出整个意大利，除了彭格列和热情这两个组织外，整个意大利还存在一共59个小型黑手党家族和黑帮组织。
那又怎么样？米斯达疑惑。
等我说完。封烛的手势一变，空中再次出现黄色的数组，下面划分了年份，数值成增长趋势，这是每年黑帮火拼的次数和因为黑帮火拼死去的人数。
折线图
这是每年因为黑帮贩卖的毒品增长的吸du人数。
饼状图
这是青少年之中选择辍学加入黑帮的比例。
随着各种数据直白的显示在众人面前，布加拉提、阿帕基和福葛他们陷入了沉默。
纳兰迦看不懂上面的数字代表什么，一脸迷茫：所以呢？
封烛淡淡的道，我没有创造混乱，混乱一直都在，而且不是由其他人，正是黑帮导致的。
所以别往脸上贴金了，黑帮说到底就是不法组织，是整个意大利混乱的来源，如果有一天黑帮消失了，或者被取缔、规范管理了，那对整个意大利一定是一件好事。
封烛话语一顿：我承认你们或许是黑帮中的好人，但是像你们这样的好人又有多少呢？我敢说，就连热情内部也没有第二个布加拉提了吧，更何况近来热情贩卖du品的事情，我相信你们比我清楚。
布加拉提他们无言以对，因为这是事实，从这方面来看，他们丝毫没有立场指责封烛的产品使得那不勒斯变得动荡。
所以我不相信黑帮，当然也不相信政府。封烛缓慢却坚定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只相信自己手里的武器，同时，我也将这种抗争的武器卖给其他人，当然如果里面没有私心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并没有觉得我做错了。
科技能给人反抗命运的力量，我只是把这种力量平等的分给需要他的人。
【别担心，初流乃，硬要说的话，我们人类的腕力和速度根本比不上野兽，但是人类还是走上了世界的顶点，因为科技能给人反抗命运的力量。】
乔鲁诺猛地看向封烛，像是终于确认了寻找已久的东西，和封烛相似的碧绿眼睛里闪烁着惊人的暗沉和执念。
封烛由于角度问题并没有看到乔鲁诺的表情，翘起嘴角，眼里的信念坚定且耀眼：有多少人反对都无所谓，要什么肮脏的手段尽管使出来，不过啊，我会证明我才是正确的。
第93章
自从那个夜晚以来, 福葛就失眠了。
那个人眼里的光芒实在是耀眼，对于他们这种习惯于生活在黑暗中的下水沟的老鼠来说，甚至耀眼到有些刺眼的程度。
但是不知道为何, 心中却自然升起了一种尊敬的情感。
这种变革的想法，毫无疑问会在意大利掀起一股巨大的风浪吧, 普通的民众虽然现在还没有察觉, 但是迟早会像那个人所说的点燃起他们心里反抗的火焰。
一旦到了这种时候，事情就会变得无法挽回了, 身为暴力的源头的黑手党们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他们一定会追根到底把这种试图干涉他们统治的源头揪出来彻底撕碎。
潘多拉先生是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吗？
不, 他一定是知道，知道也毫无动摇，毫无畏惧接受了未来的挑战, 哪怕可能会被巨浪击溃，也坚持了给予民众反抗的机会。
毫无疑问的，布加拉提是一个好人, 潘多拉先生也是，只不过他们一个选择了遵守规则, 成为了规则的一员, 在暗处保护民众。一个则是反抗规则，就像是扑向火焰的飞蛾。
历史书上所谓的伟人, 大抵就是这样吧。
福葛不禁想起了自己，他对封烛的认同感很大一部分归根于天才的相似性, 只不过两者的命运截然不同, 他在大学的时候反抗了尊敬的教授的猥亵，反抗了秩序，所以被大学退学, 被家族除名，沦落为地沟的小混混，最后加入了黑帮。
而那个人现在要反抗的是这个被黑手党主宰的社会，是远大于他的秩序，如果失败的话，他的下场肯定会凄惨的多。
聪明人的想法总是很多，越是想象，越是代入封烛的立场，福葛就越是感受到绝望，也越是对封烛的勇气感到惊叹和憧憬。
理所当然的，这个晚上他失眠了。
第二天，福葛盯着一双黑眼圈来到餐厅，惊讶地发现不止是他，米斯达和布加拉提也同样一脸疲惫。
布加拉提和米斯达，为什么你们也？
你不也是吗，听了那番言论要我们怎么睡得着？米斯达撑着下巴有气无力地用叉子戳着馅饼。
布加拉提也点了点头，用手指揉着太阳穴苦笑着道：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我从他的话语里感受到了强烈的意志。
虽然我不赞同他的做法，因为测心者的缘故将来意大利一定会掀起动乱吧，但是我反而开始期待他会怎么做了，潘多拉先生是一个好人，他一定是想到了未来更远的地方才做出的决定。
真是意外，布加拉提居然那么推崇这个人。
看来听到那番言论，收到冲击的并不只有他自己呢。
福葛意外的为自己的发现感到一阵轻松。
米斯达打了个哈欠，嘴巴努了努，示意他看向一顿狂吃的纳兰迦：这个时候我就无比羡慕这小子，看起来什么烦恼都没有。
嗯？纳兰迦艰难咽下嘴里的食物，什么？你们的脸色都好难看啊，莫非是认床吗？那么大了还认床？噗嗤~
你还是给我闭嘴吧。福葛有气无力地说道，又看向同样看起来像个没事人的阿帕基，那你呢，难不成也像纳兰迦一样脑袋空空？
别跟我和你们混为一谈。身为唯一的靠谱的成年男性，阿帕基不屑的擦了擦嘴，会被其他人的思想干涉，只能说明你们的世界观还太嫩了，小鬼们。
阿帕基虽然要更实际一点，他曾经是警察，看多了一开始立下雄图壮志最后却屈服于现实的家伙比如他自己，所以对潘多拉的那番言论持着审视怀疑的态度，在没有看到结果前是不会有所动摇的。
米斯达不爽：哈？你想打架么混蛋？
纳兰迦也从刚才的对话中反应过来：你们说谁脑袋空空？！
唉~又开始了。福葛扶额。
我说你们啊，现在是早餐时间，要闹等会再出去闹。布加拉提习以为常的劝架。
ciao~乔鲁诺脚步轻快地走了过来，脸上带着阳光的笑容，本就帅气的面容优势完美发挥出来，整个人都像在发光，大家都起的很早呢，咦，潘多拉先生呢？
潘多拉先生现在还在实验室。红后的电子萝莉音突然响起。
是吗？那我去叫他吧，红后小姐能否暂时给我进入实验室的权限呢？乔鲁诺看向餐厅的电子屏幕，碧绿的大眼睛带着请求意味。
这不符合我的程序。
但是我记得昨天晚上潘多拉先生没有在餐厅用餐，之后他也应该没有吃东西吧。乔鲁诺轻轻蹩眉，我很担心潘多拉先生，难道红后小姐不这么想吗？
你的权限已经暂时升到A级。
谢啦，红后小姐~乔鲁诺眨了眨眼，嘴边的微笑愈加迷人，头也不回离开了餐厅。
直到他离开餐厅后，一直陷入谜之沉默状态的布加拉提小队才突然爆发了讨论。
阿帕基一脸不敢置信：这是乔鲁诺？那个总是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城府深沉的臭小鬼？
纳兰迦捂住自己的眼睛：可恶，帅哥的光芒好耀眼，大早上看到这个我要瞎了！
米斯达：去叫潘多拉先生吃饭？他和那个潘多拉的关系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福葛：话说回来为什么他今天看起来心情那么好的样子，反倒觉得有点恶心了。
就连布加拉提也一脸纠结：发生什么好事了吗？乔鲁诺
乔鲁诺乔巴纳丝毫不知道自己的队友怎么在背后吐槽自己，脚步轻快地走到二楼的实验室，这一次他来到门口后玻璃墙闪烁着通行的字样，自动打开了实验室的门。
那个人就在里面坐着高脚凳工作，几面全息立体的光屏围绕在身边，上面闪过乔鲁诺看不懂的各色数据。
乔鲁诺并没有急着叫他，反而在旁边围观封烛的工作。
都说男人在工作的时候是最有魅力的，乔鲁诺第一次感受到了这句话的正确性。
散乱的银发微卷，同样碧绿的眼眸全身心灌注在手上的机械装置上，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那张年轻的面容，竟然和他记忆里的别无二致。
所以，乔鲁诺才在一开始的时候感受到了迟疑，也有过怀疑以前的那个人其实是潘多拉的亲戚之类的。
但是昨晚的那番话，他确定了，虽然没有证据，只有一种荒谬的直觉，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十年前他遇到的那个人，那个曾经出现在他的世界，又一言不发离开的人。
那么，就不需要犹豫了。
那个，潘多拉先生。乔鲁诺在旁边轻声开口，然后几秒钟过后他并没有得到回应，对方的视线甚至都没有从手头上的工作上移开过，瞳孔也丝毫没有动摇。
何等恐怖的集中力。
乔鲁诺想起那次在屋顶听到过的和人工智能红后的对话，自动应对装置吗？或许是真的呢。
他突然勾起嘴角，这不是，送上门的机会吗？
潘多拉不，封烛先生。乔鲁诺缓慢地靠近，趁虚而入，完全突破了社交礼仪的基本距离，现在已经是用餐的时间了。
封烛头也不抬，甚至没发现跟他说话的不是红后：等会再说。
可是斯帕纳他们已经在餐厅等着了。
哦。
封烛先生真的很喜欢研究呢。
嗯。
乔鲁诺缓慢勾起嘴角，图穷匕见：封烛先生十年前曾经来过那不勒斯吗？
好像来过封烛突然感受到了耳边传来的热气，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一转头就看到乔鲁诺凑近的脸，下意识起身，脚边绊倒导线，顺便失去平衡。
小心！乔鲁诺眼疾手快拦住封烛的腰肢，扶他站好，请当心点。
都是谁的错啊？！封烛立刻回过神，心虚地左右环顾，把乔鲁诺的胸膛推远，话说你怎么有进实验室的权限？红后呢？
我在，乔鲁诺先生是来叫您去吃饭的。红后的声音响起。
啧，我不饿。
但是潘多拉先生从昨晚开始就没有进食吧？乔鲁诺歪了歪头，我和红后小姐都很担心你哦，所以红后小姐才给了我进实验室的权限。
他迟早要把红后的系统重新升级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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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明显，这个理由无法说出来，因为封烛无法解释情报的来源，其他人大概也不会相信吧。
为了不让其他人来碍事，封烛需要另一个理由来说服他们。
封烛意味深长地看着布加拉提：原来如此。我改变主意了，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吧，布加拉提，告诉我你反对测心者的理由，如果能说服我，我就回收所有的测心者，并且将这个产品永远下架。
布加拉提的眼睛亮了：真的吗？
但是，如果只是黑帮尊严受挫这种理由就免了吧。封烛毫不客气地道，那只是出自你们的利益考虑，我想听到的可不是这种借口。
你什么都不知道，实际上，我们黑帮在当地起到的作用可比警察管用多了！纳兰迦他们突然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抢先替布加拉提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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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帕基：没错，这个模式一直以来都相安无事，都是因为你的产品，才让最近的局势又动荡起来了。
布加拉提愣了一下：你们、居然都没有回去休息吗？
大家都很理解你的想法，布加拉提。米斯达说道，侧头看向封烛，实际上，我们最近从贩du者手里收缴到了数量很大的测心者，关于这一点我倒想听听你的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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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啊，比起测心者，难道不是贩du的家伙才是问题的关键吗，但是你们做不到对吧，因为du品可是你们组织内部传出来的。
布加拉提等人沉默了。
你们想说的我大概知道了。封烛扭头叹了口气，作为一个星际人，他是真的不懂为什么当地反倒要靠黑帮来维持治安，但是，黑帮有你们说的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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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烛淡淡的道，我没有创造混乱，混乱一直都在，而且不是由其他人，正是黑帮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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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烛话语一顿：我承认你们或许是黑帮中的好人，但是像你们这样的好人又有多少呢？我敢说，就连热情内部也没有第二个布加拉提了吧，更何况近来热情贩卖du品的事情，我相信你们比我清楚。
布加拉提他们无言以对，因为这是事实，从这方面来看，他们丝毫没有立场指责封烛的产品使得那不勒斯变得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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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先生是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吗？
不, 他一定是知道，知道也毫无动摇，毫无畏惧接受了未来的挑战, 哪怕可能会被巨浪击溃，也坚持了给予民众反抗的机会。
毫无疑问的，布加拉提是一个好人, 潘多拉先生也是，只不过他们一个选择了遵守规则, 成为了规则的一员, 在暗处保护民众。一个则是反抗规则，就像是扑向火焰的飞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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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葛不禁想起了自己，他对封烛的认同感很大一部分归根于天才的相似性, 只不过两者的命运截然不同, 他在大学的时候反抗了尊敬的教授的猥亵，反抗了秩序，所以被大学退学, 被家族除名，沦落为地沟的小混混，最后加入了黑帮。
而那个人现在要反抗的是这个被黑手党主宰的社会，是远大于他的秩序，如果失败的话，他的下场肯定会凄惨的多。
聪明人的想法总是很多，越是想象，越是代入封烛的立场，福葛就越是感受到绝望，也越是对封烛的勇气感到惊叹和憧憬。
理所当然的，这个晚上他失眠了。
第二天，福葛盯着一双黑眼圈来到餐厅，惊讶地发现不止是他，米斯达和布加拉提也同样一脸疲惫。
布加拉提和米斯达，为什么你们也？
你不也是吗，听了那番言论要我们怎么睡得着？米斯达撑着下巴有气无力地用叉子戳着馅饼。
布加拉提也点了点头，用手指揉着太阳穴苦笑着道：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我从他的话语里感受到了强烈的意志。
虽然我不赞同他的做法，因为测心者的缘故将来意大利一定会掀起动乱吧，但是我反而开始期待他会怎么做了，潘多拉先生是一个好人，他一定是想到了未来更远的地方才做出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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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葛意外的为自己的发现感到一阵轻松。
米斯达打了个哈欠，嘴巴努了努，示意他看向一顿狂吃的纳兰迦：这个时候我就无比羡慕这小子，看起来什么烦恼都没有。
嗯？纳兰迦艰难咽下嘴里的食物，什么？你们的脸色都好难看啊，莫非是认床吗？那么大了还认床？噗嗤~
你还是给我闭嘴吧。福葛有气无力地说道，又看向同样看起来像个没事人的阿帕基，那你呢，难不成也像纳兰迦一样脑袋空空？
别跟我和你们混为一谈。身为唯一的靠谱的成年男性，阿帕基不屑的擦了擦嘴，会被其他人的思想干涉，只能说明你们的世界观还太嫩了，小鬼们。
阿帕基虽然要更实际一点，他曾经是警察，看多了一开始立下雄图壮志最后却屈服于现实的家伙比如他自己，所以对潘多拉的那番言论持着审视怀疑的态度，在没有看到结果前是不会有所动摇的。
米斯达不爽：哈？你想打架么混蛋？
纳兰迦也从刚才的对话中反应过来：你们说谁脑袋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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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先生现在还在实验室。红后的电子萝莉音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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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帕基一脸不敢置信：这是乔鲁诺？那个总是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城府深沉的臭小鬼？
纳兰迦捂住自己的眼睛：可恶，帅哥的光芒好耀眼，大早上看到这个我要瞎了！
米斯达：去叫潘多拉先生吃饭？他和那个潘多拉的关系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福葛：话说回来为什么他今天看起来心情那么好的样子，反倒觉得有点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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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鲁诺乔巴纳丝毫不知道自己的队友怎么在背后吐槽自己，脚步轻快地走到二楼的实验室，这一次他来到门口后玻璃墙闪烁着通行的字样，自动打开了实验室的门。
那个人就在里面坐着高脚凳工作，几面全息立体的光屏围绕在身边，上面闪过乔鲁诺看不懂的各色数据。
乔鲁诺并没有急着叫他，反而在旁边围观封烛的工作。
都说男人在工作的时候是最有魅力的，乔鲁诺第一次感受到了这句话的正确性。
散乱的银发微卷，同样碧绿的眼眸全身心灌注在手上的机械装置上，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那张年轻的面容，竟然和他记忆里的别无二致。
所以，乔鲁诺才在一开始的时候感受到了迟疑，也有过怀疑以前的那个人其实是潘多拉的亲戚之类的。
但是昨晚的那番话，他确定了，虽然没有证据，只有一种荒谬的直觉，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十年前他遇到的那个人，那个曾经出现在他的世界，又一言不发离开的人。
那么，就不需要犹豫了。
那个，潘多拉先生。乔鲁诺在旁边轻声开口，然后几秒钟过后他并没有得到回应，对方的视线甚至都没有从手头上的工作上移开过，瞳孔也丝毫没有动摇。
何等恐怖的集中力。
乔鲁诺想起那次在屋顶听到过的和人工智能红后的对话，自动应对装置吗？或许是真的呢。
他突然勾起嘴角，这不是，送上门的机会吗？
潘多拉不，封烛先生。乔鲁诺缓慢地靠近，趁虚而入，完全突破了社交礼仪的基本距离，现在已经是用餐的时间了。
封烛头也不抬，甚至没发现跟他说话的不是红后：等会再说。
可是斯帕纳他们已经在餐厅等着了。
哦。
封烛先生真的很喜欢研究呢。
嗯。
乔鲁诺缓慢勾起嘴角，图穷匕见：封烛先生十年前曾经来过那不勒斯吗？
好像来过封烛突然感受到了耳边传来的热气，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一转头就看到乔鲁诺凑近的脸，下意识起身，脚边绊倒导线，顺便失去平衡。
小心！乔鲁诺眼疾手快拦住封烛的腰肢，扶他站好，请当心点。
都是谁的错啊？！封烛立刻回过神，心虚地左右环顾，把乔鲁诺的胸膛推远，话说你怎么有进实验室的权限？红后呢？
我在，乔鲁诺先生是来叫您去吃饭的。红后的声音响起。
啧，我不饿。
但是潘多拉先生从昨晚开始就没有进食吧？乔鲁诺歪了歪头，我和红后小姐都很担心你哦，所以红后小姐才给了我进实验室的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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